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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梦茹!!”
唐婧冉反应过来后,气得跑过来,狠狠一耳光扇在唐梦茹的脸上。
唐梦茹本来是可以躲开的,但是她偏偏不躲开,反而重重承受了这一巴掌,顺势窝进了许长安的怀里。
因为她知道,这样许长安绝对不会推开她。
脸颊靠在他柔软的胸口,她的嘴角弯了弯,其实她的骨子里也有白莲花的潜质。
许长安当然不会推开她,毕竟两人这会儿是在演戏,演一对出轨的男女。
他伸手,揽在了唐梦茹的腰上,冷冷的目光看向了唐婧冉。
唐婧冉的手疼,但更疼的是心里!
她颤抖着唇瓣,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这个唐家最让人恶心的私生女,居然能靠着她最爱的男人,凭什么?这个贱人凭什么?!
她气得快要疯了,伸手想要去拉,许长安却转了个身,将唐梦茹保护在自己的身后。
“滚!”
他的语气冷冰冰的,看着唐婧冉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唐婧冉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浑身发凉。
“长安,你。。。。。。你知道她是谁么?她是私生女!是唐家最见不得光的存在!身份卑贱,你就算要找一个女人来气我,也不该找她!”
是啊,许长安这一定是在故意气她。
他在感情上有轻微的洁癖,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就连上次在温色,他也是故意气她的。
许长安的嘴角嘲讽,揽着唐梦茹便进了屋,“唐婧冉,不是你让我回来的么?以后我每天都会回来,梦茹也会跟着回来,如果你觉得碍眼,可以搬出去。”
唐婧冉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
她从小最看不起的就是唐梦茹,这个卑贱的跟淤泥一样的私生女,在唐家根本上不了台面,就连逢年过节也不会有人去叫她过来吃饭。
她被扔在一个房间里自生自灭,像是被丢掉的垃圾。
可现在这个垃圾却攀上了她最爱的男人,而这个男人还对她不屑一顾,这对她来说,是双重打击!
她连忙跟着进门,看到许长安揽着唐梦茹要回卧室,“长安!你一定要这样让我们难堪吗?”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报复她。
许长安的脚步一顿,手上将唐梦茹揽得更紧,“我在婚礼上,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是你自己执意要嫁。”
唐婧冉紧紧的咬着牙齿,感觉自己的嘴里都是血腥味儿,“你就不怕被我们的父母知道。。。。。。”
听到她这么说,许长安的脸上都是讽刺,“你可以现在给他们打电话。”
唐婧冉的身子一下就软了,语气里带着一丝乞求,“长安,至少不要在我们的婚房,求你了。。。。。。”
“唐婧冉,你说你贱不贱啊?”
以前许长安绝对不会说出这么难听的字眼,这是第一次。
唐婧冉只觉得脑子里一个惊雷,身体晃了晃。
面前的门“嘭”的一声关上。
她狠狠捶了捶,肩膀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许长安这是在为时婳报仇,因为上次她让人去追杀时婳,许长安知道了,所以用这样的办法来报复她。
是的,一切都是因为时婳,并不是许长安真的看上了唐梦茹,都是时婳那个贱人的错!
唐婧冉这辈子不能输给两个女人,一个是时婳,一个是唐梦茹。
但是她一直都没有把唐梦茹视作自己的敌人,因为在她的心里,唐梦茹根本没有资格和她比较。
而时婳则一直都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的脑袋里很疼,疼的快要炸开了,心脏也被割得鲜血淋漓。
这都是许长安逼她的,他让她难过绝望,她就要让他最爱的女人痛苦!
比她现在痛苦十倍百倍!
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冷笑着坐在沙发上,就不相信除了时婳,许长安还会碰其他女人。
她要沉得住气,就看看这场博弈最后胜利的会是谁!
房间里,气氛安静。
许长安抽回自己的手,蹙眉走到了窗边,将窗户打开,似乎这样心里的烦闷就能减少一些。
唐梦茹蠕动着唇瓣,走到他的身边,“长安。”
她喊道,将他的手握着,放在了自己的领口处。
这个意思不言而喻,她想要献身,而且永不后悔。
许长安却将手抽了回去,“我心里有人,碰了你,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唐梦茹就知道会这样,垂下眼睛,“那我出去?”
