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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温斯基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道:“血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有一颗热爱俄罗斯祖国的心!……哲学和社会学上的斗争和矛盾概念一旦成为政治口号,往往就会成为非理智非人道的狂乱……在明天的俄罗斯,我希望阶级斗争这个词汇永远成为一种历史,一个具有俄罗斯特色的法治社会,必然是以俄罗斯文化为核心的,各民族、各阶层人民团结一致的社会。不同的人群确实会有不同的人群间利益矛盾,一个有希望的社会应该是在各种人群利益冲突的时候能够保持住均衡的社会。让我们放弃平均主义的思想,努力营造一个由人口总数40%到60%中产阶级作为社会主体和中坚力量的社会。俄罗斯的问题不能指望一夜之间就能够全部解决,过激的手段或许能赢得暂时的平均,让今天的赤贫者暂时获得满足,但那将获得的是一种迟早会被历史发展淘汰的虚假满足。中国有句名言:因为想走得急点而乱了步伐,准保花费在路上的时间更多。幸福是需要耐心和积累才能得到的,今天的俄罗斯社会心态中恰好缺乏的就是这种耐心和积累。如果在座各位自诩为俄罗斯的精英阶层,那么我们就必须承担起自己的历史责任,告诉人民正确的道路应该怎么走。我们的历史责任,就是要带领人民摸索出一条具有俄罗斯特色的民主法制的发展之路……”
随着莱温斯基动情的话语,会场上的代表们都逐渐平静下来,认真倾听着。6点10分的时候,列昂·达维杜维奇四面环顾了一下,低头写了个纸条,让自己身边的亲信送上台递给莱温斯基。莱温斯基一边演讲,一边展开纸条看了看:
我需要和您进行紧急单独谈话!列昂·达维杜维奇
……
因为此前长时间的禁欲,托马斯在和多拉做爱的起初表现并不是很好,但随着多拉的热情和鼓励,他的状态逐渐好转起来。他很惊异地发现:对方肢体的纤细和瘦弱,恰好能够激发起自己一种古怪的兴致,让自己在随后的过程里有一种间离的冷静,和略微亢奋的动物本能混杂在一起的感觉。这种感觉给了托马斯极大的自信,他低呼一声,温柔而用力地给正在上面耸动腰身的多拉一个暗示,于是多拉小心配合着他,将两人的上下位置颠倒过来。
托马斯翻身后跪在床边上,欣赏着下面的多拉随着自己身体的耸动而变化的表情,还间或地抬脸向温室的四周环顾着。在托马斯持续不断的动作下,多拉开始表情扭曲着,用俄语大声叫嚷起来,在多拉越来越大声的呻吟,以及身体的抽搐中,托马斯突然间觉得自己的感官已经融入到四周的花草当中,甚至能体会到某片棕榈的叶子贴在玻璃上时的那份冰凉,以及某丛小草在沐浴到从上方玻璃洒落下来的月光时的那份喜悦,于是便喃喃自语道:
“今夕今夕是何之夕……”
满脸迷离的多拉睁开眼茫然看着他,托马斯不好意思地俯下身去,嘴紧紧的贴住多拉的耳朵,用英语对多拉温柔说道:“痛快大叫吧!宝贝,我也快到了……”
谍变 仇恨(13)
(7)
骑兵中校尼古拉·阿列克赛·马克西莫维奇还是生平第一次率领哥萨克骑兵列队冲锋!他之前都在枪骑兵部队服役,而且在前线也从没有过指挥部下对同盟国军队正面进行骑马列队冲锋的想法,因为那跟自杀的概念完全是一样的。所谓枪骑兵在很多时候是以战马做机动工具,主要采用的战斗方式还是下马后步兵化的战斗方式。事实上,经过克里米亚战争、中国的建国战争,以及美国的南北战争以后,欧洲的大规模作战当中就再见不到千骑以上的正面冲锋了,更多的时候骑兵扮演的是侦察、掩护,追击的角色。尼古拉长期服役的枪骑兵部队,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一种骑马的步兵,当然,作为一种军事传统和骑兵兵种特殊荣誉感的养成手段,尼古拉在训练自己的部队时,也会将古老的骑兵队列冲锋当作训练内容之一。
没有机会在正面战斗中指挥这种让军事复古主义者视之热血沸腾的骑兵列队冲锋,尼古拉本人倒是从来没有觉得可惜,因为他自己作为一名骑兵连长,曾经参加过大规模的骑兵正面冲锋:
还是很多年前的某个早晨,在中亚细亚的某个宽大的山谷内,他和1800多名枪骑兵一起,奉命迎着刺眼的朝阳向前来追击的中国步兵部队进行所谓的逆袭。当时下达这一命令的司令官的主要设想,是想让他们1800多名枪骑兵在突袭炮火的掩护下,依靠速度迅速抵近敌人,冲乱敌人队形后再用手榴弹和步枪消灭对己方威胁最大的敌方炮兵和重机枪。然而,因为愚蠢的逆光攻击,前来配合的沙俄军队炮兵没有能够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就在那天早上,在那场10多年前的战争中,尼古拉平生第一次经历了真正大规模战斗中的骑兵冲锋,也亲眼看见稳住阵脚的敌方步兵,特别是敌方的炮兵和重机枪投入战斗后,在那长满野生向日葵的宽阔山谷当中,已经快要完成接敌的骑兵们是如何被纷纷扫落的……
