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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梅沉呆呆地看着苏绵,涨得一张脸通红:“小漂亮,喜欢我吗?”
“……”
苏绵表示她的喜欢来的没有那么快速而汹涌。
宋梅沉小脸一垮,眼眶一红,“小漂亮,我会努力的,挣钱,给你买饼干。”
她说着话,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来一块饼干,递给苏绵前顺带警惕的看了眼宋梅灼,就怕遇见下一波天狗吞月。
神经病。
宋梅灼在心里嘟囔一句,不耐烦地看着宋梅沉:“行,宋熠熠,跟我在这玩心眼。放手,往病房走!”
宋梅沉理都不理他,又从裤兜里掏出来两块包好的红豆糕,“小漂亮,都给你!喜欢你!”
小姑娘眨巴眼看人的时候,苏绵觉得她心都要化了。
苏绵发誓,她真的不是馋红豆糕,就是这孩子盛情难却!
她平时一定是很少吃红豆糕的,都是为了哄孩子开心!
“那,那就尝一块吧……”苏绵表示她真的忍不住红豆糕,啊不,真的受不住小孩子的期待!
宋梅沉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用胳膊圈着苏绵,“小漂亮像妈妈!要保护小漂亮!”
苏绵:“……”
心情莫名沉重,手里的红豆糕好像也不那么香了。
苏绵明显感觉到这个小孩和正常小孩是不一样的。
就她目前的岁数来看,某些行为又停留在三四岁的样子,说话也几个字的蹦。
吃了小姑娘红豆糕的苏绵也觉得她不是个人,脸唰一下就红了,从衣服口袋里掏啊掏的,借着掩饰,在空间里抓了一小把樱桃,全部都给到了宋梅沉手里:“你吃。”
宋梅沉应该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东西,她戳了戳樱桃,拿了颗最大的往嘴里一塞,正要咽,苏绵眼疾手快地掐住了宋梅沉命运的前脖颈:“轻轻咬,中间有核,要吐出来的!”
“唔……”宋梅沉一心一意搞樱桃。
宋梅灼一心一意想打死宋梅沉,无关嫉妒不嫉妒,宋梅灼单纯认为苏绵的做派毫无情商。
在场三个人,淡就给宋梅沉樱桃不给他,因为他没夸她小漂亮?
宋梅灼板着脸,想着等苏绵走了怎么哄骗宋梅沉给她表演个樱桃小嘴。
苏绵也意识到宋梅灼的低气压了,她看见宋梅灼身上的伤,空间里的瓜果又都是灵液养的,于是又抓了一大把樱桃给到了宋梅灼手里:“你可以多吃点瘦肉和鱼,牛奶鸡蛋也别断,养一养骨折会好的快点。”
宋梅灼感觉他嗓子有点干,可能是樱桃太甜了,延绵着四肢百骸,这会儿牙都甜的疼了。
他笑着看向苏绵:“苏绵,你这么关心我啊?”
苏绵也不矫情:“嗯,医者仁心!”
哪个医者?兽医?
宋梅灼每次处心积虑营造出来的小暧昧,总被苏绵一句话打的个支离破碎。
宋梅灼:“……”开到一半自闭了。
也不等他再多说,苏绵看见苏明贤来接她,说了句“再见”就冲到了苏明贤身边。
宋梅灼的角度,又看见苏绵笑眯着眼对苏明贤说话。
宋梅沉急急忙忙要往两个人身边冲,被宋梅灼拉住了后衣领子:“做什么?”
“我的小漂亮!”宋梅沉急得眼睛都红了:“会有危险!”
“你是这里,真的有病吧?”宋梅灼戳了戳宋梅沉的脑袋,给人戳的都要掉眼泪了这才停。
他叹了口气,对着宋梅沉道:“你的小漂亮,背着我们在外面偷人了。”
“偷谁?”宋梅沉哽咽。
“呐!”宋梅灼指了指苏明贤的背影,片刻后,低头问宋梅沉:“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宋梅沉:“他。”
宋梅灼:“……”
宋梅灼从手里拿出来一颗樱桃递到宋梅沉面前,宋梅沉继续道:“他不如你。”
宋梅灼满意了,复又把樱桃塞回到嘴里,拍了拍宋梅沉的脑袋:“这不是不傻了吗?”
再次被骗的宋梅沉眼泪含眼眶,扭头咬了宋梅灼一口就跑了个没影。
等到家里的管家找到宋梅灼的时候,这人还拿了把樱桃傻笑,管家诧异的看了眼宋梅灼手里个头大的樱桃,想到正事,赶忙道:“少爷,太太又割腕了。”
宋梅灼脸色一沉,半晌,深吸一口气,没急着往家里跑,像是习惯了,“这次是为了什么?”
“上午她去见了叶太太。”管家说,“太太说,她想看看小少爷。”
宋梅灼歇下去的怒意再一次重燃,手上的樱桃都被捏了个稀巴烂:“你让她断了这个心思!”
“我知道那孩子是怎么疯的,即便不是她亲生的,那也流着我父亲的血,是我的亲弟弟!你问问她,对一个六岁的孩子施暴,她良心能安吗?!”
