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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抛弃她,因为她输不起。族里是有规矩的,男人不要了的女人就是不…贞,就要被架在大祭坛上被烧死,哪怕她是部落首领的女儿。她很爱眼前的男人,真的很爱很爱。。。。。。
那一天,她出门采集桑果祭祀祖先,不曾料想在归去的途中踩到了一片血迹斑斑的红叶,顺着道路往前,一路蜿蜒着血滴,她心中大骇,该不会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或是灾难即将来临的预兆。原始部落还比较落后,对于神灵显灵等比较迷…信。一下子就慌了,蛮害怕的。心里七上八下打着鼓儿,好奇心带领着她向前走去。在小河边,她看到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伤痕累累、血流成河的季羽离,吓得几乎出声,立马又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他死了吗?“阿果!阿果!你曾死别?”原始人类的语言,用现代的白话文翻译过来就是“阿哥,阿哥,你还活着吗?”(后面都用现代汉语,因为俺也不懂原始人说的神马鸟语,没法用文字表达,之前那句话是我的老家方言!),她蹲下身子,鼓着勇气挪了过去,颤颤巍巍抖着手儿掰过季羽离的脑袋。“哇!”某少女一见倾心,她就没见过这么白的人,别说男人,她们这的女人都是黑不拉几的,自惭形秽呀,非洲黑人有不有。当然她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和她们一样黑的人,不然她的心里可以平衡点。没办法,同属热带,人不黑才怪。他长得好俊俏,长大后的季羽离一张国字脸,极有阳刚之气,眉宇中流露着商人的精密与算计。只是此刻的他“睡着了”,并不让人觉得他难以接近,没有疏离,只有亲近。脸上多了几道带血的小口口,大概是这里繁繁密密的树枝或是荆棘刮到的吧,不算严重,身高一米七八的个儿,跟她一米七的个儿刚好构成男女朋友的黄金比例,相当滴般配!他身上军绿色的布条(衣服和裤子,她没见过,能说出布条很不容易了。)十分耀眼,令她新奇。她们这里不是一般的落后,用的都是大自然的产物,桑麻或是树叶通过她们的巧心编制、穿针引线,才做出了遮蔽“裸…露”在外身体的衣物,那应该是他的衣服,只是跟她们的很不一样,还被树枝戳的左一个洞右一个洞的,条条勾勾,连带着里面的血肉也被刺穿翻飞,怪恐怖、怪恶心的。
食指弯弯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有气,虽然微弱似有似无,至少证明还活着,活着就还有得救!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要将他拖回去。拖?没错,就是拖。因为某离虽然身材一等一的棒,绝对找不出半点肥肉,但是,始终是个男人,体重再轻也轻不到哪去,背又背不动,只能回到树林里,折了些藤条,编了一张麻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移了上去,然后老牛拉破车一样,把他拉回了老宅,一座废弃的木屋,那是珠儿她们家以前的房子,后来部落大了,就迁址了,搬到更加广阔,资源更加富饶的地方去了,离这也不远。珠儿恋旧,常常跑回来看看,屋里的东西也因为她的到来而一尘不染,原先的家具也都留了下来,没有带走,这下倒是派上用场了。拉出床底下的木盆,到河边打了盆干净的水来,细心地帮他清洗伤口,可是有些伤口被衣服覆盖了没法擦洗,她矛盾了,要不要帮他把衣服脱下了,可是再怎么原始人类,她们也是经过进化而来的,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滴,还是知道神马是男女有别!可不擦吧,那伤口会烂掉的,这里的天气这么热这么潮湿,还会引来一群苍蝇环绕,到时他就成了它们的肉中餐盘中菜了。踟蹰了半天,人命大过天,还是动手了,才掀起某离衣服的一小角,珠儿的心就砰砰直跳,跟做贼似地。衣服被全部退去之后,珠儿脸红耳赤,想看又不敢看,别扭的撇着头儿给他擦洗。冰凉的水一触碰到季羽离的身体,他就抖上三抖,刺激呀,伤口一片灼烧。浓黑细长的眉毛拧成了三段,痛呀!看得珠儿心里一抽一抽的,不由得放轻了手里的力道,无比温柔,脸却羞涩得快滴出水来了。清理完伤口,又寻了深林里的草药用石蹰捣成渣和药汁敷在他的伤口上,挑了件干净的虎皮毯子盖在他的身上。
季羽离醒来的时候被身上盖着的虎皮吓了一跳,发生了错觉,以为一只活生生的老虎正压在他的身上,想着他是不是被老虎叼走了,准备开餐。可是老虎的体型不该是超级庞大,超级肥膘肥膘的吗?身上这只怎么一点分量都木有,还软趴趴的,莫非是只纸老虎。心惊胆战用手指点了点老虎毛,没感觉,没动静。壮着胆子又碰了碰他的尾巴,还是没反应。揉了揉迷惘的大眼睛,纳尼,原来是张老虎皮,妈呀,不带这么吓人的,拍拍自己脆弱的小心肝。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的身体,某人不淡定了。双目撑圆,是谁,竟然这么大胆子,采花采到他头上来了。光溜溜的赤…身…裸…体好不害臊。一丝红晕爬上耳际,刹那脸染红霞,熟的像可以吃的柿子。侧目,哇咧咧,一女人,莫非就是她那个了他,没想到呀,没想到,现在的女人怎么色…胆包天到了这个程度,干了坏事还赖着不走,趴在床沿睡得跟死猪一样,他这么大动静又喊又动的都没能把她惊醒,难道她还想吃他第二次,no,某人惊恐的双手环身,誓死护卫自己的清白。眼睛不由自主的瞟了瞟身旁的女人,天哪,她这是在色…诱他吗,神马都没穿,额,不对,有穿,三…点部位被草皮遮的严严实实,其它地方真的超级“暴…露”,漂亮的锁骨,修长的大腿,“咕”某离抑制不住狂吞口水。还说人家色,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不是色…胚一只。为了掩饰不自在,某离慌里慌张拉回虎皮欲图包裹自己,却不小心扯动了身上的伤口,令他“丝丝”的倒吸几口凉气。目之所及竟然发现自己浑身的伤口的得到了很好的处理,还上了药,深绿色药汁的痕迹还没有完全干涸,想必才处理不久。某离脸上再次红晕当头,他对不起人家,自己思想不纯洁就算了,还不别人想歪了,误会人家的好意。真的是脑袋被驴踢了,人家脱他衣服那是为了更加方便上药,那有什么轻…薄之意,再说人要是真的把你怎么了,那也是看的起你,你偷着乐都来不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艳福!
