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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位置,就要处处为霍家着想,切不可将霍家推到和众人敌对的境地。”
这些老人说话就是绉绉的,霍权辞懒得听,淡淡闭眼,“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二长老也就不再说这个,又寒暄了几句,才离开了紫园。
等他走后,霍权辞想要上楼,却看到时婳已经缓缓走了下来。
她的眉眼还带着倦色,霍权辞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以后可能要委屈你了,外面很多人在找你,所以你这段时间只能待在紫园。”
“找我?”
时婳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更没有见过柳清浅,所以压根不清楚最近到底发生过什么。
霍权辞有些怜惜的抚着她的脸,“是的,找你,你的身份是余家小姐,你的爸爸叫余业,但是余家和霍家一样,同样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家族,余业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他患了一种遗传病,必须替换身体里的很多器官,对他来说,女儿的作用就是续命,明白么?你之前流落在京都,有人代替你,成为了余家小姐,婳儿,前不久海里飘来一具尸体,鉴定结果显示,那是你,所以在别人的眼里,你已经死了。”
消息太多,时婳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所以我该叫余婳?”
霍权辞宠溺的揉着她的头,“你喜欢叫什么都可以。”
她趴在他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对这个便宜爸爸没感情,对京都时家同样没感情,但是外婆很喜欢我的名字,所以我还是叫时婳。”
霍权辞的眼里划过一抹心疼,很想告诉她,至少你的妈妈还念着你,那个女人为了你,这些年承受了很多。
可是柳清浅一直压抑着自己对女儿的思恋,这些话不该由他来说。
傍晚,有人递来了一张请柬,这是来自明家的请柬,并且特别强调,要霍冥带上自己的女伴。
如今罪恶之都已经下了命令,绝不允许和外界的女人通婚,若是霍冥抱回来的女人不属于罪恶之都,他必将成为众矢之的。
何况明家和霍冥本就是死敌,这次的宴会,肯定是鸿门宴。
霍权辞盯着这张请柬发呆,时婳拿过请柬,左右看了看,“那你是去还是不去,人家还特意强调,让你带上我。”
“明家主成为主教长后,气焰比以前嚣张了很多。”
霍权辞将她搂得紧了一些,想到她身上的病,眼里划过一抹深沉。
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和罪恶之都的人斗,他只想赶紧解决时婳身上的病,让她恢复健康。
这病在她的身上,就是一颗炸弹,随时都能爆炸。
余业当了这么多年的主教长,如今都拿这个病没有办法,可见一旦发病,根本无法抵抗。
他叹了口气,“我不会去,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时婳很想问是什么事情,可是看到他的脸色不好看,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霍权辞如此果断的拒绝了明家宴会的邀请,把明家主气得够呛,当晚就让手下的精锐来攻打紫园。
然而一群人翻过后墙,整整两个小时,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
明家主当初培养这些人的时候,花费了不少的精力,这次一口气派出二十五个,就算杀不了霍冥,也会让对方头疼一阵。
但是两个小时过去了,他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
明家主开始慌张了,他在大厅里来回踱着步子,时不时的朝门外看去,期盼有人能够回来。
这么一等,直接等到了天亮,派去的人依旧杳无音信。
明家主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桌子,吩咐其他人跟着,说是要去紫园要人!
那些人都是他的精锐,以一敌十根本不是问题,怎么可能一个都没有回来,难道是霍冥将人扣押了?
明家主带着一大堆人,风风火火的赶去了紫园。
然而紫园大门紧闭,说是不接待外客。
这不仅是打他们的脸,更是把他们的尊严放在地上踩。
时婳听说这件事后,很是担忧,“这样真的没问题么?你不是说了,那个明家主还是仲裁教的主教长,如果他被逼急了,会不会利用仲裁教来对付你?”
霍权辞安静的看着手里的资料,从下午开始,他就一直在翻阅这些上了年代的书。
“婳儿,仲裁教并不是一个人的势力,而且就算真的有这么一天,我也不怕他们。”
时婳看到他说的这么信誓旦旦,也就松了口气。
她走近,想看看霍权辞在看些什么。
霍权辞却将书收了起来,“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调查,最近可能不会陪着你了,紫园很安全,婳儿,听话好么?”
时婳总觉得他有秘密在瞒着他,而且隐隐感觉这个秘籍是有有关于她。
“好。”
她信他,彻底信他,所以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支持。
霍权辞在她的眉心留下一个吻,拿着书转身就走了。
而余业所在的病房,一片死寂,短短时间,他瘦的几乎只剩一张人皮。
听说明家和佣兵会快要开战,他笑得阴冷,终于要乱了啊。
“嘎吱。”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柳清浅走了进来,握着他的手开始哭,“余业,这个病真的没有办法了么?我不想你死。”
快要死的人,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死”字!
