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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不打紧,太后的手段再如何高”那也是用来管理后宫的,自己与她没有利益冲突,倒是不必怕什么,笑呵呵的道:“太后谬赞,微臣愧不敢当。”钦慈太后笑吟吟地又说了些勉励的话,随即突然道:“对了,你是祈国公的亲戚吗?”
沈傲点头角是。钦慈太后笑道:“难怪这般的机灵,很好,你也算是宣力功臣之后,官家不会亏待你的。”
沈傲汗颜,笑呵呵地道:“太后这般待微臣,微臣会更加尽心尽力了。”说完这话,眼睛不经意地落在钦慈太后的几案上,几案上摆着一副叶子牌,不由生出几分好奇之心,身为大盗赌具他自然耳熟能详可是这叶子牌他只是从古籍中略略听说过,却从来没有真正见识。
叶子牌在唐末宋初时就已经流行了,一般都是贵族之间消遣的工具,尤其是各家的夫人最为热衷,原因很简单,这个时代的妇人大多尽量减少抛头露面的机会,娱乐项目很少,这叶子牌就成了难得的消遣工具。
所谓叶子牌,可胤算是世界上最早的纸牌游戏,具体的规则沈傲也不懂心里忍不住想,这叶子牌不知与那扑克是否有什么联系。
钦慈太后注意到沈傲的视线,抿抿嘴笑道:“怎么?沈傲也爱玩叶子牌吗?”,沈傲连忙道:“微臣倒是不会,只是第一次见这牌,有几分兴趣。”
钦慈太后便笑着对赵佶、赵宗道:“大男人对叶子牌有兴趣,这倒是奇了,哀家还是第一次知道。”
其实打叶子牌的男人多了去了,男人好赌,叶子牌就是一个极好的赌具之所以她不知道,不过是身边本就没有几个男性,赵佶、赵宗又各有爱好,对叶子牌不太热衷罢了。
钦慈朝沈傲招招手,道:“你来,哀家来教教你。”,沈傲也不惶恐,从容地走过去心里想”想来这钦慈太后一定是个牌迷”一看他露出一点兴致,便忍不住要倾囊她的叶子牌的心得经验。
钦慈太后叫沈傲到身边去”告诉沈傲这个牌是什么那个又是什么,这纸牌本是御用之物,做工极好,比之后世的扑克不遑多让,再加上叶子牌的规矩也简单,与后世的麻将略有相似听明白了规矩,沈傲心里想”这还真是麻将的老祖宗而且还属于麻将的傻瓜版,譬如麻将有筒子、万子、棱子以及东西南北风等等可是叶子牌却有十万贯、万贯、索子、文钱4种huā色。其中,万贯、索子两色是从一至九各一张;十万贯是从20万贯到90万贯,乃至百万贯、千万贯、万万贯各一张;文钱是从一至九,乃至半文、没文各一张。类型上比麻将简化了许多,因此比起麻将更加容易上手。
钦慈见沈傲学得快,顿时大悦,连儿子都顾不得了,道:“不如这样,左右你也无事,就陪哀家打几局玩玩。”,沈傲很心虚地道:“和太后打牌,要不要彩头的?太后,学生家里只有几万贯钱,可经不得输的”我们玩小一点好不好?一百贯一局”小赌怡情嘛……”,赵佶听得吹胡子瞪眼道:“你当这是赌档吗?和太后打还要小赌?”
钦慈太后却是心情大好地笑着,道:“好,就小赌怡情,一百贯一局,官家和晋王要不要也来玩玩?”,二人对叶子牌都没有兴趣”连忙摇头,赵佶道:“母后,儿臣还有事要处置,先告退了,待明日再来问安。”,晋王道:,“进了宫这么久还没有回家去看看王妃,儿臣也先走了,母后好好玩牌。”
二人慌不择路的逃之天天,想必对叶半牌深痛恶绝。
钦慈太后便道:“得再寻两个人来,贤夫人不是你的姑姑吗?不如就叫她来,安宁左右也无事,去问问她是不是有闲。”
内侍立即去叫人了,过了一会儿,先是贤妃徐徐进来,给钦慈见了礼,见了沈傲,微微一笑,道:“沈傲,你不是去了杭州吗?”
沈傲道:,“又被皇上招了回来。
贤妃笑道:“回来也好,在外头做官,也不见得比汴京好。”,说罢,便坐到钦慈太后的一边,问了些冷暖。
再过了一会,安宁公主也来了,安宁公主又消瘦了一些,见了沈傲,一时竟忘了给太后问安,一双水雾腾腾的眼眸儿深望着沈傲”似有幽怨”随即又察觉到失态,将俏脸别到一边,不敢再看沈傲了,对着太后行礼道:“儿臣见过太后。”说罢,乖巧地站到一边,道:“不是说打叶子牌吗,怎么还少了一个人?”
钦慈笑道:“哪里少了,加上这位沈学士,不正是四个吗?”
