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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是满心欢喜的,陆家是望族,陆公子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可是他向夫人提及此时,夫人起先还只是说缓缓再看,再到后来,连缓缓的余地都没有了,断然拒绝。
周正夹在两头颇有些为难。
按例地先问了陆之章的食宿,陆之章道:“有伯父照料,小侄在这里住得好极了,也没什么不习惯的。”
周正便笑着捋须颌首,道:“那就再多住一些时日,反正洪州那边也无恙,你好生住着。”
陆之章颇有些迟疑,他太心急了,这样住下去也不是办法,周小姐那边的事不解决,他这颗心总是悬停着放不下。
周正又问:“据说世侄平时在府里闭门不出,可是在读书吗?”
他这样问,陆之章便连忙道:“是,平时读些书,打发些光阴。”
周正就来了兴致,晚生后辈,能静下心去读书那是极好的,千万莫要像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一样,便带着兴致地继续问道:“都读的是什么书?想必陆公子的学问也不差吧!”
陆之章额头已渗出冷汗了,看伯父的意思,一定会追根问底的深究下去,这一问,早晚要露出马脚的,要是让伯父知道自己不学无术,那可就不妙;便道:“只是读些唐诗罢了,让伯父见笑了。”
周正便道:“陆公子也酷爱诗词吗?好极了,这么说陆公子一定作过诗了,不妨念出来给我听听。”
来了,伯父要考究他了!
陆之章手心里捏了一把汗,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愁,一方面是因为终于有了施展的机会,另一方面又害怕被周正看破。
陆之章沉吟了片刻,鼓起勇气站起来,道:“那么就请伯父指正了。”说着徐徐念道:“我现在念得这首诗,是在中秋佳节时妙手偶得的,伯父莫要见笑。”
周正微笑着颌首,心里想,想不到这个世侄竟还有作诗的本领,如此看来,从前是小瞧他了;他若是真的作出诗来,那就好极了,拿他的诗去和夫人说,夫人就算对他的印象再差,见他有学问,家世又好,提亲的事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陆之章喃喃念道:“十轮霜影转庭梧,此夕羁人独向隅。未必素娥无怅恨,玉蟾清冷桂花孤……”念完之后,忐忑不安地看着周正道:“伯父,这首诗说的是某个漂泊外乡的旅客,已经过去了十年,却没有还乡,在中秋佳节那日旅客独自面向着墙角,心里想着嫦娥未必就没有惆怅怨恨……”
周正抚掌道:“好,好诗……”
陆之章松了口气,看来这一关算是过了,这首诗是他抄袭邃雅诗集中曾岁安的作品的。
周正继续道:“陆公子是大才,好好读书吧,将来会很有作为的。”
陆之章心里喜滋滋的,伯父难得夸他一句,太好了,表哥说得对极了,看来娶表妹还是有希望的。
周正喝了口茶,那淡淡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光芒,与陆之章随口说了几句话,陆之章便告辞出去。
等陆之章走了,周正脸色逐渐变了,他一脸玩味地拾起桌上的一本诗册,随手翻了翻,在一面书页上停住,喃喃念叨:“十轮霜影转庭梧,此夕羁人独向隅……陆公子啊陆公子,你能欺人,却能欺天吗?”
他放下诗册,满面愁容地叹了口气,又喃喃道:“看来这个陆公子,只怕并不简单,陆家这样好的家教,莫非教出来的子弟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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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老实人欺负完了,其实欺负老实人,老虎的压力很大啊。下一章开始,就开始进入沈傲推倒女主的情节了,当然,要推倒女主之一是不容易的,要通过重重的考验,今天下雨打雷,老虎头有点痛,赶快把构思想好了,准备迎接真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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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坐着驴车去青楼
这一日清晨曙光初露,国子监的朗朗读书声便传出来,沈傲穿着簇新的儒衫,百宝袋里夹带着三百贯的钱引,好不容易熬到下了晚课,便一门心思的想去莳花馆了。// //
答应了王吉相公去给他的相好送字画,沈傲一诺千金,自然要把事情办妥。当然,他也是有私心的,如今腰缠百贯,趁着这个机会,去一览汴京城最优雅的风月场所也不错。
摇了扇子,谢绝了周恒叫他一起去用晚饭便直奔崇文阁。国子监的规矩很严的,平时监生不许外出,所以虽然放了学,走出国子监也需得到许可。
沈傲是什么人,找理由还不简单,转瞬之间,就已经有了七八个借口,什么手脖子发酸需要看医;又或者乡下的姑母犯病;最复杂的是有朋友相邀,原本不想去,可是对方却是太学生,欲与自己斗诗。为国子监荣誉,为唐祭酒的威仪,自己慨然应战云云。
门口的胥吏看到沈傲,并没有拦他,沈傲进了崇文阁,唐严正在埋首写字。沈傲慢吞吞的过去,静静的看了一会,唐祭酒的行书还是不错的,很老道,布局合理,字形细腻,美中不足的是缺少一些灵气。
自然,沈傲不会愚蠢到对唐校长的行书指手画脚,笑吟吟的道:“大人的字不错,很有大师风范。”
唐严抬眸,握着的笔还悬在半空,随即便呵呵一笑:“是沈傲啊,下学了吗?我叫你抽空多来坐坐,左等右等,还是等不来,就差叫人去请你。今日总算来了,可是瞧你的样子,只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老狐狸还是挺聪明的,沈傲连忙诚惶诚恐的道:“大人这样说,学生真是罪该万死,学生平时不是不愿来,只是不敢罢了。这是大人的办公场所,大人为了国子监日理万机,学生哪里敢来叨扰。”
唐严搁下笔,大笑道:“你不必奉承老夫,过来,看看老夫的字可有什么瑕疵。”他看过沈傲的试卷,知道沈傲的行书是极好的,在沈傲面前,他也不端架子,竟有请教的意思。
沈傲连忙道:“大人的字哪里有瑕疵,下笔老道沉着,有大家的风范,字体细腻,行间间隔细密,是极品佳作,沈傲不敢妄评。”
唐严虎着脸道:“我待你如子侄,你连真话都不愿意对老夫说吗?”
