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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马骄灵-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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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行。”

这黑瘦二人原是张角之徒,奉师命寻找明灭真人下落,一年多来苦无线索,今日总算略有斩获,心中欢喜。谁料半路杀出一个段大,二人心中暗自有气。现听段大又大放厥词、诬蔑张角,白胖者为人圆滑,惯于随机应变见风使舵,“乃识时务之俊杰”,还能按耐得住;黑瘦者性子较为秉直,平日对张角敬若神明,哪相信张角会做出奸淫妇女之事,愤慨道:“前辈,你若再口出恶语侮辱家师,那就休怪晚辈无礼了。”

段大开怀大笑道:“没想到,张角还有你这样的徒弟,难得难得!”黑瘦者道:“我师尊顶天立地,做事光明磊落,你这般中伤他,居心何在?”段大不屑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黑瘦者对白胖者道:“师弟,段老贼污及师父,我们先和他算算这账。”白胖者愕然道:“师兄,段前辈只是说笑,你何必在意。”黑瘦者见他被段大威慑住,怒气暗生,骂道:“你怎这么没骨气。”白胖者尴尬道:“师兄,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以大局为重。”

段大笑道:“还是做师弟的聪明懂事理,现在明灭老儿的徒弟就在眼前束手就擒,还来与老子纠缠不休有何意义。你们尽管动手,老子只在旁边看看热闹,看到底是明灭老头的小徒弟厉害,还是他的徒孙技高一筹。”梁絮靠紧傅彻,低声道:“他们都一样,不是好人。”话音虽轻,却又怎能瞒过段大这种武林高手的耳朵,段大纠正道:“小姑娘,你这话错了,错得离谱。我若和他们一样,就把你抓回去了,这断不可混为一谈。”黑瘦者也道:“小姑娘,你话切不可这么说,我们岂是与这老匹夫一样的!”段大只当未闻。

白胖者则向傅彻梁絮二人抓去,傅彻梁絮二人只能一步步后退。突然,梁絮身子一空,一声惊叫,向悬崖直堕而下,傅彻一手牢牢抓住她,使劲往上拽。白胖者仍然步步近逼,黑瘦者待要叫白胖者不要逼他们太甚,可惜已经来不及。傅彻不得不再后退一步,同时间一脚已经踩空再也无处借力。二人如两颗石头般坠落。

看着傅彻梁絮落下深崖,黑瘦者一声惊呼。段大惋惜道:“这么可爱的两个孩子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可他说话时饱含笑意,丝毫看不出其有悲悯之情。黑瘦者道:“段老贼,你别再废话,现在轮到我们算帐了。”段大斜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还不配让跟老子动手,不自量力的结果只有自取灭亡。”白胖者劝道:“师兄,我们走吧,段前辈武功高强,我们不是他的敌手。”黑瘦者骂道:“你若贪生怕死先走好了,我今日势必要与他拼个死活。”白胖者佯作不快道:“师兄,瞧你说的,我怎会是贪生怕死之人,只是认为没必要和段前辈动手!”段大不耐烦道:“老夫乘兴来看热闹,不想扫兴而归,懒得和你们扯个不清。”他说着人已消失在山间的林木中。白胖者舒了一口气。黑瘦者奋步去追,可惜已不见段大影迹,空自心中诧愤,闷闷和白胖者去找寻傅彻梁絮所说的村子。

二人走后,段大又出现在悬崖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自言自语道:“看来明灭老儿真在这附近,那么要杀华佗就难了。呵呵,张角那傻徒弟真是可笑,还以为老子怕了他,得寸进尺。”

傅彻从昏迷中醒来,天色已晚,他只觉全身酸楚乏力,但似乎并无大碍。他抬头看看悬崖,高有百丈,不明白为何自己摔下来会没事。原来他和梁絮摔落之时,恰好被石壁上的重重藤萝阻挡,一重断开接着又是一重,经多次阻滞消缓,坠落之力已经很微弱,这样落到崖底便没造成多大伤害。傅彻心挂梁絮,挣扎着站起来,环顾四周,却不见梁絮踪影,一下子忧急交集,连声叫道:“姐姐……姐姐……你在哪啊……在哪……”

他喊叫良久,除了空谷回声之外,更无梁絮答语。他小小心灵立时沉了一半,拖着沉重的身子,开始在附近搜索。

夕阳西下,红霞流散。夜幕垂开,天地蒙上一层阴影。傅彻边哭边找,还没见到梁絮。冷月如钩,半横长空。前方的草丛有什么在动,傅彻忙扑了过去。

梁絮半醒着的痛苦样映入他的眼帘,他乍喜还惊,跪地抱住梁絮,嘶声叫道:“姐姐,你怎么了,痛吗?”梁絮无力点了点头,清泪淋漓。

 第二章  一派深仇堪赴死  几经绝处又逢生(2)

傅彻跟华佗学了几年医术,对一些小病小痛的医治已颇有心得。他仔细检查了梁絮的身体,没查出皮外之伤,心下迷糊,伸手放在梁絮额头,烧得厉害。医家四道望闻问切可谓全用上了,还是一头雾水不知病根。梁絮疼痛得声泪俱下,一时昏厥过去。看着梁絮如此痛苦,傅彻对自己充满仇恨,怨自己百无一用,连姐姐的病痛也减轻不了。昏迷中的梁絮眉头紧蹙,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傅彻搂着她脖子的左手上。

