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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在里面的狗一旦扒拉着笼子站起来,那脑袋能碰到笼子顶上!
不过这条巨犬此时毫无威风可言,除了毛色黯淡,它的眼神也很黯淡,看起来就跟生过大病快死了一样。
还好,看到敖沐阳等人出现后,它的精神稍有好转,努力睁大眼睛期盼的看着他们。
将军和狼二就是嗅到了大狗的体味或者是听到了狗发出的低沉叫声才跑来的,房间里没有尸体,除了大狗之外其他的都是木桶,恶臭是从大狗笼子下的隔断发出来的,里面全是狗屎狗尿,不臭才怪了!
敖沐阳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杨树勇,问道:“你说的是尸体呢?”
杨树勇装疯卖傻,问道:“我什么时候说有尸体了?”
“你说有尸臭味,这不就得有尸体吗?”敖沐东叫道。
杨树勇摆摆手说道:“我说的是屎臭味,你们肯定是听错了。”
敖沐东跟他较起真来:“你刚才说的就是尸臭味,你以前在部队的时候闻过。”
杨树勇说道:“是啊,我在部队养狗嘛,肯定闻过狗屎味……”
两人眼看要吵吵起来,那条被锁在笼子里的大狗急眼了,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用爪子扒拉着铁笼子吼叫一声:“汪!”
敖沐阳说道:“行了先别争了,赶紧把这狗放出来,它快被饿死了。”
饿还是其次,这狗现在最重要的是渴。
敖沐阳要去拉开笼门,杨树勇的心吊了起来:“你小心点啊,如果我没有看走眼,那这是一只高加索犬!世界第一巨犬,也是东欧第一猛犬!”
“没事啦。”敖沐阳一脸轻松,“你看它现在这状态,别说是一条狗,就是个老虎也不值得害怕,将军和蒙毅一个爪子给它拍不出屎来,算它过去几天拉的干净!”
他把铁龙门打开,大狗猛的精神焕发,它连滚带爬的钻出来扑向一个大木桶,血盆大口张开咬在木桶盖子上,用獠牙卡住塞子给甩头拖了出来,然后一把将木桶给推倒在地。
随即,淡黄色带气泡的液体汩汩流出,敖沐阳认得出来,这木桶里装的是上好的啤酒。
看到啤酒高加索犬眼睛都红了,伸出舌头玩了命的舔!
“这狗被渴坏了。”杨树勇说道。
没人说话,瞎子用屁眼儿来看也能看出这事来。
他们找到了一条狗,一条相当珍贵的高加索犬,但这对于寻找船上的人员来说毫无帮助。
三个人把底舱挨个打开查看,开到半截的时候发现有舱门打不开。
敖沐阳觉得这舱房里可能有鬼,就脱掉外套准备来个力拔千钧。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黑龙蹬蹬蹬的跑了下来,他一把拉住敖沐阳指着舱门使劲摆手,然后比划了个沉船的动作。
敖沐阳问道:“这个门打开,船会沉下去?”
黑龙使劲点头。
顿时,他们知道这舱门后面是什么了:海水!
早先他们发现这船的时候,就觉得它有些不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劲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这会敖沐阳反正明白了:船的吃水深度不对劲,它吃水太深了,船体留在海面以上的部分太少了。
黑龙带他们去了驾驶室,他打开紧急电控箱,里面关于部分底舱的闭合阀门都被封锁了起来,结合船舶吃水深度来判断,就是船长发现这艘船的船底严重漏水之后,便把相关底舱给强行闭合了,防止情况进一步恶化。
这样一切就好理解了,应该是船上的人发现船只漏水可能会沉没,他们紧急进行了撤离,最终就剩下一条狗没人管,差点渴死饿死在笼子里。
他们做出了这么一个推测,然后将船选择了合适的地方抛锚,准备等卫星电话的信号好转之后将情况报告给俄罗斯海事局。
海风呼啸,大雪纷飞,北太平洋上最难过的日子来临了。
天气太冷,将军都没心情去骚扰那条被解救上船的高加索犬了。
自然,那高加索犬是一条母狗。
其实将军被带出海来这么多天,它一直困在个船上,心情那么憋屈那么愁闷,即使碰上的不是母狗而是公狗它也不在乎,反正都可以爽一把。
还好,寒冷的天气保护了高加索犬的贞操。
狗子们冻得所在船舱里拥抱取暖,船员们可没有这个好命,雪大风冷,但海水没有结冰,那他们就得继续干活。
等到云销雪霁的时候,卫星电话有了微弱信号,敖沐阳就赶紧打了海洋报警电话,将关于这艘客货轮的情况进行汇报。
客货轮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弃船而去的那些人可能会有问题。
这个季节的北太平洋海况多糟糕,敖沐阳有亲身经历,他们的渔船都是千吨以上,可是在海上依然不够稳定,经常有连绵大浪扑来,吓得船员们只能跪在地上求龙王爷保佑。
千吨巨轮尚且如此,客货轮上放下的救生艇遭遇必然更可怕,他得把消息通知给船只所属国,这是海洋人的义务与责任。
第1528章 事情大条
老话说,好人有好报。
印度古谚语,送人玫瑰手有余香。
敖沐阳等人干了一件好事,然后他们就收到了回报:一个浩浩荡荡从北方奔袭而来的真鳕群撞上了他们的船队。
好一番捕捞之后,大群被捕捞上来的鳕鱼让船员们乐开了花,有了这番收获,他们今年可以过个好年了。
就在他们捕捞着鳕鱼的时候,俄罗斯海事局所属的一艘舰船开向船队位置。
双方互相发现后,海事局的舰船用无线电联系了船队。
敖沐阳让郑秀民出面交流,因为郑秀民懂俄语。
结果无线电接过来后,耳麦里响起的是标准的普通话:“您好,这里是俄罗斯国际防务与海事防务管理局,请问敖沐阳先生在吗?”
