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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点头,又给我举例了一些老人六十不肯入丘,然后发生的种种怪事。
比如有一个老人不肯进入丘子坟,于是他的子女不给他吃饭,让他活活饿死,之后他的子女不知道为什么大病一场,但事后一切都恢复如初……
比如有一位老人被送入丘子坟后,他的子女将他解救逃走,之后一夜之间,那位老人的家中就有一个儿子被沉尸河底……
比如还有老人送入丘子坟之后,子女每日给他送饭,超过了一百日还一直在送饭,结果那户人家的子女在某一天夜里被人杀了碎尸……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离奇的,比如某一户人家的老人没有及时送入丘子坟,子女大病一场,之后数天还是没有将老人送入丘子坟,全村上下所有人都大病一场。
张老还将我母亲也作为例子举例了出来,我母亲因为我解救她逃离丘子坟,然后张老三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张老,你说的这些,都是人为的!”我听完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反而心中大喜,仿佛已经感觉到冥冥之中有一道真相正在等着我去揭开。
“人为?我看不一定,不然的话,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抓不住凶手呢?”张老摇了摇头,叹气道。
抓不住凶手,这里面有很多层面的原因,不一定抓不住凶手,就代表了丘子坟的诅咒存在。
我深知其中的道理,而张老也之前说过之所以警方抓不住凶手,和村民们包庇凶手有很大关系,只是不知道张老为什么现在这会犯糊涂了?
他之前可是一副无神论者的智者姿态,这才一夜过去,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迷信了?
我疑惑的问:“张老,难不成你真的相信丘子坟的诅咒存在?”
第十八章 天乙贵人
张老抖了抖衣袖,没有回答,而是玄而又玄的说道:“当天时地利人和,凡事便会诸难皆顺,反之,天不吉,地不利,人不和,便会诸事倒霉,坐牛村没有天时,也没有地利,更是人心不古,这便铸就了丘子坟的诅咒诞生,不过以及说这是一个诅咒,倒不如说是坏境养出的一块凶地,凶地有它的生存法则,要是生灵不顺其道而行,便会遭到天谴,我信的不是诅咒,而是命理。”
我洗耳恭听,可却啥也没听懂,但知道了一点,这张老虽然是一个文化人,却也信奉一些迷信之事。
什么天时地利人和,还有命理,不都是迷信么?
我内心叹息不已,原本以为坐牛村好不容易有一个正常人,现在看来,是我错了,这坐牛村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
张老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思,又继续洗脑般的说道:“为什么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不就是坏境养出来的一群刁民吗?为什么说八山一水一分田多土匪,山多易藏身,这便是坏境所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水土不同,养出的人自然不同,有人说好的风水之地能造福于人,实则不然,风水亦能杀人,坐牛村坐落群山之间,背水而立,绝佳的风水宝地,但可惜却信奉丘子坟的制度,将宝地养成凶地,风水没能造福于人,反而降祸于人。”
我没有反驳他的玄幻言论,反而有些兴致勃勃了起来,我这次前来找张老的目的就是想要调查丘子坟的源头,想要知道坐牛村的迷信风气是因什么而出现。
现在张老表现出来的,正是我想要的。
我脸上感到新奇,恭恭敬敬的问道:“张老,您所说的命理一事,是从何得据?”
张老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看了我一眼,故作神秘的说道:“我家传一本命理之书,老头我自幼之时便开始研究,到如今已经颇有一番造诣,你想不想听一听关于你的命理?”
命理之书?
我马上摆正姿势,一副认真的表情,请教道:“还请张老仔细给我讲讲,我的命理到底如何?”
张老用手抚摸了一下白须,说:“其实我早就推断过你的命理,但一直没有告诉你,因为你的命理很特殊,你是拥有罕见的天乙贵人神煞的命理之人。这个命理的来由,和你的出世有很大关系。我先说说你的出生,你出生自坐牛村一个死人墓中,但并非坐牛村一脉的人,不过你的身份却是坐牛村人。你在坐牛村外面的坏境生活,你的生活坏境和坐牛村的村民们截然不同,这也代表了你的命运和他们不同。当你的母亲六十入丘的时候,我就断定你会回来,你母亲乃是一个变数,她生养了你,你不会见死不救,这也再而证明了我的猜想,坐牛村未来的命运能否改变,全看你,你是天乙贵人神煞命理,亦是我坐牛村百年难得一遇的贵人!”
有理有据,神神乎乎,说实话,我差一点就信了,要不是我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话。
当然,我也没有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表现出来,而是捋起了袖子,一副雄心勃勃的样子看向张老,问道:“张老,您说我是改变坐牛村命运的贵人,那我要怎么做?”
