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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陌心有不甘又想着楼下之人只能作罢匆匆跑了下去,院内一名男子,身姿挺拔,轻挥折扇端的是风流倜傥。见花陌出来忙迎了上去将他揽入怀中。
“启华,今个儿要来怎么也不派人先通知一声,我也好准备准备。”
孟启华握住他微凉的手,极为呵护的为他取暖,“本来是想给你的惊喜,若提前说了那还有什么意思。来,随我去个地方。”
花陌拉住他有些犹豫,“可是。。。”
孟启华倾身附在他耳边:“放心,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今天你都归我啦。”说着还不着痕迹的在花陌耳垂上轻啄一口,二人上了马车。花陌只得低着头,掩饰早已绯红的脸颊。
“哈哈,我的花陌不管何时都这么可爱。”孟启华与他在车内并排而坐,很自然的轻轻揽住花陌,指尖挑起一缕青丝,“怎么没带我送你的簪子?不喜欢吗?”
花陌忙解释,“不是的,我很喜欢。你来的突然,我一着急便忘在房内了。”话是这么说,但想起那玉簪现在正戴在梵音的头上他就又气又恼。自他梵音进了谪仙居他们二人就像死对头,看谁都不顺眼。并且每次被欺负的总会是他。
路途有些距离,孟启华起先只是环住花陌,渐渐地手便不老实起来,悄悄滑进花陌的衣领,花陌一个哆嗦忙止住他嗔责的叫了句:“孟启华!”眼神里全是警告。
孟启华自然是再了解他不过,花陌什么时候都不会正正的对他生气,直接将双唇抵了上来,一个翻身将花陌压住,衣衫也滑落大半。不重不轻的吻似蜻蜓点水一下下掠过花陌的脖颈,缓缓移到胸前大片如雪凝脂的肌肤上,花陌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想推开孟启华,怎奈在这人的温柔攻势下浑身便像散了架使不出半点力气,“启华。别。。。别。。。外面。。。还有人。。。”
马车突然一顿停了下来,孟启华这才支起身子,剑眉一挑坏笑着说:“呵呵,好了,今天是带你出来游玩的,不逗你便是。只好委屈下自己喽。。。”
花陌岔开话题问:“到了吗?”
孟启华不可置否将他扶下马车,刚一落脚花陌差点以为自己花了眼,面前只有一片湖水,水面上腾起浓浓的白雾,根部看不清湖有多大,视线被严严实实的挡住。花陌知道这便是有名的雾湖只是从未来过,不由奇怪的问:“为什么要来这?”
“莫急,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孟启华领着花陌走到湖边,原来这里还停泊着一所小船,而上了船缓缓驶进湖中,周围萦绕的全是白雾,即便同乘想要看清对方也很困难。
“我们要去哪儿?这么大的雾你可辨的清方向?”
孟启华始终一副故作神秘的模样,只听得一路船下有轻微的铁链声,不等花陌开口他便自信满满的解释说:“咱么在这走还得必须靠它,不然定会迷失在大雾中。”花陌朝外伸手一探方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一直行驶在两条铁链网拉出的航道中,也不知是谁想出的法子,看起来不怎么样不多却很实用。
“这地方虽是个奇处常有人来,但若说走到湖中还从未有人做到,所以我便想了这个笨法子,觉得怎样?”
对于孟启华的邀功花陌只好点点头,“可是这里举目难望,为了泛舟如此冒险未免有些不值。”
“哈哈,我可不是来泛舟的。”小船缓缓向前划着,越到湖心似乎周围的迷雾也渐渐淡了。
忽然花陌身后一震应该是船靠岸了,他回头不由意外,湖中怎么会有一座亭子?
孟启华沿着石阶先上去拴好船绳,“怎么样?算不算惊喜?”
“这也是你命人修的?”花陌站在亭中十分惊诧,亭子大小与寻常湖心亭无异,只是檐角楼柱雕刻的更加精细美观,周围更有红绸白纱垂地,只需微风掠过便随之轻盈摆动,在这白雾缭绕中恍若置身仙境。
“我很早前就想将它送给你,今年算是赶上了,当做生辰礼物可好?”孟启华句句陈恳敲击在花陌心上,他自小在谪仙居长大,生辰何时连自己都不清楚,那日孟启华问起不过随口一说,两年了他还记在心上,花陌着实感动却又诺诺道:“我。。。我不值得。。。唔!”
剩下的的话被孟启华含在了嘴里,“不要如此看低自己。”说着拉起花陌跪在了地上。
“做什么?”
孟启华注视着他淡淡一笑:“拜天地!”
