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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娇。柔细软的噪音可说委屈至极,听得人心疼。
沈星阑呼吸微重,微微上挑的眼尾晕满桃花意,他垂眸,见到怀中的小娇儿瑟瑟发抖,害羞的捂着脸,柔腻,似酥。的肌肤泛着漂亮至极的浅粉色。
那模样实在可爱极了,简直让人忍不住想继续欺负。
漂亮的喉结滚了几滚,沈星阑闭了闭眼,笑得无奈又宠溺,他捡起束腰,为自己重新系上,再不疾不徐地替她将衣裳一件件穿了回
薄唇在她红透的耳尖轻碰,暗哑到极致的声线,带着点笑意∶〃别怕,没骗你,孤继续教你认字。〃
细白的手指慢慢自红透了的脸庞上松开,苏长乐手指蜷缩,双手捧在唇前,诧异的看着专心为她穿戴衣物的沈星阑。
他额间布满薄汗,俊美的脸庞泛着不自然的红云,眼尾浓烈的桃花意更是教人看得脸红心跳。
那一瞬间,那股难以言喻的温暖与怦然心动再次涌上苏长乐心头,整颗心都如同泡进了热水里一般,柔。软。滚。烫。了起来。
沈星阑就如他口中所言那边,真又抱着她离开罗汉榻,回到桌案前,若无其事的继续教她认字。
苏长乐愣愣的看着他。
沈星阑见她握着笔不动,弯眸问道∶〃怎么了?〃苏长乐抿了抿唇,忍不住又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亲。沈星阑呼吸蓦地一重,眉眼尽是无奈∶〃囡囡,别闹。〃
说出口的噪音嘶哑得厉害。
苏长乐见他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嘿嘿〃的笑了两声,眉眼弯弯的冲他灿笑∶〃好啦,太子哥哥我不闹啦!〃
之后沈星阑又教她认了几个字,这次他倒是没再抓着她的手,教她一笔一划的写。
他只是坐在椅子上,将她抱在怀中,捧着字帖,教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认。
也不管她面色维绯,一再的叫他放她下来,他也依旧将她揽得紧紧。
沈星阑果然就只会欺负她!
名
隔天内务府总管果然又带了位教习姑姑过来,苏长乐也开始了每天学女红及学认字的日子。
女红她早就会了,再跟着教习姑姑学一次,可说轻而易举,而认字呢,她也记得,只是她突然很喜欢沈星阑教她认字时的认真模样,有时会故意装傻学不懂。
沈星阑倒是极有耐心,从未对她流露出一丝不耐。
苏长乐虽然因为他极富耐心,曾暗自悸动不已,心中的那股疑惑却也越来越重,毕竟在她的记忆中,少年沈星阑并没有这么好的耐心。
前世他之所以对她有耐心及一再退让,那是因为庆功宴上他对不起她,可这一世,他们分明没再犯下大错,为何他的脾气会变这么多呢?
这一日,苏长乐醒来时沈星阑已经不在寝殿,她问四喜沈星阑去哪了,四喜听到后却捂嘴窃笑不止。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苏长乐一脸不解。
四喜一面替她更衣,一面忍笑道∶〃太子妃莫不是忘了,太子殿下从今日起,就要恢复上朝,殿下自然是上早朝去了。。
〃太子妃就这么想念殿下么?〃四喜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待殿下回来,四喜定将太子妃思念之意转达给殿下。〃
四喜是从小和苏长乐一块待在边关长大的,两人感情好得很,如今就算苏长乐忘记了很多事,四喜待她却未变太多,是以才敢如此大胆的和她开玩笑。
苏长乐被她取笑得脸红了起来,面上笑意却是止不住。
四喜说得没错,她这几日的确是太习惯沈星闻的陪伴,甚至觉得他应该无时无刻就待在她看得到的地方才对。
苏长乐发现自己理所当然的想法之后,心头不由得重重一跳。她怎么会短短几日,对沈星阑的好感就增加这么多呢?
可是一想起沈星阑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她却又忍不住弯起了眉唇,罢了,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才是一般夫妻的相处模样,只要他们两人不要再如前世那般都好。
苏长乐换好衣裳后,眯了眯眼,故意吓四喜∶〃好哇四喜敢取笑我,待会儿太子哥哥回来,我要跟他告状,让他修理你一顿。〃
原本与她嬉笑的四喜听这见话,脸色却蓦然变了,她一脸惨白的摇头道∶〃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和太子妃开这种玩笑,您千万别和殿下告状。〃
两人以前不是没有这么开过玩笑,苏长乐以前还在相府时,就常和四喜这么开玩笑,这次也只是如法炮制,却没想到四喜居然如此认真。
苏长乐觉得奇怪∶〃我不过和你开玩笑罢了,为何如此害怕?〃
四喜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兢兢地将那日回门时,沈星阑与沈季青的谈话说给她听,还一并将沈星阑那疹人的神态,一字不漏的完全描述出来。
〃殿下最后还让秦公公将贺礼给扔了。〃四喜小声道。
苏长乐知道沈星阑自这次凯旋之后,对沈季青就大不如前,却不知道他和沈季青之间的感情已经糟到这等地步。
不止沈星阑有点奇怪,她甚至觉得沈季青也有点奇怪。她还记得这一世她与沈星阑大婚隔日,沈季青突然入宫,还跑到凤仪宫前朝着沈星阑挥拳。
那时沈季青异常愤怒,还骂沈星阑丧心病狂,问他就不怕她记起切时,会恨他入骨么。
当时她没有多想,只想快点离开,不想让宣帝误会曾有婚约的两人还牵扯不清。
她没想到,回门那日沈季青居然又特地拦下他们的座驾,不止送了贺礼,还又跟沈星阑说她会想起一切。
沈季青又是为何突然那么执着的想让她记起一切,难道是看到她嫁给了沈星阑,所以后悔了?