张老摇了摇头,爱莫能助的说道:“该怎么做,全凭你自己,老头我只会推测一些特殊命理,其他的一窍不通。”
我在心里吐槽了一万遍,您这不就是骗钱的神棍么?一般神棍都是这么忽悠人的!
“昨晚听闻更夫敲锣,想必那位大人已经提前回来了,你的命运也该将发生一些变化了。”
张老浑浊的双眼探出精光,看着墙壁上的关公画像,喃喃自语。
“张老,您指的是哪位大人?”我脑海里面立马浮现出了当时张富水和一个光膀子大汉交谈时,说请一位大人回来对付我的事情。
张富水和光膀子大汉说的那位大人,和张老说的大人,是不是同一人?如果是,那么那位大人和打更人又是什么关系?
张老看向我,眼里有些忧色,说:“那位大人是当地有名的神公,有人说他是天神转世,他也是我们坐牛村的贵人,只不过他不是帮我们坐牛村改变命运的,而是为我们坐牛村做白喜事的风水先生,在他主持的白事喜事下,死者安息,不会出现死不瞑目的现象,而新婚夫妇则家庭和睦,但他很少出现,除非村中有人去世。他和村长的关系很好,村长可能会请他对付你,你是天乙贵人,也是神煞,能够给人带来福也能带来祸,村长不会让你这个祸害留在本村的,你出生到现在,之所以被封杀不能回来,也是因为这点,当初你母亲在墓中产下你的时候,村长要带人打死你们母子俩,是这位先生出面,你们才母子平安的。”
道士!
那位大人就是我母亲的传说里,提到的那位路过的道士!
据说当时我出生时,村长等人要将我和母亲当做妖怪乱棍打死,正好那位道士路过,于是为我摆卦一算,之后算出我和我母亲不是妖怪,也不会降祸坐牛村,这才逃过一劫。
想起了我母亲那段传说现在被印证,我有些心跳加快,难道说,我真的是我母亲当年跟一个六十岁的老人在丘子坟里面生下的我?
太荒唐了。
我摇了摇头,不相信这是真的。
“对了。”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位为我指点迷津的打更人,于是问道:“张老,您说的那位大人长什么样?”
张老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然后看向我,苦笑道:“老头我也很久没见过那位大人了,总之他看起来就是一副得道神人的模样。”
话完,张老便转移话题问:“你有想过怎么应对村长请那位大人对付你的事情吗?”
我没有说话,心中还在思考着,那位大人,和那位打更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张老见我不说话,也不再出声。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蒸发了昨夜的冷意,让周围升起了一丝丝温度。
第十九章 结婚
沉默良久过后,张老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张老,张老,开门!”
我一听,是张四斤那小子的声音!
真是冤家路窄。
我立马捋起了袖子,朝张老使了一个你不要管的眼神,然后大步往门口处走了过去,来到门口,打开门我就将门外的人揪了进来,然后反手把门关上。
张四斤看着我,眼睛都傻了,支支吾吾的说道:“张,张远扬,你,你不是,不是……”
我直接将张四斤摁在了门墙上,大声问道:“你他妈的,卖了我之后变成结巴了啊?连说话都不会说?!”
“我,我……”
张四斤面红耳赤,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是啊,他出卖了我,哪还有脸跟我说话?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拳头就狠狠的砸向了他的肚子。
“啊呃——”
几拳下去,张四斤痛苦的双手捂住肚子,也不敢反抗,弓着腰,像一只虾米一样。
揍了他一顿,我气消了不少。
“说吧,张四斤,我把你当好朋友,你为什么要出卖我?”我将张四斤的头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直到现在我都还是不太敢相信,和自己同一张床上睡,穿同一条内裤的好朋友居然会出卖我!
张四斤不敢跟我直视,眼睛瞥向别处,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有我的,苦衷,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卖你……”
苦衷?
我苦你大爷!
我抡起拳头就要继续揍人,这时身后传来了张老劝止的声音:“张远扬,你别打他了,他确实有苦衷。”
我转头愤怒的看向张老,问道:“什么苦衷能够让他去出卖一个认识多年的好朋友?你知道当我得知自己被他出卖之后,有多难受吗?”
张老摇头走来,苦口婆心的说道:“四斤这孩子心眼不坏,他之所以出卖你,又何曾不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
我心都在滴血,那他妈的能叫保护?!
张老又继续说道:“他不想让你落在村长等人手里,所以带着警察过来,想让他们带走你,等你到了派出所,那就一切都安全了,这也是老头我的主意。”
我眼神更冷了,我就怀疑张四斤这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