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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事前的计划,蝴蝶蛊是下蛊的第一步,若蝴蝶蛊下蛊成功,后续的手段便无需再用。若不成功的话,茶饭下蛊的行动便失败。在阿萝的想象中,王源必是个贪花好色之辈,也许会强行轻薄自己,那么自己便可通过亲吻之时完成蛇涎蛊的下蛊行动。
而现在,在蝴蝶蛊下蛊失败之后,阿萝并不想牺牲自己的清白下蛊,于是急中生智想出了个尝茶的办法将蛊毒继续下在茶中,没想到还是失败了。阿萝很是后悔,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要进行第二步,待亲热的时候将蛇涎蛊种下,成功的几率比继续下在茶水中要高不知多少倍。
现在,蝴蝶蛊和蛇涎蛊的计划都已失败,那么唯一剩下的便是最后的手段了。而这个手段是阿萝更不愿使用的,因为那要付出清白的身躯才能完成下蛊。大巫师给自己准备这三种蛊毒时,阿萝所想的是最多到第二步便可成功。绝对没想到要到这最后一步,用身体换取下蛊的成功。
这最后一步用到的蛊毒叫做“同心蛊”,此蛊非毒物所制,而是用了十种蛊母制作而成。蛊母已经是吞噬蛊虫形成的,制作同心蛊居然还要蛊母之间相互吞食,最后得到的蛊母之母,方成此“同心蛊”毒。
在南诏之国,毒虫毒草不难获得,毒蛊也多达上百种。制作毒蛊可以说相对容易,但若要制作这十种无毒之蛊母,并最终让它们相互吞食制作成“同心蛊”,那可比什么都难。“同心蛊”作为南诏国巫师们最难制作的一种蛊毒,数百年间据说只制作出了两份。其中一份被蛮族祖上的一名蛮族公主使用,用在她心爱的一名男子身上。另一份便是南诏国如今已经年过九十的大巫师制作的一份。
大巫师经历了近百年时间,才收集齐了所需要的十种无毒蛊母,制作成了第二份“同心蛊”。当尊贵的洱海公主要为了南诏国舍身去嫁给唐军的恶魔的时候,大巫师毫不犹豫的奉献出了“同心蛊”,作为阿萝公主最后的手段。
“同心蛊”的下蛊办法只有一种,那便是男女交合。交合之后,蛊毒自秘处侵入男体,对男子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损害,但却会产生一种不可思议的后果。被下蛊的男子从此之后边对下蛊的女子死心塌地言听计从。哪怕下蛊的女子貌若夜叉般丑陋,在中蛊男子看来也是天下最美之人。其余的任何女子,哪怕倾国倾城,哪怕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在男子看来都丑陋不堪,没有半点的兴趣。
这种蛊毒的厉害之处在于“同心”二字。下蛊的女子甚至不用言语,只要心里想着要做什么,男子便会主动去做,丝毫不会违抗。但男子外表举止包括神智都如常人,他人看不出丝毫的异样。这是一种最高明的心灵控制之法。正因如此,方显同心蛊的珍贵之处。
而现在阿萝正在考虑是否要用这最后的同心蛊完成使命,但事实上,阿萝也很明白,其实她已经无从选择。前面两次下蛊失败之后,给王源种下“同心蛊”已经势在必行。因为就算自己不想用也不成了,进了羊且咩城,拜了天地,进了洞房,那件可怕的事情迟早要来。王源虽然看上去并不像是猴急的淫徒,但这是大白天,到了晚上新婚之夜,这一关无论如何过不去。
既然迟早要失去清白,要么自寻短见结束这一切,要么便拼着这清白之躯为自己的南诏国做出最后的牺牲,这二者之间的选择显而易见。而且,阿萝也不想再拖延时间,要做便早做,省的在这里跟这个恶人磨嘴皮,陪笑脸。一旦种蛊成功,自己哪怕叫王源趴在面前当狗,随意的斥责打骂他,他也不会有怨言。自己也无需装出献媚之态了。
想到这里,阿萝吁了口气,走向正坐在桌边笑盈盈看着自己的王源,露出灿烂的笑容来。
王源微笑看着阿萝道:“不是说要有体己的话要和我说么?怎地站在那里发呆?”
“夫君。”阿萝勉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夫君再不要说什么无福消受之类的话了。阿萝嫁给了你,便是伺候你奴婢,阿萝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王源咽了口唾沫,双目扫过阿萝七彩喜袍下高耸的胸脯,有些尴尬的笑着。
阿萝心中叹息一声,双手举起将头上沉重的银翎冠取下,一头秀发顿时如瀑布般的泼洒而下,阿萝甩甩头,绸缎般的秀发前后飘洒,性感诱人。
王源眼睛发直的看着阿萝,喉咙不自觉的咽着吐沫。这种眼神阿萝很熟悉,在很多人的眼中她都看到过,那是一种恨不能吞了自己的眼神。
“夫君,我美么?”阿萝道。
“美,很美。”王源点头道。
阿萝一笑,手指搭上了宽大喜袍上的云纹纽扣,纤长的手指花瓣般的动作着,一颗颗将纽扣解开。
王源呆滞道:“你这是做什么?”
