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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宇飞狗腿地笑着,他的眉间发梢都闪着晶莹的光,皮肤在太阳下是健康的浅色,憨厚地点点头:“托了小朋友的福了。”说着不经意地看我一眼。
晚饭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我都报不上名来,只是觉得早先穆家老爷宴请宾客也是这样的排场,对于我们三个草根大学生来说是受宠若惊,豪华的餐具,精美的装潢。
叶总这时候特别放松,叫我们不要拘束,说我们的项目他很看好,不像上午的那一个那样毫无价值,说可以合作,还表达了对我们的期待,末了很客套地说以后叶氏集团也欢迎我们加盟。
“我们哪有这样的运气,能进叶氏集团就要笑死了!”倩倩姐喝了点红酒就有点飘飘然,说话开始不在状态!
“其实,我们叶氏集团很需要新鲜血液的注入,比如你们中有人擅长策划,有人摄影技术不错。还有人口才很好,我们欢迎各方面的人才。”叶总笑着举例:“阿飞和小蓝都是从实习生过来的,小蓝好像也是s大的吧?”微醺的眼扫了我们几个一眼,然后看着边上的小蓝姐。
“是,我是文学院的。”小蓝姐给我们很大的鼓励,她的从容不迫的笑容一直在我心里。
回去时。大家都几乎要累趴。穆宇飞坚持叫了车送我们回去,坐在豪华的奔驰车里的我们都很亢奋。冷语宸好像憋着气一样,今天他装深沉装文艺,见了叶总一句话都没讲。这时终于忍不住了:“你们真好意思的,一个是总裁的秘书的邻居,一个是总裁的红人的情人。叫我像个傻子一样在边上插不上嘴!”翘起的嘴唇特别性感。
我差点被他绕进去了:“喂,什么情人,我哪知道会遇到阿飞哥哥?”我捅他一肘子。把我定义成什么角色?
“少来,你上次还倒在人家怀里呢!”冷语宸眯着桃花眼,今天他也喝了不少,为我挡了好几次酒,跟叶总就干了好几杯。
“我也没想到会遇到小蓝姐,上周听我妈说,她在苏州混得很吃香。没想到是真的,据说叶总已经去过她家里了。我们全村都被那豪华的汽车阵容给震慑了!”倩倩姐夸张地渲染:“我不知道她居然是在叶氏集团工作……不过林笑该打,明明跟穆宇飞有jq,还瞒着我们,早知道我哪敢要你去美人计!”说完靠着我嘿嘿地笑。
再说下去估计司机大叔又要不给我们好印象了,索性大家都像做梦一样,累了,我挨着冷语宸看他拍的照片,倩倩姐趁火打劫:“你们两个这么敬业啊,回去给我好好写一篇叶氏集团的专版,照片多放几张,越私密越好,亮瞎某人的势利的狗眼!”
遵命,我和冷语宸有气无力地回答,士气大减,叶冰清估计也没见过她那不苟言笑的堂哥笑得如此绽放。对于校报上的专版我是肯定逃不掉文字编辑这一块了,怎样才能写得官方又高端炫耀是个问题,想到冷语宸答应把有穆宇飞的照片通通拷给我,我就一点也没有怨言了。
十一的时候乖乖回家跟妈妈团聚了几天,姐姐也回家了,却没有看到粘人无比的绍言哥哥,她一个人拎着一大堆衣物吃的,说这有些礼品是绍言的父母送的,绍言哥哥这个国庆居然接了10笔婚纱写真的大单子,正在为了事业和爱情而纠结呢,被姐姐的一句我妈喜欢踏实的男孩子噎得几欲吐血,打定主意不回苏州,在车站挥别了姐姐,含泪看姐姐单薄的小身影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艰难地过了检票口。
当然这都是窝在小床上跟姐姐夜谈时的悄悄话,我了解到姐姐和绍言哥哥已经过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阶段了,他们现在更加注重对未来的打算和憧憬。妈妈进来问我们要不要加被子,回答她的是一致的摇头,依偎在一起就能互相取暖,苏州的10月没有寒气。不过妈妈说今年的冬天来的特早,她早早地给我团了两条棉花毯,只给我看角落的那个军用行李袋时,我瞬间幻灭了,客运高峰时怎么挤公交不被鄙视啊!
在姐姐的大声撒娇说妈妈偏心抗议下,妈妈像变魔术一样神秘地说:“霜霜,你的嫁妆我都准备好了,是红色玫瑰的大红被子两床,你要提前检查吗?”轮到我说嫉妒眼红了,捶着姐姐说:妈妈还是爱霜霜多!
