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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回答他的是一道炫目的银光,银白色的刀锋当空一划,一道光带瞬间生成,守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手中一轻,手里的步枪前半截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卧槽,这是什么玩意,刀斩步枪?老子眼花了吗?
可惜凯诺恩不会读心,也没有心灵感应,要不然绝对回对方一句,这特么是男人的浪漫。
噗呲,一刀刺进了对方的身体,守卫愣愣的看着这个怪物一样的家伙。
一手按在对方凸出的眼睛上,面具轻轻的推开,对方立刻瘫倒在地上,拿起对方的卡片一划,大门上的指示灯嗡的一下从红转绿,钢铁的厚实大门缓缓打开。
刚踏入一步,外科手术家就闻到一股极为刺鼻的腥臊味,空气里几乎都弥漫着这种味道。
隔离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左手边是一排隔着玻璃的单间,右手边是一排排的物品架,上面放置着不少的瓶子。
扭扭脖子,凯诺恩习惯的发出了一阵金属的摩擦声,抬头一扫,果然自己推测的不错,这里是采集血清的地方。
瓶子中放置的东西五花八门,有心脏,肾脏,甚至还有一个个未成长的胎儿,这是对方从**上直接取出的,怎么取,作为专业的外科手术家,他十分清楚这类人的尿性,以自己的技术在没有遇到陆离之前,最常用的做法就是破开孕妇的肚子,直接将胎儿取出。
然后用探针抽取干细胞,结局只有一个,一尸两命,不论是大人还是孩子。
一般人看到这样的情况第一个反应就是恶心,第二个就是愤怒,可外科手术家不是普通人,他用刀锋轻轻的点着物品架,向前走着。
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心平静和水一般,刚才的波澜也只是因为相似的回忆。
前面几个玻璃房内空无一物,随着走动,一点点声音也传进了他的耳朵。
后面的几个房间内,几个女人一身是血的倒在床上,口中低低的嘶吼着,有的发不出声音,一开口就吐出了满嘴的血浆,有的双眼只剩下了两只深深的黑色窟窿,她们都有一个共性。
那就是未来的母亲,瞎了的女人听见了脚步声,身子往后缩了缩,右臂被暴力锯断,伤口草草的处理了一下,每一点移动,都能带出一大片的鲜血。
被割掉舌头的女人满身的伤痕,有咬痕,也有匕首划开的刀痕,她们浑身是伤,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而且明显被暴力对待过,不论是脸上还是身上,下体都有着大量白色的浆状物,这就是刺鼻味道的来源。
凯诺恩看着眼前的女人似乎再一次被勾起了某种回忆,双臂不自觉的抖动起来,双拳紧握。
耳边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大,有男人的兴奋,也有女人的悲呼。
“哈哈,上啊,切断她的腿,我等不及了。”
“混蛋,我才刚上呢,要是现在就玩死了怎么办,等下还要取出她的孩子。”
“该死的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叫吧,尽情的叫吧,表砸,看镜头,不错,我喜欢这个表情。”
听着耳边的话,看着逐渐进入眼睛的画面,凯诺恩的手剧烈的抖了起来,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仿佛有什么不对,感到浑身的不舒服,他想切碎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
看着那个举着摄像机的黑人,面具男慢慢的转动着脖子,死死的盯着他。
妈妈。
他明白为何这群人会如此的疯狂,如此的丧失人性,因为绝望,因为压抑,因为环境和气氛造成的心灵扭曲,这一幕是何曾的相似,1930年一战过后的德意志就如同世界末世一般,军人,同样疯狂了。
“莱茵死了,被那名军官杀死,第二天他又来了,还带着一群同僚。”凯诺恩低低的说着。
自己的母亲便是如同眼前的这些可怜女人一样,因为虐待的出名,母亲成为了当地最为出名最红的妓………女,也正是这样,点燃了军人们那颗阴暗的心。
在毒打了自己之后,他们同样进行了眼前的可怕游戏,一部名为虐爱的影片就这么出世了,成为整个欧洲地下最红的影片,里面的女人被锯断了双腿,挖出了眼睛。
那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妈妈,一个到死还记挂着自己的女人,看着母亲生命一点点的流失,那满是伤痕的身体,他就不自然的想毁掉一切,换掉自己身上那恶心的器官,他不要和那群军人一样,不想做一个英俊的金发男人。
“凯诺恩,你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我会在天国看着你。”
想着耳边永远无法忘记的话语,凯诺恩张开了双臂,刀锋闪亮,“上帝?我不信上帝,我讨厌这具低劣的身体,我要永生,我要造物,我要莱茵,我要你回到我的身边!”
低低的说着,外科手术家猛的向前几步,一把勾住了黑人的脖子。
眼前的黑人似乎就是当年的那位军官,成人后的凯诺恩同样是这样的姿势,一刀狠狠捅进了对方的身体,右手缓缓上拉,刀锋一丝丝切开了对方的肌肉,切断了对方的骨骼,到最后缓缓插进了后脑。
“刀杀不仅仅是男人的浪漫,也是我的尊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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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杀!杀!杀!
