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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在宋朝-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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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青闻言猛然抬头,眼睛也因惊愕而睁大了,圆溜溜得好似老老实实地蹲在他肩上真狸奴。
  陆辞抢在他推辞之前,笑眯眯地明知故问道:“你难道不喜欢这间?”
  狄青拼命扭头否认:“喜、喜欢——”
  陆辞假装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不然其他房间都被朱弟他们占过了,你若不满意的话,恐怕只有委屈你睡我那屋,与我挤一块了。”
  他有所不知的是,自己这一随口玩笑,却被狄青立马给当了真。
  而之后,陆辞就准备先回房小憩,体贴地留给狄青一个独处的时机。
  却不知小狸奴在他出门后,脸就垮了下来,一扫之前的激动和兴奋,蔫吧蔫吧地将随身的小行囊搁在一尘不染的桌上后,就开始坐在床上发呆。
  一手还搭在瑟瑟发抖的小梨花背上,漫不经心地撸着顺滑的猫毛。
  早知如此。
  ——早知如此!
  那头原想着回房小睡一会儿的陆辞,才出短廊,刚经过小厅,就被浑身笼罩着沉重阴云的钟元逮住了。
  “咱俩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钟元酝酿了半天,就酝酿出这么一张干巴巴的感情牌,才刚把打好的腹稿起了个头,就将他自己给恶心坏了,索性恢复了急躁的本性:“你究竟打算怎么说?”
  最难受的不是挨一刀狠的,然后在床上一躺半个月,而是将一把锋利的刀子悬在脖颈上,隔了那么一丝儿地要掉不掉,才最为煎熬。
  陆辞挑了挑眉:“你这么急?”
  钟元烦躁地挠了挠头,深吸口气,沉痛反省道:“这事儿是我办得不妥……”
  他其实老早就有了不再去京城碰第二回 壁的想法了。
  然而每当他想好要摊牌时,一看到家中父母和娘子那殷殷期盼的笑脸、给他打包行囊时的体贴,这话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陆辞不置可否,改而问道:“钟伯他们是以为你已经出发去京城了?”
  事到如今,钟元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点头承认了,秉着破罐子破摔的决意,一口气将徘徊自己心里的万千念头尽数托出。
  他本来想着,干脆就当是为了家人白跑一趟算了。
  但当他真的拿到了出发去汴京的船票,背着大小行囊地来到码头,却猝不及防地看到就着黎明时那点黯淡的光、都要片刻必争地勤奋读书的易庶时,便瞬间击垮了他那点可怜的决心。
  他与易庶之间,存在着根本上的不同。
  其实打从许多年前,他认识陆辞、又阴错阳差地被‘骗’进了书院读书起,他就清晰无比地感觉出,自己压根儿就不是念书这块料了。
  最可气的是,他若真是念书一无所成就罢了,偏偏是个运气好的半吊子,才连续两回都得以取解。
  但自己水平如何,他难道还能不知道?蒙过了解试,省试却是无论如何都混不进去的!
  然而钟家人却没一个人肯信他话的,才更让他有苦难言。
  在看到如此努力的易庶时,钟元终于无法忍受了,破天荒地来了回临阵脱逃,拎着大小包袱,搬到了社员家里暂住。
  就这么挨家挨户地轮流住过去,加上被他爽了约的易庶也没来得及告诉别人,就让这一消息奇迹般瞒住了。
  直到他今日技痒,又不忍看南都社落败,最后上了一阵子蹴鞠场,就被陆辞捉了个正着。
  在钟元滔滔不绝地倾吐心里话时,陆辞认真耐心地听着,始终不发一词。
  直到钟元说完了,陆辞才抿了口茶,不疾不徐道:“我明白了。”
  钟元把憋了许多年的话说出,心里畅快许多,那点忐忑也没了。
  不就是东窗事发,被家里人哭一场骂一场,叫周边人鄙视一顿吗?
  只是看着似在沉吟的陆辞,他心里那点愧疚,又悄悄地浮了上来,忍不住道:“我知道其实最对你不住。你着实为我费了太多心思,但我就是块糊不上墙的烂泥,白瞎你这么些年的拉扯……”
  陆辞温和地微笑着,由他絮絮叨叨,并不打断他的话,也不做任何解释。
  毕竟他十分清楚,让钟元表达完这么一番愧疚后,最会感到舒服的,其实还是钟元本人了。
  当钟元说得口干舌燥,不得不停下来倒水喝时,陆辞却起了身,温声道:“择日不如撞日,我现在就陪你去钟伯那,帮你说个清楚吧。”


第一百七十七章 
  钟元面无表情,还保持着刚刚端起茶杯饮水的动作。
  ——肯定是幻听了。
  陆辞走了几步后,却没听到钟元跟上来的脚步声,于是顿住,转过头来,挑眉谑然道:“你该不会连面都不想露,全让我一人对付吧?”
  钟元:“……”
  他这才相信,自己刚刚不是在发梦而已。
  “你,”钟元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又面部表情很是扭曲地看向陆辞:“要帮我,向爹娘他们说情?”