在那场骑兵冲锋中,作为一个基层的小连长,尼古拉在大多数时候都和普通骑兵一样高喊着“乌啦!”策马向前,他唯一发挥的指挥作用就是在最后关头第一个喊了声:“跟我撤!”――借此保住了自己,也保住了当时战场上最后200多残余的俄国枪骑兵。也正是因为保住了这200多骑兵,在第2天晚上,他才有可能率领这支残余的枪骑兵连夜奔袭80俄里干掉了中国人的后勤基地,为失败的俄罗斯军队多少挽回了点面子……
和身后的哥萨克骑兵们一样,胸前都挂上了2枚手榴弹的尼古拉无奈地摇摇头,不再去回想当年的惨状。他回头略微扫视了自己身后两侧已经准备好的哥萨克骑兵们,心中颇感满意:这些被沙皇政府当作政治上最可靠武装力量的哥萨克人,通常都是单独编成独立的部队使用,更多的时候扮演沙皇陛下的骑马宪兵角色。大战爆发后,哥萨克骑兵部队在前线的战斗业绩很平常,往往被其他的军队所嘲笑。显然,在战争越来越专业化、技术化发展的大战当中,哥萨克们普遍偏低的文化素质和落后的军事思维都限制了他们战斗力的发挥,可此刻,仅仅是这么一眼扫去,尼古拉就知道自己身后的这30多骑,无论是控马能力,还是准备传统骑兵冲锋时的战术意识都远远超过自己曾经率领过的大部分枪骑兵部队。
终于,在等待当中,对方的总攻开始了。一阵隐隐的歌声从烟雾里传来,对方的小炮又开始向这边胡乱轰击起来。显然,对方的小炮手只会直线瞄准,在烟雾阻隔下,虽然尼古拉他们的火力阵地相对暴露,可对方也没有几炮能打对地方,2挺斯潘赛重机枪依旧兴高采烈地以每分钟500多发的实际射速将子弹泼进面前的烟雾中。
这也配叫火力延伸?尼古拉看着对方的小炮在胡乱轰击,心里禁不住发出冷笑。隔着大楼,尼古拉能隐约地听到在大楼那边,车站前的广场上,对方同样旋律的歌声也响了起来。显然,对方的指挥官已经忍不住了,想一口气拿下车站。尼古拉将马头调转,在马背上直立起来,视线越过马上就要跟随自己冲锋的哥萨克们,冷冷地看了眼远处还在站台的另一端列队的日本军人以及200多名归那边指挥的哥萨克骑兵,然后拨马来了个漂亮的直立调转,挥着马刀带头斜线冲入烟雾当中。哥萨克骑兵们学着他,不发出任何呐喊,只是挥舞着自己的马刀策马跟随冲去。
因为烟雾施放小队很早就被反动军队所消灭,看上去满浓密的烟雾中,在白卫队的进攻道路上形成了一道间隔100多俄尺的无烟地带。众多进攻的白卫队员们匍匐前进到这个地带后,本能地将身子埋得更低。突然间,敌人一直很凶猛的重机枪火力突然减弱了!是我们的炮火发挥了作用!抱着这个想法,领头的中队长急忙跳起身大喊一声:“乌啦!”带头向最后一道烟雾里冲去,于是白卫队员们纷纷跳起身,端着步枪,高喊着:“乌啦!”便随他向前面那道烟雾后冲去。就在他们眼看就要到达那道烟雾前的时刻,迎面在烟雾中出现了骑兵的身影。白卫队的起义者们根本没想到在这里能碰见骑兵,一时都愣住了。尼古拉瞥见对方队形最前面有个男人手里举着的是手枪,举枪的胳膊上还有2道白绳,于是将身子从马背上探出,舒臂定腕扭腰,很流畅很准确地将对方脖子上的血管、气管,以及举起的右手手腕一并切断!男子的身体先是一顿,被快速切割开一半的脖腔内瞬间露出了各种管状的断口,接着便喷出带有很大压力的血柱来,血柱带着怪异的响声喷射得很高!身体这时才开始摔倒!
骑兵们不喊不叫,在一片马蹄铁闷闷地敲击被雪覆盖住的石子和枕木的声响当中,挥舞着马刀迅速冲进人群,然后就见鲜血四溅,被砍倒的人发出凄惨的喊叫。尼古拉又砍倒1个敌人后,将自己胸前的1枚手榴弹拉火后甩进最中间的人群,然后用传统的骑兵手势比划了几下,策马从对方队形的边缘向后包抄而去。哥萨克们迅速理解了他的意图,一部分跟随他从这边,另一部分马上从对方队形的另一边向后包抄,不断挥刀的同时有机会的话也向对方人群中间扔枚手榴弹!
马队就好像2把弧形的快薄小刀,从一大块面包的两侧飞快削过,所过之处,将面包两侧的部分削下了薄薄的一片,同时还造成面包中间部分的挤压和变形。
因为这支正在进攻途中的白卫队的带队中队长被对方第一个砍死,剩下的白卫队其他的小队长们都慌了,再加之都没有受过最基本军事训练,既无法对突如其来的变化做出判断,也不知道这时如何应对决策。小队长们中有的高喊:“冲啊!”,有的则大喊:“隐蔽!射击!”,还有一位干脆悲壮地喊叫起:“咱们跟他们拼了!”
在自己身边指挥员们乱七八糟的喊叫声里,这200多名白卫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