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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基本操作[电竞]-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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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舒建新和白景颜二人都早已有了心上人,又不得不为了家族牺牲自己。
  两家定亲当天,舒建新告诉白景颜,自己有爱人,并且也有了一个还在腹中的宝宝。原以为这样的摊牌会让白景颜悔婚,却不料她只是笑了笑:“好巧。”
  白景颜的心上人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只是白家众多公司中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她愿意同舒家联姻,也只是为了解决债务危机,保住心上人的饭碗罢了。
  就这样,舒建新和白景颜在婚姻的基础上,又多了一层契约关系。
  舒白两家自然明白这次的联姻是出于无奈,也知道两个人的婚姻或许不会美满,于是便默许了他们解决危机后分开。
  婚后,白景颜和心上人的关系被白家长辈发现,他们费尽心思拆散,却不料白景颜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怀孕最初,白景颜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她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于是她悄悄跟着舒家的老管家周叔,找到了饶曼的住所。
  那时的白景颜是全海市公认的第一名媛,饶曼又怎会没在报纸上见过她?
  可她并不惶恐,只是笑着对白景颜说:“要进来喝杯茶吗?”


第六十三章 
  白景颜走进那件狭小却井井有条的房间; 看见了挂在墙上的合影,也看见了圆乎乎的小舒迦。
  小舒迦看见陌生的女子,用口齿不清的奶音唤道:“阿姨好!”
  白景颜原本提着的心; 在看见小舒迦的那一刻终于稳稳地落了下来。
  是不是这三年一过,她也能像饶曼这样; 带着冰雪聪明的孩子,和心上人双宿双飞呢?
  曾经白景颜认为自己拥有一切; 而今她却羡慕一个住在十来平米小屋里的普通女子。善变的何止是女人; 是人心呀。
  日子久了; 白景颜和饶曼这一对外人看来水火不相容的仇人; 竟然成了彼此唯一能够交心的朋友。
  三年之约即将结束,白景颜的腹中的孩子也逐渐长大,她满心欢喜地来找饶曼交流育儿心经,还拉着她去拍了孕肚照——这是白景颜这三年唯一一次主动与谁合影。
  白景颜的腹部一天比一天大; 也必然是瞒不过白家长辈的。
  白家长辈得知孩子不是舒建新的; 骂也骂不听; 打也打不得; 索性将错就错,拖着白景颜找上舒家,告诉他们她怀上了舒建新的孩子。
  舒建新自然明白这不是事实,毕竟他三年来连白景颜的一根手指都未碰过; 哪怕是作秀也不过是挽挽手。他望进白景颜的眸子; 那双绝望的眼睛里写满了乞求,求他不要把真相说出来。
  所以; 舒建新沉默了。
  他的沉默,仅仅只是对白景颜的理解,却被白家当作了答案。白家找到了白景颜的心上人,用一笔巨款轻而易举打发了他,又押着白景颜二度冲进舒家。
  “你们当年答应我,这场债务危机一过就让我离婚,把曼曼和我女儿接回来!现在你们说话不算数?”
  “建新,当年是当年。如今我女儿都怀了你们舒家的骨肉,你总得负责吧?”
  “骨肉?我舒建新这辈子就饶曼一个女人,至于她,我三年来连碰都没碰过。与其在这里质问我,不如去问问她,骨肉究竟是谁的?”
  话一出口,舒建新就后悔了——白家发现舒建新根本不上套,那么白景颜和她腹中的孩子都不会有好结果。
  白景颜从舒家宅院逃走,顶着隆起的小腹跑到了饶曼家里。听说了一切的饶曼没有怪罪于她,只是恨舒建新一张收不住的嘴。
  “曼曼,求求你……我现在不能回白家,求求你想办法帮我找到他,好吗?”
  饶曼和舒建新想方设法找到了白景颜心上人的下落,让他们见了面。
  恋人之间,没有什么误会是解不开的。
  只是,他们原本以为白景颜赴约回来后会是喜笑颜开的模样,却不料她只是淡淡一笑,留下一句话。
  “曼曼,建新,谢谢你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当他们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白景颜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在她和心上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以跳楼这种最面目狰狞的方式。
  所以舒家绝口不提,因为家丑。
  所以白家销声匿迹,因为有愧。
  所以饶曼一直隐忍,因为她知道,这件事必然需要一个人去承担罪名。既然白景颜生前没有一个善终,那就让她和腹中的孩子在泉下有一个干干净净明明白白的身份吧。
  这件事,错的本就不是白景颜,而是这个人人都想挤破头进来的“上流社会”,是贪念,是欲望,是血脉之间的冷漠。
  听完整个故事,舒迦迟迟没有言语。
  “其实啊,你在三岁以前是没有名字的。之所以叫‘舒迦’,是希望你永远记得,无论你生在哪里,活在何处,有你在的地方才是真正的舒家。”
  所以,他们从不束缚舒迦,放任她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留学,工作,恋爱甚至婚姻。
  他们知道,生在这样的家庭里,看似拥有一切,但也会失去许多。
  他们不希望舒迦也抱着遗憾和绝望离开。
  一旁听故事的骆知简神色微动,捕捉到了病房门口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白景言?”
