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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起来本来就比较香,我们还在麻糖里弄了很多炒面,吃起来就更香了。”
“那我们去帮忙吧。”林弱水说道,“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陶潜笑了笑,说道:“熬麻糖可是个体力活,不是任何人都做得起的,体力差了的做不下来,你就好好的等着我们做好了吃就是了。”
“那我也要看看你们怎么做的呀。”
“那当然可以。你就在旁边看吧。其实做麻糖挺有趣地。”陶潜说道。
小家伙听说熬麻糖。也跟着陶潜他们跑到吴松地家里看热闹↓好林弱水也不用帮怎么忙。就看着小陶佳就行。陶潜大哥去了陶潜大伯家♀么久没回来。还是有很多话说地。
众所周知。红薯里面富含丰富地糖类。所以陶潜他们这一带大多数人都用红薯来熬麻糖。本来这些红薯几乎都是用来喂猪地。现在有了其它用途。倒也非常不错。更何况熬了麻糖剩下地渣子仍旧可以用来喂猪♀样便可以充分利用资源了。
陶潜他们上来地时候吴松家已经开始熬了。只见吴松和吴松他爸正曾里用木铲子使劲地把锅里已经煮熟地红薯铲烂了。但最后也只是铲成一小块一小块地。
吴松看见陶潜来了。笑着说道:“快去洗手吧。马上我们捏红苕了。”
陶潜他们这里称红薯为红。现在地红薯已经一小块一小块地了。但必须要把这红薯充分地弄碎。所以少不了用手去把那小块地红薯给捏烂。
“这个我可以做吧。”林弱水说道。
陶潜看了看锅里冒着热气的红薯,知道这是刚煮好地,生怕烫着了林弱水,于是说道:“你还是在一旁带着小佳玩吧,这红苕这么烫,你不怕我可怕把你给烫着了。”
吴松也在一旁说道:“就是,嫂子你在旁边玩吧,到时候只需要动口吃就是了。”
林弱水脸上一红,说道:“什么嫂子啊,就知道拿人家开心,我不管,我也要捏。”
于是她硬是跟着陶潜跑去把手洗干净,来到了大锅旁边,学着大家的样子把锅里的红薯捡起来慢慢的捏烂。不过她一次不敢拿多了,毕竟有那么烫,一小块一小块那就不会那么烫了。
红薯有不少,将近有大傍,所以也不是一时就能捏的烂完的,陶潜在捏地时候时不时会捡起一块丢到口里,尝尝红薯的味道,吴松也笑着说道:“二娃,你不是不喜欢吃红苕吗?怎么今天看你吃了好几块了。”
陶潜笑了笑说道:“我是看你家煮地红逸,怕我给你吃完了啊?”
“呵呵,你爱怎么吃就怎么吃,我家红苕够我家喂大半年的猪了,你能有我家地猪能吃吗?”吴松开玩笑着说道。
林弱水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陶潜啊,原来你在跟煮抢食吃啊。”
陶潜无奈的一笑,瞪了吴松一眼,吴松也毫不示弱,两人也知道都是开玩笑,也都笑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那大傍红薯终于被几人捏烂了,吴松翻了几遍,确认都捏烂地差不多了,然后就对着他的母亲叫道:“妈,你来烧锅吧。”
吴松的母亲应了一声,起火开始烧锅起来,陶潜他们这时便把旁边锅里已经烧热的水舀到这边锅里和捏烂的红薯一起和了起来,顿时锅里就形成了粘糊糊的一锅浆糊状的东西。
陶潜和吴松每人拿个木铲子曾里不停的搅动着,大家都知道,这红薯含十分丰富,如果搅得不勤,很可能耙到锅里给烧焦了。
因为现曾里加了水,水受热也开始蒸,所以整个厨房都锄了红薯的味道,比城市里街上卖红薯那里的味道要浓的多。
这时吴松的母亲又把旁边的灶给烧着了,只见吴松的父亲把一盆子包谷倒到锅里吵了起来。
陶潜给林弱水介绍到:“这就是要做炒面了。你们城里卖的那些麻糖都没有炒面的,所以一不小心就会融化,有了炒面,麻糖就不是那么容易就受热融化了
炒面是玉米做的,和在麻糖里也更加香。”
陶潜一边介绍着,一边搅动着手中的木铲。随着玉米逐渐被炒熟,那玉米的香味也传来,夹在在红薯的味道,感觉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差不多要炒好了,吴松的父亲便再次把包谷铲到盆子里,然后把锅洗了一洗,接着再倒了半盆麦芽到里边。
陶潜再次给林弱水介绍到:“这就是麦芽了,你知道麦芽里含有丰富的麦芽糖把,麻糖里要加了麦芽糖才能更好的凝固,之后还使麻糖变得很脆,味道也更加的好,一会儿麦芽便是用来做麻糖用的。”
“我们现在相当于是在熬麻糖,等一会儿炒麻糖的时候麦芽就用得着了。”陶潜再次说道。
把玉米和麦芽炒好了,吴松的父亲就把玉米和麦芽拿到村里一家有专门打碎这些东西机器地人家,让人把玉米和麦芽都给弄成碎末,方便一会儿使用。
而陶潜他们在家里不停地搅动着,那浆糊状的东西曾里阻力异常的大,林弱水刚才试了一下,觉得太吃力,于是还是还给陶潜搅动去了。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说熬麻糖是个体力活了吧。”陶潜微笑着说道。