  “不是说情,”陆辞慢悠悠地说着,不顾钟元在听到他这句后,露出‘果然如此’的释然表情,笑吟吟道:“是阐明利弊的同时,顺便帮你收拾这个烂摊子。”
  钟元眼皮一跳,不甚自在道:“他们顶多打我一顿,再骂我个十天半月的,你就甭操这些心了。”
  陆辞微微一笑,一针见血道:“治标不治本。”
  虽然耽误了这大半个月,但要是紧赶慢赶的话,也还是来得及在腊月底前去到京城的。
  要是他袖手旁观的话,钟元恐怕不仅要挨打骂,还会被火急火燎地捆扎打包,运往京城。
  钟元明显低估了钟父钟母望子成龙的决心,对此,陆辞却是清清楚楚的。
  “管它是标是本,有治就不错了。”钟元脸皮抽抽,故作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发起了牢骚:“我还能有什么法子?打小他们就只肯听你的话,我讲什么,到他们那就跟放屁似的。”
  “粗鄙之语,”陆辞故意‘啧’了一声:“你也不想想,他们之所以肯听我的,还不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个拿你有办法的 ?”
  可怜天下父母心。
  钟元一愣。
  不等他再琢磨,陆辞已经挑了几样手信提上,又往外走了几步,随口催道:“再不跟上来,我就要改变主意,让他们再送你回去念书了。”
  听出陆辞的弦外之音,钟元心里倏然漏跳一拍。
  这狐狸是意思是……
  这下无需陆辞催促,他也走得比谁都快了。
  当陆辞带着钟元,敲响隔壁的屋门时,原本在小院里搓洗衣裳的钟母,就忙不迭来开门了。
  看到门口站着的,一个是神色局促躲闪、本该已在快到京城的路上的独子钟元,另一个却是面如冠玉,眉目如诗如画的郎君……
  “钟伯母好。”陆辞笑着向面露茫然、显然未立刻认出他是谁的钟母解释着,同时将手信奉上:“我刚刚回来,实在惦记着给你打个招呼,就不请自来了,希望你不嫌我仓促打扰才是。”
  钟元嘴角一抽。
  这又是哪门子的‘实在惦记’?
  若不是他当时蹲到了人,叫陆辞不知怎的临时改了主意,不然陆辞早就回屋歇下了 。
  以前就见惯了陆狐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现看他瞎话信口拈来,还一派真诚的模样,钟元就越发肯定了,自己压根儿就不适合走什么仕途。
  若官场上都是陆狐狸这样的角色,就自己这点少得可怜的心眼,怕是给人提鞋都不配。
  钟母瞪大了眼,惊呼道:“哎哟!”
  她其实隐约有着猜测,但一别三年,陆辞又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不但容貌上变化不小,气势上更与从前截然不同,才让她不敢肯定。
  “什么打扰,你还能记着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呐!”钟母简直乐坏了,瞬间将傻杵在边上的自家儿子给忘到了九霄云外,无比亲热地将陆辞往屋里迎:“只是你没提前说声,屋里啥好东西都没来得及备,你先坐着,我给你钟伯捎个信,叫他马上带来啊!”
  陆辞推辞道:“怎好劳烦钟伯,我就先来看上一眼——”
  “要的要的!”钟母不由分说道:“你难得回来这么一趟,他那活什么时候做不得?少做个半天的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哎,你今日回来的事儿,怎不曾听你娘亲说起呢?”
  “她并不知晓具体时日。”陆辞乖巧道:“我不愿她太惦记,耽误了自己的事务,才未说清楚。”
  “你啊!”钟母感叹道:“你娘亲苦撑着不改嫁,愣是要独自将你养大,虽吃了不少苦,但你这般争气,又懂得体贴她,她是真的值了!”
  说完,她愣是将陆辞安排着在正厅里坐下了,麻利地倒了杯茶:“你在坐这儿等会儿就好。等着啊!”
  陆辞‘无奈’地看着她风风火火地喊人捎信的背影,再看向打照面以来、就被她忽略得彻彻底底、此刻脸色黑如锅底的钟元,唇角微扬,极其自然道:“你也坐啊。”
  钟元委委屈屈地一屁股坐下,心里还冒着酸水,笃定道:“你绝对才是他们的亲儿子,绝对是!”
  陆辞好笑地摇了摇头:“你肯定见过父亲拿棍棒打自家儿郎,但你可曾见过,父亲会拿棍棒打邻居家的郎君?”
  不管钟元信或不信,满头大汗的钟父很快就被跑得肤色红润的钟母带着回来了。
  “哎哟喂呀,还真是陆郎啊!”钟父惊奇道:“模样、身量,真是大不同了啊!”
  陆辞笑眯眯道:“钟伯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朗呢!”
  钟父哈哈笑道:“老啦,老啦!”
  见他这没形没状的模样,钟母不禁用胳膊肘使劲儿捅了钟父一下。
  她在兴奋过后,也回过神来了。
  陆辞是个极好的,即使飞黄腾达了,也还惦记着微末时这份比邻的情谊。
  但他们却不该那般大大咧咧,这么说也得注意一下身份上的区别。
  钟父吃了这一记胳膊肘,却没当回事儿,还跑地窖里去,将一坛子‘状元红’给提出来了,笑道:“这是你当年连中三元时,城里头最好的那间酒楼,给你娘亲送去的状元红!只是她不饮酒,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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