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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的啊。“不过偶像站得太高,她可没有想过能亲近她。
”你在看什么?“她看了一眼摆了大半个桌子的文件。
“我们所里最近接的一个案件的资料。“
“什么案件?“
“是个非法集资案。“
“哦,那是经侦的事了。“周桥没了兴趣。
“对了,我带了些江城特产回来,鹿鸣山角桃,特别甜,你尝尝看?“周桥把带回来的一箱桃子打开,拿出几个洗了一下,放到徐宁远旁边的桌子上。
“我先去洗澡啦!”说完就回了卧室。
周桥洗完澡出来,徐宁远正在吃角桃。他把桃剥了皮,块成大小一致的方块,看着十分可口。
“好吃吗?甜不甜?”周桥甩了甩吹得半干的头发,坐到沙发上,问徐宁远。
她刚洗完澡,又因吹了头发的缘故,脸上红扑扑的。在徐宁远眼里比角桃可口得多。
周桥穿了一件V领的睡裙,露出修长的脖颈,两边的锁骨若隐若现。裙子只到膝盖,坐下来之后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和一小部分大腿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
徐宁远闻着她身上传来与他同款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香气,只觉得喉咙发紧。
“很甜,甜得快要让人呼吸不过来了。你要不要试试?”他双眼定在周桥身上不动了,目光黑得发亮,声音有点哑。
周桥觉得他的形容怪怪的,正想抬眼问他,就感觉到唇上一热,徐宁远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
也许是见到偶像让她十分兴奋,也有可能是回到家使她非常放松,又或者是灯光太柔和,周桥看着徐宁远多情的眼眸中流露出来的情意,不知为何没有推开他,闭上了眼睛,任他亲吻。
时隔两年,终于又亲上了思慕良久的红唇,徐宁远激动得甚至有点发抖。两年前那一晚,周桥醉得太过,而他毫无经验,面对的又是自己爱慕了几年的人,被撩拨得不行,只知道把满身精力和爱意发泄出来,曾疯狂地吻遍了她全身!这次他要慢慢来,细细品尝这来之不易的美味。
徐宁远伸出双手,轻轻抱住周桥,小心翼翼的亲着她湿润的双唇,温柔地舔舐。当然甜,比角桃要甜得多了。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再不分开,两人就得窒息了,他才放开周桥,直直看着她,眼里波光潋滟,轻声问:“甜吗?”
周桥被他蛊惑,看着比任何时候都更可口,更魅惑的徐宁远,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断了。她反客为主,直接咬住他半边嘴唇,细细地品尝,之后舌头不容拒绝地滑了进去,捉住他的舌就不肯放了,追着缠着与之嬉戏。初出茅庐的徐宁远很快沦陷,被周桥老司机带进了情潮汹涌的世界。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姿势变了,徐宁远躺在沙发上,周桥跨坐在他身上,越亲越狠,渐渐不满足于只是亲吻嘴唇,气息越来越不稳。徐宁远不甘被压制,开始反击。
正意乱情迷间,徐宁远的大长腿不知踢到了什么,发出“哐啷”一声,接着徐宁远“啊”一声低呼,似乎被什么伤到了。周桥被惊醒,顾不得两人之间的旖旎,赶紧推开徐宁远,拉起他的裤腿查看伤势。
第28章
徐宁远的左小腿接近脚踝处微微红肿了。周桥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哑铃,还好是最小号的。应该是徐宁远不小心踢到了沙发旁放健身器械的架子,哑铃滚了出来,越过边框,擦过他的左小腿,掉到了地上。还好只是轻微的擦伤,擦点消肿的药水应该很快就会好。
周桥想起身去拿药水,徐宁远却抱住了她,脸红红地说,“我没事,刚刚只是一时被惊到,我……我们继续吧。”
周桥看他额上都冒冷汗了,看来是疼得厉害。她轻挣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别闹,再磕着碰着可就不是小事了。乖,听话啊!”看他委屈又懊恼的样子,她不自觉地换成了哄小孩的语气。其实还有点庆幸这个小意外惊醒了她。现在她还没有跟徐宁远详谈过未来的计划,不能这么稀里胡涂地和他搞在一起,那样太对不住他了。但成熟的身体的确有欲望,她得好好想想两人之间的关系要怎样处理好。
徐宁远小脸一垮,眼睑垂了下来,“我好不容易才能亲近你,错过了这一次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周桥,我不想再等了!”徐宁远真是悔得要死,早知道刚才他就是痛死,也绝对要忍住不发出丁点声音。他把头埋到沙发的抱枕上,右手捶打了几下沙发,恨不能时光倒流,回到被砸之前。
到底还只是个大男孩,感情直白,不会掩饰,周桥莫名觉得可爱。她走到电视柜下面打开抽屉,拿出紧急医药箱走回来,用诱哄的语气说:“乖,坐好,把脚抬到桌上,姐姐给你搽药。”
无论徐宁远心中怎样追悔莫及,看周桥的态度,他也明白时机已过。还好来日方长,他相信总有一天能得偿所愿。于是他乖乖配合。周桥处理好了他的伤,就扶着他回房,要他好好休息,回了自己房间。
周一,风鸣分局。
周桥和贺青向张涯报告了警队交流学习大会所得,着重强调了同行的优秀,表达了知耻而后勇的决心。张涯静静听两人讲完,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只说了句:“行,心里有谱就好。”等两人回了各自的位置,他的脸上才绽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似是欣慰,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旁边的赵飞歪头靠了过来,低声说:“怎么啦?他们俩没给你丢脸吧?”