沈傲颇有些不好意思,只好道:“大人的字,唯一的遗憾便是缺了一股气,就好像画了龙,却没有点上眼睛,虽然行书优美,可是缺了它,总是少了一些什么。”
唐严叹息道:“我苦练了几十年,还是差了一些,听你这样一说,倒是有些眉目了。”
沈傲生怕他说个没完,眼看天就要黑了,他急着去莳花馆嫖……不,代人送礼呢,连忙道:“学生此来,是要告假一晚的。”沈傲看了看唐严的脸色,见他并没有什么不愉快,正要继续说出理由,却看到唐严颌首点头道:“既是一晚,倒没有什么,明日记得来上早课便是。”
汗,不是吧,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同意了?不是听别人说监生告假很难的吗?不是还有人说有一次想告假出去采买些用具都被博士训了足足一个时辰,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回去吗?怎么自己刚刚说明来意,唐祭酒就点头了。
沈傲心里空落落的,很郁闷,下午上课时,他为了找理由,他可是分析出了很久的,以至于连博士授课都没有听进去多少。可是想了这么多完美的借口,结果话到嘴边,唐祭酒却是不给自己说出来。
唐严笑道:“你既是外出,沿途要小心一些,汴京城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的。”
沈傲只好很无趣的点头,心里总是觉得不是滋味,有时候目的太容易达到,原来也不是件愉快的事。
哎,白白糟蹋了半个下午。
与唐祭酒说了几句话,沈傲起身告辞,唐祭酒亲自给他写了一张开放门禁的条子。带着条子顺利出了国子监,路上雇了一辆驴车,沈傲向车夫道:“往莳花馆去。”
那车夫倒是对汴京城熟稔得很,一听莳花馆三个字,脸色顿时暧昧了,笑吟吟的坐在车辕上驾着驴,一边道:“公子是个雅人啊,莳花馆的姑娘个个非同凡响,色艺双绝啊。”
沈傲来了兴致,原来这老丈也是同道中人,话说大宋淫民真是多啊,上至公侯九卿,下至贩夫走卒都好这一口。便问:“老丈莫非也曾去过?”
车夫连连摇头,满是羡慕的道:“小人这样的身份就是进去人家瞧得上吗?公子就不同了,哈哈,风流倜傥,相貌不凡。瞧这身衣衫,置办起来不下四五贯钱吧,要进去倒是容易。”
沈傲便笑,这车夫很有趣,便和他闲扯,那车夫亦是个消息广泛的,说起莳花馆吐沫满天飞,沈傲就问他:“这莳花馆,哪个姑娘最当红?”
车夫道:“自然是二娘和七娘,这两个姑娘一个弹琴弹得好,容貌自是倾国倾城。另一个最善辩宝,什么样的宝贝古玩,只要被她一看,就能猜出个**不离十来。据说她的舞技也是极好的,那身段儿,哈哈……”接着便是很暧昧的笑。
果然是初哥看容貌,淫民看身段啊,哈哈,这老丈想必也是内中高手,只怕接触的流莺不少呢,沈傲深有体会的笑了起来,道:“二娘、七娘,好,本公子记住她们了,只是不知老丈知不知道莳花馆里有个叫蓁蓁的姑娘?”
车夫沉吟片刻:“蓁蓁?公子,看你这样子,只怕是第一次去……嘿嘿……,蓁蓁即是七娘啊,这是她的小名儿,寻常人是不这样叫的,我们都叫她七娘。”
来如此,七娘是蓁蓁的化名或者艺名。随即一想,心里又泛起了酸醋,王相公太无耻了,原来他的相好就是七娘,这家伙很性福啊。
好,先去见了蓁蓁,看看的身段儿再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