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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也得硬撑自己来。
她可以不在乎谷秀之类的跳蚤,名声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阿青,你这车多少钱啊?”陈功盖上车尾箱,摸摸车身,目光羡慕。
“不知道,亲戚的。”
哇,陈功咂舌,这亲戚真豪,近百万的车被她开来买菜。
罗青羽在说话间瞅了谷妮一眼,这姑娘在给顾一帆打电话询问那晚的事,得知果然是阿青说的那样,顿时气得脸绿。
“你怎么不早说?!”她质问对方。
“事情已经发生,我不想让你恶心。”顾一帆也无奈。
这是实话,谷秀去顾家帮忙的时候有定期办健康证。顾一帆事后也找杨雨嫣找个借口,让谷妮去做了全身检查,幸亏平安。
平安就好,如果说出真相,谷妮可能一辈子耿耿于怀,吃不下饭。
他刚提起,谷妮立即捂着嘴巴想吐。
顾一帆还是那句话,如果她们有什么需要他协助的,他随叫随到。
“我当时怎么就不听你的呢?”挂了电话,谷妮搂着罗青羽一脸崩溃,“有什么药能让我洗胃?好恶心……”
不敢去医院,怕疼。
顾一帆说得对,有些事,真的宁可不知道。
“这个真没有。”罗青羽爱莫能助。
事隔这么久,洗胃、催吐没什么作用,自讨苦吃罢了。
“嗐,这有什么?像我们男生宿舍,哪天看谁不顺眼便给对方打饭,别说口水,连鼻涕、抠脚泥都吃过。”陈功睁着眼睛说瞎话安慰她。
呕,谷妮完全没有安慰到,又吐了。
由于家里有客人,罗青羽不能多留,见谷妮有陈功在旁劝慰,向两人打了招呼便开车回家了。
看着那牛叉的几个6车牌号,陈功默然……
约莫十分钟后,罗青羽的车停在离家300米之外。
她现在不能回家,铁围栏外有几位小年轻穿着深绿雨衣,在灌木丛里蹲点,准备守拍。而铁围栏里,大奔和另外一只残疾狗对着他们虎视眈眈,寸步不离。
铁围栏的门锁着,想进去必须下车开门。
现在的相机设备越来越先进,隔老远就能拍出她的模样来。虽然舞蹈视频的她化了妆,难保有些眼毒的认出她。
所以,自己的素颜尽量不要被人拍到。
幸亏车的玻璃从外边看不进来,幸亏老哥来电提醒她看监控,否则真的毫无防备。雨还在下,这些人够拼的,为了新闻,为了确定她是否真的住在这里。
老哥之前说青台市区的楼下一直有人守着,被他撵走了,没想到连枯木岭都找了来。他本想提醒她别出门,结果时机不凑巧,她今早出门被拦在外头。
“我已经向附近单位报警,他们很快就到,你耐心等等。”老哥说。
无奈,罗青羽只好坐在车里等。
约莫十来分钟,果然来了一辆警车,并精确找到那些人的伪装地。
从监控里看到,几位警员和这群人在争执,其中一名带队的警员用力敲了敲挂在铁围栏的铁牌子,像在问他们是不是眼瞎,看不到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鬼鬼崇崇的,还搞什么伪装,分明是另有企图。
那伙人见警方要把他们带回去登记审问,这才点头哈腰,鞠躬赔礼,似乎在发誓保证没有下次。
将近二十几分钟,那些人终于散了。
车里,一直盯着监控的罗青羽轻舒一口气,等人走光了,这才开车来到铁围栏前。
年哥的车里只有伞,没有雨衣。
罗青羽犹豫地瞅瞅车窗外,雨不小,出去不用几秒便能湿透。她穿着深色的粗布衫,湿了也不怕,就让雨水把她淋得面目全非,连老妈都认不出来。
生怕有漏网之鱼,为安全起见,罗青羽将丸子头放松些,然后在车门前站了一阵,没多久便淋透了。发丝紧贴脸庞,陌生人很难辨认她是谁。
况且她不是很红,没几个人认得她。另外,她在小储物柜里翻出一条毛巾备用。
一切准备就绪,这才打开车门来到围栏前。
谁知,她正在开锁时,从路两旁稍远的地方冲出三个人来到跟前,闪光灯此起彼伏。她眼急手快挥出毛巾,啪啪横扫一圈,把这些人迎面一毛棍打翻。
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一个人红的时候,那些狗仔队和喜欢挖掘偶像地址的黑粉有多讨厌。
“哎哟,哎哟……”
他们被打懵了,纷纷捂脸的捂脸,捂额头的捂额头。一身的水和泥巴,异常狼狈。
“你们是什么人?”将这些人的手机、摄像机打翻,罗青羽继续一边开门,一边喝问,“守在我家门口干嘛?打劫吗?”
