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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幽深的双眸睁开,看见面前递上一碗酒,敬酒那人笑盈盈地望着他,眼睛弯弯的,俏皮中带着几分娇甜,几分随性,分明是个女孩儿,却没有穿上繁重的装束,大概是偷懒,竟换了一身男子的服饰,藏青色的对襟布衣,袖口刺有精美的图案,头上裹着同色头帕,依然是盛装模样。
他一时间愣住,脑子空白,只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天青色的瓷碗送至唇边,酒香扑鼻,他下意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低头,启唇吞饮,但目光始终片刻不离地望住她。
叫好声和欢呼声在耳边缤纷嘈杂,山谷如盛世喧嚣,而他却只看见她笑靥如花,眉目清朗。
酒尽,她兴奋地小跳了一下,回身朝队伍里跑,云熙彦想也没想,两步上前抓住她肩上的衣料,猛地将她扯过来,盯住她的脸。
这突然间的动作让她惶然失措,手中瓷碗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云熙彦没有理会她瞪大的双眼,竟抬手扯下了那张头帕,一瞬间,漆黑长发妖娆散落,如风拂柳,如繁花飞坠,如衣带飘扬。
在她不可置信的嗔怒中,他渐渐勾起唇角。
周围开始起哄,她使劲一扭,企图甩开他的手,却没想,他紧抓着不放,拉扯间,盘扣崩落,大半个香肩露了出来。
男男女女笑作一团,欢呼声和口哨声顿时此起彼伏。
“啪!”
她气得满脸通红,甩手给了他一巴掌,“臭流氓!”
云熙彦一时愣怔,竟让她从手中挣脱跑走了。
四周起哄得愈发厉害,镇长尴尬地吼了句:“花期!你又给我闯祸!”
“花期?”云熙彦眯起双眼,舌尖轻抵嘴角,有点疼,但他却笑了起来,眼底浮现出兴奋的意味,盯着那人跑远的背影,开口道:“镇长,我们可以入席了么?”
七月的山谷夜风微凉,宴席设在桐花长廊,百米长宴,热闹非凡。
廊前近水的空地燃着篝火,姑娘们牵手围成一个圈,绕着火堆唱歌跳舞,好不欢喜。
云熙彦眼里映出跳跃的火光,面色清冷地,慢慢啄了一口酒。
镇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在看见花期的瞬间,心里怒嚎一声。
只见那姑娘换了一身最随意的装束,碎花绸衫,蓝布长裙,头发扎成两条辫子一前一后垂下来,蹦蹦跳跳的,笑得倒欢!
镇长只得赔笑道:“云先生,你不要跟她计较,那丫头就是个小孩,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哈……”
云熙彦轻笑:“怎么会。”他挑起眉:“我只是觉得,她跟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她不叫那个名字。”
镇长大惊:“啊!原来你们认识!”
云熙彦转头看着他。
“花期……啊不,就这个小姑娘吧,是去年来到我们花满镇的,她脑袋有点糊涂,不大记得以前的事了,名字也是我们给起的。”
“什么?”云熙彦似笑非笑,“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那她怎么到这里来的?来做什么?”
镇长想了想:“当时是个女孩送她来看病,我们镇上有个非常厉害的中医大夫,叫莲婶,花期跟她住,一边治病一边当小药童,就这么一直住下来了。”
“看病?”他思索着这两个字:“看什么病?”
“嗯……不太清楚,要问问莲婶才知道。”
事关紧要,镇长便带他提前离席,去莲婶家拜访。
一进门,阵阵药香扑鼻,两层小木楼灯火微明,屋檐下的瓦缸里传来一两声蛙叫,更显清净。
莲婶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面容慈蔼,听了他们的来历,斟酌道:“这是花期的隐私,不好随便跟别人说吧?”
云熙彦道:“我是她哥哥。”
莲婶没有出声,镇长还算有点眼力见,立马起身告辞了。
“她原本姓云,这我是知道的。”莲婶说:“当初她来的时候身体很虚弱,小产过后没有保养好,受了风,脉沉滑细,浑身关节疼痛难当,就是俗称的月子病……”
云熙彦眉头紧蹙:“她小产了?”
“嗯,我给她调理了一年多,基本已经恢复了,不过气血损伤过大,以后可能很难再有孩子……”
夜色渐浓,山谷夏风袭来,幽幽清凉,却让人觉得寒意如冬。
云熙彦渐渐眯起双眼,那里面如同冻结了千尺寒冰,冷冽萧寒,深寂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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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继续…
第二十四章
花期回来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两个红灯笼在门前亮着幽幽的光,她进门喊了声,“婶婶,我回来啦!”
屋子里没有人回应,她奇怪地走到莲婶房间门口听了会儿动静,暗自嘀咕道:“这么早就睡了?”
她轻手轻脚地上楼,年久失修的狭窄楼梯咯吱作响,回到屋里,打开灯,刚一转身,立即吓得惊声尖叫,“啊——”
云熙彦坐在靠墙的椅子上,双腿交叠,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她。
“云昭昭。”一字一句,他提高了音量。
花期忙捂住自己的嘴,又惊又怒地瞪住,“你……你……”
“我什么?”他挑了挑眉,起身走近,带着危险的气息,将她一步步逼至墙角,“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嗯?”
温柔低语犹如情人般缱绻,他勾起她的下巴,吐息喷洒在她脸上,“别跟我玩什么失忆,你敢说你不记得我了?”
