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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秦桑只是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说不定会按照徐桂英的吩咐去做,但是她不是,她是从科技发达的21世纪过来的,那些民间的禁忌很多都只能当做参考,而自己为什么要受这些谣言的束缚?
“秦桑说的对。”纪岩本来是觉得徐桂英的经验会比较丰富一些,但是在医院看过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发现那些不能拿针,不能拿剪刀,不能搬家的说法,都只是杜撰出来的,可信度并不高。
他搂着秦桑的肩膀说道,“大夫说怀孕的时候孕妇的身心愉快,营养均衡,饮食健康,自然能生出健康的孩子,那些老传统就放在一边,平时别让秦桑做重活,也别让她接触危险的东西就行了。”
“大夫真的这么说?”徐桂英也是为了自己的孙子好,现在要她推翻几十年的认知,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当然,我们会拿孩子的健康开玩笑吗?”秦桑亲昵地靠着她,“妈,我知道你为了这个孩子做了不少事情,还大老远地赶过来,但是我和纪岩也一样爱着这个孩子,等生出来以后,更打算好好地培养她。”
“……并不是说我们年纪小就什么都不懂,我也在努力地学习当好一个妈妈,更想用最正确的方法来对待她,也请你相信我们,好吗?”
“嗯。”既然秦桑之前选择相信她,她也应该相信秦桑,徐桂英用力地点点头,脸色有些不好看。
见此,纪岩让秦桑先去房间里休息,然后自己坐到徐桂英身边,“妈,心里不高兴?”
“没有。”就是觉得自己可能真是老了,有些挫败。
“只要妈别再觉得我们嫌弃你就好。”要推翻老一辈的思想,纪岩觉得并不容易,徐桂英这个表现已经相对冷静了。
“我以前也做了很多对不起秦桑的事……”而且到最后大都是她错怪了秦桑,“她现在怀着个孩子,肯定比较辛苦,我也不好一直拦着,就是希望她别整天想着钱……”
等孩子出生之后,看她能不能有所改变吧,可惜纪岩接下来的话,却直接扼杀了她的希望。
“你知道吗?秦桑刚知道怀孕的时候就跟我说,要是我因为孩子拦着她做事,她就把孩子打掉。”
“什么?”徐桂英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而且我相信她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这个想法。”纪岩道,“秦桑跟其他人不一样,她不喜欢别人管着她,因为很多时候,她都能自己拿主意。”
“当初我怎么跟你说的,就应该娶一个……”徐桂英话到一半又咽了下去,现在孩子都有了,还说那么多干什么,难不成还劝自己的儿子离婚啊?
“娶一个像大嫂那样的?”纪岩弯起嘴角,眸子漆黑如墨,“像大嫂那样的村子里到处都是,但这世上只有一个秦桑,她只是性格比较独立,平时不也同样孝顺你,什么家务活都会干,不会私底下抱怨别人,更不会议论别人的是非,这么好的品质,你难道都看不到吗?”
徐桂英承认秦桑是做得很好,还给她买了不少东西,家里的生活也改善了,就是她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她管着自己家管了一辈子,现在突然有个人管不过了,心里难免膈应。
她有些恹恹的说道,“那我以后不干涉你们了。”
“我觉得我们更应该相互理解和包容,你可以提一些适中的建议,如果秦桑认为你说的对,她肯定会改正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徐桂英叹了口气,“你们觉得好就行,以后出了什么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她也担心秦桑跟自己住在一起,回头出点什么状况,她这个做婆婆的,还得被人议论。
万一杨云他们再闹点误会……徐桂英想都不敢想。
“我和秦桑都是明事理的人,不会胡乱怪罪你的。”
“那你是说我不明事理啊……臭小子!”
徐桂英一巴掌没拍到纪岩,后者已经飞快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间,看到秦桑已经在摆弄新买回来的料子,反手把门锁上。
“妈消气了没有?”秦桑知道她今天的言论势必又会造成不愉快,可这一天迟早是要面对的。
她反正已经表明了态度,接下来的事情就靠纪岩收拾了,身为丈夫,婆媳间的问题不可能回避。
“没事了。”纪岩从后面抱住对方,埋头嗅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叫人想一口吃掉。
“办得不错,赏一口。”秦桑转过身,在他嘴边亲了一下,刚要坐下,腰身反被人禁锢住,“干什么……”
“刚才没亲到。”纪岩对着她的嘴唇吻下去,两人随即默契地转换着角度,一遍又一遍地描摹对方的嘴唇……
……
下午没什么事,两人就商量把春联给贴了,正好纪岩个子高,这个任务就落在他头上。
“我这就去煮浆糊。”徐桂英说完,兴冲冲的要进厨房。
“家里好像有透明胶……”
秦桑记得她上次买了一卷,拿浆糊贴的粘不仅麻烦,还会会有痕迹,撕的时候更不好撕,徐桂英却不答应,“那个不牢固,我马上就煮好。”
“好吧。”对于这种事秦桑比较无所谓,大家就是图个喜庆。
徐桂英还以为她又要坚持己见,看秦桑松口之后,心头一宽,自己也不能总是这么狭隘,闹起来还得让人看笑话。
“再上去一点……嗯,差不多……”秦桑看他把位置对好了,刚想进去那另外一张春联,却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撞上一个人。
第827章 三九四、那是老子媳妇!
