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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恋又气又伤心,揉着脚腕,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就在这是,有个男生从酒吧里走出来,看见江恋坐在地上,忙跑过来。
“学姐,你怎么了?”
小男生伸手去扶江恋。
“不小心摔了一跤。”江恋擦了擦眼泪,扶着他的胳膊站起来。
小男生警惕的看了眼跟着站起身的陈知言,低声问:“学姐你没事吧?用我叫李哥他们出来吗?”
江恋摇头说没事,然后没再看陈知言一眼,扶着男生的胳膊一瘸一拐的往酒吧里走。
大家看到她这个狼狈样子都吓一跳,忙围过来问。
明天就要上台表演了,这时候崴脚可是要命,江恋还是领舞,不能出一点差错的。
“用不用去医院看看啊?”有人说。
江恋说没事,她活动活动脚腕,只有一点点钝痛了,还没屁股疼的厉害。
大家纷纷安慰了几句,继续热闹的玩起来。
江恋坐在角落里,闷闷的喝着酒,心里酸胀的厉害。
她和陈知言这算是吵架了吗?
她还都不知道他为什么来找她,就和他吵了一架。
江恋想起来,去吧台里拿过自己冲了一半电的手机,看到有好几条未接来电,有几个阿姨的,剩下的全是陈知言的。
她盯着屏幕上CZY三个字母,鼻子又开始发酸。
他肯定生气走了吧?
他联系不上她,特意来学校找她,可她都没给他面子,直接把他丢在外面。
他肯定被气走了。
可是。
是他先凶的。
她没错,是他活该。
江恋抽了抽鼻子,趴在吧台上混混沌沌的想着。
过了会儿,扶她进来的小男生偷偷凑过来叫她:“学姐。”
江恋现在情绪不好,不太想说话,只抬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有话快说。
小男生悄声问:“刚才那个男人学姐认识吗?”
江恋闷闷的“嗯”了声,问:“怎么了?”
小男生神色古怪的指了指门外:“他还在外面呢。”
江恋听到心脏“咚”的用力撞了下胸腔,卷起汹涌的胀痛感。
她本能的拔腿就往门口跑。
透过玻璃窗,穿着驼色大衣的熟悉的身影撞进眼中。
第53章 脸颊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室内开着空调; 热气蒸腾,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凝成雾气,外面男人的脸看的并不真切。
江恋鼻头酸涩,眼眶发胀; 趴在玻璃窗上用力睁着眼睛看。
他好像在抽烟; 低着头; 宽阔的背微微弓着; 指尖忽明忽暗的火光将他清隽的下颚映出一小片红。
看他抽烟; 江恋总是能感觉他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孤寂感。
似乎天地之间; 只有他指尖的那点火光是真实的; 可以与他相伴的。
她轻呵一口气; 玻璃上水汽更重; 男人的身影也更模糊了; 像是隐没在外面的夜色里。
江恋转回身,拿起自己的衣服和包; 和同学们说了一声,慢慢的向外走。
几乎是在她推门而出的那一刻; 男人的视线就投了过来。
他一直在等。
江恋扁了扁嘴; 心脏疼的发软。
陈知言看到她,指尖的烟灰撒了一地,他快步走到垃圾桶前,灭掉还剩半截的烟,然后走回来,在她身前站定。
他比她高太多了,站在她面前,身影完全能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对不起,叔叔不该凶你。”陈知言轻声说。
可能是抽烟多了; 嗓音有些暗哑。
江恋低着头不说话,起伏不定的胸口却暴露了她的情绪。
“原谅叔叔这一次好不好?”
江恋把脚尖在地上蹭了蹭,然后梗着嗓音说:“你害我摔跤了。”
“对不起,还疼吗?”
“我都崴脚了。”
“严重吗?”
“你是先对我凶的。”
“是我不好。”
“我嚷你是有原因的。”
“知道。”
“你不许生我的气。”
“没有。”
“你也不许给我扣分。”
“不会。”
江恋抬起头,眼圈红红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陈知言沉沉叹气,上前一步,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把人揽在怀里。
手指在发间轻轻抚摸,安抚这个爱哭的小姑娘。
“别哭,都是叔叔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
江恋把脸埋在他的大衣里,肩膀细细的颤着,像个受伤后找到家的幼兽,迫切汲取安全感。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此刻在发间轻轻抚摸,安抚这个爱哭的小姑娘。
等江恋情绪平和下来后,陈知言才松开手臂,蹲下去查看她的脚踝。
他轻轻捏着纤细的骨节,问:“疼吗?”
男人手指微凉,碰到裸着的肌肤,江恋缩了下脚腕。她本想摇头说不疼了,但转念一想改了主意,娇声说:“疼……走不了路了。”
陈知言目露愧疚,保持着蹲着的姿势,仰脸道:“带你去医院看一下是不是伤到了骨头。”
江恋心虚的改口:“不用去医院,也没有那么疼……休息一天应该就好了。”
陈知言不放心的又捏了捏她的脚踝,没再听她叫疼,稍稍放下心。
“还要继续和同学们玩吗?”他问。
江恋摇头。
“送你回宿舍?”