凯诺恩一点点抽出了自己的臂刀,带血的刀锋从黑人冰冷的胸前划过,擦掉了上面猩红的鲜血。
正围着桑尼母亲的几个男人猛然站起,慌乱间抽出了身上的手枪对准了面具。
“该死的混蛋,你是什么人。”
“废话什么杀了他。”
“早点搞定,接着玩,这个女人就要撑不住了,等下还要办正事。”
凯诺恩低头扫了一眼血泊中的女人,她的一条小腿已经被切掉,双手死死的抓住床边的铁架,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手印,床单,地面,墙壁上满是一只只刺眼的血掌痕迹。从胸口到腹部有一道长长的血痕,半边胸被切掉,只有一个碗口大的血洞。
砰砰砰,一连三枪,子弹一闪就射了出去,邦邦邦,凯诺恩头部向后仰了仰,子弹射进了面具中。
抬起右手,外科手术家用手一扣,拔出了一枚子弹,“我第一次这么愤怒,这样的感觉很久没有了,谢谢你们,让我想起了很多不好的回忆,作为回报,我也免费为你们做一单。”
“混蛋,你怎么搞的?”
“我特么怎么知道,我明明就射中了他的头。”
“该死的,这是什么东西!”
“东西?不,不,我是原第三帝国最强王牌部队,第二装甲师第二团团长凯诺恩,你们也可以叫我克焰人!”一边说凯诺恩一边慢慢走了上去。
一名男子立刻开枪,刷,一道刀光再次亮起,砰一枚子弹轻轻的掉落到地面。
看着发出一声脆响的子弹,男子就感受到一股无法压抑的寒气,用刀砍子弹这是什么鬼东西?
一个箭步,面具一下迈过了五米的距离,凑到了对方的身前,双手一探,刀锋迅速插进了对方的肩头。手腕反动,刀锋一挑,肩头的两块肌肉连带着白色的骨头飞了起来。
抽出的刀锋一阵快速的舞动,刀光就像出闸的灵蛇不断在对方的身上游动。刀光过处,血花飞溅,刺啦,膝盖后关节一道血剑飞出,男子立刻跪了下去。身上布满了刀痕,四肢的筋腱被切断,双耳掉落,两个眼球吧嗒滚落到地面。
剩下的两人立刻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恐惧,在脑海中不断的升腾,想要大叫,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看着同伴的遭遇他们的心就像被放进了油锅不断的煎熬。
“啊。”剧痛刺激着切割男的神经,发出了一声大叫。
可声音一出便很快的消散,一道刀光划过了他的脖子,气管被割破大量的空气涌了进去。声音被瞬间打断,只能发出水开了一半咕嘟咕嘟的声响。
“嘘,不要叫太大的声音,我们的游戏才开始,被打断会很无趣。”凯诺恩说完掏出一把钢针,狠狠刺进了对方的身体,“东方的秘术的确有很多学习的地方,我刺激了你身体的穴道,封死了你的穴位,你不会很快死。那么下一个!”
“混蛋你究竟是什么人。”剩下的两人立刻惊恐的抬起了手枪不断射击。
可惜半人半机械的外科手术家早已脱离了人类的范畴是一个真正的怪物,子弹击打在身上就如同被蚊子叮了一样。
“我说过我原隶属于第三帝国王牌部队。该死的蛆虫们,你们准备好了吗?”凯诺恩一边说一边慢慢的走向对方,虽然外表平静。可这个死变……态正处于火山喷发状态,内心那不愿提起的回忆再一次被人揭开。
母亲的虐杀,莱茵的死亡,那一部永远也难忘的电影再一次撕开了他那颗冰冷的心。
仿佛再一次置身那个黑暗的时代,再一次看到了满眼了的鲜血,还有一个伟大母亲那痛苦的嘶喊。被人折磨,撕心裂肺的叫声就像刀子一样不断切割着他的心脏。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桑尼,没有了我的照顾他无法生存,求求你救救他!”女人抬起了满是鲜血的头,冲着凯诺恩大叫,似乎那就是黑夜中唯一的希望,不管对方是什么,是什么东西,只要他能救自己的孩子,哪怕是恶魔,自己也愿意出卖掉自己的灵魂。
“不,你会没事的!我说过我不要再看到自己,不要再面对死亡,我要创造一切,我要你们都回来!”第一次冷漠的疯狂科学家大叫了起来,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放出了一只褐色的虫子,丢在了女人的满是刀痕的后背上。
第三帝国,我草拟吗你到底什么鬼玩意,那是什么时代的东西,两个军人不是小白,一听对方的说法整个人都特么凌乱了,算算时间,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怪物至少有六七十岁,可这不科学啊,一想到病毒,他们震惊了,难道眼前的怪物是一个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