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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收拾利索,田大队长跟朱会计就到了。
这是刚把两个不省心的女知青给训斥一顿,听说田嘉志回来了就过来了。
要说人真的需要进取,需要时刻鞭策自己。
随着你身份地位的提高,在别人心里你就是不一样的。一直在变化。
不能说是势力,也不能说是凉薄,正能量的点说法,那是对人积极进取的一种认可。
当初田嘉志在村里,什么样子。上赶着给人送东西,走出来那点人情。
等田嘉志当兵了,在去人家里,就受欢迎了。
现在呢,不过短短三年,田嘉志刚到家,家里就有人进门了。这就是变化。身份到了,人家上赶着结交你。
田嘉志过去热情洋溢:“叔,我回来了。”
就这么几个字,就能听出来里面的门道。
朱老大考完试,那就没敢回村,别说,这么精气神的说一句,我回来了。
田大队长,跟朱会计都跟着连声说道:“好,好好”
田野端出来一大壶的泡红果干白糖水,消食化气外加解暑。
在院子里面放上桌子,给一人倒了一大碗:“叔,你们都吃了吗,我给你们煮面条行不。”
田大队长跟朱会计都没客气:“成呀,今儿就在你家吃了。”
两人不贪图这口细粮,那是想跟田嘉志多说道几句。
田野进屋继续擀面条。现成的肉丁炸酱打卤,倒是省事。
端出来一大盆的面条。田嘉志殷勤的给两位长辈捞面:“我回家就吃过了,可惜没有酒。”
回来的匆忙,还没来得急置办呢。
田大队长:“吃过了就好。丫头的面条可真是劲道。”
朱会计都跟着点头,这身力气用来擀面条别人学都学不来。
田嘉志唇角都勾起来了,两个酒窝特别的明显,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本应该存在的高冷都笑没了。
田野看着都走神,你说明明跟朱大娘差不多的一张晚娘面孔,换个人身上,咋就那么阳光,咋就那么俊朗呢。满满的福气面相。
两人吃饭的空,田嘉志就在边上说,重点解释为啥过年没回来的问题。
对于村里说他陈世美了的谣言,田嘉志那是耿耿于怀的。
田野也跟着听着,这小子嘴皮子利索了,头头是道的。
田嘉志:“这不是刚把事情定下来,就回来了吗。”
田大队长同朱会计,刚好一人两碗面条吃饱了,放下筷子碗:“真留在部队了,成呀,小子出息呀。”
田嘉志笑的特别谦虚:“这算是啥出息呀,赶上运气好。”
在田野看来那就是嘚瑟,没看到吗,笑的眉毛稍都翘起来了,偏偏嘴巴上还说的那么谦虚。
田大队长有点走神,肯定是想自家儿子这点事呢,田嘉志自己拼出来了,他家傻儿子呢。
田嘉志心领神会:“叔,小武的事情也有眉目了你别担心。估计成了。”
田野想到过年时候跟着田小武回来的大姑娘,看人家那做派就知道不是乡下人。
田小武傻人有傻福,怕是走了裙带关系了。
朱会计羡慕不来,这出去两个都能留在外面,以后上岗村可真是有脸面了。
两人又说说田野考上学的事情,都是夸田野表现好,争气的。
当然了朱会计重点夸,田嘉志会教人。
谁都知道田野脑子里面这点玩意田嘉志教出来的。
而且田花考试之后,田野对外也是这么说的,老二咋教我的我就咋教田花的,一副我啥都不懂的蠢样。
弄得现在田花都不知道,她该拜哪个师傅了。活脱脱的多了个背后灵。
对于各种超标超实的夸奖,田嘉志都欣然认下了,田野这么说肯定有田野的打算。
打从定亲的时候开始,田嘉志就知道田野比他心眼多。
自己肚子里面这点货怎么来的,自己能不知道吗。
第四百七十一章 时刻动荡的色心
田大队长:“你既然回来了,跟丫头好好掰扯掰扯,多少人想去上学还上不成呢,她可别白瞎了机会。”
田嘉志顺从的应下:“叔,我懂,我会好好说她的。”
田野挑眉,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送走这两人,天色都已经很晚了。
门口外面王大牛都晃悠半天了,田嘉志:“大牛”这次热情洋溢多了。
王大牛:“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二呀,我就过来看一眼,不早了你歇着吧。”
说完摇摇手就告辞了。在田野看来这才是乡下人最朴实的一面呢。
在门外等了那么久,就为了说句话,看一眼。
田嘉志:“大牛,明天过来,直接进门。”
王大牛憨厚的笑笑就跑了。
进田野家大门,他还是有点犯怵的。
两人回院子的时候,就听到隔壁大门响了一下,田野看向田嘉志:“你不过去看看。”
