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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侍卫连忙跑了进来,深施一礼,“教主,已经好了?”
“不错,他的内力已经被我封住了,不过只有三日,好好伺候他,明白吗?”
“是,可是,教主,您也喝了那茶,不会……?”
“哼,不错,我是喝了,那茶里没有药”,秦澈眼底的得意更深了。
“没有?那……?”
“药确实不在茶里,而在杯口上,我这边没有,他那边才有,明白了吗?”
那侍卫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如此,教主高明!!”
“把他带下去,好好伺候”,秦澈摆了摆手,便回了寝殿。
寝殿内,烛火通明,映得床上那人脸色更加惨白,嘴里不住地呢喃着什么,秦澈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不停地说,“没事了,没事了,很快就会好了!!”
鬼医恭敬地跪了下去,“教主,陈公子的伤,不能再拖了,一定要快,否则……”
“我自有分寸,下去吧!!”
不知怎得,心里竟有几分犹豫,怀里的人突然颤抖起来,一下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在想什么?真是该死,三日,一定要让阿煜好起来,周身的黑气再次浮现,没有人注意到怀中的人嘴角那一抹不易察觉的哂笑。
此刻,阴寒潮冷的地牢内。
“唔”,白逍缓缓睁开了眼睛,晕眩的不适感逐渐散去,略微动了动身体,却引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左右瞅了瞅,原来自己的手被铁链锁得死死的,手腕被磨出了血泡,定在两边,只是那痛楚不是这里发出来的,缓缓地低下了头,发现两块天蚕铁索穿透了自己的锁骨,锋利的钩子直挺挺地抵在自己的脖颈处,怪不得,自己一动,便是连皮带骨的撕裂的痛感,手中欲转内力,却无半分回应,白逍不由得长叹,秦澈,你何苦如此,其实这条路,只是我自己在走,我不奢求你能同我一起,你只需在尽头等我,我便是拼了全部也会到你身边,护你一生,而你,却连这样的机会都不肯给我,终究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绝色的脸上满是伤情。
忽地,地牢的门开了,地牢两旁的侍从纷纷跪下,口中喊着“教主万安”。
来了,是他,果然是他。
“师父,我的属下,可伺候的好啊?”
好,自然是好,这都是我该承受的,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既然好的话,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你想如何?”
话音未落,白逍只觉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逐渐清晰了起来,不错,正是秦澈拽住了那天蚕铁索的钩子,自己甚至听到了骨头的响声,痛得一下咬紧了下唇,豆大的汗珠瞬间冒出。
“还在装傻,你以为天衣无缝,殊不知漏洞百出,你既然不肯承认,我便奉陪到底”,秦澈一下推开了白逍,只听”扑哧”一声,那钩子又来回晃动,直把那处锁骨再次穿碾,痛得那人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随后又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瞧瞧,这手生得多好,纤纤玉指,美如柔荑,只可惜……”
只听唰的一声,一枚水葱似的指甲掉到了地上,连带着一块软肉在地上,鲜血在透明的指甲下格外显眼,再看那手指,已是空了一块,鲜血顺着那处不断地往下流淌,自己抓着那人的手腕,明显感觉到了紧缩和颤抖。
“怎么样,说不说?”秦澈那处一块丝帕,擦了擦手上的血,漫不经心地问着。
毫无回应。
“好啊,来人,给我继续,免得脏了我的手”,秦澈转身背对,旁边的侍从闻令立马执行,一瞬间,地牢内只剩指甲分离血肉的声音,不消片刻,剩下的九枚指甲全然拔掉,地上满是晶莹的指甲和鲜血,再看上方,汩汩的鲜血还在不停地渗出,伴随着侍从的审问,而那人,却一声不吭。
此番情景不由得让秦澈心生怒火,走到一旁,拿起了针线,细线缓缓地穿过针眼,走到了白逍面前,“既然你不肯说,那留着你这张嘴着实也是无用了”,捏住那人的脸颊,只听“噗呲”一声,银针已经穿透了唇瓣的软肉,细线缓缓地缝合,而看向那人,除了眉头紧皱,好像体会不到痛一样,正欲再穿,鬼医却上前,在秦澈耳边呢喃了两句,便退下了。
电光火石间,那针瞬间拔出,只见那唇瓣处血流不止,染得牙齿鲜红,随后,那针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没有时间和你蘑菇,既然你不说,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随后两手张于胸前,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忽地,左手掌心对准了白逍,众人不禁呆了,这是,移形换影大法,此法乃是弑天教绝顶武功,不仅可以快速换转,还可吸食内力,都说教主根骨极差,眼前一幕让他们大为震惊。
白逍只觉体内的真气在缓缓地抽离自己的身体,但是自己却无可奈何,不由得苦笑一声,任其离去,也罢,就当是还他养父母的恩情了,若无那夫妇,自己怎有机会存活,上山拜师,有了如今的地位,罢,罢,罢了。
随着最后一丝真气抽离,白逍已然瘫软,再也支撑不住,可是,铁链和铁索不容他倒下,只要稍稍下沉,那铁索便会再次穿透锁骨,痛彻心扉,凭着自己的意志,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眼前的黑影逐渐离去,自己的耳朵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寝殿内,秦澈把吸食的内力缓缓地渡到了陈煜体内,果然,那人脸色好了许多,身上的伤逐渐愈合,全部内力渡完之后,陈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感觉如何?”秦澈脸上的喜悦简直要溢出来了。
“好多了,只是,辛苦你了”,陈煜抬手摸了摸秦澈的脸颊,满脸温润的笑意。
“说什么辛苦,只要你没事我便安心了”;秦澈宠溺地看着陈煜,忽地转过头,问道,”如何?”
