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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少有超过二百吨的。这些年都是这么干,不算是新鲜事儿。
他果断卖了自已贷款买的三百吨渔船,买了艘25米长,5米宽,50吨的钢壳船。狠下了一番功夫改造它。他虽然是技校毕业,但多年的一线工作,让他对小型船了解很透。
他把钢壳贴上木板,这样雷达反射能降低一些,还能貌似木壳渔船。常柴220马力的船用发动机不要了,他换上了去报废车厂淘来的日本重载车400马力的柴油发动机。起落架是自己焊接的,重心也是自己反复调整的,重新换了冷却系统,千辛万苦地调好传动配置。
费时费事都不怕,只要省钱。他还给油仓设计了一套遥控自动抽油泵设备,这是他用车库门遥控装置改造的。
他计算了一下被缉私艇发现到追上的时间,还可以,边跑边抽到海里十吨左右,那样就只剩下十吨了。走私税额怎么也达不到5万了吧?最多罚款,不会进监狱。罚款对他来说是常态。
他一趟一趟地跑着,一个月中的最后一趟,也就是第十趟,眼瞅着把卖渔船的亏本钱和买船、改装的费用挣出来,他突然被盯上了。幸好那时离海岸还近一些,他疯狂地逃窜,20节的速度气得缉私艇嗷嗷地直追。他第一时间启动了抽油装备,心里流着血一样看着蓝色的油不停地喷向海里。
那一片海域他熟悉,他紧急靠在一片沙洲中,连滚带爬地窜上海滩,遁掉了。船,他不要了。
在外地潜伏了几日后,他没发现有什么通缉令啊,派出所上家门之类的事。但仍是不放心,偷偷地回家交待了几句,拿着一些钱去广州打工了。
宋士达面试时听得津津有味,他能让司马建国把这么神奇的经历说出来,说明自己的诱导能力极强了。
但是宋士达觉得他说的还是有漏洞。
“不对啊,你一次带二十吨,那应该一次挣四万多吧?九次也应该要四十万了吧?前面你说贷款买的渔船卖出去后你亏了十万,又买小船和改装也不过十五万,怎么九次还没挣出来呢?”
司马建国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忘说了,买油时要向那面的油头交百分之十的管理费,要不你买不到;卖油的时候,要向这面油头也要交百分之十的管理费。那样一般不会被抓。”
“更不对了,这面的油头收了管理费,怎么还会被抓?”
“我给油头打电话了,油头说新换了队长,新官上任赶上我了。”
“那船能不能要回来了?”
“油头说不能了,现在官面上还正研究着怎么对付我这事呢,要是去要船的话反而引起了官面上的注意。”
“那油头没给个说法?”
“他在我们那里黑白通吃,小弟无数。我怕给家人……”
宋士达在心里骂了一句,但脸上仍带着和煦地微笑,说:“我在海关缉私门有朋友,我给你问一问。哈哈,你别怕惹祸上身,我有分寸。总这么躲躲闪闪的不是事儿。”
宋士达随后给伍大鹏打了电话。
伍大鹏惊异地叫了一声:“一个走私犯,还是这么小的走私犯有什么用?”
宋士达把他的情况细讲给伍大鹏听。
伍大鹏想了一会儿说:“人才,绝对是人才。只是不幸生在这样的……算了,我找人了解一下。”
随后他告诉了宋士达,那个地方的缉私门没有相关的记载,也就是说没有这个案子,也没有扣押记录。伍大鹏说,他找的人绝对可信。
这就是说司马建国被人耍了。
宋士达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把真实情况告诉司马建国,靠欺骗和隐瞒不可以得到真诚。
司马建国听了这一切之后表情木然,但胸口起伏不定。随即他又泄了劲,长吐了一口气后,说:“知道了又怎样?我本身就是干犯法的事,而且油头可以分分秒秒让我家人受难。算了,我还是到你的公司当船长吧。”
“我答应你,我会送你一只船队!”宋士达豪爽地许诺说。
很快司马建国得到了这片海域和码头的翔实资料,他决定直接冲滩。
自航驳冲滩并不是指直接冲上沙滩,而是利用位于船艏的自抬跳板直接搭在码头岸线上,方便货物的卸运,特别是自走货物。
热兰遮城前面的码头上原有一些设备,司马建国看了看,一样也用不上。
四架粗大原木搭成的三角式吊杆,笨重费力,他心里计算了一下,十个人一起用力能吊运五吨的货物?木制栈桥建制的还算像个样子,别看比木业基地建得宽大,但恐怕承受不了五吨以上的货吧?就算是小四轮也不敢放上去。
司马建国选中木栈桥以东的二百米处的码头岸线冲滩。这个地方水位最深,有大约三米的样子,而且这里的码头岸线是条石修建的,可以承受很大的压力。
他把船艏对准岸线,减速滑行,事先测量过,这一带没有投放护岸石,不怕轻微搁浅。然后放下四米长的自抬跳板,搭在码头上。
岸边的海浪因为波的叠加作用一般要比海面上的大,因此自航驳的船头处摇晃地厉害,自抬跳板和码头岸线发出巨大的摩擦声。先行上岸的港务部的员工,跑过来,使用8厘米直径的定位揽绳努力连到跳板上,很快摇摆幅度降低了。其实就算没有定位缆绳,危险系数也比在浮动栈桥上小。最后一批自走设备缓缓地走了下来了,走进了17世纪。
一些小型的集装箱直接用叉车运到岸上,它们最后的去处是热兰遮城前的广场。大型的集装箱只能用原木滚吧,还好可以用动力车牵引。在穿越者的眼里,一辆大型集装半挂车绝对没有两辆农用四轮车好用,但前者却占后者四倍的吨位。
伍大鹏看到自航驳吊卸下最后一个集装箱,港务部门的人员开始卸下定位缆之后,知道这批次卸货完毕了。他看看手表,下午四点半了,比原计划提前了半小时。
“以后不要叫自航驳了。”伍大鹏轻松地说,“刚才我看它冲滩时,暗暗发誓,如果它一切顺利,我就给它起个最好听的名字。紫川,怎么样?以后凡是和运输有关的船,我们都让它的名字和水有关。”
李子强想了想,忽然笑了。
建国安问他为什么笑,他说:“以后要是运输船多了,轮到了“紫洋(阳)”这个名字,放到那个世界铁定是敏感词了。我看你怎么输入到电脑里。”
“无聊!”