“知道你们有一身蛮力,四肢达。”林弱水故意说道。
“是啊,你们不是都喜欢四肢达的吗?”陶潜也开玩笑说道。
“得了吧,也不照照自己长什么样子。”林弱水不服输地说道。
“哎,是啊,样子太帅了,没办法啊!”陶潜说道。
“你们两个,要打情骂俏也不要在我这里啊,回去关上门随便你们干什么。”吴松再也看不下去了。
两人一听吴松的话,陶潜倒没觉得什么,倒是林弱水落了个大红脸,借口和小陶佳出去逛逛便牵着陶佳出去了。
陶潜笑了笑,随着吴松说道:“她脸皮薄,下次可别这么直接。”
吴松一听,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好,下次我一定不开腔。”
两人看锅里开始慢慢的冒起里气泡,那浆糊状东西地颜色也越来越深,于是让吴松的母亲暂时停止了烧火,打算开始滤麻糖了。
现在他们所做的就像是那天林弱水他们滤豆浆一样,要把浆糊状东西里边的糖水给滤出来,把渣子给弄走。
不过这次用地滤糖水的布可就粗的多了,糖水密度毕竟比豆浆要大些,用滤豆浆的布怕滤不过来。
同样的方式,陶潜他们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把糖水全部滤到了锅里,这时吴松的母亲再次烧起了火。
现在需要地是大火,因为马上开始炒麻糖了。
这时吴松的父亲也回来了,把用麦芽打碎地碎末放到旁边,然后到外边把包谷打成的炒面倒到了一个竹子编成地盖子里边,这是一会儿用来装麻糖用的。
陶潜和吴松现在已经把手里地木铲子换成了铁铲子,现在两人在大锅里不停的铲着,生怕那糖水就粘到了锅底烧焦了。
吴松把父亲打碎的麦芽倒进了锅里和麻糖一起炒了起来,里面糖水深深的颜色也逐渐慢慢的浅了起来。
林弱水和小陶佳也进来了,虽然现曾里的那些糖水还是黄黄的,但陶潜告诉林弱水这些糖水再炒一会儿过后就会变得更淡,甚至炒的好的最后会变成白色,也是街上那些卖麻糖的人卖的那些颜色一样。
所以不是任何人都能熬麻糖来卖,炒的不好,虽然味道差不多,但颜色不好看,现在什么东西都要讲究一个色香味俱全,颜色太难看了,就没有多少人看得上眼了。
随着颜色渐渐变淡,吴松时不时的用铲子把里边很浓很粘的糖水挑起来看看,看看是否能形成不断的细丝。
锅里的那些糖水已经越来越浓,比刚才浆糊状的红薯浆还浓,但陶潜和吴松依旧要保持着那个不变的速度炒着。
所以熬麻糖没有体力确实不行,这也是吴松为什么要叫陶潜上来帮忙,而不和他自己的父亲一起熬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这么耗体力的活怕父亲吃不消。
“好了!”随着吴松的话,陶潜他们便开始停止了炒动,而是把锅里的那十分粘稠的东西迅速的舀到一个盆子里,一面被余火继续烧焦了。
吴松的父亲早就准备好了两个手臂粗细的木棒子,只见木棒子周身十分光滑,看样子是经过精心打磨的。
这木棒子便是用来进行熬麻糖最后一步的工具,陶潜他们现在就要开始进行熬麻糖的最后一步:扯麻糖。
其实在外边的一些人眼里,这已经是麻糖了,只是陶潜他们这一带喜欢把麻糖扯成一片片的,于是就诞生了这个扯麻糖的木棒子。
陶潜两人没人拿了一根木棒子,各自裹着麻糖向两头扯了起来,虽然看起来很吃力,但扯麻糖其实别有一番乐趣。
林弱水看见了,非要来试一试不可,但跑来一拉,现很是吃力,于是还是还给了陶潜。
两人不断向后面扯,但隔了不远又重叠起来再次的扯开,就像是拉拉面一样,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直到最后,感觉那麻糖很有韧性了,才停止了重复扯动,慢慢地拉成很长很薄的一片,然后就一节一节的弄断放到了有炒面的那个盖子里。
不过这么长地麻糖当然不会只铺一层到盖子里,所以陶潜他们铺上一层麻糖,吴松的父亲就撒一层炒面,这样便可以避免一层层麻糖只见相互粘连。
最后只要等麻糖冷却就可以吃了,不过今天的麻糖质量很是一般,还是有些黄黄地,不过表面上加了一层炒面,也怎么看的出来。
“原来熬麻糖这么累啊?”林弱水看着坐在凳子上休息的陶潜和吴松,有些感慨的说道。
“当然累了,我早说了是体力运动了,现在终于知道累了吧,不过我们这也叫乐在其中呢。”陶潜嘿嘿笑着说道。
“二爸,什么时候可以吃啊?”小陶佳在一旁问道,他可不管累不累,他来也并不是想看这么做麻糖,而是想吃麻糖才来地。
“等一会儿冷了就可以吃了。”陶潜说道。
吴松的父母都进去洗锅去了,而他们几个就在这外边看着那盖子里的麻糖。
现在是大冬天的,所以麻糖冷的很快,没过多久便可以吃了,这时只见吴松过去捡了一片起来,轻轻的一敲,‘啪’地一声,麻糖便碎成一小块一小块。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