花陌不知为何心中一股酸涩:“启华,我是男子,而且还是。。。”
孟启华冷笑略带调侃,“那又如何?哼,若说名声,我孟启华在京城也好不到哪儿去。人面面子上都羡慕我家财万贯无忧无虑,背里却不知有多少恶言。父亲总心有不甘,钱再多也要向有权的低头,好在我上面还有个大哥撑着,有他顺着父亲的意思我也落个闲散。他们都说孟启华风流成性,呵呵,在这里哪一个纨绔子弟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哥虽仕途坦荡,却也免不了男人的贪性,个个都收回府,成日在后院闹得鸡犬不宁。难怪连孔圣人都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他顿了顿,生情变得严肃:“花陌,你和他们不一样。你要记住这番话,我再不会与第二个人说,此生也唯有一次,只对你。”他紧紧握住花陌的手,“天地为证,日月共鉴,今日我孟启华与所爱之人花陌在此共结连理。必倾尽所有对其尊重,爱护。此生无悔,定不相负!”转身又吻住了呆愣的花陌,吻去他眼角将要滑落的泪水,缭缭白雾,茫茫孤亭,红绸白纱,清风软语。两个相依缱绻的身影,就连天地都无法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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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胭脂祭(2)
当花陌回到谪仙居,天已将黑,门外陆续有马车经过,都只稍稍停留便又离开。在院内碰巧遇见梵音出来,一如黑夜中的蔷薇。花陌垂着头刻意不愿与他照面,擦肩而过时去却听梵音轻声说了句:“恭喜。”花陌像是做了亏心事被发现反而加快了脚步。
梵音闲庭信步般悠悠走着,步步踏在院里散落的桃花瓣上,轻盈而孤傲。黑缎长发难得一见的挽起,犹见那根白玉簪在月光下莹莹剔透。
谪仙居的雅子大多都被接了出去,这的规矩是从不留客,让花陌好奇的是今夜居然连梵音都出去了,到底是哪家贵人能请到他,在这楼里恐怕也只有梵音一人能有自己的选择。
那是花陌刚进来不久,他自打记事碧昂明白自己是何人将来要做何事,可他从未抱怨过,自小便见惯了这里的一切。谪仙居的所有足以让天下人为之心动,他们有比女子娇艳的美貌,更理解如何轻易地挑逗满足一个男人。没有人清楚谪仙居什么时候出现,仿佛一夜之间拔地而起名满京城,也没人在意这里的雅子来自何处,甚至谪仙居的老板会是如此温文尔雅的一位男子。这一切对于他们毫不重要,因为只要来这稍尝滋味便已销魂蚀骨无法自拔。
可花陌总有学不会的东西,谪仙居的规矩与众不同,楼里很少有客人留宿之习,大多皆是深夜派人接去府上,次日清早再送回来,如此行事低调足见这些恩客的身份非常人可比。然而每一位雅子出阁前,谪仙居必要热闹一番,难得一见的盛宴不少贵人回来捧场。届时,当日出阁的雅子便是主角,日后荣辱全凭一日所定。
花陌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风姿卓卓似从画里走出的仙人,他推门而入立于打挺,无视众人的惊艳对台上正在抚琴的花陌偏头一笑:“我叫梵音。”梵音,梵音,那日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个名字唯独忘了真正的主角。花陌那是也知道了什么叫惊为天人,他本以为这世上不会有人能比萧紫更加美好。
梵音全无礼数大声宣布道:“我叫梵音,近日来便是要入住谪仙居。”真是嚣张,花陌心里想着。萧紫闻声从房间出来站在高处笑着淡淡问::“为何?”
“随性。”
“来自何处?”
“不问出处。”
“无悔?”
梵音抬手指腹轻抚过下颚,眉梢上挑:“乐意!”萧紫不再多话,只是收起惯用的玉扇转身入了自己的廷芳阁,自此谪仙居便于梵音连在了一起。
“你就是那个首场被搞砸的什么花?”花陌坐在院中梨树下,几日来满腹怨气无处发泄。现在居然还有人来触他霉头真是不知好歹。他不愿理睬,只看见眼前那双过于干净的长靴,伸腿在地上蹭了蹭,不知有意无意扬起一阵灰尘,恰巧落在那鞋尖上。然后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哈哈哈”忽然面前跃出一张脸来,那样爽朗的笑声与这般俊雅的面容十分不符。花陌吓的一颤随即皱了皱眉,头上一重有人居然按住他的脑袋晃了晃:“真可爱。”
花陌见的人多了,这个人却面生的很。他本打算咬牙忍着做无声的抗议,但是这一番动作彻底激怒了他,是把我当小狗了吗?他打开那人的手十分霸气的喊出一句:“够了!”蹭的站起身,却不料动作太猛将还来对方来不及反应被掀坐在地。
“你。。。你。。。”本来十分有气势的话生生卡住了,花陌的底气瞬间回了负值,一脸窘迫。那人却不恼返笑,“我叫孟启华,你呢?”
“花。。。陌。。。。”花陌被他神经质的表现弄得不知所措,知道孟启华离开很久他才恍然回神突然抓狂的大叫,他。。。他居然。。。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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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这些,花陌心中溢出丝丝甜意。他没有问过当初孟启华为什么会选自己,也许是不敢问但已经无所谓了。这些都是他无法控制的,只要现在安好,起码此刻还能在一起那就足够了。
“睡了吗?”花陌准备就寝,却听见萧紫的敲门声。花陌引他进了屋,萧紫是谪仙居的老板,十几年来他一直那么温润谦和,岁月在他的脸上竟没留下任何恒基。他的一切都是个迷,也许连萧紫也只是个蒙蔽世人的名字罢了。花陌为他斟杯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萧紫合上那把从不离手的玉扇,端起茶杯了轻呷一口,动作行云流水,优雅至极。这周身的气度却带了几分皇室的高贵,花陌也曾想过,难道萧紫莫不是个流落人间的皇子。
他拉过花陌同坐:“孟公子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