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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感觉到这位太子殿下近距离地俯下身用嘴唇接近了自己的脖颈一旁,他先用手一边隐忍地抓了把魔佛太子的衣摆,接着,这白发男人才仰倒在池壁边哑着一点成熟而魅惑的嗓子开了口,整个人的后背和腰肢还似乎被刺激的抖了一下。
“别脱下我的衣服。”
“或者,等熄灭周围一切的光,到水里闭上了你的眼睛之后,再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只要做到这一点,其他随便你。”
“如果你想赢我,你我的第三场胜负就只能用这种办法来解决,大日如来,我们的游戏规则还掌握在我手里,我现在也还是你的主人。”
“……”
这个人的态度还是很没变。他还是并不在乎一切正常人的情感,重视利益输赢的他只在乎两个人这一次能不能再一次决定下一轮的输赢。
——但这好像,也已经是他第二次对魔佛太子本人说绝对不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他身上这一次到底藏着什么。这似乎是一个暂时两个人赌约进行中还没有揭穿的隐秘,亦或者是他又一次故意设下的阴谋手段。
而在这么一个刚杀了三佛不久的鬼地方,正常人如果只是为了报复和回敬对方而做这种事根本也没有一丝能令各自法门复活过来的兴致,可这两个人还是不管不顾地抛弃了人的伦常又一次纠缠了起来。
“如你所愿,白佛母菩萨。”
一头黑红色长发垂散开来的燃灯太子残暴而漠然地像对待个陌生人地开口,紧接着,他先将自己僧衣上的红色腰带一把扯下来,又在两个人交叠情态下就把二人的双眼一起蒙上了。
这样一来,两个人的眼睛和半张脸都被一根红腰带完全遮蔽,四周围更是变得雾蒙蒙笼着一层魅惑妖娆的红。
这样一种无尽孕育最初般混沌鲜艳的红,和隔着红布也能窥探到雪白到回归生灵本质的长发男人躯体,以及他这满身的罪孽,残暴和阴谋,这红和白,佛和魔之间,是连僧人都无法不赞叹的妖邪美丽。
而在人的所有视觉消失,五感中的其他被放大的情态下,他们俩接触在一起的身躯似乎更炙热了一些,等这魔佛太子本人做完这件事后,却也将自己红莲般已经彻底化为大日如来法相的佛躯从这黑水池壁上完全对这个人肆无忌惮地掠夺了起来。
他们俩把一切都当做交易和输赢,这样的厮杀也就只能残酷和冷血味道。
而当区别于前两个人格,拥有一张新面孔和性格后,对魔佛太子本人更有一种温顺服从感的佛母菩萨再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一条手臂一整个抄起抱了起来,他也一动不动任由对方摆布下,等感受到腰上被往下一扯滑落接着双腿一凉,紧接着伴随着更模糊怪异的撕扯布料声,二人被水已经打湿了大半的衣料在这黑发魔佛太子一身暴虐气息下立刻被撕碎了干净,并一把被对方环住后腰和双腿抱起来就像两条鱼一般相拥着滑入了水中。
那一刻,他身为男性佛母菩萨又一次回归众生本态地被拖入水中时,他们俩的后背都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这黑水中纠缠到一处气氛没有想象中的坏,事实上,这位白佛母比魔佛太子想象的要更会挑起二者作为佛陀菩萨之间的一切禅心。
此时此刻,虽然有了二人都不能在这个过程中睁开眼睛的约定,但那一头雪白长发,脸上和对方一样蒙着红布的佛母菩萨本人正在这黑水下被魔佛太子本人抱在怀中。
二人都很高,很瘦。
在两边肩膀都宽阔挺拔的前提下,佛母菩萨本人被太子殿下小鸟依人般当个女人般搂着也只能抵靠在对方年轻的身躯上,又被迫服从着勾着一点自己的后腰线条任由对方摆弄着自己的下巴,手掌和水下更隐秘的双腿。
他那不着片缕,且向着前方蜷着他的瘦的见骨的苍白手臂浸在这漂浮不定的黑水中,不仅如此,这么看,这个白佛母法相下的顾东来很消瘦,是一种瘦骨嶙峋,大病一场的瘦。
或许是因为他佛躯中关于佛母的那一段记忆本身更接近于这个状态,孕育那曾在在他腹中的佛祖的过程中他也的确大病缠身很久,所以作为唯一以男人身体做过孩子母亲的七分之一法相,这个法相和人格下的他身上也带着一种微妙的男和女交织下的香艳味道。
那被大日如来法相下的佛太子方定光本人之前报复性质地剥光一身衣服一番折辱下,他的手腕脖子上已经有点捏得发紫发青。这样的脆弱,阴沉和天生男女双身,像是让人法门处涌上一丝美本不该属于一个冷冰冰没一点温度触感的死人。
但看着他又白又冷,敞开双腿躺在那池壁上像朵浮香哀艳的枯萎花朵一样因为皮肉被亲而喘息连连的,这艳尸般放在一个成年男人身上却也有一种让人对着他的身体兴致提高了一点,更能让拥有他这具身体的人助兴的微妙作用,但即便如此,他这具佛母菩萨的身躯皮肤也白惨惨没有一丝美感,只让人感觉到在这个笼子里蹂/躏他,折磨他,给他施加各种不属于佛门清净的肉/体极乐和痛苦才真的是一种造孽般的变态行为。