江恋还是摇头。
“那想去哪里?”
江恋摇头,问他要去哪里。
最后,陈知言决定带她回竹景西园。阿姨做好了饭,多少能吃一点。
车子停在稍远处的停车位里,陈知言想了想,往地上一蹲,说:“背你过去。”
江恋惊的连忙摇手说不用。
男人笑:“不是说脚疼的走不了路吗?”
小姑娘耳根腾的红了一片。
陈知言向后张开手臂,催促:“上来。”
最后江恋抵御不住诱惑,红着脸趴上去。
男人后背宽阔挺实,像一座大山,可以遮风挡雨,江恋悄悄把脸贴上去,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每一步带来的震颤,心中前所未有的踏实。
她急促呼吸了几下,悄悄探头趴在陈知言耳边,小声叫:“叔叔。”
陈知言侧了侧头,正想问她怎么了的时候,脸颊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他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握着细细腿弯的手蓦然收紧,呼吸霎时有些乱。
偷亲之后,小姑娘飞快的缩回脑袋,咬着唇不敢抬头。
男人脚步顿了顿,才继续往前走。
灯红酒路的繁华的街区,喧闹声似乎远去,只剩地上的枯叶被踩到,发出“咔咔”的脆响。
…
回到竹景西园,陈知言直接按开指纹锁进入,江恋后知后觉的疑惑。
“怎么有你的指纹?”
陈知言笑:“我的房子,有我指纹很奇怪?”
江恋呆住。
搞清楚来龙去脉后,江恋不由惊叹:“你房子好多……”
陈知言莞尔,去厨房将阿姨准备好的饭菜重新加热。
江恋心血来潮,跟在他身后,问:“那你和濡宝的老公,就是严什么的,你们俩谁更有钱?”
陈知言觉得好笑,问:“你觉得呢?”
江恋背靠着流理台,努力想了想,说:“濡宝老公吧。”
陈知言忍不住挑了下眉:“为什么?”
江恋掰着手指头说:“他十八岁生日礼物就是金九大厦唉,感觉他更有钱……”
陈知言哼了声笑,手中的筷子轻敲在她脑门,说:“再感觉感觉。”
江恋捂着额头,立刻改口:“你更有钱!”
陈知言闷声笑了会儿,才告诉她答案:“那还是严斯九更有钱,严家是百年望族,上个世纪就是江城知名企业家,家族财富早已不可估量。”
江恋顿觉受骗,直呼他是大骗子,又被男人瞧着脑门警告。
闹了一阵,江恋想起来问陈知言怎么会去酒吧街找她。
陈知言说在宿舍楼下遇到她的一个同学说的,江恋随口问哪个同学,是吕濡她们吗,陈知言说不是,说是之前见过的宋凌凌。
江恋一听就愣住了,她最近都没有遇到过宋凌凌,微信都好久没说话了,她怎么会知道她在酒吧街的?
“怎么了?”陈知言见她皱眉,问。
江恋压下心头一点怪异,摇了摇头说没事。
陈知言打量她的神色,想了下,问:“你这个同学和你关系很好?”
江恋犹豫了几秒,没有立刻点头。就这几秒让她心中一凛,她发现她竟然没法立刻给出肯定答案了,如果换做以前,这是不可能的。
这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压着心中惊异,对陈知言解释宋凌凌的身份。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应该算关系很好的。”她最后道,似是回答陈知言的问题,也像是在告诉自己。
陈知言听完后,若有所思了片刻,说:“此人不可深交。”
江恋诧异,想问他为什么这么说时,陈知言的手机恰巧响起,沈航来请示工作上的安排,他起身去书房讲电话,江恋就先将此事按下。
吃完饭,陈知言收拾碗筷去厨房,江恋凑过去想帮忙,被他塞了一碟水果,赶去客厅。
等他收拾好厨房,出来看到小姑娘窝在沙发里,专注的看着电视,时不时咬一口水果,红唇被车厘子的汁水染的更艳,陈知言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以后一直是这样,也挺好的。
…
今年学校的元旦晚会在放假前一天的周五举行。
江恋和陈知言说起,表达了想他来观看的意愿。
但是她说的晚了,时创集团的年会也定在了周五,陈知言要飞回北京出席年会,时间紧张,不能确定晚上能否赶上她的节目。
江恋知道是怪自己没有提前和他说,所以只是偷偷失落,没有表现出来。
陈知言很抱歉,表示如果能赶回来就一定会去看。
但江恋心里知道可能性不大,没怎么抱希望。
晚会当天,江恋的舞蹈作为压轴被排在了倒数第二个节目,很多同学为了等她的表演,一直坚持到最后。
上台前半小时,江恋看了眼没有新消息的手机,知道陈知言肯定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