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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打算让佣兵捕捉飞行坐骑?!”与佣兵的面谈结束,卢西恩其实是不大赞成维克多的这个做法。佣兵不是士兵,没用忠诚度可言,说不清什么时候会叛变。
“我手头无兵可调。也只能将这个重任委托给你所谓不可靠的佣兵。”一直在羊皮制成的卷轴上记书写今后各种规划的维克多抬起头:“你还有什么想法和建议最好一并说了,能采用的,我会接纳。”
卢西恩表情滞住,完全没有料到维克多会这样说。在他的印象中,维克多固执、多疑。即使自己有什么想法,他也会找各种理由驳回。
“你……”
“想说什么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你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以前?”卢西恩熟悉的冷笑在大厅里回荡,维克多冷下脸:“我们才相识半年不到的时间,不觉得用以前这个词过于夸张?再说,你真的了解我?你之前确定你所看到的不是我伪装出的假象?要知道,我是亡灵,从我们见面的第一次起,我就已经是亡灵了。给你一全忠告,卢西恩,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尽管我们有血缘关系。尽管我们有共同的利益,但那也只是目前,一旦十年后的大战开启,我们也许就是敌人。
谈话再一次不欢而散,卢西恩憋闷的回到临时用做驻地的大草坪,见他脸色不佳。达维亚关切地上前询问缘由。卢西恩连连摇头,这是他自己的烦恼。无法向旁人倾诉。
“是……因为他吧,你的异母兄长。”其实卢西恩不说,达维亚也能猜出来。这不仅是因为他做了四年的副官。更因为一向理智的卢西恩只有在面对维克多时情绪才会失控,也只有在那时候,他才觉得自己的上司是个十八岁的年轻人。
“呼”卢西恩长叹一声,揉了揉眉心。维克多总有激怒自己的能力,就在他已经准备接受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兄长时。维克多却不时提醒,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像真正的兄弟那样,甚至在不久的未来会因为彼此所属的阵营而变成死敌。
“其实你不必把事情想的太复杂。”对于卢西恩的心事,达维亚有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建议:“无论将来如何,只要没有什么意外,十年之内,你们都是兄弟。大战前你们都没有挥剑相向的理由,与其苦恼不如畅快心胸接受
“做比想难得多,听懂达维亚话里的意思,卢西恩苦笑。他也想啊,可维克多并不只是亡灵那么简单,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十年后维克多将会成为整个光明阵营的强敌。
“其实你最大的烦恼不是面临什么样的困难,而是您想得太多。既然事情已经如此。而且你又无法组阻止,那为什么不淡然得去看待整件事和物
“达维亚。我记得你并不喜欢维克多,甚至是有些讨厌他的,”副官的转变虽然还没到让人膛目结舌的地步,但也够卢西恩吃惊的。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他是你兄长这项事实已经无法更改,而现在你们的利益又紧紧联系在一起,我讨厌他不过是因为不喜欢他的性格和身份。这与如何跟他相处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达维亚的说辞很难让人将他两个月前在格兰道尔时的表现划上等号。
卢西恩沉吟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他与维克多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无法淡然处之。
事情果如卢西恩预料的那样,费尔南德斯在当天下午就派来了使节,质问为什么会有一头亡灵龙跑到晶耀。
对此,维克多的解释是,龙是他放的,目的是抓到普雷西雅捣乱的某法师,至于学院的损失,防御不力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这样的解释显然不能令费尔南德斯满意,他亲自跑了一趟。
当塔兰公爵怒气冲冲地从界门出来,沿途看到他的贵族和圣殿同盟成员都暗自窃喜,满心以为能看领主的笑话,殊不知费尔南迫斯对维克多也是无可奈何,顶多也就口头教刮下。
“维克多!”伊斯菲尔没能拦住一脸愤怒的费尔南德斯,在大厅里规划城市的巫妖慢吞吞地转过身。
“父亲
在外人面前。维克多还是给足费尔南德斯面子。不到非常时刻,它是不会直呼其名o
“你怎么敢把一条龙,一条亡灵龙放到晶耀!?”
“既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你何必这么生气。”
“怎么没损失?培罗**师差点没把我的府邸给轰平了!”
