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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块云片糕-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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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本就不是个正经活人。”采墨轻描淡写道,一转头看陆镜已冲自己抡起了椅子,赶紧求饶。
  “好,好,我不说。因为那棵树本就能聚植物山川的火系灵气,你心尖尖那副躯体的灵力本就从建木得到,你们再作死地到旁边把阵法只一催,他不就也被吸去了么——哎呀这其实也不是你的错,你想想你们在矿洞中见了什么?那些白鹤居士赶着孵出朱雀,现在也确实把何处的聚灵之阵都加强了。你的心尖尖把那些个风铃分发下去,就是为了探何处灵力波动、等着把他们找出来的。”
  原来子扬所指的布置就是这个。陆镜想一想觉得不对。
  “可那棵树是子扬的娘亲手植的。难道子扬的娘亲,竟会早早与白鹤居士合作、在流云侯府设下什么吸取火系灵气的聚灵之阵?”
  流云侯府数百年间,可是一直与白鹤居士为敌的呀!而子扬的娘亲却反与白鹤居士合作?这也太荒谬了!
  而没想到采墨伸个懒腰,笑。
  “为什么一定不会呢?”
  陆镜顿时哑了,良久才道。
  “子扬自己,知不知道这件事?”
  采墨嗤嗤笑:“我怎么知道?要不,你问问他?”
  现在去问可真是催命啦。陆镜决定先去那棵树下探个究竟。他这次没这么莽,先去找了崔琪,张口就问。
  “崔师兄,上霄峰顶建木,现在怎么样了?”
  他的神情又悲又怒,崔琪瞅他一眼,实话实讲。
  “是不太好,但是诸位师尊已在着手解决这件事。”
  “那什么时候能解决好!?”
  “子安,你莫着急。”崔琪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子扬也是上霄峰的弟子,师尊们不会让他有事。”
  意识到自己也真是太急切了。陆镜吸一口气,告诉崔琪。
  “师兄,我要到那棵花树下看看。”
  他告诉崔琪矿洞中的所见,描绘金银塔石像上的曼陀罗纹,最后复述一遍采墨所说的话,深感忧心忡忡。
  “如果白衣社的手早在二十多年前就伸入侯府,如果子扬的娘亲果真是白衣社的人,那子扬会不会大受打击,病况就更严重了?”
  崔琪却平静得很:“子安,子扬决没你想的那么孱弱。倒是你太忧虑了。我们一起去看看那石像和树,子扬的生母是否为白鹤居士,立时便可见分晓。”
  于是他们要往无忧湖去。可湖岸船夫告诉他们,那岛上是侯夫人故园,没侯府命令其余人是一具不准乘船靠近的。但没船自然难不倒上霄峰两位高足。是夜,陆镜与崔琪御起剑光,径直朝湖心岛飞去。
  映着圆月,无忧湖水在夜色中更显幽深,让陆镜不由想起了流云城外的寒潭。湖心岛上无人巡守,金银双塔仍亮不灭的光。他们按了剑光落下,汉白玉栏杆中的红梅被灯光映着,耀眼得如宝石一般。而它旁边的女子石像,则有一半掩盖在深深的暗影里。
  “没错,这是淬灵过的花,你说这一品是青邑国的‘绯雪’?”
  崔琪随意将那花揉下一朵。陆镜点一点头。
  “我到青邑国游历过,那儿的绯雪重瓣双柱、为天下所独有,因此我能记得。”
  子扬昔年常外出采药,尤其喜欢搜集各种奇花异卉,陆靖常陪他去,故而对各地名种尤其敏感。对那花稍一打量,陆镜转而去看那尊女子石像。雪白的像雕得惟妙惟肖,五官眉目都像极了子扬,尤其那一双柔和的眼睛,真是肖似极了。陆镜看着那双眼睛,几乎能感到有脉脉的温情流淌下来。
  这位夫人的相貌很善,难道竟真会是白鹤居士么?
  陆镜只觉惊讶,忍不住便把那石像多看了几眼。视线刚一落下,陆镜的目光便挪不开了,耳边忽然涌起风声,他仿佛听到了很多人的低语。心中一惊,陆镜生生将眼睛转开了。
  后退一步往崔琪肩上一拍,陆镜拉着他远远的绕到石像侧面,躲在暗影中说。
  “崔师兄,不可看她。这尊石像,有古怪。”


第54章 
  暮色沉沉,红梅白石被金银双塔的灯光映着,有白雾从花草间,从石像底座间缓缓升起。那团团的白雾,那随风而来的隐隐低语,都与陆镜在寒潭活死人地的所遇如出一辙。看到这一幕他便明白——
  ——子扬的娘亲,与白鹤居士必然是有些瓜葛的。
  想起红梅窃灵阵势发动时塔下传来的咆哮,陆镜便要到金银双塔下去看看。可眼前一花,雾中忽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人是个女子,在花树下坐着,静静地吹一只埙。可在刚才,树下分明什么人都没有的。陆镜瞧着她便是一愣,揉揉眼睛,往崔琪肩上轻拍一记,道。
  “崔师兄,你见着她了么?”