“你睡床,我睡地上。”
许长安转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了新的被子出来,铺地上后,自己躺了上去。
唐梦茹弯了弯眼睛,心里泛起一丝甜蜜。
她小心翼翼的走向床,害怕惊扰了什么,明明床上除了被子什么都没有,可她的动作下意识的就放轻了许多。
躺下后,她将枕头抱在自己的怀里,眷恋的吸了吸。
许长安大概猜到了她的小心思,尽管他对着墙,看不到身后的一切,却还是开口,“这张床我没有睡过,被套都是新的,没有我的味道。”
唐梦茹的动作一僵,脸上涨的通红,默默把枕头放了回去。
这是第一次和喜欢的男人睡在同一个房间,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整个房间似乎只有她的心跳声。
她努力捂住自己的心脏,害怕这声音太大,被许长安听到。
许长安倒是很快就睡过去了,这几天他除了喝酒,片刻都没有休息,这会儿安静下来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第二天天刚亮,有人就匆匆来了浅水湾,是警察。
南锦屏撞人的事情证据确凿,不管这中间是因为什么原因,她都要负责。
而时婳是死者家属,这件事是公了私了,还得看家属的意思。
时婳身体的温度很高,身体本来已经快要恢复了,结果霍筝和刘景淑来折腾了一趟,一夜回到解放前。
她捂嘴咳嗽,认真的聆听警察说的话。
“时小姐,大概的情况就是这样,我听说你本人就是律师,如果你上诉,南锦屏至少要坐五年的牢,而且这件事在网上也发酵的很快,上头希望尽快处理,不然政府的公信力会下降。”
时婳听完,继续咳嗽了一会儿,咳得脸上通红,“我不上诉,我选择私了。”
警察点头,利落的站了起来,“这件事我们会在网上说明处理结果,时小姐,你请节哀。”
时婳刚想点头,就看到童颜急冲冲的跑了进来,满脸怒气沸腾。
“时小姐!有人昨夜去挖了老人家的坟!真是丧心病狂,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第184章 疏远她,是在保护她
时婳只觉得眼前一黑,趔趄的差点儿晕过去,“快带我过去。”
她的嗓子沙哑,嘴里仿佛含了一口干涩的沙子,说话很费力。
童颜连忙把人扶着,几人赶去了现场。
时婳一眼就发现了外婆的墓地,此时墓碑已经碎成了几块,外婆的骨灰就在不远处,倾洒一地。
多大的怨恨,才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她鼻尖一酸,又发现这会儿寒风一直在吹,骨灰都被卷进了风里。
她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那个地方,将骨灰小心翼翼的捧着,放进了坛子里。
童颜在一旁恨得牙齿痒,可这会儿又不敢出声打扰。
现在是大冬天,时婳出来的匆忙,除去这件厚厚的外套,里面也就是一件薄衣服,这会儿冻得双手发抖。
童颜连忙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想要搭到她背上。
“不用。”
时婳将骨灰都收拾好,看了一眼碎成几块的墓碑,嘴角抿成了刀子。
她一忍再忍,这些人却处处踩她的底线,连逝去的亲人都不放过。
她深深吸口气,紧紧抱着手里的坛子,恨不得将背后的人剥皮放血。
这片墓地很安静,此时却响起了脚步声,时婳一抬头,就看到了撑着伞的南锦屏。
今年的雪总是没完没了,这会儿又开始下了。
南锦屏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身材瘦削,似乎快要被风吹走。
她的身后站在同样撑伞的周归璨,周归璨不敢靠近,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南锦屏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时婳,她就站在不远处,不敢再迈动脚步。
她只是想悄悄过来祭奠一下老人家,她的手上戴着手套,最近这阵子她都不敢把手套脱下,害怕看到自己一手的鲜血,她也不敢看镜子,害怕那些罪孽会从闪光的镜子里冒出来。
两人就这样遥遥相望了一会儿,谁都没有主动上前。
良久,南锦屏才转身,脚下不停,向着山下走去。
周归璨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跟在她的身后。
时婳更加抱紧了手里的坛子,心脏比这会儿的飞雪还要寒凉。
“童颜,知道是谁做的么?”
她淡淡的问道,目光却一直盯着南锦屏的背影。
她好像瘦了不少,走路也虚浮,估计这阵子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外婆已经离开她了,南锦屏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羁绊,冷落她,就是在保护她。
因为跟在她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时小姐,这一片是墓地,没有监控,我也是早上被扫墓的人通知后才知道的,估计找不出来。”
墓地是庄严的,谁会在这里装监控呢,这是对死者的不敬。
“嗯,左右不过是那些人,走吧,回去。”
童颜以为这个人会很崩溃,没想到她这么冷静。
但这不是什么好现象,时小姐的性格她已经了解了一些,有时候越是冷静,内心恐怕越是沸腾汹涌。
当天中午,时婳回了老家一趟,把外婆的骨灰撒在了老家的山野里,这才又匆匆的赶回来。
风尘仆仆回到浅水湾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她这一趟回去没有带人,刚从出租车里走下来,她就看到了同样满身风尘的霍权辞。
霍权辞昨晚并没有回家,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会儿两人相遇,依旧是各自沉闷。
时婳付了钱,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