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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对姜雪嘘寒问暖、花言巧语,把钥匙放在姜雪手中的当天晚上,方向就来到了姜雪的女子宿舍,在宿舍门口,谈了近俩个多小时,内容无非就是喜欢自己,爱自己,以后要娶自己,会对自己好之类的话。
姜雪越反感,方向越贴的近乎。
我对此嗤之以鼻,
切,还是方式方法不对。
看看余生?
这骚包简直没有摆不平的女人,就好像知道对方需要什么,总是能说到人心里,那种扎心之后再抚平伤口,直接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奶奶的,这种增幅的天生技能太让人嫉妒了。
几个月的追求时间,或许是让方向的耐心彻底消磨殆尽,在姜雪搬进新房的第二天,方向破门而入。
当时的房门还不是防盗门,而是木门,也就是现在这个家属楼。
原来这栋家属楼是锅炉厂家属楼。
我忽然想起来大舅他们闲聊曾经说过的一个故事,很凄惨的故事。
德城锅炉厂二十几年前,大火。
几百人的大厂,死伤过半,其中受伤人员基本都是烧伤或砸伤,大舅说当年自己还年轻,能度化的灵体数量有限,后来忙于别的事,这件事就让别的高人给摆平了。
即便如此,还是会有漏网之鱼,
我想这个姜雪就是其中一员吧。
其中失火的原因目前还是一个迷,很多灵体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的就与这个美好的世界说再见,还是在阳光刺眼的年纪,很多人都没有被青春撞了一下腰,就被撞了脑袋。
“方向破门而入之后呢?你是二十几年前大火出的意外?”
听故事太费烟,特别是听灵体讲故事。
奶奶的,人世间的美好,我是一样也没听到。
这灵体讲故事都是怨气冲天,巴巴的,形容的全是负能量。
苦逼的生活,苦逼的我。
姜雪点了点头接着说,我只是用旁光注意到了她动作,还是无法直视她那张蚯蚓盘踞的脸。
方向破门用力的摁住了姜雪,嘴里模糊的说着喜欢姜雪之类的话,胡乱的在她身上又亲又摸,这彻底激怒了还未经人事的姜雪,那种反感恶心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嘭!”
方向最终是捂着裤裆跳出去的,姜雪是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铁盆,哭着把方向赶走的。
“不要点逼脸!”
余生应该是最不喜欢用强的男人,他是典型的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手到擒来?
事情还没有结束,在一周后,方向利用职权,强行抹黑姜雪,说她做工不认真,影响质量和工厂内流程的进度。
舆论这个东西很可怕,那个年代每个人都闲出屁了,除了八卦也没别的娱乐,工厂里迅速传开,这让本来手艺精湛的姜雪就像吃了黄连。
夜班工厂内除了机器的轰鸣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直到方向从背后抱住姜雪,一种压抑许久的仇恨心理让姜雪彻底爆发!
推搡,
谩骂,
很激烈的争吵过后,方向情绪难以自控。
男人如果真的想打女人,那么女人将毫无还手之力。
在方向的办公室内,姜雪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满足后的方向,懒散的半躺在办公椅上,姜雪只能恶毒的看着他,无能为力。
姜雪说不知道怎么回到岗位上的,只记得下体隐隐做疼,浑身上下全是肮脏的味道,那是一种无法抹去的味道。
三个小时的做工时间,就像经历了好几个世纪。
痛不欲生,这种状态下,姜雪终于熬到了下夜班,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
“轰!”
一声巨响,震的在场所有工人全部吓的扑倒在地。
随之便是接二连三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凄惨的救命声
整个工厂都处在人间地狱的场景内,能站起来的还会跑向出口,人们紧张疯狂的想要逃命
姜雪在我面前哭的凄惨,搞的我有点拘谨,双手不知道往哪放,再看看司马高瞻那副老神在在的装逼,还是人家见多识广的牛逼,真稳!
估计司马高瞻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这些悲惨的故事。
“爆炸声?究竟怎么回事?”
看来姜雪就是二十几年前锅炉厂粉尘爆炸之后,存下来的灵体,还没有被度化,也可能是心中有怨气,不愿离开。
“我只听到了爆炸声,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来的时候,就在这栋楼里了。”
德诚人人皆知的传说中的鬼楼,说的就是这?
传说中有一座鬼楼,这里住着全是二十几年前爆炸烧伤之后的工人,他们最轻的都是二度以上的烧伤,最重的甚至缺胳膊断腿,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烧伤面积。因为每个人的皮肤都多少有些烧伤,他们也知道自己很难出门见人,恐怕吓到别人,所以都是夜幕降临才出来买菜活动。
偶尔有经过的路人,看到这幅模样,会被吓得叫妈妈。
第一百五十一章 鬼楼阵法
一来二去的,谣传四起,
民间访闻很可怕,当然夸大其词的成分很多。
就这样把这里描述成了鬼楼,其实就是群可怜的工人,被烧伤砸伤的普通人,他们身心俱疲,受着白眼度日,怨声载道,却只能苟延残喘。
司马高瞻听到这有些不耐烦的说:“她就是因为方向的事放不下,你告诉她,这件事你来摆平,然后消停的转世轮回去,都二十多年了,还放不下,这他么的贞洁烈女啊?”
