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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在宋朝-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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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会衣衫不整,纯粹是半夜狄青睡迷糊时,起身呕了一回,还乖乖地寻了干净的夜壶去呕,半点没弄脏地面和衣物。
  反倒是陆辞半梦半醒间,难免有些笨手笨脚,帮他漱口时不慎打翻水杯,闹得他胸口湿透,才摸黑随手选了件尺寸不和的旧寝服。
  “真、真是如此?”
  狄青恍惚道。
  “早知你将如此烦恼,便不说那话逗你了。”
  陆辞自知理亏,真心道了歉后,为安抚不知为何有些失意的狄青,笑着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又以一种似撒娇般令狄青耳根发痒的语调,软软地道:“对不住了,小狸奴。”
  他的小梨花,未免单纯得太可爱了。
  狄青轻轻地摇了摇头,一手极自然地抚住陆辞浅沾后便要回撤的纤细后颈,微红着脸再贴近些许,笨拙地撬开柔软的唇关,小心翼翼地试探起来。
  对小恋人缓慢却侵略性十足的节奏仍然未能适应,但抱着自己理亏、需有所补偿的心态,陆辞还是忍下了挣扎的冲动,任其施为。
  虽有些可惜什么也没发生……但忙活这么一天,到底是有所收获的。
  一方面纵容着小恋人的强势,一方面也多少沉浸在这个缠绵悱恻的吻中的陆辞,因此错过了他认为无害又单纯的小恋人微眯的眼里,所掠过的若有所思。
  至少,他从柳兄那听了一通话,知晓该怎么做了。
  解开这场小误会后,很快便是制科等第者前往宫中,接受皇帝亲自引见,进行释褐授官的日子。
  制科不似贡举那般有着唱名制度,也无期集和打马游街,但为表重视和恩荣,在接这几名登科者入宫时,一向在自身开支上很是抠门的小皇帝无比大方。
  不仅派出了几匹军中征用的骏马,还为防举子会出现不会骑马的窘况、而特意给每人配备了一名禁卫,一路护送入宫。
  当看到站在门口,手挽着马儿缰绳的人时,陆辞不由笑了:“齐兄怎么来了?”
  齐骆也笑了:“见是青弟高中,我自得夺了部下的差使,好亲口道一句贺。”


第三百一十章 
  与文职三年一转不同的是,武职五年方成一轮磨勘。
  齐骆花费十数年功夫,由从八品的门祗候升迁为正六品的勾当皇城司公事,已称得上是同期人中出类拔萃、一帆风顺的了。
  只要不同擢升飞快、凌云腾步近妖的陆辞比,他可谓心满意足。
  在好好恭贺过狄青一番后,齐骆笑着拍了拍老老实实任他牵着的骏马,玩笑道:“好歹在我手底下做过一段时日的弟子,青弟该不会连如何上马都忘了——”
  一个‘吧’字还未出口,狄青便如鱼腾跃一般利落起跳,侧臂于鞍上借力的速度极快,连马儿都未及反应过来,只疑惑地一扭头,制科将帅科的魁首,就已稳稳当当地坐在马背上了。
  “好俊的动作。”
  齐骆眼前一亮,赞道:“在你陆兄手底下历练数年,战场还真没白上,单这上马功夫,就练得比我都强了。”
  “齐兄谬赞,”狄青赧然道:“小弟不敢当。”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陆辞大大方方地替狄青受了这夸赞,笑眯眯道:“齐兄就随我一道服老罢。”
  狄青:“……”
  望着狄青一下从干练转为不安的神色,齐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顿寒暄过后,齐骆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不敢再做耽误。
  他牵着马步行在前,狄青虽浑身不自在,也不得不坐在马上,由着马儿慢吞吞地踱步。
  最令狄青如坐针毡的,不是沿途百姓投来的钦羡目光,而是他的身侧,还慢悠悠地跟着个戴斗笠的陆辞。
  ……哪怕人声宣沸,他也能轻易捕捉到恋人那抹清晰的轻笑声。
  狄青越是紧张,面上就越是绷得住。
  撇开一身正装、颇有气势的齐骆,以及难得一见的神骏骏马不说,光是狄青那毫无表情的俊气侧脸、线条漂亮利落的身形,还有成熟稳重的气场,便一下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
  制科登科,毕竟不比贡举登科来得热闹隆重,不少人见到这惹眼阵仗,却还不知是为何故,不由问起身边人来。
  待得到解惑,便是清一色的惊叹声。
  ——好年轻,又好俊的郎君!
  尽管无心凑这个热闹,却被动静吸引,也情不自禁地投去了艳羡目光的,还有雄心壮志地初下试场,却得到不好消息的今科贡举举子。
  何姓举子没精打采地在二楼看着,当狄青路过时,忍不住酸溜溜地说:“唉,虽说制科出身比不得进士出身亮眼,但能做个鸡头,也比沾不到凤尾要好啊。”
  要不是制科的初试放在解试的同一日,令人再占不到两头同时报考的便宜,他保不准也抵不住诱惑,要去钻一钻空子了。
  这下可好,他舍不得放弃被视作正统的贡举,就错过这说不定是空前放宽条件的一届制科,真是两头落空,叫他心里好生难受。
  以他的才学,贡举排不上名次,说不定碰题碰得好,制科就能名列前茅呢?
