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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基本操作[电竞]-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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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不是毫无头绪,只是一时半会儿抓不住重点。按照你的说法,这个白景言应该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但——”忽然一阵嘈杂的摩擦声,周行之那头传来了娇俏而熟悉的声音,“舒迦,这个白景言,我指不定见过。”
  “小楼?”舒迦哭笑不得,“上次在南岛你就说好像见过他,长得好看的人你都见过吧?”
  “哎呀不是这回事。你知道我师父吧,上次影后也请了他的。”得到舒迦肯定的回答后,楼兮风继续道,“他算是摄影圈子里的头号人物了,据说家世也挺神秘的,我以前还不相信,结果几年前我阴差阳错跟他学习之后,第二年他就带我去参加了一个豪门的宴会。我一个普通人也不知道那是谁家,只知道那个宅子比海市森林公园还大。
  “我去之前,我师父就再三叮嘱我用一张新的储存卡,拍完之后直接把卡交给他,怪神秘的。去了之后吧,那家人也的确挺神秘的,看起来家大业大的,宴请的人没几个。当时我闲得没事镜头乱晃,就看到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儿站在二楼看着,把我吓了一跳。
  “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就是小白了。”
  无论是骆知书还是白景言,小楼的镜头都立了大功。舒迦和周行之这还是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什么叫“傻人有傻福”。
  “那你还记得,那是什么宴会吗?”
  “模模糊糊记得是那家的老头子七十大寿吧,但奇怪的是我都没看到他儿子女儿,只有白景言一个后辈。”小楼的眉头皱成一团,绞尽脑汁地回忆当时地情景,“嗯……还有……”
  周行之娇贵的手掌覆在她的头顶,轻柔地抚摸着:“不要急,慢慢想。比如当时宴会上有没有什么你认识的人,有没有发生什么你预料之外的事,有没有说什么你记忆犹新的话……”
  “啊!有!”小楼一惊一乍,抱着手机语无伦次地回忆起来,“有件事情当时我觉得没什么,现在回想起来怪怪的。就,那个老头子在中间说了一串话,类似于感谢CCTV这样的,说着说着就快哭了,他一直‘景言’、‘景言’地叫,还说什么‘乖女儿景言’。我当时还想着会不会是他女儿在国外回不来,现在想想觉得不对啊,白景言不是个男孩儿嘛。诶,白景言会不会是他那个女儿的孩子?也不对,那为什么会姓白呢?周行之你说对不——咦,行之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周行之没有说话。
  唐思潆在电话那头低声呢喃了几声,忽然一跃而起,吓得化妆师倒吸一口冷气。
  “迦迦……”唐思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他们两个和舒迦不一样,他们从一出生就是未来的金字塔顶端,从未经历过哪怕一天的苦难,毕竟,天塌下来了也有一整个家族为他们撑着。
  因此,唐思潆和周行之从小为所欲为,根本不知“恐惧”为何物。
  但这一刻,从地底穿破大理石的寒意沿着经络攀援而上,攫住他们的喉咙。
  “那个自杀的女人……叫白景颜。”


第六十章 
  白景言今年十八岁。
  而那个早在十八年前就自杀的女人如果还活着; 现在已是和饶曼一般年纪的美妇人了。或许和她一样,穿着华贵的衣裳,每天用着五位数的保养品却还嚷嚷着“眼角又多了一条细纹”;也或许有一个舒迦一般大的孩子; 伏在她肩上娇嗔捶背。
  白景言,白景颜。姓名相差无几; 可年龄却相差两轮的两个人,不是巧合; 也不是母子。
  ——他们身体里流动着相同的血液; 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
  十八年前; 白景颜去世; 死亡诊断证明书上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大字“自杀身亡”。但在旁观者眼中,这远远不是真相——可笑,大家族之间的生死,岂能是自杀身亡这么简单?
  舒白两家的丑闻在当时算不上什么机密。丈夫抛弃结发妻子在外养了情妇; 甚至生下了一个女儿; 逼死原配; 一尸两命; 又明媒正娶将情妇迎进门,给了情妇和女儿正当的名分。
  在流言的发酵下,舒家不为所动,可白家这个正统大家族却逐渐销声匿迹了。
  有人说; 白家是举家移民了。
  有人说; 白家是破产落没了。
  更有毫无底线的媒体胡编乱造,白家是集体给掌上明珠陪葬去了。
  而白景言; 就是在这样遍地流言的时刻出生的。
  白家老来得子,本是一件喜事,可他们却没有昭告世人,就连直系血脉也鲜有人知。
  在白景言尚小的时候,他的父母也时常带他出去散心。虽说白家是个大家族,但毕竟没有明星那般知名度与曝光度,走出了宅院,也不过是寻常人家。
  “哎哟,您二位可真有福气,孙子这么俊哪!”
  年仅三岁的白景言一手牵着鹤发鸡皮的父亲,一手牵着满头银丝的母亲,撅着小嘴嗔道:“他们不是我爷爷奶奶,是我爸爸妈妈!”
