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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刑纪-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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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申呵呵一笑,笑声中透着几分苍凉与几分落寞。他拍了拍手,站起身来,冲着那洞穴看了看,又抬头打量着蒙昧不清的天光,转而顺着山径摇晃而去。
  修为再高,又有何用;辛苦修行,又为那般。到头来,还不是身陨道消而一无所有。不妨返回红尘,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逍遥。不知那位桃花掌柜还在不在,或能秉烛共话当年……
  常先踏着剑光,在云端盘旋。看着日渐凋零的灵霞山,他暗暗摇了摇头。片刻之后,他落在紫霞峰下的一间洞府门前,稍稍定神,拱手道:“师伯——”
  洞府的门户大开,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常先抬脚走了进去,又不禁默默叹息。
  洞府当间的空地上,坐着一位老者,须银白,满脸的皱纹,神情极为虚弱。他缓缓抬起眼光示意,随即又眼帘低垂。
  老者正是祁散人,却不复往昔,显然已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随时都将湮没在寂静的时光之中。
  “师伯,灵霞山弟子所剩无几……”
  常先话说一半,欲言又止。他每日前来探望,所说的无非都是灵山没落的现状。以致于他不知道如何开口,或是如何面对。
  祁散人倒是习以为常,出声询问:“妙源,也走了?”
  常先面带哀伤,轻声回道:“嗯,妙源长老,已于上个月,耗尽寿元,坐化于洞府之中……”
  只因当年玉山的那桩变故,神洲的人仙修士尽遭牵连,并被一一废了修为,以此惩戒神洲仙门的忤逆犯上之罪。而人仙修士没有了修为,相继道殒辞世。如今各家的情形,与灵霞山大致相仿。即使妙源长老,也耗尽寿元而坠入轮回。如今活下来的人仙前辈,已是寥寥无几。
  祁散人微微颔,释然道:“我也该走了……”
  常先不知如何作答,默然片刻,又道:“妙严长老闭关,不问世事;妙尹长老借口云游,就此一去不返。灵山无人主持,还请师伯示下……”
  祁散人抬起浑浊的眼光:“莫非……你要我传你门主之位……”
  “弟子不敢!”
  常先低下头来,后退两步:“还请师伯安心静养,弟子明日再来探望!”
  公孙无咎,乃是妙祁师伯的衣钵传人。无形之中,他成为了灵霞山的最后一任门主。从此以后,只怕再也没人争夺门主之位。
  常先心有疑惑,忍不住又问:“师伯,无咎他真的死了……?”
  祁散人的神情中透着萧索,反问道:“他若不死,域外又怎会轻易罢休?”
  常先默然无语,便欲告退。而他尚未退出洞府,又听道:“他初踏仙途,我曾为他算过一卦:泽上无水,困也;万物不生,死也。果不其然……”
  妙祁师伯的占卜之术,颇为灵验。一切早有定数,看来是天命难违啊!
  “不过,我又为他算了一卦!”
  常先的脚下一顿,转过身去。
  只见祁散人伸手拈须,像是陷入沉思,而浑浊眼光却变得清明起来,即使他苍老虚弱的脸上也露出些许红润:“那年的五月初八,辰时,阴雨,有人远行。我起爻,得谦卦……”
  常先忙问:“何解?”
  祁散人的脸上的红润渐渐消退,清明的眼光也趋于晦暗。而他依然端坐身子,轻轻吐出四个字:“天机莫测!”
  常先不便多问,只得慢慢退出洞府。
  而人在洞府的门前,不由回想所看过的占卜典籍。
  犹还记得,下艮上坤,地下有山之象,是为谦卦。寓意功高不自居,名高不自誉,位高不自傲,乃君子有终,无往而不利,为大吉之兆。
  常先想到此处,心头莫名振奋。他仿佛触摸到了天机,转身便要再行请教。还有那篇《天刑符经》,其中必有玄机。恰于此时,一缕清风从洞府中扑面而来。他蓦然一怔,两眼圆睁。少顷,他带着满脸哀容,缓缓伏地跪拜……
  ——本卷完——
  …………………………
  卷后语:
  这一卷结束了。在我拆迁搬家尚未忙清的时候结束了。没有存稿了,今天上午写了这一章,很仓促。便如主角的出现,以及本卷的结束,都很仓促。不过,也大致写出了故事的经过,以及我要表达的意思。
  写死主角,或许又要招骂,不过其中埋下很多伏笔,老读者应该理解的。
  无咎是个怎样的人,很受诟病。他的开始,与结束,反差很大,如何说开篇是喜剧,结尾则是杯具。其中少不了人性成熟转变的过程,以及故事起承转结的过程,这也是我写故事的习惯,却没有太过的感慨,更多的是留下空白,有待读者朋友的任意挥。
  当然,故事还要继续,或许刚刚开始,为了第一卷 与第二卷前后呼应,所以本卷最后一章名为:君子有终! 
  还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订阅成绩真的很重要!!!