  “你可歇歇罢。”旁边那桌的林举子听不得这话,当即反驳道:“制科登科者,自开朝开举以来便少得可怜,你我连解试都过不去,还想着夺制举之魁?”
  何举子不服气道:“谁不知晓官家仁厚,又极重视制科,说不准为打破常规,特地放宽名额,才会一口去连用六人呢?”
  “看他年纪轻轻,却有这等气势,定也不是凡俗之器,有着真才实学。”严举子不给面子地点了点头,赞同了前头林举子的话:“与其想些不切实际的空话,倒不如脚踏实地,多加温习,以备下一个三年。”
  严举子这话一出,不少心思跟何举子一样浮动嫉妒的,都面上讪讪,点头附和了。
  何举子遭他俩带刺的话嘲讽一顿,心里老大不痛快。
  只是他与严、林举子同乡同院,二人成绩向来好他一截,说出那番话来,他纵使反驳,也无甚底气,只有憋着口气,别开视线去。
  就在这时,他目光掠过一故意躲在角落、自始至终头也不抬、更不参与进那场热闹讨论的人身上。
  在认出那人后,他眼睛一下就亮了,笑着走上前去,拍了拍对方肩头:“袁郎是何时来的?怎不打声招呼?”
  袁举子神色不太自然地皱了皱眉,勉强说道:“见你们聊得正好,不便打扰。”
  “何必这般见外?”何举子假惺惺道:“我正好有话想问你。”
  袁举子忍耐地应了一声,便听何举子好奇问道:“你不是过了阁试么,怎却未在过阁名录上,寻着你名姓?”
  莫名被点名不说、还戳了旧伤疤的袁举子,再不想压下心中不快了,豁然起身,气冲冲地撂下这么一句:“那自然是比起怨天尤人,我更有几分自知之明,知晓自身才疏学浅,技不如人罢了!”
  何举子猝不及防下,就被唾沫星子喷了满脸,难以置信地怔在原地好半天,袁举子已愤怒地拂袖而去,他要想生气叱骂,也来不及了。
  在解试中落榜,却抱着同何举子一样酸溜溜的心态举子,其实并不在少数。
  即便是在弓马试中落得个大红脸,亲眼见证了自身与狄青差距的袁举子,心里其实也是愤愤不平的。
  所谓堪任将帅科,筛选的自然是儒将。
  既是儒将,胸中有兵数万卷,可运筹帷幄于军帐之中,便已足以,何必似武夫那般,非要考校那上阵杀敌的武功?
  在某个街边小摊上,一郎君正悠然自得地喝着小米粥,丝毫不被身边热闹干扰。
  待过了片刻,一刚才挤进人群去一探究竟、闹得满头大汗,衣衫凌乱的白衣举子喘着大气,在他对面的座椅上重新坐下,满脸羡慕道:“原来制科魁首狄汉臣,生得那般年轻啊!”
  那郎君施施然地将剩下的粥一口喝完,擦了擦嘴角,才补充道:“他与你我同岁。”
  “同岁而不同命啊!”他友人叹了口气,没滋没味地夹起了糊了一半的面饼,胡乱往嘴里塞:“你我初次下场,连解试都未过,又得回去寒窗苦读,等下一个三年。他也是头回下场,却一举夺魁……”
  虽说制科出身,在士林眼里终究比不得正经的进士出身,但扛不住官家看重啊!
  说到仕途和擢升,大多数人都得兢兢业业地熬资历,等磨勘,但也不乏极少数简在帝心,因而一飞冲天,平步青云的。
  这回主持制科的陆辞,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嘀咕时,已优哉游哉地用完了早饭的对面那人,却丝毫不觉气馁,倒失笑道:“若按你这说法,更该得你羡慕的,岂不得是陆节度?”
  “那是天壤之别!”他友人摇头如拨浪鼓:“自然不好肖想。相比之下,还是狄汉臣离得稍近一些。”
  “不论是远是近,”听出这话里的颓意和胆怯,他轻哼一声,眼底是斗志满满:“最后还不是得看才能?”
  “哎,可真不知该说你恃才狂妄,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好!”
  他友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最后的几根面饼囫囵咽下,口齿不清道:“还是先回旅馆去收拾行囊罢,我的韩郎!”
  韩琦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他友人搭在肩头的胳膊给打断了思路,唯有拧了拧眉,由人将自己拽走了。
  此时此刻被迫打马游街的狄青,可没有关注他人想法的闲暇。
  他的全副心神,都落在始终不远不近地缀在后头的陆辞身上了。
  即便知晓不合时宜,又有齐骆三番四次提醒,他还是止不住频频扭头回看的动作。
  ——他惯了落后公祖半个身位,跟在公祖身边,却从未有过被公祖调转头来自后头跟着,笑着一直注视他的经验。
  直到陆辞看他实在局促,只得扬声提醒一句‘专心’,他才老实下来,除却还感浑身不安外,终归是没乱动个不停 了。
  在漫长的煎熬中,面无表情的狄青终于熬到了宫门前。
  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迫不及待地翻身下马,顾不上跟齐骆道谢,就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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