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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我表示扯几把蛋!
卧槽。
我和余生嚼后脚跟的时候还少了?
绝对称得上是纯粹的三八碎嘴子。
只不过我们没有朋友,准确的说没有圈外的朋友,即便是有,说出来谁能信?
那还不当你是扯犊子吹牛逼?
有了林俊杰的认可,宋金贵敞开心扉和大舅娓娓道来,开始了他的风流旅程。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余生?
在这位宋金贵面前,他就是个弟弟,还是那种数不上的小弟弟。
宋金贵自从有了几个糟钱,最开始是胡吃海喝,穷日子过怕了,他憎恨那段灰色的时光。
虽然说是各种吃,那能花几个钱?
宋金贵心里有数,居安而思危,留给自己过河的钱绝对是够用。
当林俊杰一次资金链断裂求到自己的时候,宋金贵慷慨解囊,事实证明,宋金贵赌对了,只不过这小子老奸巨猾,叭叭的说就认准这么一个朋友了。
给一旁的林俊杰都逗笑了,谁都能看出来,林俊杰过了那个砍,前面就是一路小平坡,绝对是大富大贵的样儿。
这回妥了。
更有钱了,而且林俊杰直接帮助自己把整个德城的水管子生意垄断,什么行业就怕垄断,这一垄断,那钱就像长了飞毛腿,自己往兜里蹦。
什么叫飘了?
宋金贵就彻底意识到自己飘了,飘了那就开始嫖!
在他眼里,所谓女人那就是自己胯下纯粹的发泄品,花花绿绿的玩意儿,玩的太多了,各种长相身材,各种性格品种,那玩的叫一个周全。
就是因为心花了,眼也花了。
其实我个人是非常崇拜这样有钱人滴,别说那些高雅的词儿,最起码人家对得起穷苦百姓,至少对得起烟花柳巷的小姐姐们。
所以在某知名会所,竟然遇到了自己所谓的真爱!
女孩名叫闹闹,这都是江湖名称,不是真名,这小姑娘可以说是出水芙蓉,出淤泥不染,关键是长的清秀。
当一个长期混迹在美女身上,还特么不知疲倦的人,遇到了一个会害羞,说话都脸红的女孩,这就没办法去描述那种渴望的心情了。
拿钱狂砸,
死磨硬泡,
三十六计各种招数全用,闹闹还是不上道儿。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在风花场所混迹久了,宋金贵对闹闹的免疫力几乎为零。
男人无论到什么时候,深情总是如同大树的根,越扎越深。
宋金贵就这样深陷其中,正在他灰心的时候,闹闹对待自己的态度突然有了转变。
这家伙说到这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就差口水满屋飞了。
大舅很明显对这种流氓行为很不满,因为大舅年轻的时候太穷了,绝对是穷得泡不到妞。
“你能不能说正题,说这些臭氧层子有啥用。”
宋金贵点头哈腰的道歉,这才步入正题。
“人年纪大了,对于这种事看的就更深刻,闹闹和我在一起以后,我甚至想着只要她想要的,我就竭尽所能。”
据他所说,这闹闹真是人如其名,真正介入闹闹的生活,才知道为啥叫这个名字,说好听的叫活力四射激情澎湃,说不好听的,那就是嗷嗷能作,作起来真是上怼天下怼地,中间骂着空气。
谁叫咱喜欢,谁叫咱爱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 烦恼姻缘
四十多岁的宋金贵和二十岁的闹闹,就这么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余生撇哧啦嘴的拿手怼了我一下。
“看着吧,马上转折就来了。”
果然,
宋金贵说以前在农村的时候,自己有个媳妇,离婚纯粹是因为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约束性太强,不管干点啥,哪怕是配客户去小饭店喝口酒,都得晚上九点之前回家,否则就认为是出去扯犊子了。
争吵不断的情况下,宋金贵只能提出分手。
前妻也不纠缠,离就离。
和闹闹在一起生活不到半年光景,和前妻生的十九岁的孩子就屁颠的来找亲爹了。
哎,
这就戏剧化了,二十岁的后妈和十九岁的亲儿子。
是叫姐还是叫妈是个很难理清的问题。
闹闹什么性格?
天老大她老二,根本不允许这个家里有比自己牛气的存在。
宋金贵说这时候才知道,要想生活一塌糊涂,那就得多招惹女的,女的越多越乱。
大舅点了一根烟,往沙发一倚。
“你在这俩个孩子期间取舍,把闹闹给抛弃了,转而自己的孩子也不知所踪,所以变成了孤家寡人,现在还落了一身毛病,是这样吧?”