阿萝不答,手腕抖动之间,整个喜袍被挥舞的飞起来落在一旁,然后,一具只剩下淡青抹胸和亵裤的完美酮体出现在王源面前。阿萝的身体纤长合度,胸大腰细臀大腿长,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完美到无可挑剔。
阿萝双手交叠掩着胸口,露出胸前一道深深的沟壑,俏立王源面前,羞涩的垂头不语。
王源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这位南诏公主确实美到了极致,就算拿在王源心目中的女神公孙兰来比,就算拿被誉为大唐国色的杨贵妃来比,似乎都并不逊色。若说公孙兰是空谷幽兰绝代佳人,杨贵妃是天香国色倾城牡丹的话,那阿萝便是雪峰悬崖上的山茶花。带着野性,热力四射。
“你……你……这是作甚?”王源都有些结巴了。
“还能作甚?你不想要了我么?”阿萝低声说话,心里骂着自己淫贱,谁能知道,高贵的南诏国公主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王源讶异道:“现在么?现在是大白天呢。还没到洞房的时候呢。”
“那是你们唐人的规矩,我们南诏国的风俗便是拜堂之后便要同房,越早便越是幸福美满。”阿萝咬碎银牙编造着莫须有的谎言。
王源哈哈笑道:“还有这样的风俗,这倒是有趣。既然你们的风俗如此,我当然不会拒绝。只是有些突然,显得没有情趣。要不这样吧,公主给我跳支舞,咱们培养一下感觉,增加一些情趣。”
阿萝恨不得扑上去咬开王源的喉管喝他的血,但事已至此,只能忍耐下去。
“好的夫君,跳什么舞呢?”
“听说你们南诏人会跳孔雀舞。我在大唐宫中见过你们南诏进贡的舞姬,有个叫杨丽萍的舞姬跳的孔雀舞很是迷人。莫如公主也跳一段给我瞧瞧。”王源色迷迷地笑道。
阿萝艰难的喘息一口,咬牙道:“好,便为夫君跳一段孔雀舞。只是舞技拙劣,夫君莫要见笑才是。”
王源微笑摇头道:“怎么会?跳吧,我给你打拍子。”
第478章 挑明
阿萝虽感屈辱万分,但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怀着稍后只要得手必千倍奉还的心理,缓缓跳起舞来。
孔雀舞是南诏国女子都喜欢跳的一种舞蹈,阿萝作为南诏国的公主,被誉为南诏国的彩孔雀,自然也深谙此道。但见她摆臂甩头,柳腰如风般摆动,抬腿昂首,舞姿如孔雀般的优雅和美妙。
只不过,这种孔雀舞适合着长裙翩然起舞,可模仿孔雀开屏之态。像阿萝这种只着亵衣的跳法,虽竭力保持优雅舞姿,但却满满的是暧昧和诱惑,甚至有些滑稽可笑,和优雅半点关系也没有了。
王源眯着眼抖腿笑眯眯的看着阿萝跳舞,终于看不下去了。倒不是因为阿萝不美,而是因为觉得今天戏弄的这位南诏公主已经够了,再闹腾下去便太过分了,于是缓缓站起身来。
阿萝公主还以为王源受不住诱惑终于要做些什么,心头噗噗乱跳,心中既有即将得手的兴奋,又满是悲哀,心情很是复杂。正手忙脚乱之际,却听到王源口中说出了一句让她僵立原地的话语。
“公主,请穿上衣服吧,咱们的戏都该收场了。”
“什么?”阿萝公主兀自双手举在空中,胸口起伏气喘微微,不解地问道:“夫君说什么?”
“莫叫我夫君,你不情,我不愿,咱们是哪门子夫妻?今日戏弄的你也够了,你该穿上衣服,咱们好好的谈一谈关于和议的事情吧。”王源淡淡道。
阿萝公主呆呆道:“你这是何意?”
王源笑道:“咱们都别做戏了成么?到此为止。”
阿萝公主双手护在胸前皱眉道:“作戏?作什么戏?”
王源走到一旁,将地上的大红喜袍拾起,走到阿萝公主身旁披在她身上道:“阿萝公主,你今日前来的目的我很清楚,咱们就别打哑谜了。”
阿萝公主蹙眉沉吟不语,她不想接话,因为她尚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王源是故意这么说话,故意的诈出自己的真正目的,所以保持沉默。
“昨日对周德安的一番戏言之后,今日你便主动前来要嫁给我,这是否叫做将计就计呢?当然,我宁愿相信这是你们南诏国为了议和而表达的最大诚意,但其实,你的一言一行却又告诉我,这和诚意没什么关系。”王源重新坐下,看着阿萝公主淡淡道。
阿萝公主一声不响快速扣好衣衫,用银丝带将散乱的长发束起,脸色沉静道:“你们唐人果然多疑,正是你们的要求,我才现在站在这里和你成亲,这难道不是诚意?”
王源微笑道:“处心积虑要给我种下蛊毒,这样的诚意不要也罢。你该不会还以为你的言行毫无破绽吧。呵呵,公主胆识确实让人敬佩,只是你们到现在还想着要扭转败局对我下手,未免太愚蠢了些。从你进了这洞房之中,你的言行便处处怪异,你可别告诉我,你给我敬的茶水里没有下蛊毒。”
王源一语点明,阿萝公主心中震惊之极,看来今日之事确实已经被看穿,倒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你是如何看穿的?”阿萝冷声道。
王源笑道:“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