  崔琪点点头。师兄弟对视一眼,目光都有些微妙。他们同时转头望白石雕像。借着金银双塔的灯光,他们能非常清晰地看到那吹埙女子的面容。她的眉,她的眼,她那种娴淡优雅的风姿,这是与石像别无二致。
  “难道是石像成了精?”陆镜禁不住脸上抽抽。
  崔琪则呵呵一笑:“也有可能是闹鬼。”
  他两个嘀嘀咕咕,吹埙女子已将埙放下,转过头来轻叹。
  “有客至。远客既从外来,为何不出来一见呢?”
  她的声调并非流云郡口音。陆镜听她说辞,忽然想到:客至,客从外来,这类词句中的“客”在流云侯府的指向均为客星。所以这不知是怪是鬼的女子,是立即看出来他与崔琪并非水镜中人了?
  “这是幻境,和寒潭底的十八具骸骨幻影是一样的。”
  陆镜在崔琪身边说着,从乾坤袋里掏出几枚怒姜子递给崔琪,自己也把几粒嚼着含了起来。
  怒姜子是采香人常备的,辛辣呛喉,能将人从幻境的迷惑中警醒过来。陆镜自在寒潭中着过道后,就准备了一些随身带着。崔琪听他说过这些事,也一起嚼了,说。
  “和寒潭底一致,莫非这也是多年前曾真实有过的场景?”
  陆镜心中一动:“我去看看?”
  崔琪略一思索:“千万小心。”
  于是陆镜从暗处出去,对那女子躬身行礼:“小子深夜到扰,万望夫人见谅。”
  吹埙女子的面容和石像一样,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岁。陆镜心中默认其为薛南羽生母,故而语气谦恭。没想到吹埙女子听他这么说,却忽然咯咯地笑起来。
  “你自称小子,却称呼我为夫人——我看起来,真有这么老吗?”
  语气是略带埋怨的娇憨,吹埙女子巧笑嫣然,边说边轻轻把玩自己的一缕发辫。陆镜看着她像极了子扬的面容一愣,不由也笑了。
  “是我说错了话。姑娘正当芳华天姿妍丽,怎么会老?”
  “哎呀呀这一张嘴哟~”那姑娘不住地啧啧,满脸戏谑地笑道:“你在家中,必有一个爱生气的相好,你日常做小伏低惯了,因此一旦有人稍加指责,你便立即改了对不对?”
  她可当真敏锐,陆镜想到她其实是子扬的娘亲,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暗想这镜中的流云夫人真是活泼可亲,与镜外那个严毅的印象全不一样。他正想着要说什么,吹埙女子忽幽幽叹一口气。
  “但你说的其实也没有错。你既能看到我,便是我早已经死了。死人自是从不会老。我困守此处,连我的孩子都未曾见过一面……”
  她忽然充满期盼地抬头:“我的孩子,我早给他取好了名字的。他叫子扬——你见过他么?”
  是困于此处的游魂了,并且时间应在二十三年以前,她已知自己有孕,子扬却还未出生的时刻。陆镜以眼角余光轻扫,发现吹埙女子的腰肢纤细、肚腹平坦,不知她怎么这么快就能明白自己所怀是男是女了,想了一想答道。
  “我倒是知道一个子扬,眉目看着与姑娘很像,也是生母早早就过世了的。”
  “他姓什么?”吹埙女子立时紧张起来。
  “他姓薛。”陆镜一字一句说着,留心看她神情:“是流云侯府的长公子。”
  无论是鬼怪还是幻境,平白无故提起子扬,必定用心不浅。陆镜顺着她说,倒要看她会将话题引向何处。
  吹埙女子以手掩口,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自己的惊呼:“是我的孩子!你既见他,他如今可还好么?”
  他?陆镜一愣。本体伤及神魂进入水镜,镜中这个的身体也濒临破败,这样子还能算得上好吗?
  陆镜忽然便有些说不下去了,勉强笑道:“他如今生得俊美极了。”
  但吹埙女子关心的显然不是孩子的长相,只急急问:“你所见的他,及冠了么?”
  陆镜点头:“两年前便已及冠了。”
  “感谢苍天!”吹埙女子双手合十,长舒口气,喃喃说着感谢诸神让她孩儿活下来的话,语气神态都是欢快满足。陆镜想起子扬说过,自己生母在诞下自己的次日便过世了,看她对子扬如此关切,不由心生惋惜,且为自己对她生出的防备心隐隐惭愧。
  吹埙女子感激涕零地祷祝一会,忽又想起了什么,重又忧虑地看向陆镜。
  “可他即便是活过了二十,应也是常常生病,很难养的吧?”
  陆镜心中一动:“夫人在他出生前,便知他体质欠佳么?”
  “果然。”吹埙女子叹一口气:“我的孩子,我自然知道。我就是知他很不好养活,为让他活下来,自己才死掉的。”
  “这……”陆镜是真惊讶了,没想到子扬的出生竟有如此隐情。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急问:“子扬出生时有一则关于命运的占星,夫人知道么?”
  吹埙女子偏过头:“你说一说?”
  陆镜委婉地答:“大概就是说他会在及冠这一年,颇多波折。而即便是过去了,似乎还是会有一些磨难。”
  “你居然会知道这一则星兆!”吹埙女子惊讶地扬一扬眉,随即笑了:“看来你与子扬,实在是关系匪浅呀。莫非我那子扬孩儿……”
  她朝陆镜上下打量:“长大后喜欢的,竟然是男风么?”
  “……”陆镜臊了,低下头微红了脸:“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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