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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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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不敢。”陈恨撑着头看他,“不过,皇爷,你觉不觉得我们两个黏得太紧了?哪有人谈感情,整日整夜都待在一块儿的?”
  所以明日能不能放他一个人去?
  李砚颇好笑地看他一眼:“从前做君臣的时候不这么说,现下倒是想起来了。”
  陈恨丧气地趴在案上:“我倒想做忠义侯。”
  做忠义侯还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哪像现在,要去哪儿还得求人。
  他就想单刷个副本,他容易吗?
  “你要做忠义侯,还要再等一阵子。等事情都了了再封你也不迟。”
  “诶。”
  其实李砚就是防备着他的小动作呢。
  见他耷拉着脸,李砚便从一堆折子下边拿出一封来给他:“你要是无聊,这份礼单子给你,你看看有什么还要添的。”
  “好。”
  那折子太长,打开来,他举高了手,也不能把它全拎起来。
  那上边全是些古玩珍宝,前朝的古籍,案头的镇纸,东西虽小,却全都是文人喜欢的玩意儿。
  又全都是用朱笔批过的痕迹,涂抹修改,大约是改了好几回了。
  陈恨仔仔细细地看了两三页,一看后边还有十来页,就懒得再看了:“皇爷是要给苏相送礼?”
  朝中苏左相是文人,陈恨将朝中人物都想了一遍,担得起这些东西的,也就只有他了。
  李砚头也不抬地答道:“给忠义侯的,你要是想送给苏相便送给他。”
  好么,他独独算漏了自己。
  “这些太多了。”陈恨道,“况且要再封忠义侯,只怕还有一会儿呢。”
  “上回在三清山上,皇姊说不能这么对你。废了你,朕也是没法子,只能先回去预备着东西,都是你从前提过的东西,你看有什么还想要的,添两样。”
  陈恨咕哝道:“我什么时候提过这些东西?我从前还提过波斯美人儿呢,摆着跳舞也好呀。别的都记得清楚,这个倒是不给我。”
  李砚用食指指节叩了两下桌案,冷声问他:“你说你还想要什么?”
  “没有。”陈恨缩了缩脖子,“奴胡说的。”
  李砚将手中的笔蘸了蘸朱砂,递给他。
  陈恨也不推辞,接过笔,斟酌着划去了好几样东西。
  他正提着笔划得起劲的时候,李砚凑近了,吹了吹他额上的伤口,忽然道:“朕这算不算是下聘了?”
  笔尖一顿,他在纸上画了一只蝴蝶。
  陈恨大可以正正经经地答一句“天下未定,无以家为”,再无赖些,还可以说一句“这点东西压根不够”,但他忽然之间就说不出话来了,大抵是什么东西哽住了喉。
  “皇爷你……不许说话。”


第68章 弦上(1)
  城外的风仍狂得很; 李砚一甩手,用木红颜色的斗篷将陈恨裹起来,又抬抬手; 把兜帽扣在他的头上。
  兔毛滚的边儿。陈恨低头,打了个哈欠,险些吃了一嘴的毛。
  他揉揉鼻子。李砚又将兜帽扣得紧了些,退后两步看了看,确认那帽子将他额上的伤口遮严实了。
  “你这伤口别吹风。等今日回城,先去章太医府上,叫他再给你看看。”
  晨起迷糊,陈恨又打了个哈欠。
  见他疲倦,李砚又道:“要不就不去了?你要什么书; 叫他们送过来就是,也请章太医过来一趟。”
  “不用麻烦。”陈恨伸了个懒腰,仰头时兜帽滑脱。他也不甚注意,只径直往外走去,“章老太医一把年纪了,哪里有让他跑一趟的道理?”
  李砚伸手; 抓住一把兔毛:“帽子戴上。”
  “热。”陈恨回头; 透过领子镶的毛边儿看他,看了有一会儿; 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将帽子扣上了。陈恨抬眼向上一瞟,再拉着帽子往下扯了扯,才让李砚满意; “行,你是爷,听你的。”
  一掀开帐帘出去,就看见李释抱着手等在外边,大抵是等得久了,一看见陈恨就皱了皱眉,要同他说话,面色不是很好。
  多没眼色的小鬼,人家君臣出去玩儿,你非得跟着做什么?李砚朝匪鉴使了个眼色,匪鉴会意,拱了拱手,很快就退下去了。
  而那头儿,陈恨正笑着问李释想要些什么,他给他带。
  他想要什么,他想要黏着你。李砚皱眉,他想得美。
  陈恨还在揣度世子爷究竟想要什么:“长安城东有个木匠铺子,雕的小玩意儿都可有意思了,我给世子爷带两个木刻兔子?”
  “不用,我……”
  匪鉴的动作快,很快就把吴端喊过来了。
  李砚状似无意地看了看天,站到陈恨前边,与李释面对面站着,道:“今日天气好,正巧循之有空,叫他教教你射箭。你射箭,怎么连站也站不直?”
