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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哪位仙门看上的话,应该也能立马带回家。
北玉洐生的儒雅好看,坐在厅中自添颜色,有些女子的眼睛就差挂在他身上,其中有一彩衣女子颇为大胆,她走到玉洐君面前,笑吟吟的斟满酒,端起酒杯朝玉洐君递了过去,末了还在他手心一摸。
挑逗的意味十足。
北玉洐蹙眉,倒也没说什么,他此行明面上是为了选妻,不可太过抗拒。
彩衣女子含笑,眼中秋波流转,“月公子,若是喜欢奴家,就将酒饮下吧。”
大概是因为经常有仙门前来选妻,所以这凤族的女子风俗倒是大胆开放。
凤姬笑着搭话:“这么快就有女郎喜欢了,月公子果真是魅力不凡呢。”
北玉洐微顿,有些不知该不该喝这杯酒,不喝显得轻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拂了凤姬的意,喝了,又怕麻烦。
正想着,修长好看的手,握过他的手腕,就着这个姿势,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火焰勾着笑,漫不经心道:“多谢这位姐姐好意,不过师尊鲜少喝酒,不胜酒力,由我代劳了。”
“。。。。。。。”
阎罗是凶恶的,但无疑也是极英俊的。
他嘴角惯常有笑,桃眼狭长,仿佛盛满春情,惹的人想入非非,但此刻他虽依旧在笑,眸子却渡一层冷光,仿佛冰面上的湖泊吹开层雾,眼底藏着一头多年吃人饮血的野兽。
被那样危险的目光盯着,彩衣女子瞬间像是被扼住了咽喉,反应过来后脸色难看,同手同脚的走了。
酒过三巡。
文止语姗姗来迟。
凤姬见着他进来,笑问道:“文卿,怎么来这样迟?”
文止语一身儒雅的青袍,抱歉的笑笑:“天后赎罪,事务繁多,稍微整理。”
他是天界第一文相,当然要帮着白祁处理不少杂事,虽是来了凤族,也只是相当于换个地方做事。
凤姬:“不妨事,你来和吴儿坐。”
文止语点头,朝着龙吴走去,路过火焰身边,微微侧目。
后者对着他灿烂一笑。
文止语显然也不是第一来凤族了,轻车熟路,也不知他前两次怎么没结亲,不过这次凤姬显然是不打算放过他,挥手召了两位美女陪在他身侧,又是倒酒又是夹菜,可怜文止语风轻云淡的坐在美人中间,一副不为所动,苦行憎模样。
火焰靠近北玉洐,问道:“师尊,怎么一晚上都不说话?”
北玉洐:“低调些。”
两人此行并不单纯,最好别引得别人注意,少说话少错。
火焰环顾四周,众人都玩的十分开怀,已经带了三分醉意,他随即在北玉洐耳畔低声问道:“那我们何时行动?”
北玉洐目不斜视,“明日晚间。”
“先别妄动,明日挑选圣女,若不在定要生出事端,晚些再行动。”
火焰笑道:“都听你的。”
反正已经入了凤族,有北玉洐同行,任何结界不过都是班门弄斧,他丝毫都不担心。
火焰接着饮酒,不多时青色的衣袖出现在视野中,文止语不知什么时候摆脱了一桌子美女,笑意盈盈的过来与他碰了一杯。
火焰当然不会觉得这人心怀好意,问道:“怎么?”
文止语毫不见外的坐下,笑道:“我只是觉得焰君这里格外清净。”
可不是吗?
出了刚刚那一茬,几乎没有女的朝火焰跟前凑。
火焰:“文相不就是来挑老婆的吗?何不大方点,遮遮掩掩作甚?”
文止语眸色深深,突然道:“我本来是可以不来的,为了你来的。”
火焰微怔:“为我??”
文止语笑着扫了一眼四周,见北玉洐没注意这边,继续道:“你那日在我这里诓骗出思凡拿了折念,这便借着月公子的光来凤族。”
“你想干什么?”
文止语好歹也是天族文相,脑子可不傻,就算一时间被火焰诓骗住,回去也就反应过来了,越想越觉得火焰可疑。
火焰摇着桃夭,“我只不过想来凤族玩玩罢了,文相这话是什么意思?”
文止语:“焰尊主何必掩饰?谁不知道玉洐君清雅如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往年怎么样请都请不动,今年却破天荒的请奏来凤族,还专程捎上你。”
“本来凤族也没什么特别的,但锁妖塔却是思凡管辖,让我不得不多想?”
