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霁无力扶额,却忍不住嘴角的笑意,“没有,怎么了?”
“没。。。”说完便放心的缩做了一团,她有些月事痛。
“还不说实话?”李霁若是连血腥味都闻不出,那这个王爷也就白做了。
在李霁的淫威下,嘉让小声的说着,“有些肚子痛。”
李霁一愣,女子月事肚子痛他知道,六岁的时候母妃就因为这事痛的睡不着午觉,那个时候父皇知道后屏退了众人,亲自给母妃揉肚子。
而身畔的女孩本来身体康健,不会有这种毛病,却因着上回救自己,在阴冷的山里宿了一夜,才会这般,李霁心中顿觉柔软,温柔道,“我帮你揉一揉。”
话毕,不由分说挤进了嘉让的被褥中,不等她反应,伸手将她捞了过来,附在她的小腹上力道轻柔的揉着。
嘉让怔愣,刚想挣扎着拒绝,李霁却霸道极了,将腿一抬,直接压在了她的小腿上,气息灼灼涌进她的耳边,“再动我就把你踢下去。”
嘉让立马不动了,任他温暖的大手在自己小腹上揉搓着。
真舒服啊!嘉让在心里满足的喟叹了一声,暖洋洋的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吐血的一天
我就问你甜不甜?(说不甜的都已经去了六峰山
第71章
冬狩的第三日; 野外天气正好,御马监在山林外准备围猎的器具,贺兰集身着甲胄; 策马而来; 御马监监长见步军都指挥使亲自过来交接,立马躬身说道; “大人。”
“人都到齐了?”
监长将名册交与贺兰集,“燕王殿下与四夷馆应嘉让还未到。”
贺兰集知道他俩住在一处,该是有人出了什么状况; “我亲自去一趟。”
贺兰集昨日百思不得其解,李霁为何要多此一举烧了偏殿嫁祸南齐王和刘孝青?他此番行事定也有他的道理; 不过细究一番,应该有哪里是自己错过了才是。。。
嘉让醒来后; 发现燕王已经起了身,她身上暖烘烘的,十分松泛,随即伸了个懒腰。
见帐中有了动静,立马有侍女隔着帷幔恭声请安; “应公子可要起榻了?”
嘉让闻着里头还有李霁身上的味道,竟觉着十分安心,刚想回答; 却发现身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涌出; 嘉让身体一僵; 突然想到该不会漏在了榻上吧?
“你、你们先出去吧,我不用服侍。”声音里透了一丝惊慌。
“是。”等她们走出帐子后,嘉让赶紧起身检查有没有侧漏,这一看; 果然有一点点扎眼的血迹,正直咧咧的印在被子的中间,尴尬而又为难的位置。
嘉让把心一横,做贼心虚似的将这柔软的锦被垫一卷,打算趁着没人时洗了或者扔了都行,燕王殿下应该不会连床被子都会同她计较吧?
正当她卷到一半,听到了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嘉让以为是去而复回的侍女,开口道,“我自己收拾就行。”
不料来人不走,竟撩开了遮蔽她的帷幔,帐顶的晨光泄了进来,光晕直直的映照在她白净细腻的肌肤上,嘉让看清了来人,手下的动作一顿,“王爷。。。”
李霁假装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他起身的时候见着身旁那一抹殷红血迹,颇是有些不自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有些大胆的宫女存了引诱的心思,很是惹他反感,所以拒了启蒙,但也知道女子初次承欢,大多会有落红,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见着那抹红,竟看得气血上涌,差点失态。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哪有什么真正的禁欲,只不过是没遇上看得上眼的而已,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所以一起身便出去吹了吹冷风。
“你在做什么?”李霁挑眉看向她,他就是满腔恶意,想看她脸红心跳的模样,生动又有趣。
果然,女孩子的面皮薄,头一次遇上了这样在他面前难以启齿的事儿,面上涨得通红,李霁本打算放她一马,囫囵将此事揭过,谁知这姑娘做男子做久了,竟也什么都知道,嘉让面色渐渐如常,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淡淡出口,“梦遗而已,殿下勿怪,这也是控制不住的事儿。”
李霁:“。。。。。。”
女孩儿玉白的面上安之若素,哪还有他想看到的表情。倒是他自己被戳中了软肋一般,有些讪讪然。
待李霁出去后,嘉让在帐子里将里裤与被子都洗了一遍,这才将心落回了实处。
“燕王殿下。”帐子外响起了一道清朗紧劲的男声,嘉让听得出来,是世子来了。
“本王随后就到。”
嘉让听着二人的对话,这下才反应过来,今日是围猎的日子。而因为她,燕王殿下也误了时辰。
嘉让匆匆忙忙将洗好的衣物交给了侍女,这才疾步走去。
贺兰集看了一眼气色极好,整个人粉润粉润的嘉让,不由的朝她一笑,李霁见嘉让也朝他露出了笑容,不动声色将二人的视线遮挡,对着贺兰集说道,“指挥使大人先行一步,本王随后就来。”
贺兰集别开了眼,与燕王告退,这才上了马赶往山林集合处。
。。。。。。
昨日行宫出现的意外并没有影响权贵们围猎的兴致,相反,男人们兴致高涨,早早地在一旁击靶,好叫围猎时准头更稳。而一旁不会骑射的女子也一早就穿上了胡服,融入集体凑个热闹。
在大齐,世家女子不光自幼学习琴棋书画,所谓技多不压身,有的武将家族也会让家中女眷学习骑射,慢慢的,便带动了一股骑射的新风尚。不过骑射可是有得苦头吃,所以大多数闺阁小姐受不得苦,能跑两圈马也就算是半个会骑射的。
而纪澜灿是京中贵女的标杆人物,不光容貌气质上乘,且她一向要强,就连骑射也在女子中属于佼佼者,昨日被个乐姬抢了风头,今日没谁敢触她的矛头,所以这姑娘今日就如一朵妍丽的牡丹花一般,傲视众人。
贺兰颐与徐眠画一早就到了,贺兰颐时刻记住这人曾经是自己的情敌,但还是忍不住被她身上那股淡然气质所吸引,所以腼着脸去找徐眠画,“县主会骑射吗?”