  没有。被匪鉴押来的吴端心道:我没空,我不想教。
  其实李释射箭,压根儿也没有李砚讲的这么糟。
  只是河豚被人戳了一下,把全身的气都放起来,李释瞪了他一眼,驳道:“我没有站不直。”
  陈恨亦道:“循之教的挺好的,他近来又总不得闲,能得他指点,也是不错的。”
  “嗯。”李砚抓起陈恨的手腕就往外走,临了还回头对吴端说,“好好教。”
  李释抬脚就要跟上去,吴端得了皇爷眼神暗示,忙不迭伸手架住了李释。
  他力气大。李释年纪还轻,吃了什么,全紧着骨头长了,身上没二两肉。吴端稍一用劲,就把他架起来了。
  “皇爷放心,我好好教。”
  李释一抬脚,踹了个石子儿过去,没打中,在离李砚两步外的地方就停住了。
  昏君——李释愤愤地看着李砚的背影。
  昏君的爪牙——他回头看了一眼吴小将军与匪鉴。
  被昏君蒙蔽、一腔忠义错付了的忠义侯——
  马匹就在前边。陈恨小跑两步上前,伸手摸了摸马匹的鬃毛,是他常骑的那一匹。
  还架着李释的吴端对他说:“世子爷看什么?他二人感情好又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了。”
  这时陈恨一踩马镫,直接爬上马背了。李砚帮他将斗篷弄平整。
  其实等过会子,马匹跑起来,风一吹,全也弄乱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李砚稍抬起头,而陈恨略弯了腰,两个人说话。
  说着说着陈恨就笑了,背对着看不清,大约李砚也笑了。
  晨起日头正好,阳光照过来,却有些晃眼。
  李砚抓着缰绳,抬脚去踩马镫,作势要同陈恨共乘一骑,唬得陈恨一扯缰绳,口里直喊快走快走,却只催得那马慢腾腾地往前走了两步。
  陈恨失笑,拍了一下马屁股:“你的马蹄子怎么净往外拐?”
  他这么一说,李砚当即就掀了掀衣摆,翻身上马,将陈恨圈在怀里。
  也不好好的拿马缰绳,非要握着陈恨牵着缰绳的手。
  陈恨不大乐意,推了推他的胳膊就要下去,李砚将脑袋搁在他的肩上,边吹气边哄他:“走了走了,再不走正午就到不了了。”
  其实时候还早,就是骗他。
  等陈恨反应过来,马匹已然走动起来,要再下去也来不及了。
  没什么特别状况,两个大男人还非要骑一匹马。陈恨回头看了看,李砚那匹空出来的马还乖乖地跟在后头。
  更奇怪了。
  “给爷讲个故事。”陈恨想了想,道,“从前有一对夫妇,他们两个有一头驴。有一天,他们骑着驴要进城去办事。一开始是媳妇骑着驴,路过的人见了就说:‘唉,你看那家的男人真没地位,自己连驴都骑不了。’后来就换了……”
  “……路过的人又说:‘你看他们真傻,有驴也不骑。’”陈恨道,“最后那夫妇两个就下来,把那个说话的人揍了一顿哈哈哈。”
  李砚不笑,陈恨便也不笑了,悄悄转头看他:“爷,不好笑吗?”
  李砚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鬓角,却含了笑意问他:“从前有对什么?”
  好么,感情他根本没在听。
  陈恨预备再跟他说一遍:“从前有一对夫……”
  好么,原来是听了第一句就浮想联翩了。
  他撇了撇嘴,只把自己的脸埋进兔子毛里。
  *
  一路上走走停停,一直到了正午,才到离城门不远的一处柳林。
  这时候陈恨才拍了拍李砚的手,让他下马去。
  再往前走,人就多了,认得皇爷与从前侯爷的人也多了。没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也没得路人说他们傻,明明有两匹马,非得骑一匹。
  已是二月中旬,柳枝抽了新芽。
  原先被李砚按在怀里,他不敢动。李砚一下去,他就忍不住东摸摸西摸摸,折了柳枝别在襟上,又做了个环儿去套李砚——就是集市上的把戏,不过他丢得不准,挂在了马上。
  李砚丢还给他,却把他给套住了。
  再玩了一阵,转眼之间也进了城门。
  二月回暖,四处也热闹起来了。年前江南新织的锦缎要卖,明前雨前的茶水得订,洛阳的牡丹也须提前置办,西域新来了几样甜而不腻的果脯,年节后近一个月,解馋最好。
  他二人早在城门前便下了马,生怕旁人碰着陈恨额上的伤,李砚一手牵着两匹马,一手还得紧紧地带着陈恨。
  日头渐往西去了。
  陈恨稍抬眸,在一派人声吵杂之中喊他:“爷。”
  身边走走停停、经行过这么多人,却只有一个人这样喊他一声。
  李砚亦是转头看他:“怎么?”
  “饿了。”陈恨反手抓住他的衣袖,仿佛是循着饭香走的,“走。”
  *
  三十六陂春水,白头想见江南。
  照理说,这酒楼该叫做春水居,然后它叫做——
  三十六陂。
  从前陈恨说:“在长安做江南菜简直是暴利,大概有三十六倍。”
  这里从前还是长安城里最热闹的酒楼,后来换了主子,那主子整日里在自家吃喝,全不管生意,逐渐的也就起不来了。
  小厮迎上来,弯腰低头,将李砚手中的缰绳接去。
  李砚问陈恨道:“你的馆子?”
  陈恨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我的。”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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