四个人都不愿意接他的话,他们关心的是安保队如何处理那些尸体。
推土机上岸后,伍坚强决定把丢到战场上的洋鬼子尸体,全都在沙滩上找块地儿挖个个深坑埋了。但这遭到马军医生的强烈反对。
再怎么深埋也会污染到地下水,进而污染到沿边海域,进而进入到海产品体内。
伍坚强听到这些话后笑了:“马医生,你说说那些尸体和臭鱼烂虾有什么区别?”
“严格地说,没有太大的区别。”
“你怕死尸?怕尸块?”
“我见过的死尸一定比你多,人体组织更多了。听我的吧,小心没大错,永远要小心,伍队长。”
说完他用与28岁的实际年纪不符的眼神,看了伍坚强一眼,那眼神中包含着淡淡的无奈,还有一种看透世俗的深邃……
现在年纪30岁,读书不多,但人生经历不少的伍坚强,被他强大的眼神征服了。
“好吧,怎么处理,听专家的。”
第四十九章 最漫长的一天之血祭杀戮
科莱尔和其他五个俘虏老老实实地等在帐篷外。
看管他们的士兵竟然可以让他们小声议论而没有管。一个雇佣兵小声讨好地对科莱尔说:“克莱尔先生,这不是医院。他们没有油锅,也没有惨叫……”
科莱尔点头赞同他的看法。
雇佣军中受伤的现象很多,每次治疗都是一样的过程:小声的惨叫和更大声的惨叫。用沸油浇伤口,用刀截断手脚。但到现在为止,帐篷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难道伤员都死了?
科莱尔冲着红十字旗又划了个十字,小声说:“主无所不在,永远激励着我们这样的羔羊前行,人间必将为我们的到来而改变,我们必将让主的光芒照耀一切。”
那些雇佣兵学着他的话重复了一遍,六个人渐渐安定了下来。
科莱尔想,要是年轻却见多识广的罗德门医生在这就好了,他一定会看出这些人在做些什么。
很快,有个白袍者出现了。一直放任他们的几个士兵立刻紧张起来,会闽南话的传译士兵大声说:“听从任何安排,违者死!”
他们同时把奇怪的武器胡乱挥舞着,那武器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上了明亮的匕首,随着他们的挥舞反射着刺目的光芒。
那个白袍者是个青年人,他大声地说了几句话,传译的士兵告诉他们,只是要取他们耳朵上的血。
血祭!难怪他们用红色的十字架图标!
传说中,西班牙人在新大陆遇到的情况,他们也遇到了。但是,在士兵的恐吓下,白袍人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幸运,只有两个人被拉进帐篷中。其他人在白袍者的命令下,回到了小屋。接着,那俩家伙也回来了,他们说只是把他们的血抽出来,又放进伤员体内。好像伤员真的得到治疗了。
他们用这种奇怪的血祭来治病,太不可思议了。
科莱尔叹了口气,这些敌人有着明人的长像,却比一般雇佣兵的身体还强壮,除了比不上德雷,一个来自高地德国的家伙,他的身体就是个正方形。反抗是没有用的,幸好,他们并不残暴,有了传译士兵后,再也不任意踢打他们了。
回到小屋里,其他人看到少了几个人,没有人关心那些人哪去了,一个个都在想着自己的将来。
突然,小屋的门打开了,科莱尔和其它人又都被赶了出去。一个自称是鄂上尉的人,站在他们面前。
这不会是宣布他们死刑吧?科莱尔偷偷看了下四周,并没有绞刑架。难道是要用他们可怕的武器打死他们?!科莱尔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