“宫团长。”
来人不是宫君良又是谁,秦桑客气地叫了他一声,就看到纪岩回过头,她朝对方浅浅一笑,大大方方地进屋了。
纪岩眼睛一瞥,发现对方又盯着秦桑的背影,胡乱将手里的纸拍到墙上,踩着椅子下来,眼神带着涔寒,“宫团长,还有什么事吗?”
再这样盯着别人家的老婆,他可要翻脸了!
“你们家浆糊还有剩下的吗?”
“……”偏偏宫君良还是这样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纪岩又不能因为几个眼神疑神疑鬼,压着自己的心火,一心想把人打发走,有些没好气地说道,“不知道。”
“来,把这个也贴上。”秦桑拿着另一边的对联出来,让纪岩赶紧的,别等到上面的浆糊都干了。
他只能将椅子搬到另一边,拿着春联站上去,旁边的宫君良则是打开房门,准备把之前买的对联也拿出来,弄点胶水粘上。
“左边……太近了,下来一点,对对对……”秦桑仰着脖子指挥完,正打算进屋,就看到左边那张对联都要掉下来了,她忍不住出声埋怨,“纪大爷,你工夫也太差了!贴成这样,明天就掉了!”
纪岩眼神哀怨地看着她,表示不是他的错。
“怎么?我说错了吗……让你做个事怎么那么难呢!”秦桑走过去一看,左边的对联浆糊都快干了,进屋把剩下的浆糊拿出来,打算先把下面的纸贴好。
正当她补得差不多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后扫过一阵风,抬起头自己已经被一个黑影罩住,对方的丹凤眼显得深沉,宫君良的左手撑着快掉下来的对联,几乎是将她半个身子都挡在了墙边。
纪岩看到那对联掉下来的时候,要出声已经来不及了,却看到另一个男人已经帮秦桑压住了墙上的纸,两人的视线还碰上了——为什么他要站在椅子上看自己的老婆跟别人对视!
秦桑居然还不把眼睛移开!
不能忍!
这些也不过眨眼之间的事,秦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把她带到一边,纪岩虽然比对方矮了一些,却不服输地伸出自己的手臂,拍在对联上,眼里渗着丝丝寒意,“宫团长,我来就行。”
“嗯。”宫君良说完果然放手了,然后绕过他的身子,走到秦桑面前,看着她手里的浆糊,“帮我贴一下对联?”
“……?”
“我帮你。”
还没等秦桑做出回答,纪岩已经从椅子上跳下来,两个大男人在狭长的走廊里面对面站着,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拥挤了,她默默往后退了两步,看两人目光对峙,气势更是不分伯仲。
最后,宫君良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好。”
秦桑看两大男人一个扶着对联,一个往上面刷浆糊,纪岩暗暗较劲却又无处可使的眼神,令她忍不住想笑场。
“媳妇,外面冷,进屋歇着吧。”许是察觉到后面有人在看着自己,纪岩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顺便强调自己的主权。
那是老子媳妇!听见没有!
秦桑:…………
“哎呦,宫团长也贴上了。”徐桂英一直等不到秦桑把浆糊拿回去,出来一看,原来在宫君良的手里,忍不住啧了一声,“横条还没贴呢,纪岩你赶紧先把这个刷上。”
“……”他光顾着跟宫君良较劲了,却忘记自己家的横批还没贴完,只好拿着碗过去,帮徐桂英刷了起来。
“这么快就用完了……幸好我多煮了一些。”徐桂英抬头对秦桑说道,“你去吧剩下的也拿来,给宫团长用。”
“好。”站在门边的秦桑转身往屋里走,却没注意到有个人也跟了进来。
她刚把东西装好,就留意到身后的人影,冷不丁吓了一跳,手下摸到一把炒菜的勺子,虚握在手里,“宫团长,你有什么事吗?”
宫君良一对丹凤眼盯着对方,沉寂幽暗,令人琢磨不透,继续往前走了走,沙哑的嗓子带着些许犹豫,“秦桑,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
纪岩贴完横批,才发现秦桑跟宫君良都不见了,他抬头看了眼自家“春回大地”这四字横批,只觉得头顶绿油油的——这春联谁挑的!
明明是红色为什么到了他眼里变成绿色了!
黑着一张脸进了门,果然看到宫君良正站在自己家厨房,跟秦桑说些什么,两个人还站得那么近,纪岩额头青筋暴起,走过去拿住对方的肩膀,抬起胳膊就是一拳,却被人直接拦了下来——
宫君良也不是吃素的,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