张涯笑笑,“没有,他们都很好。”他想起了刚进警队的自己和何越等人,当时也一样的意气风发不愿服输。想起何越,他脸上笑容渐渐消了。这么多年了,队友沉冤尚不能雪。是时候加快进度。张涯脸上一凛,全是坚毅和决心。
周桥整个上午都在整理之前因张华敏案而搁置的几件性质较轻的案件资料。下午跟贺青出去接着走访一起持刀伤人案的相关证人,确定了嫌疑人身份,把他带回了警局,交给杨审。
案件很快理清了。嫌疑人王宇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他跟受害人柯伟是初中同学,因柯伟说他有个回报非常大的项目,是投资到本市有名的一家房地产公司,回报率五倍,让王宇跟着一起投。
王宇看柯伟现在家住黄金地段,开的是宝马,只在一个文化传播公司挂名,没见他上班之类的,整天呼朋引伴,不知钱是打哪来的。王宇自己开工厂赚了不少钱,但现在干实业的都不容易,他的钱都是起早摸黑,亲力亲为,一分一毫辛苦赚回来的。看柯伟赚钱那么轻松的样子,他心动了,旁敲侧击问过几次。但柯伟只说自己从事投资,别的就不肯多说了。
这次柯伟一说,他以为自己终于拔云见日,从此也能走上躺赢的康庄大道。于是欢天喜地投入了全部存款,还把房子抵压了,就盼能捞笔大的。结果他刚把钱给了柯伟,柯伟就联系不上了。
王宇因为把钱都拿给了柯伟,导致工厂资金周转不灵,陷入破产危机,誓要找到柯伟,拿回他的血汗钱。他在柯伟家附近蹲了大半个月,才终于逮住回家拿护照的他。然而柯伟只说钱全赔了,没法给王宇一分钱。
王宇气急攻心,和柯伟扭打在一起,冲动之下,拿起柯伟家的水果刀捅了他两刀。看到柯伟倒地,血流不止之后,以为自己杀了人,慌不择路跑了。还好柯伟伤得不深,刀没捅到要害,又被经过的邻居发现,及时送医。除了大腿上的伤深一些,需要修养半个月才能全好之外,没什么大碍。
本来这个案子没什么疑点,王宇伤人虽于法不容,却情有可原。加上柯伟伤得也不重,如果双方配合,很快就能结案。只是柯伟扬言要王宇付出代价,坚持一定要重判,不肯妥协。众人无奈,只好先搁置。
下班前,张涯叫周桥跟他出去一趟。周桥心领神会,应该跟他们追查的事有关,赶紧跟上去。
张涯跟赵飞果然是同期,他也一样选了警局外的广场跟周桥谈,选的还是赵飞当天选的那张椅子。
“张队,你跟飞姐还真是心有灵犀啊!”周桥打趣。
张涯眼皮一抬,瞟了周桥一眼,“是吗?”说完也不等周桥回答,接着又开口道:“你们下午查的那件持刀伤人案的受害者柯伟,知道他是谁吗?”
“谁?”周桥不解,她查了柯伟的资料,并无前科。之前在一家石油公司上班,是家国企,待遇不错,但柯伟只干了不到一年就辞职了。之后去了一家文化传播公司,挂了个招商经理的头衔。这种公司大多赚的是快钱,所以柯伟很快过上了住高端小区,开名车的日子。看柯伟的社会关系,也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他是姚姣的表弟,而姚姣,是黄军行的情妇。我查到姚姣跟清城市大方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清城市酷行游戏有限公司,平南省宜居置业集团有限公司,平南省信诚实业有限公司,平南省矿业集团有限公司等60多家公司有或多或少的关系,她还是清城市大方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法人。我从经侦的同事那边了解到,最近平南省宜居置业集团有限公司被举报非法集资,那边正在查这个案件。我怀疑姚姣这么多年来,一直利用黄军行的权力,伙同他人一起用各种方式牟利,她表弟柯伟这件事不过是冰山一角,引出了他们非法集资牟利这件事。”
“黄军行?那不是之前风鸣分局的局长?也是之前阻止你们办案的那位?”周桥有些激动。
“是的,不过他现在已经去了省厅。”张涯眼中是掩饰不了的厌恶。
“升得这么快啊?不过也难怪,搭上了权贵,当然要不择手段往上爬了。”周桥撇嘴,感叹有些败类的无底线。
“这次对我们而言,可能是个机会。黄军行是沈系的,他们跟清澜股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从这起持刀伤人案开始,顺藤摸瓜,看看最后能不能抓到真正的大鱼。”张涯面色凝重。
“好,我懂的,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周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