“我们是记……”者和粉丝。
“不管你们是什么东西,”认准对方是打劫的就够了,罗青羽打断他们的话,“我已经报警,等警察来收拾你们。”
打电话给老哥,让他叫刚才那辆警车回头把漏网之鱼带走。
锁开了,推开铁围栏,她打开车门正要上车,终于有人醒悟过来,不顾一切地爬起来,举起手机对准她:
“等等,请问你……”
罗青羽不等他问完便甩出一毛巾,对方啊一声,她打飞一丈远。
“想偷袭我?”想得美。
不管她有其他什么身份,她是警察家属,怕被人报复,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误将对方当成歹徒很正常。
谁让他们贼头贼脑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第244章
有些事不亲自经历过,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结果。
比如眼前这些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记者和粉丝,那辆警车回来后,他们嚷嚷要告罗青羽打人。结果是,他们被没收手机和摄像器械,人也被带回局里警告教育。
这里是警察家属住的地方,他们在这里贼头贼脑被当成来报复的坏蛋,只挨一顿揍算轻的。
不得不说,社会对保护警察家属的宣传有了效果,小年轻们得知自己蹲的是什么地方后,低头认错,任凭警方把在附近拍的照片全部删除,消停了。
而罗青羽,一身湿地回到家里。
“哇,你没带伞?”田甜见她这副狼狈样,略感好笑。
“带了。”
罗青羽把在山下的事说了一遍,心情复杂地将肉和鸡蛋抱回厨房。田甜帮忙将鸡蛋摆好,随手拿起一只看了看,一脸稀罕道:
“你们这儿还有无菌蛋买?”
察觉她兴致不高,努力调节气氛。
“朋友买回来尝尝鲜,我不爱吃,你和小张若喜欢尽量吃。”这玩意的保质期只有短短几天,早吃完早省心。
她把泡沫箱子里的肉和肉骨头摆到砧板上,一刀两断,斩成小段、小块再放在冰箱的鲜肉柜里冻起来。
太大块占地方,不好摆。
“行了,我来,你赶紧去换衣服。”田甜抢过她的大菜刀,催道。
“那拜托你了。”
罗青羽没跟她客气,洗了手,回自己的房间泡个热水澡。有外人在,不方便穿性感的袒领襦裙,换上一身料子舒适的宽大浅蓝恤衫和米白五分裤。
简单的衣着,不仅她感到柔软舒适,外人看着也顺眼。舒适的人,和宁静的环境,令人心情舒缓的一股悠闲田园风。
事实证明人靠衣装,漂亮的人儿也最惹人疼,落得清闲。原本她是主人家,穿着粗布衫干各种活都显得理所当然。
自从换了一套小清新的款式,她的形象刹时柔弱了许多,家里的粗活不必她沾手,全被田甜和回来的小张抢着干了。
她或站或坐,负责做一块如诗如画的布景板就好,免得弄脏衣服的说~。
自从他俩来了以后,罗青羽再也没进过丹炉山,生肌丸是大哥在的那两天炼的。对于自己的终极秘密,她不敢小看任何人,不敢抱持任何侥幸的心理。
一旦暴露,万劫不复……
吃过晚饭,在微暗的节能灯光下,小张查完警犬们的状态,来到亭子里边加入两位姑娘的聊天。
“今天我带黑虎、天疾回基地做身体检查,发现它们恢复良好,再休养两三个月大概就能重返岗位了。”他高兴地对罗青羽说,“我们班长让我谢谢你,辛苦你这段日子给它们调理。”
罗青羽坐在罗汉榻上,摇着扇子,“举手之劳。”
黑虎、天疾,一个伤了鼻子,一个伤了骨头,在原基地治疗大半年都不见好,已经准备提前退役。由于之前它们在岗位中表现出色,大家实在舍不得。
正好刑侦队的罗队过来,请调几只退役的犬只发挥余热。顺便到他家调养一阵子,因他老妈懂一点中药医理。
死马当活马医,就把它俩混在其它犬只里一起送来了。
小张对这些残疾的狗狗们是真心疼爱,每次跟她俩聊天,三句不离犬字。听多了,罗青羽动了恻隐之心,开始从药书上翻找医治动物筋骨的汤药。
五行丹、续骨丹,普通人暂时弄不出来,不宜再用。
她翻书找一些增强体质的药汤、药膳喂它们吃,没想到真有成效,但要耗些时间,大半个月才看得见效果。
田甜听罢,不禁摸摸自己的半边脸,略略有些信心了。
“青青,你做的那些药有没多的?我们出钱买。”小张问她,由公家出钱。
药这么灵,如果大量生产,不仅是警犬、军犬受益,其它服务机构的小动物也能跟着沾光。
“谈何容易,”罗青羽一脸的遗憾,摇摇扇子,“有一味药特别难寻难种活,我家才种了三棵。就算被你们移植成功,药性也很难跟我家的比……”
她家的山头几乎每一个角落,以及所有耕地全部是治理过的,和外界有很大区别。
“有些细节我很难解释,另外,不是每只小动物的体质都一样。那药是我针对它俩的体质、体能调配的,其它动物用了行不行,我不敢肯定。”
闲着无事,她难得认真地研究药书,居然被她蒙对了一次。其实,小动物和人一样,按照体质的强弱做出判断。
这款药膳普通人能做,但过程比较麻烦,不像其他丹药适用任一种生灵。
“我可以把方子给你拿回去,还有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