第三卷 孤鸿天涯远 


第四百一十九章 何方妖怪
  ………………
  十年的光阴,足以让一株幼苗长成大树。
  同样的十年,也让阿熊,从一个孩童,成长为十五、六岁的少年郎。
  阿熊爬上一道山岗,伸手擦了把额头的汗水,转而眺望四方,憨厚的脸上露出笑容。
  又逢五月,山林苍郁,野花飘香,鸟儿鸣啼,恰是景色怡人时节。
  由此往东的几里外,有个山窝,便是阿熊的家,方箕村。
  而所在的大山,名叫玄雀山。其高达千丈,方圆数百里,地产丰富,乃是方箕村的村民,赖以生存的所在。于是玄雀山,也成了阿熊砍柴的地方。每隔三五日,他总要跑上一趟。
  阿熊眺望片刻,跳下山岗,循着小径,奔着大山深处走去。
  途中但见树木的枯枝,细小的,顺手折下来,稍大的,便抽出砍刀对付。这是爹爹所传的法子,他说万物皆有灵性,莫要毁坏生长的树木,只须劈砍枯枝,足够家中生火烧饭之用。
  又翻过两道山岗,阿熊的后背上已多了一捆枯枝劈柴。他继续穿过密林,走到一处悬崖前,随后卸下烧柴,又走到不远处的峭壁前,伸手接着山溪喝了几口,不忘顺势擦了把脸。少顷,他坐在悬崖边的石头上,摸出一个饼子充饥,吹着凉爽的山风,一个人很是惬意。
  悬崖深达百丈,有个名字,飞雀岭。对面则是茫茫群峰,郁郁葱葱的看不到尽头。
  阿熊吃饱喝足了,依然没有离去,而是继续坐在石头上,冲着悬崖默默出神。
  树木长大了,枝繁叶茂,迎风沐雨,渐渐的多了年轮与岁月的痕迹。人长大了,也难免有了心事。
  而阿熊的心事,倒也简单。
  说起来,还是十年前的一桩旧事。
  那是一个清晨,阿熊跟着爹爹上山砍柴。他玩耍时分,忽见一道彩虹从天而降。于是阿熊惊奇呼唤,而爹爹什么也没有看见,还骂阿熊,说是小孩子癔症。
  怎会是癔症呢,分明亲眼所见。
  那是一道七彩的虹,瞬间扎入飞雀岭的悬崖下没了踪影。很是神奇,令人遐想不已。
  是谁驾虹而来,是仙,是鬼,是妖,还是山精树怪?
  于是阿熊常常来到飞雀岭,等待着彩虹的再次出现。谁料十年过去,悬崖下再也不见异常。而他却始终坚信,他看到过一道彩虹。于是他的梦中也常常七彩闪烁而流星飞坠。
  不知不觉,天过正午。
  阿熊看了眼天色,起身收拾烧柴,而他尚未离去,有“砰、砰”的敲击声从悬崖下方传来,在寂静的大山中显得颇为沉闷而又悠扬。他微微一怔,丢下烧柴,摸了摸腰间的砍刀,然后循声慢慢寻去。
  人在悬崖的边上,勾着头往下打量。
  悬崖下有山林随风,还有山泉“叮咚”,却不见人影,唯有那“砰砰”的敲击声愈清晰。
  阿熊很是愕然,心头一阵大跳。
  妖怪?猛兽?
  他回头四望,面带惧色,而强烈的好奇心,使他不愿就此离去。他迟疑片刻,索性解下腰间的绳索,拴在悬崖边的老松上,然后将绳索抛下去,这便要爬下悬崖一探究竟。
  恰于此时,“砰、砰”声忽而没了。而不过瞬间,又是“砰”的一声裂响。随之碎石飞溅,闹出好大的动静。
  阿熊抓着绳索,一时不知所措。而他手中的绳索猛然一紧,急忙撒手往后跳开。
  与之同时,悬崖下方冒出一个披头撒的脑袋,似乎是个男子,伸手分开崖边的野草与藤蔓,然后顺着绳索爬了上来。
  阿熊又是连连后退,脚下踉跄,“扑通”坐在地上,已是吓得语不成声:“何方妖怪……”
  从悬崖下冒出来的男子,赤身**而一丝不挂。他爬上悬崖,抓着野草挡住私*处,又怔怔看着阿熊,疑惑道:“你的口音,不似神洲人氏……”
  那人虽然行迹古怪,却颇为年轻,二十岁的光景,四肢白皙、颀长。只见他带着古怪的口音询问之际,甩动着披肩的乱,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庞,倒也不像个恶人。
  而他若非妖怪,又怎会光着身子躲在此处?
  阿熊稍稍定神,慢慢从地上爬起,悄悄抓着腰间的砍刀,神魂不定道:“我是方箕村的阿熊,十六岁了。你是谁,为何躲在此处,又来自何方?”
  光身的男子打量着阿熊,嘴角泛起一抹笑容。
  阿熊,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其四肢粗壮,面色黝黑,布衣短衫,头顶乱,脚踩草鞋,腰间还挂着一把砍刀,一看就是个山里穷人家的孩子,却又神态憨厚而话语耿直。
  “我……无咎。”
  面对一个山里少年,男子无意隐瞒。他迟疑着说出自己的名讳,转而坐在悬崖边,似乎有些茫然,自言自语道:“方箕村又是什么地方……”
  “若是我没听错,你是无咎大哥?你的口音也古怪,不像是方箕村人氏。而方箕村,几十户人家哩……”
  阿熊见无咎虽然赤身露体,却眉清目秀而神态温和,他渐渐胆子大了,慢慢凑到近前:“你是不是遇到妖怪,这才躲在此处?且吃块饼子充饥,回头我再给你找身遮体的衣衫,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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