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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把手里的水晶球举高,问周围的人,“这水晶球谁落我书包里的?”
没人出来承认。
吴知枝看了那颗水晶球一眼,没眼看地捂住了眼睛。
什么垃圾礼物啊,就这玩意,送她她也不要。
最后是章玄出来说:“大概是哪个暗恋你的女孩子送给你的吧?”
“是吗?”蒋青弈懵懵懂懂,把水晶球拿回来看了几眼,表情更难受了,“可是,为什么送水晶球啊?这玩意有什么用。”
他把水晶球搁在桌上。
吴桐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地伸出一只手,打开了水晶球后面的开关,“可以唱歌。”
开关打开,一段摇篮曲放了出来。
吴知枝再次捂眼。
蒋青弈嘴角微微抽搐,“这是小宝宝听的吧?”
“助眠的。”吴桐面无表情接话。
“……你骗我!这明明是摇篮曲啊,小宝宝,快睡觉……这种歌曲不就是哄小宝宝睡觉听的么?”
吴桐:“也可以助眠的。”
“什么玩意?”蒋青弈对这个礼物很不满意,一把丢进了吴桐手里,“送你了。”
吴桐:“……”他精心准备的礼物,就这么回到了手中,哎!
吴知枝也是看得唉声叹气,这弟弟,怎么就这么不开窍。
陆焉识把一切看在眼里,忍住笑意,拍了拍她的手背,似在安抚。
第二天,蒋青弈书包里出现了一本《5年高考,3年模拟》。
朋友,我正看着你呢,你也正看着我。
我不是一幅色彩缤纷、线条优美的画卷,也许不能让你感受生活的美妙、世界的神奇;
我不是一曲余音绕梁、三月不绝的仙乐,也许不能让你领悟高山的淳朴、流水的真挚。
我只是一行行前人的足迹,引领你登上书山的峰顶;
我只是一句句殷切的叮咛,提醒你拾起遗漏的点滴。
蒋青弈翻开书本看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把书本重重一盖,“操!到底哪个神经病?天天送我这些奇怪玩意儿?”
吴桐:“……”
吴知枝继续捂脸,失败,太失败了。
陆焉识继续拍吴知枝的手背,小声说:“孩子还没开窍,在耐心一点。”
蒋青弈直接把那基本上丢给了吴知枝,“呐,给你了,你最近不是在魔鬼训练么?刚好用得上。”
吴知枝:“……我不需要!赶紧拿过去。”
她推回去,却被伸来的第三只手拦住了,陆焉识扯住了那几本书,笃定地对吴知枝说:“不,你需要。”
吴知枝:“……”
这几本书最后成了奴役吴知枝的罪魁祸首。
又一天,蒋青弈从书包里搜出了一封信,当时他怔睡眼惺忪,看到这封信,迷蒙了几秒。
粉红色的……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情书啊?
他看了眼信封表面,有他的名字和收信地址,但是没有邮票。
这人傻比吧?如果是寄信,怎么可能直接寄到他书包里来,而且邮票都没有,肯定是哪个暗恋自己的小迷妹偷偷塞进来的。
一想到自己的春天就要来了,蒋青弈异常的信封,躲到男厕所里,偷偷拆开了这封信。
信中人问:你的志愿是哪所大学?
“……”蒋青弈一脸铁青,有病啊,就写了这么一句话,连个名字都没有,他不知道对方是谁,怎么告诉他他要上哪所大学啊?真是病得不轻。
拆信市,满怀希望。
拆完信,只想出去找个人打架。
这个喜欢自己的人,真是有毛病,不是送水晶球就是送五年高考,这也就算了,写信都不署名,这样让他怎么回信?有病!还病得不轻!
他胡乱骂了一通,气冲冲回教室。
之后的每一天,蒋青弈书包里都会出现一封信,这人从不署名,就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蒋青弈被折磨得快疯了,妈的,这是骚扰啊,赤果果的骚扰,他要告诉老师,他被一个神经病盯上了。
到了第二个星期,他开始收到奇奇怪怪的陌生短信。
蒋青弈看着那条‘你的志愿是哪所大学’,就知道这人跟写信的那个神经病是同个人。
他皱了皱眉,回复:【你是谁?】
对方:【以后在告诉你。】
蒋青弈:【抱歉,我没兴趣跟陌生人聊天,除非,你告诉我你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如果长得漂亮,还可以发展一段高中黄昏虐恋,要是长得丑,当他没说。
对方:【我无法告诉你。】
蒋青弈:【那就拜拜。】
发完短信,他躺在床上睡觉,实在睡不着,又起来看那个给他发短信的号码,最终,选择拨号。
结果那边竟然关机。
他愣了愣,将手机砸在床上,“神经病!”
