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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依在了椅子上,一手搭着扶手,随意而慵懒的模样,却透着一股子高贵与优雅之姿。
“汐汐,你怎么一直在喝茶?”凤邶奕目光微转,眸心含笑的望着沐云汐,语调亲昵而温柔:“汐汐,你怎么一直在爱喝茶,莫非这茶能比本王那的好喝?”
沐云汐狠狠的瞪了了凤邶奕一眼,这丫滴的故意的做出与她亲昵暧昧的举动给吉思公主看。
她明明的就是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不好。美人抚琴诉倾心总要有点怜香惜玉好不好,竟然如此的不解风情。
吉思公主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挫败感,眸光轻垂,便很快的敛去了异样的情绪。
今天她用了浑身解数,依旧没有得到凤邶奕的任何关注,甚至说自己的一曲诉衷肠的爱意绵绵,也抵不过那绯色芳华。
一曲落幕,吉思公主款款的走了过来,目光爱慕,声音温柔而妩媚的说着:“吉思献丑了。”
“公主过谦了,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沐云汐赞赏的说着。
然而吉思公主眉目含情的望着凤邶奕,希望得到他的回应。
凤邶奕垂眸,并未说话,亲自斟满了一盏茶水递给了沐云汐:“汐汐尝一尝。”
沐云汐诧异的看着凤邶奕,这个时候不应该夸夸佳人抚琴,怎么还又闲心斟茶?
可凤邶奕的茶盏已经递到了她的面前,望着吉思公主受伤的神情,沐云汐为了掩饰尴尬,伸手接过茶盏喝了起来。
吉思公主看着凤邶奕自己喝过的茶盏,竟然亲自斟满茶水递给了沐云汐,他们之间难道说不像沐云汐说的那般,想到这里凤眸闪过一丝黯然。
凤邶奕看着沐云汐毫不知情的用自己的茶盏喝茶,红唇相触的地方正是他唇角接触的地方,似是自己的唇角也感受到一片柔软。
“汐汐,我记得你吹过叶子,今日也吹来听听。”凤邶奕话音落下,一片绿叶呈现在他的掌心中。
“吉思公主一曲惊艳,莫要让我丢人了吧!“沐云汐拒绝着,她觉得今日凤邶奕简直是在赤…裸…裸无视吉思公主。
这位吉思公主心里承受力真够强大的,要是换做其他的女子求爱不成,反而被这般无视,定会哭着离开的。
而吉思公主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这等定力心性绝非寻常人能拥有的。
“能让澈王这般推崇的,吉思也想听一听。”吉思公主知道凤邶奕是有心给她难堪,可是这般推崇吹叶子,着实让她想要见识一番。
吉思公主的话竟是让沐云汐无法推辞了,一席话又将两个人曲子推到了比试的高度。莫非吉思公主将她当做情敌了?
想到这里,沐云汐狠狠的看了沐云汐一眼,竟是引得凤邶奕笑了出来,笑声总仿若敛进了万千的柔情,潋滟璀璨。
两个人这一幕落在吉思公主的眼中,似是情人之间的互动,眸心深处的锋芒一闪而逝,随即盈上了妩媚倾城的光芒,优雅的坐了下来。
凤邶奕将叶子认真的擦了擦,仿若是在拭擦一件最为珍贵的乐器一般,而不是一片随处可见的叶子
沐云汐无奈的接过了叶子,转眸看着看着两个人说道:“无登大雅之堂只是平时消遣用的。”以前是天汐郡主的时候,她倒是时常用叶子吹奏曲子打发时间,不过重生在沐云汐的身上后,她也之吹奏过一次,没有想到被凤邶奕给听到了。
沐云汐将叶片贴在红唇上,食指中指夹着叶面,悠扬的曲调缓缓的从唇边流淌出来。
清风拂过,吹着那翠绿的竹林摇曳舞动,一袭红衣的沐云汐裙诀飞扬,犹如一朵灼灼艳华的海棠花。
吉思公主聆听着这悠扬的曲调,凤眸渐渐眯起,似乎陷入了沉思中。
凤邶奕眼若桃花,神情俱是笑意的望着沐云汐,这叶片的声调有别于她寻常的作风,倒是多了快意恩仇,回归到最初的模样。
一曲作罢,吉思公主望着沐云汐的目光闪过一丝复杂之色,这是她今天唯一没有克制展现出而来的神色,只是凤邶奕的注意力都在沐云汐的身上并未发现。
当沐云汐抬眸之间,便看到吉思公主凤目盈着笑意看着沐云汐:“这首曲子我以前听过,和你吹的一样,似是北漠风情。”
沐云汐眉梢微挑,曾经的天汐郡主和吉思公主并未有丝毫的焦急,而现在她也只是吹过两次,所以对于吉思公主的话并未放在心上:“巧合罢了!”
“或许吧!”吉思公主淡淡的说着,可是心中却不再平静,她听到过这叶面曲,机缘巧合之下她曾见到过北漠皇帝慕容祁吹过这叶面曲,自然是记忆审深刻,莫不成她和北帝有什么关系?
