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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没嫌弃汤圆踩在地上的脏爪子,任它在自己的白衣上留下几个爪印。
尚云轻见状笑了笑,“怎么防我跟防贼似的。让我摸几把,他又不会掉块肉。”
祁温良给故意装可怜的汤圆顺了顺毛,“不掉肉,但是掉毛。”
他虽然毛都不愿意给尚云轻一根,但他还是自然地问尚云轻:“汤圆这几天好像……嗯……发情了,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可能是觉得尚云轻什么都知道,便下意识地问了她。
尚云轻瞥了祁子安一眼,“割以永治。”
这句话本身不算这个世界的语言,祁朝也从来没人这么说,但祁温良一瞬间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他将视线转向汤圆。
其实他并没有想要采取什么措施,毕竟这是祁子安的亲戚,是天狐。
就算现在没开灵智,回头也肯定要化形的。
现在要是真的对他做了什么,那回头它不就只能进宫当差了!
但祁子安没想到这茬。
他狐狸当久了,比祁温良更把自己当一只普通狐狸。
祁朝是存在动物阉割的。
因为小动物发/情期会整夜整夜地叫,所以有的主人受不了,就会阉掉它。
尤其是一些贵族养的小动物,常常惨遭毒手。
尚云轻说了话之后,祁子安慢半拍才理解到话里的意思。
他心想,尚云轻昨晚的人生教学果然是要坑自己吧!
尚云轻觉得自己和皇兄太亲近了,她没有机会接近,便故意诱导自己犯下不可挽回的错,届时她就可以趁虚而入。
或者她早就猜到自己有贼心没贼胆,所以刻意怂恿,要的就是自己做出点什么,让皇兄觉得自己到了发/情期。
然后自己被一刀切掉,就不构成威胁了。
祁子安惊恐地看向祁温良,却见他刚好盯着自己。
他心底一阵发凉。
皇兄~不要啊!
祁温良见他一脸惊恐,心想,这狐狸好像听懂人话了。
他留着心里的疑惑,反驳了尚云轻:“你提的那个意见我不可能采纳的,还有别的办法吗?”
尚云轻:“当然有。狐狸在发情期一般不闹腾,最多是活动量增大一点,其实没必要下毒手。”
“你既然不能从生理上解决这个问题,那就从心理上安慰安慰它好了。”
尚云轻想了想,“平时多抱多摸,多哄着它些就行。我看你挺会哄它的,应该没问题。”
祁子安突然觉得:这尚云轻也还好吧,没那么坏。
尚云轻听见他的心理活动,忍不住叹气:“哎,真是一只单纯的狐狸,难道就没想过我这是在挖坑吗?”
她对祁温良说:“这么傻的狐狸可不多见了,好好养着吧。”
祁温良看了看汤圆,突然想起昨天。
那是尚云轻说汤圆泄露了他们的谈话内容,那……它至少是听得懂人话的。
还有,之前……
还没想下去,他前一晚安排到城楼上的边防军就回来了。
“殿下,不好了,有一批军队朝这个方向过来了!”
“乍一眼看过去数不清,但至少有上万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尚云轻:“我好歹帮了你的忙,来来来,让我摸几把。”
祁子安:“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莫名其妙的小科普:
狐狸的发/情期一般在一到四月,但狐狸不像猫,不会长时间叫/春,会比较安静。不过也会表现得兴奋和活动量增加。
然后母狐狸其实三五天发/情就过去了,公狐狸却会持续整整四个月。
嗯……精力不错!
还有就是狐狸的舌头真的特别长~
~
废话:
我因为老是查各种各样的东西,导致现在百度给我的推送也特别奇怪。
哎,不说了,我觉得百度肯定以为我是个癖好奇怪的小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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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审核爸爸放过我啊,这一章是前两天就更新了的,当时没什么事啊,今天就改了个错字而已
第48章 48。狗粮
发觉有这么多人杀来,小兵吓坏了。
因为副将拨给祁温良的边防军本就不足百人,此时还被他遣走了几十个。
祁温良从京城带来的侍从倒是有百来个,但就算他们再武艺高强,地抵不住上万大军。
小兵慌张道:“敌军还有一刻钟左右就能赶到城门口,殿下您看,这要怎么办啊?”