莫名其妙的信从那天起,就没有了,变成了每晚莫名其妙的骚扰短信,每天晚上都有,不管他回不回复,那神经病就在那里,一直坚持发几条短信给他。
蒋青弈实在头疼无奈,这人,又不说自己是谁,万一是恐龙,他却跟她聊出感情了,那可就栽跟头了。
☆、276 我爱你(1更)
每天晚上,吴知枝都被陆焉识押着学习,学到头昏脑涨,甚至想找根面条上吊自尽。
“你放过我吧,每天在学校学到七点半,一回来还要被你押着学习到夜间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高中压的学习,让她的心情异常苦闷,连一个过渡都没有,直接所有的娱乐全被砍掉了,每天就是学习学习,她感觉自己快行尸走肉了。
陆焉识翻了下手里的卷子,“乖~在坚持一下,还剩一页了,很快就学完了。”
“我不乖!”她抱着个抱枕,怒吼一声,“我不要坚持,我要丧,我没有自信,我要偷懒,我要睡觉!”
“……”陆焉识见她真的学习到满眼冒星了,不舍得在苛责她,便说:“要不我们出去吃个夜宵?”
她的眼睛立刻亮了,“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她转头看了一眼闹钟的时间,“十一点半了,估计只有烧烤和麻辣烫了。”
陆焉识:“那吃烧烤?”
“不要,烧烤贵,我们吃麻辣烫吧,两个人十块钱搞定。”
“……行吧,走。”
大半夜出门,两人都穿着家居服,陆焉识是黑色的,吴知枝是小碎花的,比较之下,陆焉识的衣服像平时穿的,黑色上衣灰色短裤。
两人把小铁门打开,推了单车出去,本来骑摩托车比较快,但是开摩托车得开卷闸门,声音太吵,吴知枝怕吵到家人。
陆焉识的山地车后座,已经成了吴知枝的专属。
单车慢慢上了国道,夜间十二点,晚风徐徐,街上几乎没人了,但国道还是热闹的,不断有车经过,有很多车是经过这里去到他们想去的地方,吴知枝看着橘色的街灯,脸色扬着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深夜伴行的感觉,会让人无端的觉得温暖和安心。
两人在路上花了十分钟,才到之前吃过的那家麻辣烫,吴知枝没化妆,就戴着副墨镜,幸好天黑,看不太清楚她的脸。
十二点的麻辣烫摊子,依然热闹非凡。这儿本来就是做夜宵生意的,下午五点开始,到凌晨三点结束。
来这儿吃饭的,大部分都是旁边工厂的女孩子,几乎整个摊子都是女孩子,只有少数几个男孩。
两人点了串,但没有位置了,只能跟两个女孩拼桌。
只在摊前亮着两盏小灯泡的摊子,暗得人脸都看不清了,两人默默对视,陆焉识伸过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吴知枝微微笑起来,虽然看不太清楚,但这个少年,让她觉得太温暖了,几乎是脱胎换骨的对比。
想半年前,他刚刚来到朝城,还是一副与世界有仇的叛逆样子,而此时,他握着她的手,眼睛在黑暗中很深,却不戾气,充满了淡淡柔和的光芒,让人觉得很沉静。
菜端上来,吴知枝已经饿了,拆了筷子低头啜麻辣烫。
“别喝汤,致癌的。”陆焉识提醒她。
“……”吴知枝差点被呛到,“你丫的,我喝都喝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忠言逆耳。”
“……你妹!我以后不跟你一起吃麻辣烫了。”
“是要少吃一点的。”他的筷子搅在碗里,想把里头的空心菜挑出来扔掉。
吴知枝立刻把碗端过去,“菜你不要给我,我要。”
“这个你要吃?”
“这个可好吃了好吗?”她努努嘴,“不吃菜就给我,我喜欢吃。”
陆焉识把菜挑给她。
吴知枝便从大盆里挑了一块肉给他,“其实说真的,肉才要少吃,外面的肉都不太干净,素得反而安全一点。”
他点点头,“但是没肉我不喜欢吃。”
“男的都这样。”她感慨一声,又笑起来,“怎么样?你现在习惯我们这边的生活了吧?适应得如何啊?”
“还行。”陆焉识沉默吃了一会,又觉得此时此刻,不聊聊天就太浪费时间了,于是开口道:“你学习最近还是可以的。”
一提到学习,吴知枝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陆焉识继续说:“如果你对学习,像对吃饭这么热情,那考到年级前五绝对没有问题。”
“……”吴知枝把莲藕嚼进嘴里,“你这是夸我做菜很厉害吗?”
“我这是叫你在加一把劲。”
吴知枝:“……得,别说这个了,不想听。”
陆焉识深深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我再跟你说个事吧。”
“你说。”她吹了吹筷子上的腐竹,太烫了。
“之前那个火锅店,那个老板,给我打电话,说想让我周六日晚上过去驻唱……”
吴知枝抬眸看他一眼,“嗯?你怎么想?”
“待遇还不错。”
“所以想去?”
“我刚你周六日也在新城区,以后我们可以周六一起去,周日晚上一起回来。”
吴知枝有些懵,“可是周六不是要上课么?你要跟我一样,一起逃课?”
“一天不上课没什么的,该掌握的知识我已经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