安宁公主含羞道:“他一个大男人,也打叶子牌的吗?”,沈傲心里偷笑,正经无比地道:“微臣只是初学,还要请大家承让。”,言明了规矩,四人各坐桌上一角,推了牌,每人各取了八张牌”沈傲拿了牌,只一看,便跟着上家出牌,他对麻将本有心得,在后世”麻将作弊最高深的方法并不是换牌,之于特异功能更是扯淡,真正有用的还是计牌,也就是从打出来的牌中计算哪些牌已经出了,哪些牌还没有出现。这种方法需要很高的记忆力,沈傲为了学习这个方法”从前可是费了一番功夫的。这叶子牌比之麻将数量少的多,因此要记忆也容易了许多。
出了一圈牌下来,沈傲心里已经差不多有了底,太后的水平应当是最高的”其次是贤妃,至于安宁完全是凑数的份。沈傲先故意输了两局,先对三人进行观察,这里头又有门道,不同的人,拿了好牌和坏牌的面部表情是迥异的,譬如钦慈太后,若是拿了好牌,眼睛便忍不住眨一眨,这只是最细微的表情,可是认真观察”却能瞧出端倪。
“好了,看本公子大杀四方,先赚点零huā钱来傲心里有了底”心里涌出雄心壮志”却是一脸苦相地对钦慈太后道:“太后的牌技出神入化,微臣实在是差得远了。”
钦慈太后笑道:“你第一次能打到这般的水平,已是很不错了。”,!
第三百五十章:读书人的事你不懂
第三百五十章:读书人的事你不懂
沈傲陪着太后又打了几圈,仍旧是输得一败涂地,贤妃在旁笑道:“沈傲,你这般输下去,只怕到时你连新宅子都要当了也还不起这笔债呢。 ”
安宁抿抿嘴,似笑非笑,见沈傲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便道:“不如这样,我们将赌注减少一些可好?”
她怕沈傲吃亏,不忍看到沈傲沮丧的模样。
钦慈太后上了劲头,不肯罢休道:“先打了再说,沈学士连这点钱都输不起吗?”
沈傲心里偷笑,他这叫欲擒故纵,不先输几局,如何能麻痹对手,苦着脸道:“是,是,难得太后高兴,不过嘛,一百贯玩得没有兴致,不如这样吧,就以五百贯一局如何?”
钦慈太后赢在兴头上,没有多想就应下:“好,哀家全听沈学士的。”
沈傲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洗了牌,下一局出牌时,沈傲的打法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明明太后的牌儿好得很,就差一张九十万贯,可是出了数轮,却总是不见来,这样的情况是很少见的,待她拆了九十万贯的连牌时,沈傲却突然甩出一张九十万贯来,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却偏偏来了,仿佛这个沈傲,一眼就洞悉了她的底牌一般。
这一局沈傲连续翻了两番,一把就赚了三千贯,安宁蹙着眉,道:“沈学士,事先说好了,我可没有这么多月钱输给你。”
沈傲晒然道:“不打紧,不收你的钱,总行了吧!”
接着又是七八局下来,沈傲势如破竹,竟是连赢了数把,一会儿功夫,非但将方才的欠账全部还清,单钦慈太后一人便输了他六千贯,眼看天色不早,再过半个时辰,宫门就要落钥了,沈傲不敢逗留,向钦慈深深一礼道:“微臣侥幸赢了几把,请太后恕罪,至于这赌局,不过是玩笑罢了,太后不必认真,微臣告退。”
沈傲若是不这般说倒也罢了,可是故意不要钦慈的赌帐,钦慈反倒不依了,愿赌服输,堂堂太后难道还赖了一个小小县尉的钱吗?若是传出去,母仪天下的威仪还往哪里搁?
钦慈道:“该输的自然给你,你能这么知礼,哀家已经很高兴了,这输掉的钱是不能不还的,没的叫人笑话呢!”
沈傲还是再三拒绝,钦慈太后含笑道:“既是如此,哀家便赏些东西给你吧,过几日叫人送去。”
沈傲不要钱,钦慈就等于欠着沈傲一个人情,身为太后,岂有欠人人情的道理,所以这人情非奉还不可。
沈傲也正因为看清楚了这一点,才故意不要钱,钱算什么,几千贯而已,沈傲如今的身家,随随便便拿出来也不是这个数字,还真不太放在眼里,与其这样,倒不如让钦慈欠着,帐这东西,欠的时间越久,到时候要还给沈傲的就越多。
沈傲再三行了礼,才大喇喇地告辞出去,一路出了,随即步行出宫,许久没有回家,想到就要见到家中几个娇妻,心头忍不住地荡漾起来,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即回去。
兴冲冲地到了家,门房的人见了他,一边笑嘻嘻的相迎,一面去飞报。
沈傲走进去,这是他的家,一个真正意义的家,那种回到汴京第一个想到的地方,他加快了步子,走到了前院,才发现这前院满当当的停着两辆货车,货车上装满了货物,都用油纸封了,也不知里头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有人来送礼?莫非是太后叫人送来的?”沈傲想了想,哑然失笑,太后哪有这么快就送来?
举步继续往前走,心里又想,第一个撞见的是若儿呢还是蓁蓁,茉儿又在做什么?
沈傲举起眉眼来,向前一看,却看到一个风姿绰绰的老妇迎面过来,相对于老妇来说,确实够风姿绰绰的,来人正是沈傲的丈母娘,唐夫人。
沈傲汗颜,丈母娘真是无处不在,笑呵呵地过去问了个安。
唐夫人眉开眼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