郑秀民把话筒递给敖沐阳,敖沐阳回应道:“在,我就是敖沐阳。”
他知道对方是为什么事而来,肯定是为了那艘有赌船性质的客货轮,不过对方动作的速度让他有些惊讶,不是够快,而是够慢,现在距离他打去电话已经有三天时间了,俄罗斯方面竟然刚安排船只和人员出海考察这件事。
这点他却是猜错了,对方告诉他早在接到他的报警电话后第一时间派出了一架海巡直升机对客货轮的信息的进行了采集,起初接手调查这件事的可不是国际防务与海事防务管理局。
此次来找他主要是两件事,一是找他归还当时从船上解救下来的那条大高加索犬,二是要请他配合进行调查。
公海之上,拳头为尊。
对方出动的是一艘军舰,敖沐阳能说什么?而且在这件事上他也乐意全力以赴配合调查。
得到他的许诺后,军舰徐徐靠近,并放下一艘小皮筏将他接了上去。
敖沐阳以为这番调查就是在舰艇上进行,结果他被接走了……
上一次这么干的是一伙走私狂徒,将他带去砖头岛差点弄死他。
这一次又有人这么干,敖沐阳和他手下那帮人怎么能不急眼?
舰船上有精通汉语的工作人员,他带人把敖沐阳接上了船,并自我介绍说是叫做谢尔盖·阿里克赛,曾经在中国公安大学留学四年攻读硕士,故而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
得知要被带去岸上,敖沐阳便着急了,说道:“阿里克赛长官,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中国公民,你们这是要扣留中国公民?”
阿里克赛笑道:“敖先生您无需惊慌,就像我之前所说,仅仅是需要您去配合调查,绝不是要扣留您,只要调查结束我们会将您送回船队。”
敖沐阳问道:“这件事跟我是没有关系的,我必须得协助你们进行调查吗?要知道你们是在公海把我接走的。”
阿里克赛诚恳的说道:“我们无权强制将您带走,只是希望您能给我们提供一些帮助,你看这个。”
一边说着,他一边打开公文包展示出一叠照片。
照片拍摄的地方敖沐阳很有印象,就是那艘无人客货轮的舱房和走廊位置,不过跟他当时看到的不一样,铺就奢华地毯的走廊和舱房地板上不再是艳丽的大红色,而是出现了一些或浓或淡的蓝色荧光。
阿里克赛说道:“三天前我们的调查人员接管了列巴克里夫号客货轮,然后使用鲁米诺试剂做了检查后,发现了异常,您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敖沐阳茫然摇头:“抱歉,我不太了解。”
阿里克赛说道:“好吧,看来您对刑侦类知识不太了解。鲁米诺试剂又名发光氨,在刑侦案件中常用于进行隐血反应,它遇到血液成分后会发出蓝色荧光,明白吗?”
敖沐阳震惊的问道:“船上有大片的血迹?”
“是的,经过化验目前已经测定是人血。”阿里克赛说道,“所以您曾经在电话里警告我们的工作人员,说船上的人弃船而去,可能在极端天气下遇难了,要求我们赶紧进行全面搜索。实际上根本不必搜索,因为船上失踪人员可能遭遇了凶杀!”
听到如此内幕,敖沐阳第一时间要摘除自己的嫌疑:“这些跟我没关系,阿里克赛先生……”
“请您不要惊慌。”阿里克赛温和的微笑道,“这点是必然的,根据血液鉴定,这船上发生的凶杀案大约发生在十一天之前,而据我们对您调查所知,当时您所带领的船队还没有离开贵国的海防线呢。”
敖沐阳松了口气,这种事只要别跟自己扯上关系就行。
阿里克赛又透露了一些东西,这艘客货轮不是普通船只,它是一艘隐藏很深的赌船,专门在公海进行大额赌博。
能参与这种赌局的必然不是小角色,这次就是在远东地区有几位比较有地位和身份的商人神秘消失,根据DNA比对,船上的血迹应该就是隶属于消失的商人们。
这已经成为远东地区的特大要案,甚至惊动了克里姆林宫,当地警察体系压力很大,所以必须得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来调查此案。
得到这些消息,敖沐阳记起敖沐东当时拍过录像,就把这事告诉了阿里克赛。
阿里克赛又告诉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