鬼医连忙下跪,“陈公子身上的伤已然痊愈,有了这至纯至净的内力,也可暂时压制寒毒,只是,也只是暂时压制,还是要把解药寻来服下,那时便万无一失了!!”
只剩两日了,说什么也要让他把解药交出来,我倒要看看,如今你没了内力,形同废人,还怎么和我杠下去!!
转眼次日清晨,秦澈要去殿内议事,恋恋不舍地抱了陈煜,缠绵许久,方才离去。
只待片刻,陈煜对着后面的小厮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我们走”。
大牢的门缓缓地打开,陈煜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看见那人此刻仍在昏迷,好看的唇瓣微张,“泼醒他”。
“哗啦”一声,桶内的盐水全部洒在了白逍身上,不断地刺激着伤口,火烧火燎的疼痛一点点涌上来,剧痛之间,不禁微微睁开了双眼。
☆、第十七章
“醒了?那便好,看到你如今这副模样,还真是我见犹怜怪不得他不肯杀你,还留着你”,说着手掌运足内力劈碎了旁边的桌椅。
方才还是迷迷糊糊,此刻完全清醒了,那一掌所显示的内力,不正是自己的吗?白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死盯着陈煜,满脸的震惊。
“不错,你想的不错,我想说,你的这股内力,我用的甚好”,陈煜张开手,在眼前不断地把玩着。
“是……我……的”,一字一字地吐出,微弱的气息有些不稳,原来,他吸了我的内力,是给这人受用,白逍只觉得浑身伤痛,外加十指连心的拔除,都不如心里那处无形的伤口,一脸的落寞与苦笑。
“你那日在客栈对我百般羞辱,好生威风啊,如今,也该是我回报你的时候了!!”,只见陈煜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液,对准了白逍的嘴灌了下去。
那药液快速地通过食道流入了胃里,惊得蛊虫顺势而起,在胃里像无头苍蝇一样撞来撞去。
来此之前,陈煜便做好了打算,这药名唤蚀心露,此乃刺激蛊虫的唯一药物,只要服下,便会引得蛊虫疯了似的到处流窜,即便是撞不破,也够他受的。
“呃……嗯呃……唔”,压抑的痛呼从紧咬的齿缝间不断地流出,胃腹处隔着薄薄的青衫明显能看到那处在突突地跳着,那是蛊虫在疯狂地撞击胃囊,隔着衣服甚至能看到胃囊的不断狰狞。
痛,深沉若死的痛,白逍想拼尽全力压住那处,却无可奈何,自己的双手被铁链死死地锁着,痛得他眉头紧皱,攥紧了拳头,身体不断地扭动,却又不敢大幅度地扭转,锁骨处不停地传来“咔咔”的声响,痛,好痛,哪里都痛,白逍只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觉得从来没有现在这样难熬。
“哎呀,我们高高在上的仙尊居然也会受不住了,这声音好听的很,再来呀!!”
蛊虫突突地撞在胃囊,此刻白逍功力尽失,已如凡人一般,身体更是脆弱,胃壁的软肉被撞得通红,哪里经得起这番撞击,下一刻,便狠狠地痉挛抽搅起来。
“哈哈,不够,不够,再来!!” 胃中的蛊虫又是狠狠地一撞,痛得白逍死死地咬住下唇,拳头紧握,指缝间隐隐流出了鲜血,掌心被握的生疼,修长骨感的手青筋爆起,再看那人脸色,竟是与白纸一般无二。
本就结痂的嘴唇再次被咬破,滴滴鲜血渗了出来,拼命抑制着自己的痛呼,不肯在这人面前露出一分脆弱。
“痛吗?痛就喊出来,没准你求饶,我会饶了你”,陈煜双手环在腰间,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没有回应,只见那人除了眉头皱的紧了些,竟是看不出痛楚,还真是能忍,有趣,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想着便走了过去。
“我劝你识时务一点,这弑天教上下都是我的人,寒毒之事,只有我们二人最清楚,不管你说什么,他都不会信,是不是很难受啊,做了这些却还被他厌恶,着实可怜啊!!”
“想必仙尊一定很痛吧,我看你行动不便,不如,我来帮你吧,或许能舒服些”,陈煜把手伸进了白色的里衣,手心下冰凉滑腻的触觉顿时心头一紧,左右探去,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