火焰挑眉,这文九青还真是聪明,一点都不像当初在常州琴魂回忆里看到的那个傻小孩,只不过稍微问了一句,就被猜的七七八八。
火焰敷衍道:“可能是玉洐君近年来又想通了?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男人终归是要成家的,适婚年龄到了,过来挑两个妻妾而已,文相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说完还笑嘻嘻的拍了拍他肩膀。
文止语显然不信,皮笑肉不笑道:“但愿如此,不过没关系,我会盯着你的。”
火焰顿住扇子,心下不耐,这人还真是麻烦。
凤族眼线众多,三步一个结界,已经诸多不便,若再加上个多事的文止语,更是不好活动。
“盯着我?我做什么又与文相何干,文相是不是太闲了?”
文止语:“闲或不闲,都是我的事,又与焰君何干?”
火焰:“那我来或不来,都是我的事,又与文相何干?”
两人眼神交汇,瞬间就滋出火花。
“我奉劝焰君一句,那锁妖塔中关的都是天下穷凶极恶的妖魔猛兽,若是一旦出了什么差错,放出来,造成的意外,谁都担待不起。”
火焰嗤笑,问道:“文相这是在担心什么呢?心怀天下?”
文止语此人,能把得罪自己的凡人抽筋剥骨几百年,眦睚必报,定然不是什么慈悲之人。相反,这人相当冷血自私,说的冠冕堂皇,若是锁妖塔真的出意外,死多少人,怕是他都不会关心。
最多就是心烦要在折子上多写两笔。
火焰面上漫不经心,继续与他周旋,“锁妖塔是莫思凡镇守,一旦有纰漏,他难辞其咎,你倒是挺护着他的。”
文止语不说话,却像被人看穿心思,眸色渐渐发沉。
“可就是不知道你这么护着他,别人怎么阴你呢。”火焰含了口酒,笑眯眯道。
文止语:“胡言乱语!”
火焰:“本尊可不是瞎说,上次答应帮你查的人,文相就不想知道是谁?”
他当然没有花心思和精力在帮他查,此刻这番话也只是继续诓骗他罢了。
文止语也不是傻子,冷冷道:“少来蒙我。”
火焰饮下杯中酒,懒懒抬眸,“是与不是谁,文相心中,自有计较。”
泛白的指尖捏紧杯子。
文止语不是没有怀疑过莫思凡。
这件事是他毕生的污点,知道的人基本都被杀了个精光,在常州,他的眼线遍布,可以说是一手遮天,有能力把这件事捅到台面上的,除了莫思凡。。。他想不到第二个人。
但莫思凡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年少时遭此大难,如果不是莫思凡朝着污泥里的他伸手,他早就死了,莫思凡与他而言,是救赎,是光芒,意义非凡。
多年来,两人被美誉为天族双杰,一起共事,搅弄九京风云,政事问题,权势上的分割,不是没有过冲突,莫思凡独/裁,冷血霸道,难以接近更不听意见。
外人看不清,自己才清楚。
这段关系,始终隔着一层看不见的隔阂,莫思凡是个放风筝的人,而文止语就是那个风筝,被他牵引,却又渴望自由,始终系在他手里。
无数次看不见刀光血影,两人一起挨过来,如今坐到这头把交椅,竟是高处不胜寒。
待文止语走后,玉洐君侧目过来,轻声道:“倒是发现个问题。”
火焰抬眸,“什么?”
玉洐君:“你的口才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文相也是个聪明人,结果每次都能被火焰绕进去,也是遇上天敌。
但文止语不是脑子糊涂,相反,慧者多虑,能被火焰绕进去,是因为弱点太明显,他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其实他全身都是软肋,这就跟打蛇打七寸是一个道理。
文止语的七寸,就是莫思凡。
火焰眨眨眼,不正经道:“不说书,说书能有几个铜板,以后如何讨老婆?”
玉洐君含了口酒,没再理他。
60演武场凤池
清晨,演武场。
宽阔气派的校场,四面的高台皆是热闹满座,中间一黑青石搭起石台面,上面的架子挂满了寒气森森的兵器。
众人津津乐道的讨论着今日的选秀,十只大鸟迎风而来,每一只宽阔的鸟背都驼着多名女子,灵力皆已踏入九品,两两一组,厮杀到最后一轮的,就将有资格测试灵根,继位圣女。
火焰打了个哈欠,问道:“这是干什么呢?”
北玉洐递了杯茶水给他醒神,淡淡道:“比武。”
火焰掀起眼皮,“打架?”
选个老婆这么暴力?
北玉洐:“不完全是。”
“圣女以后将继承天后位,必要跟殿下一起承天雷业火,自然是要选强者,若是灵力太低。。。”
火焰点头:“若是灵力太低,怕是继承大统的时候就被劈死了。”
“。。。。。。”
奇格大陆,向来强者为尊,样貌品行只是其次。
一眼望去,数不清的女子身穿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