  进了学堂后,白景言发现,自己的父母似乎真的和别人家的不一样。
  被误解久了,就连白景言自己也不愿再去解释了。他坐在母亲的膝头,耷拉着小脑袋问道:“妈妈,为什么你们总被当成我的爷爷奶奶?”
  白母欲言又止,声音渐渐哽咽:“其实,你本不该来的……你本来有一个姐姐,她在可以当母亲的年纪离开了,所以才有了你。”
  白景言隐约察觉到母亲的话中话,想要去摸索更多有关这个“姐姐”的故事,可除了这句话,他再也不曾从父母的口中听见有关“姐姐”的只言片语。
  他用尽储存的知识量去消化这句话,最终在仅有的新闻报道和家仆的碎语中还原了事情的真相。
  总角之年的小男孩,还不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却先明白了什么是恨。
  他开始和曾经最不屑的人打交道,学会了商场上的那一套,也变得乖僻。但在父母的心中,他还是那个乖巧懂事的白景言。他们也依然将白景言当成一切,无限满足也无限纵容——就像是想要弥补什么一般,从来不去约束他。
  三个月前,白景言悄悄潜入了墓园,找到了那个一直被藏着掖着的墓碑。
  黑白照片上的女子还很年轻,笑容如同一朵清丽的茉莉,淡淡的甜。
  白景言站在墓碑前,从晨光熹微,一直到黄昏月落。
  回到家,他窝在父母的怀里,甜蜜地撒着娇:“爸妈,我想买个玩具,可能有点贵。”
  白父有些诧异,眼角流露出一丝欣慰:“我们景言从来不开口要东西的,这次怎么开窍了?说吧,想买什么?”
  “一支战队。”
  *****
  在舒迦被扑面而来的真相淹没的同时,骆知简收到了意料之中的邀约。
  年轻的男孩穿一身清爽的白衬衣,像一只温顺的小狗,坐在角落的藤椅上轻轻摇晃着。
  骆知简看不惯他,但却也否认不了,这是个优秀且讨喜的小孩。
  他不想用过多的废话去开场,站在茶桌旁,单刀直入:“你到底什么目的?”
  白景言歪着头,眨了眨大眼睛:“骆爷,不坐下来喝点什么吗?”
  骆知简不发一言,只是盯着他那双让人看不透的双眼。
  “你也真是的,有便宜都不占。”白景言抿了一口奶茶,慢悠悠地拉长尾音,“我在夏季赛开始前就说过了,我的目的……是你呀。”
  鬼才信。
  白景言从骆知简的眼神中看出了浓浓的不信任,靠在椅背上摊手:“你为什么不信我呢骆爷?我真的是你的脑残粉,从四年前我第一次知道英雄联盟、第一次看比赛起,我就崇拜你了呀!我一直觉得你是电竞圈最值得尊敬的选手,永不服输永不放弃,用尽自己的一切为Lux赢得荣耀。你也看到了,Lux今天是什么结果,我当时百般劝说你来TR,你就是不听。如果你来了,我就能亲手把你送上宝座。”
  骆知简换了个站姿,依然不发一言,单方面欣赏白景言表演。
  “Lux的失败,在我预料之中。”白景言甜滋滋地笑了起来,“为了让舒迦痛苦,我可是做了相当长远的计划,你想听听吗?”
  白景言的最终目的,一直是舒迦。
  尽管当年的报道在两家人的极力压制下,已经撤了百分之九十九,但只要还有那百分之一的存在,这就不是什么秘密。
  白景言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报社旧刊中看见了了当时的报道,这间小报社甚至早在十年前就倒闭了,他动用了一切手段找到了当年撰写报道的记者。
  舒建新。饶曼。舒迦。
  这三个名字就像噩梦一样萦绕在他脑海里,日夜不息。
  甚至于,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搜索和舒迦有关的信息。
  美丽,优雅,有才气,从不去在意流言蜚语——他恨舒迦,却又本能地恨不起来。白景言曾不止一次想过,如果自己的姐姐还活着,大抵就是舒迦这样的女子吧。
  可他不能让自己的姐姐白白葬身。
  如果白家不能出面,那就让他这个局外人来解决这一切吧。
  在这个法治社会,他自然不能为所欲为,更不能雇佣一伙混黑道的大汉对着舒迦随随便便捅上几刀。所以,他决定从舒迦最在乎的东西入手。
  毁掉Lux和骆知简,再毁掉舒迦,最后让舒建新和饶曼在姐姐的墓前跪着道歉。
  而这个计划,已经有了完美的开端。
  “……白景言,”骆知简嘴角一阵抽搐,“你有病吧?”
  “什么?”
  骆知简再度换了个站姿,觉得这么绷着委实有些累,索性拉开白景言对面的椅子窝了进去,直截了当地说:“对舒迦而言,重要的不是Lux,是这个游戏给她带来的改变。”
  从漫无目的的生活中逃离出来,活出崭新的模样,这才是她未曾停下脚步的原因。
  “你能毁掉的无非就是一个三连冠,但你拆不掉Lux,更不可能做垮这个游戏。所以,”骆知简轻笑一声,“你所做的毫无意义。”
  冷不丁被打破美好幻想,白景言开始有些气急败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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