祁温良倒是不慌。
他总觉得,尚云轻敢答应下来的事,自然是能办好的。
其实他觉得这事交给汤圆都行。
就汤圆那天弄出来那种冰锥,嗖嗖嗖射出去,不得死一片啊。
但像汤圆儿这样可可爱爱的毛茸茸怎么能上战场呢?脏活累活还是交给尚云轻去干吧。
尚云轻真恨不得自己没有读心术。
这对狗男男,还没在一起呢,就这么会。
要真让他们捅破了那层纸,知道了对方的心意,那祁朝的狗全都得撑死。
祁温良对自己喂狗粮的行为浑然不觉,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尚云轻,“看你今天的打扮,应该是早有准备,那今日危局应该不用我担心了。对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这话说的,好像今日这事这本来就是尚云轻的事,和他无关,本就该尚云轻自己操心。
他要做点什么,还是“帮”了。
不过,让尚云轻守城本来就是交易内容,所以这话倒也不算错。
尚云轻应道:“我也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万把人我还真不放在眼里,不过……我要是就这么去把他们全给杀了,未免有些不讲道理。”
“这样吧,”尚云轻微微勾唇,“我跟他们玩个空城计。”
这空城计听起来怪有意思的。
祁温良调整了一下汤圆在怀里的姿势,将它抱得更稳一些,然后对尚云轻说:“边走边说吧,若是客人到了咱们还没开门,未免显得失礼。”
来报信的边防军就怕他们墨迹,此时祁温良发话了,他赶紧问有没有什么要吩咐的,自己先行一步去办。
祁温良示意尚云轻说,尚云轻也不客气,“既然要迎客,那门面就不能太难看。城门口的尸体想必你们已经处理了,但我现在需要那个地方变得干净整洁,没有血迹,更不能杂乱。”
“对了,”她叫住一脸迷惑但准备照办的边防军,“收拾好了就直接将城门打开。客人人来,要是将人关在门外,就太怠慢了。”
这下小兵更不懂了。
但他只是一个小兵而已。
军人,一向是听话的。
他急匆匆离开后,祁温良根据尚云轻的话猜测道:“门庭大开,又要门面整齐,你是想叫敌军以为门内有埋伏?”
“这样恐怕不行。”祁温良说道,“门内的人本就是他们的先遣部队杀掉的,他们本就以为城门大开城内空无一人。你这样做,他们或许会以为计划没有问题,应该会直接进来。”
“说得不错!”尚云轻点点头,还带上了一副你好棒棒的表情,“但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昨天晚上,你房里进人了。不,进妖了。”
她说的是被祁子安踢出来的凿齿,但祁温良想到的是晚上被子里多出来的那人。
“难道……难道是什么爱钻人被窝的奇特妖怪?”祁温良脸色难看地问。
他始终觉得昨晚觉得被子里有人。
虽然他安慰自己那是错觉,但他又并不相信那是错觉。
某爱钻人被窝的妖怪默默待在他怀里不说话。
尚云轻不禁脸僵了僵。
她怀疑这是什么高级的秀恩爱法,不动声色就能秀那种,自己不知道也能秀那种。
她语重心长地对祁温良说:“殿下啊,爱而不藏,自取灭亡。”
祁温良怀疑她又在打汤圆的主意了,赶紧把怀里的白团子藏了藏。
尚云轻一口老血哽在心头,感叹自己为何年纪轻轻就暴饮暴食。
她回归正题说道:“那妖怪爬没爬您家的床我不清楚,但我肯定,它是来打探情况的。昨天你们在哨点打草惊蛇了,所以来了妖怪。”
她本想说,托您家汤圆的福,那两只妖怪有来无回。
但话到嘴边,她为了身体健康,又把话咽了回去,只说:“但他们都死了。”
祁温良听罢“哦”了一声,“刺探消息的没回去,那他们进门前是得稍微掂量掂量。”
“但你这打扮是要出门啊。”祁温良问。
“对。就这么晾着,他们等不了多久就会进来,我得去压个阵。”说罢,尚云轻指了指城门处的马。
因为县衙本就离城门不远,所以他们没走两步就到了。
不得不说,这群边防军的打扫卫生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尚云轻要门面整洁,他们还真在短时间内办到了。
此时的城门已经没有血迹,更没有横七竖八的尸体,甚至一些零零散散的东西也被收拾掉了,看起来和没受攻击之前没什么两样。
嗯,确实像是用来迎客而不是迎战的。
尚云轻翻身上马出城了,祁温良则上了城楼。
都说高处不胜寒。
此时祁温良站在城楼上,被冷风一吹,是觉得这高处格外冷。
不过这个地方看得远,风景也更好,冷些,也值得。
此时初春,祁子安知春寒料峭,便悄咪咪使了一点法术,让身居高处的祁温良感到丝丝温暖。
祁温良便站在城楼上,一边看尚云轻跟敌军交涉,一边撸狐狸。
他似是无意地说:“再过几日,京城给我送的消息也给到了,有那只鹰领着路,想必能到这个地方。”
“哎,”他叹了口气,“我这一走,差不多有半个月了。”
祁子安悄悄竖起了耳朵,听见祁温良接着说:“半个月了,也没收到子安的半封信,也不知他在京城好不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