“不会。”徐眠画身边站着一位很是儒雅谦和的男人。
贺兰颐上下一打量,问道,“这位大人是。。。?”这人身量颀长,有着武将般的体魄,又有文人雅士的气质,看样子与徐眠画很相熟,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徐眠画莞尔,向男人介绍道,“这位是定国公家的小姐。”
又看向贺兰颐,继续道,“这位是工部侍郎姜大人。我曾在姜二爷府上做过花师。”
说完之后,徐眠画觉着有些不对,她为什么要向贺兰颐解释这些?
贺兰颐向姜宜浓见礼,很是得体,“我见过您,县主谏言治水存在纰漏后,您与一众官员曾在淮地救灾回来。灾情得以控制,您有很大的功劳。”
听着小姑娘夸赞的话,姜宜浓向身旁的徐眠画挑了挑眉,与贺兰颐客套了几句后,见年轻的女孩子们想要说会子话,也就没再久留。
贺兰颐想着既然她不会骑射,到时候与她一同骑马也使得,就是不知道嘉让要不要进山围猎,一想到前日她的烂骑术,觉着还是算了吧。
说曹操曹操到,只见嘉让跟在燕王身侧,两人信步走来,一个身着金丝绣蟒的玄色劲装,玉质金相,高大俊美,一个长衫翩然,芝兰玉树,温柔清冷。
两人一同出现,甚至可用艳光四射来形容也不为过,一时之间众人纷纷望去,都觉着移不开眼,哪怕是两个男人,也好看得紧。
燕王自年少就在贵族圈子里被人广为传颂:
皇七子龙章凤姿,天质自然,檀郎映寒辉,清冷无一物,却道仙君安,人间万寻难。
说的便是俊美的郎君身上映着冷月的光辉,清冷的眸子仿佛怜悯众生,而众生只以为见着了天上的仙君,若是再想见一面,便是寻了千万遍也是寻不着的。
所以他一出现的地方便成了焦点,谁也无法否认,男子好看成了这般似妖似仙的模样,依旧是满身的气势凛然,只有令人瞻仰的高贵。
而燕王身侧较为矮上一些的男子,即使身量纤细,气质温和,却丝毫不逊色,哪怕是青灰长衫,也难掩至纯至美的容色,白净得与雪色竞争辉,偏偏一身柔光如潋滟在暖阳里的碧波,漾起叠叠涟漪,叫人心生摇曳,然步履姿态皆是男儿的英气。
就在有人疑心这人恐怕是个女子之时,嘉让恭敬知礼的向御马监监长表达歉意,少年音色一览无遗,做不得假,光洁的脖颈上喉结微凸,却也甚是明晰。
纪澜灿在女眷席位上一眼不差的看着二人,精致的面上敷了一层薄薄的脂粉,却在顷刻间仿佛要皲裂一般,高傲在心里碎成了一地狼狈,漂亮的眸子里满是不甘与算计。
自小就被长辈们按最高的要求长大,国公府更是将她以皇后之尊培养,她凡事做到最好,如今储君之位未定,她做过最出格的事便是喜欢上了燕王,他是最与众不同的人,只有他才能配得上自己,哪怕他做不了天下之主,可她只想让他成为自己的天下。
但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如今身边却出现了个男人,她好不容易将京中的世家女通通都比了下去,让她们掂量掂量,休想同她竞争。可现在却告诉她,连男人都要来与她争殿下?
李霁自出现以后,便被修文帝叫去了仪仗前,他现在身子骨不敢让臣子们瞧出端倪,所以倒是能身体力行的事,他都会亲自迎上前去。
修文帝安排此次冬狩的计划并未告诉任何人,只有他的羽林卫亲卫知道,山田之事不止关乎于东瀛贡女樱贵人与刺杀这两桩事。这其中牵扯甚广,就连阿耶汉派往的学子中都有潜伏的细作,而这背后之人如今都没有一丝踪迹。
修文帝不过是想借此次时机搬倒万烨这座世家的大山而已,李霁神色凝重的听着修文帝与他讲明此次冬狩的目的,若是他猜想得没错,修文帝这是打算放权,而那个要放权的对象,应该就是他自己。
嘉让的身边现如今只有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