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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廊尽头忽然出现了一道刺眼的白光,刺得陆秉承睁不开双眼。他连忙用胳膊挡在脸前,眯起眼睛去看前方的情况。
不知何时,长廊内忽然多出了十几名武装特警,他们统一配备尖端的武器设施,手持长管□□,像一道铁门一样堵住了陆秉承唯一的去路。
陆秉承迅速在脑海中锁定了这几名武装特警的站位,忽然猛地一下闭上双眼,抬手抓住距离最近的特警的手腕,一把卸下了他手里的□□。
砰——
一声枪响过后,陆秉承已然击毙了另一位站在十一点钟方向的武装特警。整个动作快到迅如闪电,其他人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陆秉承一把抓住那名已经没了□□防身的武装特警,一膝盖顶在他的腹部,扼住他的喉咙,用他当起了肉垫。
纵使长廊内仍在不停地响着拖长音的警报声,可是陆秉承还是能够清楚的分辨出哪个特警动了,哪个特警没动。
对于以速度取胜的陆秉承来说,这些特警身上厚重的装备不但没有任何用处,反而成了他听声辨位的得力助手。
砰——
砰——
砰——
陆秉承推着特警的身体一路向前冲去,期间又反手击毙了三名特警。
临到长廊的中间位置,陆秉承忽然一把推开手中的人质,抓住右手边那道早已松动的大门,咣当一声卸下了整个门板。
砰砰砰砰——
枪林弹雨随之而来,陆秉承赶忙将门板挡在自己身前,用足以抗衡子弹的加厚材料暂时隔绝了遍布整条走廊的危险。
在门板的遮挡下,陆秉承得以睁开双眼。他看到倒在自己脚下的特警背后背着一个小型炸药包,猛地蹲下身去,拽下了他的炸药包。
在这样狭小密闭的空间引爆炸弹,即使只是小型炸药包,都会带来不可估量的伤亡程度。可是身为亡命之徒,陆秉承已然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
他一把将炸药包撂向远处,抬手对着还在空中翻腾的炸药包开了一枪。
只听一声回响,巨大的火花就在长廊内炸裂开来。红黄交织的火光冲天而上,一瞬间就照亮了整条长廊。
陆秉承被炸药包炸得向后飞了数米,重重地跌在了一位已经死去的武装特警身上。他感到自己的小腿一阵发痛,应该是被气波震裂了肌肉。
顾不上低头去检查自己的伤势,陆秉承赶紧抓起同样震飞在一边的门板,艰难地爬了起来,又一次冲上前去。
炸药包的威力余韵尚存,几名已经炸断手脚的武装特警身上仍在哔哔啵啵地燃着火花。
久经战场的陆秉承早已见惯了这种血肉模糊的场景,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踩过那些无名无姓的武装特警之间的空隙,冲着长廊尽头的白光冲了过去。
枪林弹雨仍在继续,只是较之最开始的时候已经减弱了不少。子弹不断打在陆秉承手里的门板上,在上面留下了数不胜数的凹陷。有些凹陷甚至已经面临崩溃的边缘,只要再多开上一枪,就会彻底缴械投降。
陆秉承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尽快突破重围。
陆秉承提枪击毙了一名正在装填子弹的武装特警,进而冲上前去一脚踢飞了另一名武装特警手里的□□。
他一把甩开手里的门板,和余下的两人展开了近距离搏击。其中一人手里还有□□,另一人已经没了武器。
陆秉承看准时机,迅速出击,一个伏地回旋踢之后,成功制服了那名还有武器的武装特警。
陆秉承一个纵身跨在那人身上,一把抢下对方手里的□□,向着那人的肚子开了一枪。如此近距离的枪杀,就连迸射出的血浆都溅在了陆秉承脸上。
可他非但没有拧动眉头,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切都是军事化的行动,一切都是司空见惯的场景。他见过比这多上几十倍的死人,那些人流的血都能汇成一条溪流。
陆秉承拎起□□,回头看了一眼整条长廊内唯一一个仍在喘气的特警。
那人惊恐地向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冲着陆秉承摆了摆手。
“No,no,no……”
“Hold the head。”(“抱头。“)
那人急急忙忙按照陆秉承的指示抱住脑袋蹲了下来。
“What‘s your number?”(“你的编号是什么?”)
那人犹犹豫豫不想开口,陆秉承猛地提枪抵在那人的脑门上,加重语气又问了一次:“What‘s your number?”(“你的编号是什么?”)