虽然嫌弃地说太早准备了,大红色好俗啊,但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在姐姐羞红的脸上漫开,我看到了大多大多绯红的玫瑰在盛开。妈妈说:“笑笑,等你有了对象,妈妈自然也会给你准备的!”我于是也脸一红。
妈妈要我们不要聊得太晚,抱歉,这点不能听话了,好久没见面了,我和姐姐有好多话要讲。但是,姐姐突然从校园生活宿舍和谐相处的经验一下子跳到了感情:“这个洛阳是?冷语宸又是?笑笑,你跟学长还经常联系吗?”真是的,我还没取完经呢,怎样才能避免跟乔溪正面冲突,怎样在学生会里既不得罪叶冰清又能帮助可怜的倩倩姐,这都是我急需要知道的人际哲学。不过姐姐大学生活很单纯,戏剧社的那点风波远没有学生会的明争暗斗来的厉害,齐梦这种等级的作怪还是我摆平的,虽然以她的身体和名义,乔溪这样高级的存在估计她是没有能力支招的。
其实,有时候很羡慕姐姐的单纯,她的弱势就赢得了沈绍言这样的玩世不恭的却是真正的掏心掏肺,我苦苦经营,步步惊心,如履薄冰,却得不到穆宇飞的一点暗示。以前的他究竟哪里去了,那个一眼就能融化我的大少爷。
虽然他霸道地没收了我的连衣裙,他狠狠地拉住我的手腕,可是就在呼吸交错的刹那,他也只是松开了我的手。其实,我的整个人都在他面前,我的脸,我的唇,只要他低头,说出那句话,我什么都答应,可他只是笑笑。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把等待当成了习惯,我习惯等穆宇飞来联系我,来拦住我,来挽留我。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语,一个晚安。我愿意等,可我又不甘心这相忘于江湖的淡然,也许,重生的我,根本就在期待曾经轰轰烈烈的情感,而他早就不是大少爷那样勇敢。
那天他拉住我,在办公室里,四目对视,只要一句话:“笑笑,我的女朋友不许穿这样!”我可以马上脱下所有他看不惯的装束(咳咳)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以后再也不穿。”我也不会再叫他阿飞哥哥,我只是固执地等着我们关系的确定,由他来亲口确定,而他似乎忘记了这一个程序。
也许在他看来,都已经这样明显了,你还要怎样,可我只想要一个有承诺的未来。穆宇飞,你还不肯许我?小气死了。
“笑笑,告诉我……”姐姐在被窝里找着我的手,轻轻地握紧:“你是喜欢学长的,对吗?”一直都喜欢,是的,我喜欢了他三生三世。我不肯回答,侧过身,一滴泪滑落。
“笑笑?”姐姐从背后抱住我:“是不是他拒绝了你?”姐姐担忧地问。
什么啊!我有没跟他表白,哪来的拒绝,我摇摇头,努力控制肩膀的抽动:“我们……好像都在等彼此,等着等着,他忘了,我却再也走不开。”我翻过身,伏在姐姐怀里哭。
好久了,每次看手机,我都期待有未读信息,如果不是他的,我就失望。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感情想依赖一个人,穆宇飞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我在着急什么,我自己都不确定。看到穆宇飞身边又别的年轻女子出没我就心慌意乱,猜测他们的不菲的关系,像极了疑心重重的妻子,而明明他还不是我的谁。
“笑笑,别哭……”姐姐拍着我的背,有些哽咽:“你都瘦了,我能感觉你对学长的感觉,我也能感觉他对你的在乎,你知道吗?他曾经劝绍言等我考完高考。”姐姐掰起我的肩膀,要我看着她。
我胡乱点点头,听她慢慢地说:“学长和绍言不一样,他不太会表达,特别是在他喜欢的人面前,你要有点耐心,你还小,他不想这么快……”突然我想接一句染指,邪恶了,绍言哥哥就是这样急切地染指了我最亲爱的纯洁的姐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八章梦的点滴
这几夜,我睡得蛮踏实的,在家的感觉就像一下子回到了港湾的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浮沉许久的小船,就是断断续续地做了好多梦。
前世的那些纠葛再一次重演,好久没有在梦境的尽头逃得狼狈,这次的梦却是另一个场景,从没有见过的场景,充斥着苍白。
大约是夫人去世后,我和大少爷成了名义上的兄妹,我也因此移居绣楼,曾经在灶台前劈柴,被烟熏黑的脸也遥望着那高高的有着朱门绮窗的阁楼。
吃的是李妈每天送上来的精致的点心,鸀茶煮的香气缭绕,片片碧叶在青花瓷的茶杯里舒展开来,饭菜是独一无二的,笋尖老鸡汤,红烧肘子,小碟子的腐乳,配着珍珠般粒粒饱满的稻米饭,但我更爱李妈给我开的小灶,在过年的时候,抽空偷偷熬的小米红豆粥。记得小时候,大少爷有次撞见我们在偷喝粥,吓得李妈脸色刷白,倒是我不怕,端着粗瓷碗,捧到他嘴边:“大少爷,李妈说我瘦,非要熬好喝的给我,你尝尝,这样你也可以长胖!”
大少爷倒也不嫌弃,搬了小板凳和我们一起凑在灰蒙蒙的厨房里一起咽下那少糖温润,临走前,他抹抹嘴巴满意地赏我们一大条熏鱼,说是西湖特产,让我们也尝尝鲜。
那时的我容易满足,现在独守在空空的阁楼,李妈也没有那么自在地跟我讲话,是我点名要她不在做粗活,照顾我的起居总来的轻松些。有时候,她也看我绣着永远也绣不完的那一幅牡丹图,倚着窗户看天边的云彩。看飞过的孤雁,看楼下来来去去的人。
我知道表面上老爷是认了我女儿,太太出殡时能有个人哭得很悲戚,不似人家全是儿子的没有人呼天抢地,实际上,我的存在已经导致了两位少爷矛盾日益激化。尤其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小时候可能还是酥糖糕点。西洋音乐盒之争,现在就是抢我这个人,连豪门的固有惯例,家产都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