田嘉志拉着田野回屋:“没啥好看的”
在乎他的人,惦记他的人都不在那边。
田野也没啥好说的,那是他妈他爸,个头都长这么大了,想来脑子也长了。自己能处理的。
终于没人了,终于能回家了。田嘉志心口有点着火。
不过好歹知道看田野脸色呢。
他今年整二十了。田野十九了,虽说是虚岁,可也是十九了,两人领结婚证都能用虚岁,可见虚岁这东西在村里都是被承认的。
田嘉志想的事情挺多的,田野从田嘉志拉着她的手腕上那只手的热度就能感受出来。
扫一眼田嘉志,眼神都能灼伤人,不用开口,眼神就告诉田野他想做什么了。
还有那么点淡淡的祈求,不管是神情还是表情都在跟田野表达,那点想法呢。
田野黑脸:“你洗洗吧,我给你收拾屋去。”
田野就看到了什么叫落下去的太阳。
田嘉志眼睛里面燃烧的火苗,瞬间就熄了,连声音都拉长了:“哦’斗败的公鸡一样,尾巴都耷拉了。
田嘉志在想,是不是他眼神的情谊表达的不够,田野没看懂呀。
田野都想踹人了,她也不明白,这人那什么一样热血冲头她不乐意,突然就蔫搭搭的她也没高兴到哪去。
打一盆水,去西屋擦洗一遍,天气热虽然不用烧炕,可屋子时间长没人住,还是有些潮气的,幸好自己见天的通风透气什么的。
被子也是前几天刚晒过的,不然睡着也不舒坦。
田野把炕席都用湿布擦了一遍,晾了一会,才给田嘉志把被子铺上。
然后就后悔了,自己手这么欠呢,这么贤惠的举动,简直就不是自己的人设。超标了好不好。
铺都铺上了还能在给攘了不成。
田野耷拉着脸色出去的。还莫名有点脸红。
田嘉志在外面洗漱降温,还用什么晒的温水呀,井水都不够他熄火的。
怎么就还要收拾西屋呢,难道真的要他把西屋房顶给捅漏了才能搬一个屋去不成。
田嘉志一边往身上泼水,一边抬头看天,咋不掉下来一块陨石把自家屋子给砸一边呢。
这几年他的心愿都是这么毁天灭地的。
擦着头发进屋,就看到田野耷拉的脸色,更不敢闹妖了。
安慰自己来日方长,才回家,不着急。一路怪累的,他得养精蓄锐,给田野最好的感受。
田野出门碰上这么一尊雕像一样的玩意,还是**就挂个裤头的。
那脸色那个精彩,脸颊抽动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强撑着,没破功,没让自己羞臊的跑屋里躲着去。
心里又是大草原上奔跑的一群马,能有点规矩不,能要点脸不,能穿上衣服不,不知道院子里面还有黄花大闺女呢,咋就敢这么随意勾人的打扮呢。
别说有点心思,那就是没有心思,也搁不住这么勾搭呀。
显摆身上有肌肉呢呀。
田嘉志就看到田野变化不定的一张脸,低头打量自己两眼:“咋了。”
一口上岗村的大渣滓味,也改变不了这人变了,不一样了的事实。
田野好堵心的把眼睛挪开了,安慰自己,我啥都没看到。
田嘉志对田野的心思,一点都没有感觉出来,在家里这样洗漱习惯了。没想到自己当年抽条的豆芽菜身材,跟现在壮实威武的身材效果不一样。
田野默默的想,你是习惯了,也不想想,你现在这身形,跟当初家里纤细少年的身条能一样吗。
在这么露不觉得带那么点色~情吗?真是没法好好的过了。
西屋看到铺好的铺盖,田嘉志一点都没体会出来媳妇的贤惠,让他去东屋,别说铺被子,让他端洗脚水,他都觉得媳妇贤惠。
怒瞪一眼规整的被子,对着门口招呼:“被子太潮了。”
田野进屋:“不会呀,才晒过没几天。”
田嘉志幽怨,那么勤快做什么。
看在坐在炕边阴沉着一张脸的人,田野就知道自己多余进来,傻了呀。
扭头就走,手又被拉住了,这次可没那么容易甩开。
田嘉志还威胁:“别用劲儿,抻坏了,你可别说我不知道心疼媳妇。”
田野:“撒手,你还有理了。”
田嘉志一腔怨男的哀怨都喷出来了:“你是我媳妇,摆过酒,领过证的。”
好吧,那又怎么样。用得着吼的那么大声吗。
田野:“我也没说不是呀。”
田嘉志咬牙切齿的,瞪着田野,余下的啥都没说,可眼睛里面都是控诉,那你咋不让我干点两口子该干的事呢。
忍了又忍没忍住,一头扎在田野腰上不起来了。这根癞皮狗没区别。
田野使劲挣也挣不开,怀疑这人这些年光训练这手锁人的功夫了。
田嘉志说的委屈:“我就抱会还能怎么样?”
所以就因为不能怎么样,才敢用这么恶略的口气说话吗。让你委屈了吗。
她委屈跟谁说去呀。你这是流氓好不好。
好歹没动了,这种时候静比动安全。
二十岁,什么年纪,即便是田嘉志这种早熟的,早当家的,稳重的,依然摆脱不了这份悸动。
得寸进尺是什么的,那是试探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