余业狠狠推开柳清浅,满脸的不甘,“你个贱人!再说这个字试试看,我怎么会死!我还得看着那几家斗下去呢!”
身体和心灵上的折磨,余业已经快要疯了。
这么一个枯瘦如柴的人,谁能想到在这之前,他是意气风发的主教长呢。
柳清浅被他这么一推,并没有生气,而是出了病房。
第434章 女人和男人的格局不一样
走远了几步,她才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走廊上站着一个男人,柳清浅看到他,脚步顿了了一下,“若尘,你来干什么?”
司若尘挑眉,缓缓往后一靠,“柳姨应该知道死的人不是时婳了吧?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呢?其实他还有救,只要把时婳的下落说出来,你的男人就不会死。”
柳清浅的脸上瞬间一凛,不知道这个人是已经掌握了证据,还是在试探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若尘笑,唇色变得艳丽。
“柳姨,我原以为你的世界只有男人,没想到并不是这样,这些年,你藏的可真是深。”
他边说,边低头点燃了一根烟,走廊上的风大,吹得他的衣领飘了飘。
他吐出烟雾,艳丽的唇瓣撇了撇,微长的发丝被吹乱,颇有几分古典仙风的味道。
他这样抽烟的姿态,和他的气质一点儿都不矛盾。
柳清浅突然有些慌,她一直看不透司若尘,总觉得他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物。
她急切的想要离开这儿,司若尘的下一句话却让她成功顿住脚步。
“柳姨,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余业为什么偏偏找上了你?”
柳清浅低头,仔细沉思了一会儿。
当初她在京都见到余业,他认出了她的手镯出自罪恶之都,说她应该是罪恶之都的人。
他很护她,跟她讲了很多事情。
离开罪恶之都的人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也不少,为什么余业偏偏找上了她?
总不可能是因为他对她存着几分感情吧?
柳清浅早就看透了男人这种生物,特别是罪恶之都里的男人,他们很少有感情,他们仅有的一点儿温柔,都要掰碎,分给很多个女人。
所以余业不可能是真的喜欢她。
“若尘,你不需要来试探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姨,你回了罪恶之都后,一直跟在余业的身边,难道就没有想过,你到底出身在什么样的家庭么?你的手镯从哪里来,代表了什么,你就一点儿都不好奇?”
柳清浅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她的年龄比司若尘大很多,这些年又一直生活在罪恶之都,怎么会不知道司若尘这是在给她挖坑,她的嘴角抿了抿,“暂时不感兴趣。”
司若尘轻笑,他的身边烟雾缭绕,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
柳清浅没有在这里多留,马上就离开了。
司若尘看着她的背影,眼神缥缈,脸上一点点的冷了下去。
他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那边的人说是已经确定,霍冥抱回来的女人就是时婳。
司若尘的嘴角勾了勾,将电话挂断后,径直去了余业的病房。
得让余业知道,时婳已经找回来了。
果不其然,在听说时婳就在霍冥那里后,余业的脸上瞬间容光焕发,像是年轻了好几岁,“那还愣着干什么,七教长,你帮我把她叫过来,我找她有重要的事情。”
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无非是希望这个女儿能代替他去死。
“霍冥把她护的好好的,就连已经是主教长的明家主都吃了闭门羹,我去又有什么用。”
余业的脸上瞬间满是阴狠,冷笑着捏了捏自己的拳头,“霍冥不除,我和女儿就不会相见,所以他必须死。”
司若尘的眼里划过一抹轻嘲,嘴角勾起,“明家主已经派了人去紫园,算是正式交战了,紫园就是铜墙铁壁,也禁不住一波一波的撞击。”
余业的眼里瞬间一亮,使劲儿咳嗽了几声,这才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所有人去支援明家主,我要杀了霍冥,让紫园不复存在!”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司若尘的三言两语,直接拉响了战争的号角。
紫园闭门不见客,直接导致明家主狗急跳墙。
往紫园撞的人更多,然而不管叫多少人进去,始终都没有一个人回来。
半个月后,明家主开始害怕了。
霍冥如今不动声色,波澜不惊,而他们已经损失了一百多个高手。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可以悄无声息的解决掉那么多人?
他着急的给余业打了一个电话,后背都溢出了一层冷汗。
“不管派多少人进去,始终不会有人回来,你说紫园是不是有很可怕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