她想起来了,前世她和沈星阑大婚不久,沈季青也曾想方设法的与她私下见面,然后一脸痛苦的跟她说∶〃乐乐,本王好不甘,本王不甘心三哥竟然在我俩大婚前夕设局,用最悲劣的手段抢走你。〃
当时她还不知道真相,只以为自己与沈季青两心相悦,她本来就身陷痛苦之中,见到沈季青也跟她一样那么地痛苦,回去自然又与沈星阑大吵少一架。
沈季青这一世该不会又想故技重施,想让她记起一切,想让沈星阑和前世一样过得痛苦不堪?
果然不管就算重活一世,沈季青也依旧是那般的狼心狗肺!这几日她过分沉迷于沈星阑的温柔之中,可说完全将沈季青抛诸脑后,没想到他居然早就私下找过沈星阑。
一想到自己这几日与沈星阑的相处,还有昨夜两人又在美人榻和窗边胡闹了一夜,苏长乐按了按如今还酸涩不已的腰肢,雪腮微红。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得好好观察沈星阑才行,毕竟这…世有太多事说不通。
就在主仆两人的谈话刚告一段落,一名宫女便快步进到寝殿间,微微一福,轻声道∶〃启禀太子妃,晋王妃求见。〃
苏长乐微微诧异。
温楚楚居然主动来东宫求见她?
自庆功宴之后,温楚楚便不曾再找过她,她也懒得再和温楚楚虚情假意,没想到如今她居然又自己找上门了。
苏长乐沉吟片刻,最后笑吟吟的摆手道∶〃本宫知道啦,你先将人迎到会客厅。
宫女退下之后,四喜眉眼担忧∶〃太子妃真的要见晋王妃?您明知道晋王妃她在您和晋王未解除婚约之前,就与晋王暗通款曲,……。
苏长乐唇眸弯弯∶〃可如今我已是太子妃,而她才是晋王妃,以前的事,四喜莫要再提,免得落人口实。〃
四喜点了点头,觉得自家姑娘就算忘了好多事却还是一样聪明,心里明镜似的,孰轻孰重早有判断。
她居然比只有七岁心智的姑娘还不如。
四喜丧气的垂下肩,继续替苏长乐挽发梳妆,在她面上略施粉黛,主仆俩才一前一后的来到会客厅。
在过去的途中,她忍不住思索,温楚楚究竟有何事,才会在过了这么久之后,又突然过来见她。
如今她已贵为太子妃,见了她是得行礼的,前世温楚楚就算再得意,也很少与她私下见面。
来到会客厅之后,苏长乐发现温楚楚的脸色看起并不怎么好,她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打量她一番。
温楚楚的双眼有点肿,眼圈还红通通的,看起来像是哭过一般。苏长乐觉得有些奇怪,刚落座,便见温楚楚迫不及待的起身,目光先是缓缓的掠过她身旁的下人们,才朝她福身行礼。
〃楚楚见过太子妃,楚楚此次前来有要事商量,请太子妃屏退左就连声音都像哭过一般。
四喜闻言脸色一变。
太子妃身边跟的人并不多,就只有她和东宫原本的掌事嬷嬷江嬷嬷,其他宫女都候在门外,要是她们二人都退下,万一温楚楚对太子妃做出什么冒犯之事该如何是好。
四喜正要开口,就听苏长乐摆手道∶〃你们都退下罢。〃江嬷嬷和四喜对看一眼,两人面上皆露出些许犹豫,她也知晓太子妃如今心智并比不常人,想来和四喜心中有着同样的担忧。
苏长乐挥了挥手,鼓起双颊,佯怒道∶〃本宫都说了退下,太子哥哥一不在,你们就都不听本宫的话了么?·
温楚楚见到她幼稚至极的言行举止,本就阴郁不已的杏眸,倏地掠过一抹不甘与愤恨,手中的绢帕同时捏得更紧。
见太子妃板起面孔,似是真的动怒,四喜和江嬷嬷无法,只能听令退下。
人都离开之后,苏长乐一双手肘撑在桌上,双手捧着脸,一脸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突然来找我啦?自从庆功宴之后,我们就没再见过面,当时我想去将军府找你,不过阿娘说你出了一点事,不让我去找你,那时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啦?阿娘都不跟我说,你不如现在跟我说罢,我真的好担心你啊!〃
说完后,还朝温楚楚傻气地笑了笑。
温楚楚听见她天真至极的问话,心口仿佛被一把钝刀狠狠地捅了下,疼得难受又难堪。
她好不容易才将庆功宴那件耻辱至极的事放下了些,没想到两人一见面,苏长乐就像个不谙世事的蠢蛋一样,一个劲的问她。温楚楚深吸了口气,将原本捧在手上的木盒放到她面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