而二人这么清洗着各自身上的苦业或者说一切从人间带回来的鲜血淋漓,在这双双被红布蒙着眼睛的白发男人和长发太子的身后,那套在他水下的一边脚踝上,囚禁人行动的铁链被丢在了一边岸上。
在那岸上,两个人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服都被情/色且下/流撕扯开随意丢弃着,包括他和某个人的裤子,在这地狱中。那满是杀业者的鲜血杀孽,脱的已经满地都是,顺着踏进这池子里的石阶已经洒了一路的红黑色僧衣以及白色护甲,还有一颗颗红色的佛珠都滚落到了地上。
甚至只要他敢动一动,那禁止二人有一方从这个囚笼中逃跑的撞击声就会在这恐怖死寂的水声中响起。
而似乎就是为了永久囚禁对方,也永世关住自己,在这池水中,这一双一前一后以肩膀和胸膛前后相抵在水下的身影哪怕一语不发,却也没有分开过。
他们俩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不知道是闭着眼睛抱住彼此时谈不上是在发泄情感还是恨意,只是用交缠在一起的手臂搂在一起前后在水下滑腻贴着私密一切的身体。
但这一头白发长发洒在肩头上,连情绪都很淡很漠然的男人对比前面两个危险残暴,各怀心思的七大娑婆诃人格,真的就像个病弱消瘦,油尽灯枯到根本没一点脾气的人。
可魔佛太子还是太年轻了。哪怕用红布蒙上了两个人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在堕落为魔,失去一切,心情不好,且满腹绝望的前提下更无法对眼前这个人保持平常心。
他既讨厌这个陌生而冷血的白发男人,连一丝一毫都不想真的和他发生只有爱人才能有的一切,又从他身上嗅到那让他魂牵梦萦的味道,死也不肯放手的矛盾下只能用这种办法去掠夺他最想要的佛那个姓寻求心灵上的解脱。
“顾,顾东来……顾,顾东来……”
“顾东来……”
“顾……东,来。”
这样根本不得章法,呼吸急促,焦急而疼痛的低语,这入魔下失去一颗光明佛心的燃灯太子抱着人迟迟没有对他做更多过分的事,心里却是浑浑噩噩,痛的茫然了。
而显然真实感觉到了他这种对自己矛盾的心情,那脸上也蒙着一块红布,只露出尖尖下巴的白发男人品尝着二人这无止境的折磨和绝望,这么整个人歪趟着抵在魔佛太子的肩头,倒也在沉默了一下后,接着才堪称温柔耐心地回过头轻轻伸出了手臂回抱住了他水下的肩膀,两个人彻底抱在了一起。
“……方定海。”
“方定海。”
“方,定海,方定……海。”
“嗯……顾东来。”
“是你,我知道是你。”
魔佛太子抱着他幻想中的明王殿下说。
“是我。”
白发男人也轻轻抱着他的太子殿下在这黑水中道。
耳边,那整个心脏都疼的不能呼吸,冰冷眼眶都红了的年轻的魔佛太子闭着眼睛,一头长发披散下来,血红色如花瓣的嘴唇和整个人被红莲包裹的身躯也一遍遍地搂抱着怀中的白发男人和他小声耳语着。
这是一个过于亲密暧昧到像是爱人之间的拥抱和呼唤了。这也是他们再见之后两个人第一次开口叫彼此方定海和顾东来。
二人头抵靠着鼻子隔着一点点水汽抱着彼此的脸颊,只是一句句说着话也不亲吻。
他们只是单纯而美好地用这样一种干净到不带欲只有情的方式诉说着心里的一切深埋的过往回忆。
可同时,这也像是一场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美梦和骗局一样。
只要二人的一双眼睛上阻隔住视线的红布掉落,他们还是必须立刻从这一场认为创造美梦中苏醒过来,回归死敌和仇人的身份回到上方的那场众佛厮杀中。
而显然,第三个佛格下白佛母和转轮圣王,还有死界之主的个性都并不一样。
所以他会对眼前这个年轻的魔佛太子产生同情和慈悲,尽管他们都有自己逃不开的个人所求,但他也会在对方陷入五方佛和七大娑婆诃所带来的纠葛下给予他能给对方的引导和帮助,更甚至在这无尽长夜终是没入水下,带着脸上的红布弯下腰将这魔佛太子的法门张口吞下,任由二人交缠在了水中,又将二人的这一夜输赢完全地淹没在了接下来那人潮水般对他的情愫里——
……
“师兄。”
“师兄,你听到我的声音了么。”
“这里不是死界,也不是什么佛门,这里只是龙泉山,两个人的龙泉山,你还记得龙泉山么,你还记得最后想对我说什么么,现在都告诉我吧,我回来了。”
‘顾东来’在隔着这脸上的红布在这美梦中对‘方定海’笑着说。
“……我记得,我都记得。”
‘方定海’也隔着这脸上的‘红布’拉着他的‘顾东来’轻轻开口说了实话。
“顾东来……我好想你。”
“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