那人吓得浑身一抖,连忙老老实实地交代道:“8346…9271…5174…332。”
陆秉承缓缓收了□□,在那人身上摸了一阵。小型炸药包,柯尔特□□,瑞士军刀,还有离开这间生物医药基地所必须拥有的磁卡。
红色警报仍在滴滴作响,长廊深处更多不知名的武装特警正带着高精尖的军用武器向报警地赶来。
陆秉承暗骂一声,迅速收缴了那人身上所有可以利用的东西,起身向着白光冲了过去。
陆秉承踏过一干武装特警的尸体,最终来到生物医药基地的大门。他将磁卡在大门壁上的凹槽里刷了一下,随后在键盘上输入了那名武装特警的编号。
滴——
一声机械音过后,大门自动打开,外界的风雪一下子就涌了进来。陆秉承顶着巨大的推力,艰难地从门缝中挤了出去。
目之所及的天地间一片苍茫,漫天的风雪在山间肆虐。巨大的狂风拍打在陆秉承身上,险些将他掀翻在地。
陆秉承双臂交叠在胸前,顶住巨大的风力,向右后方逃去。狂风在他耳边呼啸,冰雪几乎将他□□在外的部分全部冻僵。他只有靠着不断地运动,才能避免自己因为寒冷而冻僵。
身后的特警已经追了上来,他们手里握有大批杀伤性武器。其中任何一种武器都能在瞬间夺去陆秉承的性命。他拼尽全力在难辨方向的雪山之巅前行,前方是万丈深渊,后方是枪林弹雨。
小腿上蓦地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飞速而过的子弹穿过他的小腿,射在了他身前的雪地上。鲜血立刻顺着他的伤口溢出,染红了周边苍白的雪地。
陆秉承疼得呜咽一声,扑通一下摔倒在了雪地上。而他倒伏的地方,正好位于山间的一角,是处积雪覆盖的山石。因为他身体的重量,雪块受到了不小的撞击。
一条裂痕从雪块中部断裂,整个山石随之掉下了悬崖峭壁。而陆秉承也随着掉落的雪块,一起消失在了一片雾茫茫的深渊。
随后赶到的武装特警来到雪山边沿,在确保站位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向着雪山之下望去。然而因为海拔过高,这里早已被云层和雪雾围绕。
除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苍茫,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坑,写的是有关于穆浅的故事,鉴于《别来无恙》写的比较憋屈,这篇全文脑残轻松向~
第2章 雪山野人
天地苍茫,大雪飞扬。举目眺望,长白山巅,一片雪雾迷蒙。
风雪阻挡了所有视线,能见度仅在咫尺之间。冰刀似的狂风携卷着颗粒硕大的雪团,从四面八方袭来。这是一场百年难遇的大雪,来自西伯利亚的高寒气流。
这股突发性的寒流来势汹汹,仅仅三天就席卷了整个东北地区,就连中部一些地区也受到了极为强烈的影响。尤其是东三省,受灾面积大,受灾程度深,来往车辆通通被困,电力运输也遭到了极大的破坏。
尽管供电部门全力抢修,武警战士也上阵帮忙清理路障。但是据官方估测,至少还要再等上五天的时间才能将恢复整个吉林市的电力,再等上七天的时间才能彻底清除全部的路障。
穆浅在吉林的进修培训尚未开始,就在一片夹雪的狂风中宣告了结束。
知识技能颗粒无收,原本承诺的退费也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更为令人窝火的是,自从大雪封城之后,不管是南来的还是北往的,所有车辆通通禁止通行。
穆浅连人带车被困在吉林已经有36个小时了。虽然风雪有渐停的迹象,但是风暴过后的灾后重建工作还需要延续很长的一段时间。
他在北京的工作无人接手,不少病人等着他回去看病,更何况四天之后,穆浅在河北还有一场大型医疗会议要参加。如果届时不能准时到场,他很有可能成为整个附属医院的罪人,而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单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
好在穆浅通过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打听到长白山吩咐有条通道可以出城。那里平时人烟稀少,极少有人会去管理,加之最近所有人的关注点都集中在抢险救灾上,那里就更是无人问津了。
穆浅托人打听好了路线,当晚就开着车去了长白山,可是就在他刚刚抵达长白山脚下的时候,原本已经渐渐停歇的风雪,忽然又有了加大的趋向。
狂风呼啸,疯狂地拍打着山石。路面上的碎石在风雪的裹袭下,不停地来回滚动。穿隙而过的风暴,带来类似鬼哭的怒号。巨大的风雪,几乎掩盖了视线内所有的车道。
随着雪下得越来越大,路面上的积雪也变得越来越厚。正是日落之交,整条车道的能见度不到两米。日光越发晦暗不明,穆浅已经无法正常地行驶,大雪和落日将他逼停在了这条孤零零的山路上。
风声越来越大,雪也越来越急。但是举目眺望,整条山路上,一片苍茫。
穆浅甚至都不知道再往前走多久,才能找到一处有人的村庄。他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求救,可是因为山路偏僻,加之又是风雪天气,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
穆浅重新把手机装进口袋,从车前箱翻出应急手电筒,披上他放在后座的加厚羽绒服,打开车门钻进了风雪之中。他本想找个地方歇脚,顺带用当地的通讯设备报警求救。但是走了许久,除了山路还是山路,别说是村庄了,就连一片空地都没有。
穆浅拿着手电筒,一面顶着越来越大的风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