花期一把打开他的手:“我管你是谁!半夜三更私闯民宅,你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云熙彦笑起来:“你说什么?”他愈发靠近,几乎贴在她的耳边轻笑:“不如告我性骚扰,或者强奸,比较有意思。”
说着,吻住她的耳垂,轻轻含弄,她挣扎得厉害,厉声呵斥:“滚开!滚开!”
云熙彦将她两手固定在头顶,大掌握住了胸前娇挺,隔着衣料重重揉捏,“再叫大声点,你婶婶不在家。”呼吸逐渐混重,他抵着她的额头,食指准确地按住了乳尖的位置,朝右移动两厘米,“这里有一颗痣,不记得了?”
“不……”她的眼框一下子就红了,“别碰我……”
身体无法自制地剧烈颤抖,他温热的唇胡乱落在她的脸上,大掌钻进衣服里,熟练地解开胸罩,抓住那嫩乳,又搓又揉,“这里就是这样被我捏大了一个罩杯,你不记得了?嗯?”
“放开我……”花期不住地扭动着身子,企图挣脱,那只灼热的手突然掐住了乳头,耐心旋转,她惊得倒吸一口气,“啊……”
云熙彦情动,埋下头去,隔着轻薄的绸衫含住那颗茱萸,用力吮吸、舔咬,手臂捁住她整个后背,让她无法动弹。
花期踉跄地抵在墙壁上,双手搭在他肩上虚软地推着,吓得哭出了声:“你走开……啊……我不要……”
云熙彦肆意抚摸她的娇颤的背,仰起头,尖削的下巴搁在她的乳房上,“记起来了么,嗯?”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只不住地摇头,“别再逼我了……我不知道,不知道……”
他轻笑,起身擦拭她的泪,“哭什么,我帮你记起来就是。”
说着将她从墙角拉出来,屋内橘黄色的灯光若明若暗,夜风清凉,从窗外撩拨进来,药香沁入心脾。
云熙彦把她收入臂弯,在灯光下眼帘低垂,默然看着她。
花期仰着脑袋,闻到他身上依稀艾草香气,是她的沐浴液的味道。
心跳剧烈。
他低下头,薄唇轻触她的嘴,痒痒的,抓心挠肺的感觉。
“你咬那么紧做什么?”他抚摸她的下颚,指尖点在嘴唇上,细细摩擦,“怕我吃掉你的小舌头?嗯?”
呢喃着,含住她,重重吮吸,温润的舌尖把她舔得湿哒哒的,不断轻撞那紧闭的牙关,“那你吃我的好了,嘴张开,宝贝……”
花期皱紧眉头,下意识摇头抗拒,却跟他的嘴摩擦起来,“不要……”
他趁机深入她口中,绞着那香舌不依不挠,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满足的喘息。
浑身酥麻万分,唇舌混乱交缠,唾沫吞咽不及,从嘴角流出,她闷哼着:“嗯、嗯……”那声音竟是如此娇媚柔弱,嘤嘤切切。
云熙彦把手摸进她的裙子,摸进内裤,抱住翘臀搓揉重捏,中指在臀缝间滑来滑去,“昭昭,我想操你,马上。”
“不……”她惊慌地摇头,背过手去推他的胳膊,泪眼楚楚,“不要……”
那只手从前面探入,摸到了娇嫩的花心,她吓得双腿打颤,忙把他夹住,而他的手指却依旧在那里缓缓蠕动,“好热,”云熙彦盯着她的脸,“让哥哥操你这里,宝贝。”
她怔住,“哥……哥?”
恍惚间,一根手指已经挤入紧致的穴内,他勾起唇角,“你忘了?我们乱伦,整天都在床上做爱。”
“……”
他抽出手,一面看着她,一面将指尖上的液体舔掉,然后看她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忍不住狂亲她的嘴。
“不要……”她拼命捶打他,拒绝品尝他刚刚吃的东西。
云熙彦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那巨物已经滚烫坚硬,蓄势待发。
“啊……”她吓得只想缩起来,小手被他按在那上面来回磨蹭,触感突兀,她紧咬下唇,“我不要……你这个变态……”
云熙彦变本加厉,强行把她的手塞到裤子里去摸,“变态?你以前还吃过它呢,忘了?小嘴含着我的龟头,吃得津津有味,舌头不停在上面舔……”
“啊!!!”她恼羞成怒地尖叫起来,“放开我!放开!!”
他闻言轻笑,果真放开,她的手还在他的裤裆里,这下倒变成是她在耍流氓了,于是赶紧往外抽,掌心经过棒身,好像给他撸了一把似的,云熙彦闷哼一声,“嗯,舒服。”
她气急败坏地将他推开,“你去死!”
云熙彦退到床边坐下,若无其事地摘下眼镜,拧了拧眉心,见她气息不稳地立在书桌前,衣服凌乱不堪,红唇娇艳欲滴,额头渗出细汗,那双圆圆的杏眼瞪过来,一副想吃人的样子。
他拍怕床沿,“过来。”
她不动。
“这么晚了不睡觉么?”他挑眉:“你过来,我跟你好好回忆一下以前的事情。”
“不必了!”她眯眼撇他:“我不想知道以前的事情,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你就是个混蛋!睡你的觉吧,晚安!”
说完她开门跑了,云熙彦也无所谓,自顾躺下来,睡她的枕头,盖她的被子,乐在其中。只是那饱胀的欲望没有得到发泄,此刻还在腿间直挺挺地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