我肯定是一脸蒙圈的看着大舅。
相信在座的各位,除了大舅自己,其他人也都是蒙圈的状态。
宋金贵本来是抱着说说看的态度,听到大舅这么一说,顿时双眼放光,双手都紧张的搓起来,一直舔嘴唇,还忒么的直磕巴。
“哎呀,哎我,对,太对了,老先生,你可是能掐会算,我这可咋整,现在妻离子散,就剩我老哥一个了。”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妥,看了一眼林俊杰又接着说:“实不相瞒,我现在也没那么多奋斗赚钱的心气儿了,也不愿意出去乱玩了,消停的过日子得了,这几天想了很多,不敢说啥事都看开了,反正孩子和闹闹我对他们是真亏欠了许多。”
大舅点了点头,高深莫测的站起身,开始满屋子溜达,不过在宋金贵眼里肯定是高人在踱步,在思考,沉思
说实在的,我觉得大舅是在想着咋开口要钱,还是那种坑大户的要,狠狠的坑一把。
全屋子人都在看大舅满屋子走,走的那叫一个气质非凡,主要是还没醒酒,有点小踉跄。
“这样吧,三天之后,你再找我。”
终于站定,大舅甩出了一句连我都听不懂的话。
为什么要等三天?
难道是欲擒故纵玩的溜啊大舅。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年轻,大舅并不是这个意思。
林俊杰的家里因为宋金贵脑袋上骑着的灵体,变得有些诡异,主要是房间太大了,没啥人气儿,即便是我们这么多人,可还是显得空旷。
大舅的话不容置疑,基本说出来就是定型了。
别人咋劝,大舅就是沉默不语,还微微摇头,这玩意儿你说吓人不,就是不告诉你咋办,还不说能不能办,让你的心就那么提着。
大半夜的把大家拉出来,结果啥也没干,又回店里了,张真人表示看不懂,很无奈。
我喝了一大杯水,解决口干舌燥的生理问题,这才开口问大舅。
“大舅你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大舅叹了一口气说。
“你懂个屁小兔崽子,我这伤还没彻底好利索,得等俩天,再说了,着什么急,反正这小子还能坚持一段时间,晾着吧,我这几天得好好补补,哎呀”
啥叫好好补补?
就是白吃白喝我三天。
这三天,对我这个刚刚脱贫的穷小子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我都没脸说,张真人作为道士,还忒么的嗷嗷的啃猪蹄子,说是补充蛋白,你补充那玩意有啥用?
余生和金诺就是俩个纯粹的吃货!
简而意骇的说吧,这三天每天吃了接近千元,还是纯粹的吃,丧良心的吃!我明显感觉到这三天脸胖了一圈,最关键的是脸上补的直冒油,营养过剩了屁的。
宋金贵在第四天的清早,就老实的在店门口候着,我是在拉完粑粑,偶尔看门外才看到他的,寒风中的他略显单薄,配合凄凉的小雪,看着就觉得可怜。
端着一杯热水,看着屋里乱七八糟堆放的纸人,还有大舅那个震天响的呼噜声,宋金贵的脸上阴晴不定。
东北的冬天,即便到了中午,太阳光也不是很足,现在正蒙蒙亮,阴暗的光线,诡异的白事店,里面纸人纸马乱七八糟的堆放在角落,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怀里抱着个小奶狗,冲着自己笑嘻嘻,手里还拿着正在叠的金元宝,伴随着一声比一声大的呼噜,谁能受了?
宋金贵竟然没吓出声,也算定力非常了。
我注意到今天宋金贵的肩膀头上竟然没了那个小姑娘,就是抱着宋金贵想弄死他的灵体。
按司马福的话来说,恶灵是有区别的,宋金贵现在还老实儿的待着呢,怎么能叫人家恶灵,不害人只能是灵体,我对此表示滚犊子吧你,瞎巴巴,恶灵是根据很多因素决定的,主要就是不稳定,不是害不害人来界定的。
怼完司马福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休哥我也算是久经沙场,略懂规矩了。
大舅墨迹的端了杯茶水缓缓坐在宋金贵对面。
“我比你年纪大,你就叫我一声老哥吧,那我就掏心窝子给你说说。”
“你那个小红颜知己呢,你就别找了,找到了也是伤心事儿,还不如消停的找你的儿子,你儿子”
宋金贵听到这连忙打断大舅的话。
“老哥,你,你给我说句实话,是不是闹闹她,闹闹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我最近做梦总是梦见她,梦里就是哭啊,哭着追着骂我,唉。”
大舅摆了摆手。
“闹闹的事很复杂,首先要先找到你儿子,你儿子失踪几天了?”
哎?
余生在睡觉,我和张真人对视一眼,大舅没有问过,为什么知道他儿子失踪了?
难道说,大舅也有自己的守护灵,只不过没有现身而已,可我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混迹了这么长时间的阴阳行业,这点感知力都没有,我还混个粑粑。
第三百二十章 何其悲景
宋金贵和大舅的交谈还在继续,大舅也在潜移默化的给宋金贵洗脑,其实宋金贵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没有点破,任由大舅把最后的酬劳二字说出来。
哎,握手,达成合作。
大舅的这手别出心裁,钱还能挣到手。
我们一行人中午就到了宋金贵的家中,这是一处在城市中安静祥和的位置,德城中央公园侧面的别墅区。
诺大的房子现在只有宋金贵一个人,显得孤寂冷清。
张真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