吉思公主将这这件事情怀疑到了北帝身上。
殊不知真正的北帝慕容祁正在街上疯狂的寻找着曲调的根源,寻找到附近,曲调戛然而止,那个人便失去了方向,神色恍然,灼灼亮色的眼眸中泛着一丝难以承受的悲呛。
“汐…儿,是不是你?”低沉沙哑的声调,尽是那刻骨铭心的悲痛,却又无法释放出来。
“公子她已不在了,又怎么会在东璃呢?”霍子谦和侍卫追了上来,看着自己主子的模样,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谁能想到这个浑身流露着悲伤的人,一国之君的北漠皇帝北帝慕容祁呢?
“不,这个曲子只有汐儿才会吹奏的。”叶面曲子虽然不足为奇,那熟悉的曲调是他们在那段最黑暗的岁月里的一抹亮色。
他绝不会听错!
那个时候的汐儿总是穿着一身红衣,翘着腿坐在墙头上,认真的吹着叶面曲子。
汐儿吹奏的叶面曲子有很多种,可每一种的尾调都婉转上调,就如她的字一般,落下的最后一笔都是习惯性的上挑。
慕容祁转身看着霍子谦说着,面上虽然覆着面具,可眸中那笃定却又疯狂的目光让人心惊。
第180章 软肋
沐云汐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
摆脱完吉思公主和凤邶奕,她便接到了太子妃给沐云瑶的信函。
自从沐云瑶出事后,她一侧为了沐云瑶的安全,二则也是不想让萧景元怀疑救出沐云瑶的事和她有关,便对外说沐云瑶去云禅寺祈福,也将萧景元的人引去了云禅寺。
萧景元的人在云禅寺没有见到沐云汐,便散出谣言说沐云瑶与人私奔了,想要败坏沐云瑶的名声,借此抱负沐云汐。
沐云汐便安排沐云瑶咋云禅寺众目睽睽之下离开,回到了永安侯府,杜绝了谣言。
沐云汐去找了沐云瑶,自从经过上次比掳走的事情,沐云瑶整个人成熟了不少,见到沐云汐的到来踱步上前:“姐姐。”声音清脆而人甜美,似乎不在为情神伤了。
沐云汐将信函递给了沐云瑶:“这是太子妃给你的。”
沐云瑶当年打开了信函,目光微闪,对沐云汐说着:“太子妃说她最近在刺绣,想让我帮她画几个花样来。”
沐云汐闻言目光微闪,如今太后生辰在即,太子妃这个时候绣花,未免也太闲了点吧!
沐云瑶看着沐云汐神色微凝,便询问道:“姐姐,怎么了?”
沐云汐敛去了多余的想法,对沐云汐说道:“万事小心,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姐姐,太子妃人很好,无妨的,你就是太过于紧张我了。”沐云瑶看着沐云汐说着,不管如何,姐姐对待自己的关心她是心知肚明的。
沐云瑶便收拾一番,欣然去了东宫,到了下午就传回了不好的消息。
据太子妃的贴身宫女所说,当时太子妃和沐云瑶在一起说着什么,好像是沐云瑶推了太子妃一把,导致太子妃摔倒而流掉腹中的龙种,而此时沐云瑶则被扣押在东宫。
沐云汐总觉得事情隐隐的有些不对劲,怎么会这么巧合,尤其是沐云瑶她是知道的,怎么会推太子妃呢?
可目前形势对于沐云瑶来说极为不利,太子妃昏迷不醒,有了宫女的指认,这害死龙种的罪名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沐云汐想了想,便收拾一番去了东宫,她在东宫外面站了良久,太子迁怒于她拒而不见。
这么多年,太子虽说有侧妃和侍妾,还有太子妃,可并未有子嗣,如今刚刚有子嗣,便是夺嫡的最佳利器,却被沐云瑶给害的没有了,如何不震怒。
只是东宫为何这些年没有龙种?沐云汐站在东宫外不禁的思索着。
如果这些年没有的话,为何太子妃会突然怀上?
如今太子妃真的怀上了,必然会好好保护的,绝对不会为了陷害沐云瑶而牺牲掉腹中的孩儿的。1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太子妃根本就没有怀上,这一切都是阴谋,那么只能说针对她的阴谋,可为什么呢?
沐云汐很快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明白了,沐云瑶是无辜的。
灼灼烈日下,沐云汐已经站了三个时辰了,依然没有进入东宫。
凉意袭来,薛寒衣一身飞鱼服饰,手持长刀走了过来,在沐云汐的面前停了下来,冰冷的目光漆黑而深邃望着沐云汐。
上次的事情薛寒衣不提,沐云汐也不知道如何去开口,索性便也不去提了,选择遗忘。
薛寒衣身材高大,似是能遮挡住那灼灼烈日,为沐云汐带来一丝阴凉的气息。
良久,沐云汐抬眸望薛寒衣,缓缓的开口说道:“薛大哥,你这是?”
薛寒衣低眸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双颊已经被烈日晒的通红,如同涂上了上等的胭脂一般,神色中有着罕见的忧虑,毕竟一直以来她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淡然的面不改色。
果然,人都有软肋!
薛寒衣神色不动,冷冷的吐出三个字:“见太子。”
沐云汐目光微动,慎刑司隶属于东璃帝,从不会参与各个皇子之间的事情,更不会主动去接近皇子,薛寒衣这是?
直到东宫的人快速的出来,来到薛寒衣的面前,神色恭敬,语调谄媚;“太子知道薛大人前来,让奴才请薛大人进去。”
太子因迁怒拒不见她,但是薛寒衣如今掌控慎刑司,太子都会忌讳三分,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