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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跟向琳相处了几个月,杜羨宁真的把她当朋友了。一直没有跟她坦白,杜羨宁有点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
向琳真心实意地说:“我没有生气,真的。换作是我,我也不会把这么敏感的身份说出来。而且我交朋友向来不看身份地位的,我跟你交朋友,只是因为你是杜羨宁,而不是邵太太。”
刚刚经历过一场千夫所指,杜羨宁觉得这样真挚的话语特别让人感动:“琳琳,你真好!”
向琳受不了杜羨宁那肉麻的眼神,她打了杜羨宁一下,故意数落这个不长心眼的丫头:“我也是瞎了眼才交了你这个智商堪忧的朋友。我说你是不是傻,来公司上班居然背了个B家还没上市的限量版包包,难怪蒋遥把你盯上!”
说起这个害她被指骂的包包,杜羨宁就必须为自己喊冤:“你也说那是还没上市的限量版,我对包包没什么研究,根本不知道状况。我看那包容量大,装文件装合同装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行,于是就随手背着它出门了。我怎么知道邵赫居然弄来一个这么限量包,还不跟我说!”
向琳听了想吐血:“限量包被你当成公文袋,你可真行!不过邵总给你送的包应该都是用钱也难买的,不管你背起哪一个,结果应该都是一样。”
接到邵赫的来电时,杜羨宁正偷偷跑到收银台结账,她故意很久才接听,一开口那语气也是极为不善的:“做什么!”
邵赫自然知道原因,不等她指控,他已经主动保证:“下次一定叫你。”
昨晚他们很晚才睡,原本回到南明湾已经很累了,然而杜羨宁却诸多小动作,一会儿刷刷微博,一会儿又逛逛论坛,到半夜还拉着他商讨《无恙》的女主角应何去何从,害他也被鼓动得神经亢奋。
除了在大学时期跟关系要好的舍友谈人生,邵赫就没试过跟谁能够畅聊到半夜。这种无话不谈的感觉真的很好,他实在感到庆幸,可以找到一个能与自己产生共振的有趣灵魂。
今早望着她酣然沉睡的样子,邵赫依旧地舍不得把她叫醒,明知道她事后肯定像只炸毛的猫咪,但他还是轻手轻脚地关掉闹钟,替她掖好被子就回了公司。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真的半句都不能信!”杜羨宁气呼呼地说,察觉收银小妹正偷偷大量着自己,她压低声对邵赫说,“这次一定要跟你算账!”
“无任欢迎。”邵赫语气暧昧地回应。
两人吵了一会儿嘴,邵赫才跟她说正事:“我妈刚才打来电话,问我们今晚能不能腾出时间去看看慈善晚会那礼服,如果你没有约,那我就答应她了。”
“我可以呀。”杜羨宁下意识回忆他的行程,想起他今晚有一个饭局,于是提醒他,“可你今晚没有空。不过也没关系,我跟你妈妈去看就好,反正你那直男眼光也给不了什么好意见。”
“我还是去吧。”邵赫缓缓道,“少看你一眼,都怕你上了天。”
作者有话要说: 宁宁:我要顶着邵太太都头衔出(gao)场(shi)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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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周末愉快,我尽量多更点哈~
第二十七章
上一次过来这家老字号; 是星望周年庆典那回。当时邵赫发大少爷脾气,一屋子的西服没一套看上眼,这回戴老板亲自作陪; 为他们给予服装上的建议。
趁着戴老板跟邵赫说话,杜羡宁静悄悄地对自家婆婆说:“这次的衣服数量好像比上次多了一倍; 戴老板肯定被吓怕了; 邵少爷来了这里还穿着原来的衣服离开; 要是传了出去,他这店也不用开了。”
确认儿子不会回头,任晚榆拆穿他的把戏:“哪里是看不上衣服; 他就是不想跟蒋遥跳开场舞。”
杜羡宁“呀”了一声:“我当时提议让他跟蒋遥跳的时候; 他好像还很乐意的。”
任晚榆轻笑:“他只是死撑着; 心里不高兴,脸上就装作不在意。他这种死鸭子嘴硬的人; 就该这样治治他,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把什么都放在心里。”
她们聊着聊着就走到另一区; 望见最显眼的位置摆放着那袭长款礼服; 任晚榆提议:“要不要试试?”
杜羡宁看了一圈:“好啊。”
几个工作人员同时过来张罗; 被簇拥着的杜羡宁任人摆布; 从试衣室出来; 她就有点认不出自己。
邵赫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听见声响,他下意识抬头; 两人一下子就撞进了彼此的眼里。
身后的工作人员替杜羡宁理着下摆,她温柔地提醒:“裙摆有点繁琐,邵先生要迁就一下邵太太哦。”
看着邵赫向自己走来,杜羡宁扬起下巴; 翘着的唇角带点骄傲:“好看吗?”