傅彻用劲得拍拍自己的头,自我埋怨又深了一层。梁絮又从剧痛中醒来,哀声道:“彻儿,我……”傅彻拭去她脸上的汗水泪珠,紧张道:“姐姐,你醒了,好些了吗?”梁絮看着他,眼里的泪水不听使唤,雨水般倾泻而出。在这时,她的疼痛除了泪水,其他的都无法表达万一。傅彻的心伴着梁絮的眼泪在绞痛。

梁絮勉力提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傅彻和她从小一块长大,即非血亲,也早心意相通。立刻明白,道:“姐姐,你胸口痛是吗?”梁絮竭力轻点了点头。傅彻于是将她平放在草地上,双手轻轻解开梁絮的衣裳。他们两人少小一起吃饭睡觉,情自天然,并没世俗的矫情,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再则傅彻也根本没意识到姐姐年纪大了是个少女,是不可以随便解开她的衣裳的。当梁絮那冰玉般的身子呈现在傅彻眼前时,傅彻不自然一呆。

梁絮闭上眼,苍白的脸上布满红晕。她比傅彻大两岁,加上女孩子总比男孩子早熟,她已然初懂男女之防,此际迫于无奈,她才让傅彻——她心爱的弟弟——为自己解衣治伤。傅彻小心翼翼地察看一番,担忧道:“姐姐,你定是摔下时内腑被震伤了,可惜我没学好治内伤之法,如果师叔在就好了。”梁絮轻轻道:“那有什么好的。”傅彻不解其意,愣了一愣,道:“姐姐,现在我试着帮你治,很痛的,你忍着。”梁絮含泪点头无言,哀楚的目光中却露出丝丝柔意。

傅彻依照着平时从华佗那看到的治伤之法,先点了梁絮的穴位,止住其疼痛,之后有模有样地运功疗伤,其实他也不知知这方法管不管用,只是明灭真人时常和他说被内力震伤后,运功疗伤是一种快捷治愈的法门,这摔伤虽与内力震伤有所不同,但他想应该有共通之处,于是便用上了。忙活好一阵,他自己已是满头大汗。梁絮劝道:“彻儿,你歇一会吧!”傅彻坚持道:“姐姐,很快就好了,你好些了吗?”香汗涔涔的梁絮点了点头。一会后傅彻拭去自己垂下的汗珠,欣喜道:“姐姐,好了。”接着帮梁絮揩去脸颊上的汗珠,满脸笑容。梁絮移开眼睛,不和他对视。傅彻蓦然醒悟,拍了一下自己脑袋道:“看我忘了给姐姐把衣服穿上了。”于是急忙为梁絮穿衣,尔后两人静静各坐一边,假意互不相望。

梁絮是个柔弱少女,重伤未愈。夜已深,不一会儿,眼皮渐重,沉入睡乡。傅彻悄坐在她身边,默默守护着她。春日的夜,星月趋散,带着料峭的寒气,洒落大地。山风吹过,传来阵阵如鬼哭狼号、叫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傅彻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凉意,不自觉向梁絮靠近,似乎多一个人在身边就多一分安全与从容。

半夜,梁絮梦语朦胧道:“彻儿,彻儿,冷……冷……”傅彻从半梦半醒中警觉,抓住梁絮的小手,冰凉异常。傅彻知道她不像自己身怀内功,真气可驱寒护体,何况她还重伤在身,忙将她抱入怀中,紧握其手,一道暖洋洋的气流送入她体内。

夜悄然离去,新的一天随着那绵柔的第一缕阳光降临。梁絮微张杏目,见到的是傅彻熟睡的样子,自己还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她有些不舍离开,重又安然闭上双眼。傅彻被刺眼的日光唤醒,看着怀中带着甜甜笑容的梁絮,不由自主伸手轻抚那粉雕玉琢的俊美脸颊,梁絮紧闭双目,心中泛起款款蜜意。

二人已是一天一夜米粒未进,饥肠咕咕乱叫。傅彻怕梁絮又饿出病来,轻轻放下她,漫步放眼,搜寻着附近的一草一木,看有没有什么野果可以暂行充饥。山谷花草树木争奇斗艳,可就是光开花不结果。傅彻渐行渐远,梁絮忙爬起来,叫道:“彻儿,你去哪啊?”傅彻听她叫唤,回头笑道:“姐姐,你在那等着,我去找吃的东西。”梁絮道:“那我也去!”傅彻道:“你的伤还没好,走路很累的。”梁絮道:“我好了差不多了,你等我一下,我这就去!”她嘴里虽说伤势将愈,可刚走几步,胸口便隐隐作痛。傅彻看她定要跟上,忙走过来搀扶。

二人缓慢前行,边走边寻出谷之路和食物。走到一绝壁前,梁絮惊奇道:“彻儿,你看!”傅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光滑的峭壁中间竟长出一棵奇树,树上生有五颗金灿灿的果子。果子离地不下十丈,看起来娇小玲珑晶莹剔透,活像黄色珍珠。梁絮问道:“你知道那是什么果子吗?”傅彻摇头道:“我没见过,也没听师父师叔他们说过。”梁絮道:“它们从石头缝里迸出来,一定是宝贝。”傅彻道:“我上去摘下来看看。”梁絮担心道:“那么高,很危险的,还是别摘了!”傅彻自信满满道:“这不是很高,我能摘到的。”

当下他手脚并用步步为营往上爬,那峭壁的高度对他来说倒没难度,就是过于光滑无处借力,爬了一半,再难前进。人悬壁腰,上不得下不去,可谓进退两难,傅彻倒抽一口凉气,暗道自己不该托大。梁絮身处下端眼见傅彻陷入窘境,忧惧交加,珠泪涟涟。傅彻体内真气快速游动,深提一口气,力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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