“别拿现在的道德水平去说以前的人,那是一回事儿吗?”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你知道人家都经历了什么?巴巴的劝,很多东西不自己消化,谁也劝不了。
我才不管老大愿不愿意听,姜雪都够惨的了,一个女人美是多么重要?
那个年代,干净的身子是多么的重要?
还用他在那巴巴啥乱七八糟的。
“方向的事,我会去解决的,你还有什么遗憾,说出来我能帮忙的肯定帮。”
我帮她了却所有的心事,也就可以放下了。
还没等姜雪再说什么,敲门声响起,门是开着的,灵体是不会敲门的。
是人,是谁?
来人自带一股书生秀气的味道,看似柔弱却眼神中透露着狠厉。
“你们干什么玩意?我好不容易布置的阵法被你们全打乱了。”
卧槽,不开口说话还好,一开口,满嘴大碴子味儿。
“什么阵法?你谁啊?”
“你他么谁啊?你们他么的都是谁啊?”
司马高瞻听到这终于忍不住了,抬屁股就冲上去,我看那意思不抽俩嘴巴子肯定不会解气。
老流氓啥时候丢过这面儿?
谁知道那人竟然能看到司马高瞻,灵巧迅速的躲开。
这也是司马老流氓没动真格的,要是真想收拾这小子,肯定打的他连妈妈都不认识。
老流氓说过,最牛逼的绅士就是做人留一线的流氓。
很明显,这是留一线,毕竟目前没看出什么深仇大恨。
司马高瞻显然只是吓唬他一下。
“不是,我们在这解决灵体生前的事,好让他们轮回,你咋还骂人呢?什么阵法?我咋没看到?”
我劝住司马高瞻,这哥们不像是坏人。
“小哥,我刚才上楼的时候的确感觉到了困灵阵法,但是很隐秘。”
金诺适时的开口,小胖脸忽闪忽闪的,看来啥时候得让这孩子减肥了,上楼的时候喘的比我还厉害。
“那肯定是误会,误会,你别急啊,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跟个土匪头子似的。”
只要是误会,那么说开了也就冰释前嫌了。
满脸清秀书生气的人名叫凃飞,还真是“土匪”。
他已经守护鬼楼近十年光景,阵法之道,凃飞并不是很精通,只是片面的学习,还好勤能补拙,每晚屁颠的来看看这,捅咕捅咕那,也算困住了灵体没往外乱跑。
凃飞是受高人所托,还没等学成阵法,高人就哏屁朝凉儿了,也没留下完整的阵法传承,只能靠他自己摸索。
高人说了,自己这行有违天道,让凃飞自求多福。
原来是个雷锋同志!
男人的友谊很简单,递过去一根烟,接着点上火,一切尽在不言中。
凃飞那笑的才灿烂呢,就好像我给他介绍个前凸后翘的大美妞,乐的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
司马高瞻虽然面子受损,但还是很看好凃飞的,这个人是天生就能看到灵体的,脑瓜子聪明,如果找个带入门的师傅,那前途不可限量。我还是很敬佩这哥们的,毕竟十年如一日的守护,这是普通人无法完成的意志力。
凃飞说看得出来我们是为了解决鬼楼而来,多一个观众应该没啥的吧?
他自己还有先见条件,很多灵体的故事,这些年他都了解,和这些灵体虽然无法真正的沟通,但是架不住时间太长。
了解一个人或一件事,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我安排凃飞坐在我身侧,然后琢磨怎么处理姜雪的事。
还是余生比较靠谱,晃了晃手中的黑色令牌,我会意,姜雪的冤屈我肯定不会放手不管的,方向那狗篮子我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叫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我呸!去他么的。”
随着余生流氓的骂声响起,黑色令牌闪现一丝暗光,姜雪的灵体轻松吸入。
余生撅起嘴抬着头,谁也瞧不起的摆了摆手。
“都是毛毛雨的啦。你们继续,留给我摆平就好了。”
顾士强一脸懵逼。
瞪大眼睛看着余生手里的黑色令牌。
牛逼了我的兄弟,果然装逼这一块,你还是稳!
由于凃飞的加入,我们轻松了许多,排队进来的灵体,有的根本不需要多做介绍,只要开个头,凃飞就在旁边开始讲述,巴巴就像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故事。
方向的灵体没有出现,哪怕几十个灵体都一一出现,他却还是没有出现,我一直怀疑爆炸的真正导火索是方向,这样我就可以抽丫的了,还想着转世轮回?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