第1013章 良民
苏明贤今天来的有点晚,苏绵问他的时候,他这才拧着眉道:“我去拿化验单的时候,好像是看见苏礼了,不过不是很确定,只是个背影。”
苏明贤对苏礼的存在不放心,苏绵的感觉就没这么强烈。
苏礼一直都是一个为了些蝇头小利就能够弯的下去腰的人,要说他能干出什么大事,品性定在这里,单这点来看就挺难。
苏明贤手看了眼低头往他手里塞樱桃的苏绵,思虑再三,把手上的化验单给了过去:“哥之前不放心,背着你,找人给你和邓阿姨做了亲子鉴定,这是报告结果。”
懂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亲子鉴定的结果是通过亲权相似度来展示的,亲权相似度越高则说明鉴定对象之间越具有血缘关系,而苏绵手上的化验单,两个人的亲权度则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有了科学的依据,苏明贤这才放了心,他心里对这个结果也是满意的,不提邓美茹先前的做派先,最起码在京城这些日子,就苏明贤来看,她对苏绵还是足够上心的。
衣食住行,别的小姑娘有的,邓美茹也不让苏绵差下。
苏明贤心里这一块大石头放下了,好不容易等到结果,为了庆祝,特地带着苏绵去了市场买菜。
邓家的饭菜这些日子都是苏明贤和苏绵轮流做的,能不让邓美茹动手就不让邓美茹动手,毕竟因为吃顿饭缠上谋财害命的官司是没什么必要的。
邓美茹回来的晚,苏绵在厨房给苏明贤打下手摘菜,只是她刚把菜洗好了,就听见门外有人喊邓美茹的名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那女人声音大的都能给房子震的颤上两颤,也不等苏绵去开院门吧,这人就已经自觉的走了进来。
苏绵打眼一瞧,这才看清楚了来人,一张脸的表情可谓是精彩万分。
来邓家的女人姓杜,读过两年书,有种古代人的做派,从来不让人叫她杜太太或者是随着夫家的姓氏叫她王太太,只准人家喊她王杜氏。
尽管才来邓家大院几天,也是人的八卦心作祟,苏绵没用多久就把这院子周围的邻居摸了个清楚。
尤其是这王家,说是早些年前王家也是有钱,王大强经商,抓住了这种遍地是黄金的机会,只是生意起来后,因为他太莽太直,几次不查,生意败落,一家子一下子就又回到了解放前。
为了填补生意上的漏洞,王家变卖了不少好东西,唯一留下来的就是这所大院儿,还因为生活艰难往外出租了两间。
剩下的两间,则是往家夫妇和小儿子王阿福一起住着。
王阿福已经五岁了,长得和团肉球一样。
不管家里的条件是如何的艰难,王杜氏从开没亏待过这个儿子,一日三餐都是捡着他们当大人舍不得吃的好东西往王阿福的嘴里塞。
王家人极为溺爱这个孩子,苏绵经常能听见王阿福要吃啥,家里没有就哭闹的动静。
有时候大半夜的,王阿福不睡觉在那吵闹,王杜氏也从来不管,任由孩子扰民。
苏绵对着一家都没什么好印象,不过这并不耽误王杜氏要带着儿子来邓家。
母子俩每次来目的都很统一,那就是借东西!
今天借个碗明天借个盆后天再借两碗饭。
都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要说不借,显得苏绵一家人抠,可要是借了,王家人也从来就没见还过!
就像是这会儿,王杜氏就跟习惯了似的,先苏绵一步走到了屋子里,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四下看了眼道:“美茹又不在家是吧?那行,她闺女,你去,给我盛碗稀饭。对了,我家今天做了小咸菜,你给我添点肉菜在里就行!”
王杜氏大大咧咧地坐在了邓家的沙发上,倒也不是苏绵小气,邓家的家具都是请着小李的妈妈来打扫的,王杜氏这一身跟着从泥里打滚出来的一样,一屁/股坐上去,再把王阿福的小腿往沙发上一扔,王阿福的鞋底子就踩在了沙发上。
王阿福鞋底子上的泥随着他乱踩,刷刷地往下掉,苏绵抿了抿唇,提醒:“阿姨,您儿子鞋上的灰沾到我家沙发上了。”
王杜氏这才看向王阿福,随手把沙发上的泥点一拍,不甚在意道:“这沙发买回来不就是给人用的吗?你看看你,我家孩子不过踩两下你就黑脸了,你要是不乐得要我们穷人踩过的沙发,那不如一会儿我把这沙发搬走,我们家可不嫌弃!”
这王杜氏也不知道是神经大条还是怎么得,话说的理直气壮极了,也不顾苏绵已然黑下来的一张脸。
她等了半天,只等到苏绵一声冷笑,不见苏绵动弹去盛粥,略带诧异的偏头看她:“你没听见我说话吗?你阿福弟弟都要饿哭了,我还赶着回家给娃他爹烙饼子呢!”
得,这有面烙饼子,就是没米做稀饭!
这要是王杜氏第一次来要饭,苏绵怎么得都得做足了面子,可自打苏绵来到邓家,这王杜氏借东西这毛病就没断过!
苏绵挤着个笑脸:“真是不好意思,我家今晚没做稀饭。”
“啥?没做稀饭?那以前不都做了吗?凭啥今晚不做啊?”王杜氏一拍大腿,就直从沙发上蹦起来,连带着给身边的王阿福还吓了一跳,“医生说我儿子体虚,晚上吃流食对身体好,你们家不做稀饭,我上哪给儿子要去?”
王杜氏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