正在这个时候,熟睡的瓦西珠儿换个睡觉的姿势,把头扭转的了季羽离的那一面,某人第一印象是——黑人,第二印象是——黑人中的美人。凹陷的眼眶,使得她的眼睛看起来比普通人来的大,高高蜓立的鼻梁,厚厚的嘴唇,不用猜测里面的牙齿一定有齐又白,这是黑人特有的属性,散发着少女的幽香,令某离心神荡漾,好想一亲芳泽,又怕亵渎了女子的圣洁。罪…恶…感宛如一股巨浪打在心间,他咋就从一名庄重沉稳的军人幻化为登…徒…浪…子了,没出息,没定力。既猥…琐,又无耻,还忘恩负义。人家好心救了你,你竟然想着对人家上下其手,左右开弓,把人一好好的黄花…大闺女给拆骨入腹,你有木有良心呀你,有木有道德呀你?这么把自己一问,他君…子了,很大方的抽出半截虎皮毯子盖子少女身上,不敢出声,怕打扰她,就这么静静的等她醒来。15077306
后来,她醒了。四目相对,陷入尴尬。身为男人季羽离硬着头皮打破沉默,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女人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大概猜到是感谢的言语,便用方言回他不用,怕他听不懂,外加手势,连连摆手。他留在那里养伤,珠儿天天往他这边跑,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为他上药,上着上着,难免磕磕碰碰,也就和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她教他她们那儿的方言,说一句话,比一个手势,比不出来就拿一根树枝画出来,他的iq不低,对语言也有很高的学习天赋,短短一个星期,就掌握了她们语言的规律,不会说但会听。他也教珠儿现代汉语即普通话,珠儿不如他聪明,却也学得认真刻苦,也学会了听他的语言。珠儿把他带去见族人,他的族人个个包黑炭,却十分的热情好客。他和珠儿是相…好,珠儿红着脸辩解,然而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族人们笑得暧…昧。他也辩驳。因为他发现珠儿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很有贤妻良母的本质,他非常喜欢。他巴不得他们是那层关系。珠儿心里是有他的,对他的告白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拒绝。顺理成章的,他们成了男女朋友,只是他忘了,他终将离开这里,他不敢跟珠儿提起,他想带走她,但组织上不好说,还有珠儿有她的家人,她愿意为了他离开她的家人吗?他没有把握。珠儿是个细心的人儿,察觉到他的焦躁,深知他并不属于这里,他要离开的,可是好舍不得。而且族规摆在那里,跟着他走,她将永远离开亲人,也许有生之年都见不到他们了。不跟他走,饱受相思之苦不说,还要被送上断头台。真的很矛盾,最终她还是选择跟他远走他乡,带他到祭坛起誓:永生永世不背叛他,无论他是什么人做什么事只要他不同意,她都不会过问半句,她要的只是他这个人,只求做他的妻子,和他在一起。她的爱就是这么卑微。她都如此委屈求全了,他再不有所表示,真的就不是个男人。部队一联系上他他就向上级申请,他要带她回去,并保证她身世清白。如果这次他通过考核,他会带着妻子回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当然组织有任务他义不容辞,如果他通不过,他和妻子就终生守在军营了,以表决不会泄露半点秘密的决心。组织考虑再三,同意了。自然,他们是蒙着眼睛回去的。
五哥莫逸堂、六弟南殊熠也是被大自然狠狠的改造了一番。莫逸堂掉进海里差点没淹死,都怪可恶的机长,闭着眼睛瞎指挥,看也不看就把他推下飞机,空降没算好距离,掉海里了,还好离岸边不远,恰巧他又会游泳,要是旱鸭子,可能就一命呜呼变水鬼了。南殊熠刚到拉布拉多高原,一时适应不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