邵赫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他如常向杜羡宁伸手,将人搂过来的瞬间,触到一片细腻的他动作一顿。
如果说上次那镂空直腰际的黑色礼服让邵赫郁闷,那么现在穿在杜羡宁身上那裸。露整片后背的艳丽长裙,则更让他不满。垂眼看着杜羡宁那得意的小神情,他低声说:“过分了啊。”
杜羡宁当然不会选这条浮夸的长裙,但见邵赫这副不爽的样子,她故意说:“不过分点,又怎么让大家记得邵太太是什么样子的。”
任晚榆又给杜羡宁挑了几款礼服,回来看见杜羡宁已经换好新装,此时正笑意盈盈地望向自家儿子,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臭小子欲笑不笑的,虽然板着一张脸,但眼中满满都是爱意。
想起他第一次把杜羡宁带回家,任晚榆对这个女孩子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当时大家都催着他结婚,她以为杜羡宁不过是邵赫找回来演戏的,直至两个把证领了回来,她才发现这个姑娘很不简单。
这些年来,邵赫对自己的婚事一直只字不提,明明身边那么多优秀的女孩子,他好像全看不进眼。任晚榆开始只是旁敲侧击,后来按捺不住就明说了,勒令他赶紧考虑成家的事。
邵赫嘴上是答应,但却没有半点行动,最着急的时候,任晚榆巴不得公司里有什么激进又有心机的女艺人能把他勾到手就好。大概是碍于他那手段,还真没有谁敢乱来,她也私底下问过杨至益,杨至益每次都是那种无法形容的表情,语带无奈地告诉她,真的什么都没有。
每次得到这个答案,任晚榆有冲动找公司那帮女孩子聊一聊,她不懂这么一个优质男士摆在那里,怎么就没有一个主动的呢!她日盼夜盼,盼到小孙子都上小学,这小子还是没有消息,她差不多想放弃了。
直至老爷子病发,被召到病床前的邵赫终于肯见家里安排的对象。瞧他那态度,任晚榆就知道希望不大,结果如她所料,他很快把另一个姑娘领回家,还火速谈妥婚事,那效率高得让人不可置信。
任晚榆起初不明白,儿子怎么就像中了蛊一样,突然就对一个女孩子死心塌地,相处过后,她又似乎有点理解他,这样率真可爱的姑娘,确实招人喜欢。
只是,邵赫是个慢热又内敛的人,而杜羡宁又是一个表面大咧却又内心细腻的女孩,由于父母离异,任晚榆看得出她开始对邵赫是有所保留的。出于各自的原因,任晚榆挺担心他们闹矛盾,幸好两人能够撞出花火,感情也比刚结婚时好得多。
任晚榆静悄悄地看着这对小夫妻,这时戴老板走过来,笑着说出了她心里的想法:“邵夫人,您看您儿子跟儿媳妇多般配。”
“是啊。”任晚榆一脸满意。
听见他们的交谈声,杜羡宁和邵赫不约而同地回头,不给邵赫半点开口的机会,杜羡宁已经抢着说:“妈妈,他说你选的裙子很难看!”
任晚榆这才朝他们走去,拉着杜羡宁转了个圈:“别听他的,好看得很。”
邵赫说:“这裙摆太大,容易把人扳倒。”
跟杜羡宁交换了个眼色,任晚榆就说:“到场的都是聪明人,应该不至于连这么大的裙摆也看不见。”
邵赫又说:“这颜色太俗气。”
戴老板连忙接话:“这是今年最流行的色系。”
邵赫再度挑剔:“款式也很一般。”
戴老板很委屈:“这是品牌首席设计师耗时半年、做过无数次修改的作品。”
邵赫终于无言以对,他望向杜羡宁:“真喜欢?”
“嗯哼。”杜羡宁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看出邵赫已经妥协,她才改口,“不过我还是再试试别的吧。”
最终杜羡宁只选了一袭优雅的白色一字肩礼服,站在一身正装的邵赫身边,确实如戴老板所说的那样般配。
作为城中一大盛事,由几大家族联合发起的慈善晚会备受关注。秉承着低调做善事的宗旨,本场晚会不邀任何媒体前来采访报道,不过那些神通广大的记者,每年都会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混进会场,趁机挖掘某些不为人知的内幕。
承办晚会的酒店前庭是记者们的唯一拍照点,当城中富豪和名流从各自的豪车下来,记者们立即蜂拥而上,对着他们就是一顿狂拍。
邵赫跟杜羡宁抵达时,场面更是混乱。他们是近期最火的话题人物之一,加上这又是杜羡宁第一次随邵赫在公开场合露面,记者们嗅到头条的气息,就立即朝两人冲过去,一边拍照一边提问。
“邵先生邵太太,对于前不久闹的误会,两人有什么想说的吗?”
“听说有数十位大V博主在近日收到律师函,邵先生邵太太是打算就这件事向造谣和发表不良言论的网友追讨法律责任吗?”
“邵太太,邵先生一直没有公开您的身份,请问是不满意这门婚事吗?”
“您在星望娱乐给邵先生当秘书,是为了随时监督邵先生的感情状况吗?”
“当初两位低调成婚,是两情相悦、商业联姻,还是有别的苦衷?”
邵赫拥着杜羡宁,并没有理会记者们的提问,只是向他们礼貌性地挥了挥手,之后就在迎宾小姐的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