原来这才是重点……
维克多在心里冷笑。
“父亲不是挺擅长社交词令吗,让他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好了。”
“我当然有这样说,可他却认定你是我长子。认定让我负责。
哧笑一声。维克多停下笔:“父亲,这就是您不对了,培罗明显是故意让那条龙攻击学院的。
“什么?”费尔南德斯没转过弯来。
“我是说。他是故意解除结界让那条龙肆虐学院,这样才有借口让你为这次攻击事件负责啊
“你确定?”不是费尔南德斯不信维克多的说辞,而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学院要这样做o
“证据?太简单了。”维克多指了指头顶:“晶罐作为魔法协会的总部,其结界虽然不及风神殿神临地来的坚固,但也没可能一攻就破,如果不是学院故意解除他们的防御机制,只凭一条亡灵龙很难击破,要知道他们的结界可是堪称南陆最强防御之一。”就算没有通过契约得知具体的情况。只凭卢西恩和其他渠道得知的消息,维克多也知道学院放水了。
剑舞者 新城(六)
费尔南德斯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如果按照维克多的分析,培罗是有意让亡灵龙破坏学院,那他这样做的目的……,
“父亲,培罗虽然是晶耀的院长,但他在魔法协会只是大魔导师级别的长老。
受不了他焦躁的脚步声,维克多略微提示。
“你的意思是
“不能以学院来判断协会的立场,在大是大非方面,协会看的永远比个人远,因为他们的构成是团体,任何事都必须由十位大魔导师投票裁决,培罗即使讨厌我。他所能代表的,也只是他自己。”
维克多的话让费尔南德斯双眼一亮:“这么说,你已经和其他人接触过了?”
“哪能呢,除了三大学院的领忌者,其他人都是不入世隐士,我这半年时间一会儿北一会儿南。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时间去找人。我会这样说是有依据的,院长之位只有三个”而大魔导师却有十位,彼此之间总是有些小矛盾、小摩擦的。有支持培罗的,自然也就会有反对培罗的。这是人之常情,即使是大魔导师也不能免俗,他们还没到除去七情六欲的阶段。”
费尔南德斯连连点头。认为维克多说的在理,不过,只有自己信他没用啊,协会那边怎么着也得有个交代。
“还有事?”瞥见费尔南德斯欲言又止的表情,维克多大致猜出他的顾虑:“因为协会?”
长舒一口气,有个聪明的儿子的确不错。费尔南德斯心想,有些话不必他出口,维克多就能猜到,省去了自己的尴尬。
“看你这么为难,我跟你回一趟晶耀好了,正好可以拜会一下传说中的魔法协会总部。”招来伊斯菲尔小声叮嘱几句,维克多打算独自前往晶耀,不带任何人。
相比晶耀学院的宏伟。位于城东的协会就不那么显眼了。随费尔南德斯来到城东的平民区。没有高耸的尖塔也没有反着光的结界,维克多很难想象魔法协会的总部就坐落在这片老旧民居中当中。
走过七拐八弯的巷子。费尔南德斯在一个死胡同前站定,这里只有一个脸蛋脏兮兮的小孩,年纪不过十岁。看着一身华服的塔兰大公,他伸出同样脏兮兮的小手。
费尔南德斯皱着眉头,将一块圆形金属片放入孩子手中小男孩把金属片插进身后看似平凡无奇的墙壁缝隙里,在一阵沉闷的声响中,墙壁像门一样朝两边退开,和法师塔不同,这里的阶梯是盘旋而下的。
嘭!
每走一乒,黑暗中便会亮起一个悬浮的火把,沿着冰冷的石墙蜿蜒向下。
“好久不见,公爵。”黯哑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接着是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一个矮瘦的老头由淡转明出现在费尔南德斯和维克多面前,紧接着又是一个,总共来了九位,都是身型枯瘦,年纪一大把的老人。
一向高傲的费尔南德斯朝这些老者鞠了一躬,顺手还拉了一把身后巍然不动的维克多。
“晚上好,维克多门德尔。”第一个出现的老人使用维克多贵族的姓氏,并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我是拉维。”
叫到自己的名字,维克多微微一躬,走上前。
“听说你和培罗闹得很不愉快。”
维克多本以为会象征性的质问自己派阿吉沙来晶耀的事,却没想到这群老古董只字不提学院被破坏的事。
“也许,是我晋升得太快了。”
大魔导师们出一连窜冷笑,之后是短暂的沉默,费尔南德斯额头开始冒冷汗,虽然维克多给他分析过局势对自己有利,但他还是拿捏不准协会到底想干什么。
一声轻响过后,物体被拖拽的声音由远至近。
“哎呀,这不是拉姆德长老吗,怎会如此狼狈?”看到被一张无形之网束缚住手脚的拉姆德,维克多坏心的用一集恶毒的言辞嘲笑对方。
大魔导师随意挥了挥手,拉姆德立刻站起幕,同时也能说话了,没有了以往的嚣张,曾经跋扈的协会代表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审问。
“拉姆德,你该知道协会的规矩,我们不会约束任何一位法师,但是你们必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尤其不能将战争、灾祸引到总部所在地。这点你在加入长老团时就知道的。”
可是,我并没有”拉姆德脸色苍白地替自己辩护。
“可是根据我们的调查。袭击莱拉利恩移民确实是你所为,你和维克多门德尔的个人恩怨我们不想介入,但,你将晶耀拖入到私人恩怨当中,协会自然要过问。别忘了,你肩负着协会代表的职责,我们不希望辉光城的那一位有所误会,认为袭击、侮辱他新顾问的事是意”代表其他魔导师言的拉维严厉的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