  这个名字,瞬间攫住了另外三人的心。
  走廊里一片寂静,只有白景言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
  ……他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
  一双鹿眼亮晶晶地闪烁着,鼻梁和颌角都是柔和的弧度,饶曼见他第一眼,便喃喃道:“你……和景颜……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白景言并没有闲情去寒暄问候,紧握的双拳浮起一条条青筋,他一字一顿地问道:“那张相片,能给我看一眼吗?”
  饶曼微怔,将泛黄的老照片递给了他。
  不沾阳春水的手指轻轻颤抖着,两颗虎牙将嘴唇咬出了血窟窿,白景言看着相片上那个笑容滟潋的女子,自言自语道:“她……长得真好看……”
  “是啊,景颜是当年公认的第一名媛,漂亮,端庄,有气质。”饶曼睫毛翕动,回忆起十余年前的时光,漾起不自觉的温柔,“我和她请教了许多事情,花艺、茶艺、琴棋书画,还想着等一切都结束了,可以名正言顺地一起出街。”
  白景言的眼眶无法控制地酸涩起来,低垂着头问道:“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爸妈不肯告诉我姐姐的事情?”
  他为了这个姐姐,想了太多,也做了太多。
  他以为只要毁掉舒迦在乎的东西就好,他以为只要让舒迦也感受到被拆散的感觉就好,他以为今天的病房会是一场大戏。
  然而他没想到,这的确是一场大戏,却是为他准备的。
  “因为大家都一样啊。”饶曼看着那张像极了白景颜的脸,拭去了眼尾一抹湿润,“都想让她走得安安静静,别让那些铺天盖地的恶意去打扰她。”
  就像饶曼一直以来的那句话,“死者为大。”
  这四个字里,藏着一段漫长而悲哀的故事。
  *****
  当骆知简调养好身体出院后,Lux的日程也步上了正轨。
  今年的世界赛在遥远的里约热内卢,早在一年半前从周行之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时,舒迦就无比嫌弃:“怎么是里约?我上回去里约跟项目,差点没被在荒郊野岭喂野生动物。”
  但这毕竟是拳头定下的,哪怕是周行之也无法改变。
  写了整整五千字的《战队须知·里约热内卢版》并且发送到每一个人的邮箱后,舒迦叹气,认命地订起了机票。
  清晨五点,太早;转机三次,太累;没有头等舱,太寒酸。
  回回订经济舱省钱的阿越看到舒迦这慢条斯理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舒迦,你再不决定,连机票都要没了。”
  舒迦看向阿越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你急什么?没有机票就包一架飞机啊。”
  这个富N代在说些什么?
  俗话说得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富人之上还有更富。
  就在舒迦认认真真思考要不要包一架飞机的时候,一个纤瘦的身影蹦蹦跳跳进了基地,大喊着:“舒迦姐姐!你订机票了吗?订了的话快点退掉,我给Lux和TR包了架飞机!”
  ……?
  那日病房相见后,白景言蹲在病床前哭了个昏天黑地,房门一波又一波的围观群众聚集起来,护士站也是一脸茫然:奇怪,他们也没接到骆姓病人病危的通知啊?
  舒迦在骆知简幽怨的目光中,将白景言拥进怀中,柔声说道:“小白,你不是说过我和她很像吗?如果你不介意,把我当成你的姐姐吧。”
  她一直相信,白景言是个好孩子,从他干净的眼眸中就能看出来。
  十几岁的小孩,曾经感受过来自全世界的温柔,就一定不会被仇恨侵占。
  登上白景言斥巨资包下的飞机,Lux和TR两只战队的小土鳖们诚惶诚恐地坐下,而舒迦和白景言则看着自家选手,一脸疑惑:“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把这当作自己的飞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对不起,他们不敢有这样的假设。
  “舒迦姐姐,你去那部文艺片的首映了吗?”
  “你说余导那个吗?没有呀,我只在她筹备的时候丢了笔赞助,这个月太忙了,看到她微信邀请的时候首映会都过了。”
  “这样啊……她还跟我说有了新的灵感,特别想跟你交流来着。下次国际电影节我们三个一起去吧!”
  机上一行人绝望地捂住了耳朵,他们真的不想听富豪们的“日常生活”了。
  就在这时,最后一个登机的骆知简看见自家女朋友又被牛皮糖黏住,悠悠地走到白景言身边,单手将他拎了起来:“小屁孩,滚后面去。”
  “凭什么!我就想跟舒迦姐姐一起坐!”白景言抱着舒迦的手臂不放,“你再拽我,我就去世界赛上给你搞事!虽然我崇拜你,但是让TR拿冠军也不是不行!”
  “嗯?”骆知简剑眉轻挑,将手中的外设扔到白景言的怀中,两只手揪着他的脸颊肉,恶狠狠地说,“世界赛敢瞎搞,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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