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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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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砚对陈恨道:“你不是总想知道近来朝中出了什么事么?”
  “皇爷不说,我就不问啦。”陈恨将双手背到身后去,稍低了头,去看脚尖踢起来的衣摆。他想着不问李砚,那还可以问问别人。
  “朕跟你说。”李砚压低声音,凑在他耳边道,“不过回去得看看你学会了没有。”
  学会什么?自然是学方才他在帐中教他的那玩意儿。
  想想这小兔崽子的什么事儿从前都是他教出来的呢,现在倒是全反过来了。
  陈恨果断道:“那不听了。”
  “好了好了。”其实事情已经处置完了,也不怕他知道,要是不告诉他,还平白惹了他不高兴。李砚抓着他的腰带,把他往自己这儿带了带,“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抓了徐歇的两个江南门生。”
  陈恨垂眸,思忖道:“皇爷怎么处置的?”
  “送回江南去了。”他这话说得简单,其实是打了一顿,再送回江南砍头了。
  “嗯,送回去也好,不至于闹得太大。这事情……”系统也给他派了有关徐家的任务,实在要亲算徐家,还挺麻烦的。陈恨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还是慢慢谋划着吧,我要还是忠义侯,这事情或许还好办得多……”
  李砚揉了揉他的脑袋:“既然不是忠义侯,那就别想了。”
  一直跟在一边的李释忽道:“徐家是不是瑞……”
  李砚看了他一眼,他从来不听李砚的话,这回竟不说话了。


第66章 贤臣(5)
  现下朝中局势复杂; 李砚又不肯再告诉他别的事情,陈恨便琢磨着写了一封信。
  徐歇的门生府吏全在江南,再过一阵子; 苏衡也该到江南了。到时候两股人马纠缠起来,江南牵连着长安,要扳倒徐歇,就先得把他的根都给挖出来,那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书信是写好了,长话短说,也就是要江南封地庄子里的人帮他多留意事情。
  江南庄子有人会帮他看着,那人又通透,不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 那只肥鸽子大概不愿意飞这么远的地儿。所以陈恨只让它回了忠义侯府,找门房张大爷。
  陈恨的随从匪石应该也在江南,张大爷能找到他。
  那时匪石是为了给他搬救兵才去的江南,误打误撞的,倒是方便他在江南办事儿。
  他要送信,是晚上给李释讲文章讲了一半的时候; 随便找了个借口跑出来的。他在李砚面前跑不了; 李砚只一看他,就什么都看出来了。
  陈恨躲在树后边; 把鸽子放飞了。
  “陈离亭,你在做什么?”
  身后冷不丁冒出一个人来,把陈恨吓得往前跳了一大步:“娘诶。”
  那人顿了顿:“你好傻。”
  “世子爷?你怎么不在帐里等我?”陈恨抬头看看天; 总归鸽子已经飞走了,李释大概没看见。
  “你放走了那只鸽子,你让它给你送信。”
  “……世子爷眼睛真好。”陈恨安慰自己,反正鸽子走了,他也不知道那信上写的是什么。
  李释不紧不慢的,继续道:“白日里皇爷跟你说了徐府的事情……”
  “可以了可以了。”陈恨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世子爷别说话了。”
  李释往后退了几步:“你再不回去,皇爷就起疑了。”
  小小年纪,懂得倒是挺多的。
  陈恨摆摆手:“走吧走吧,回去了。”
  两人并肩走着,往营帐灯火正亮的地方去。
  “你不是忠义侯了,皇爷也让你别管这件事儿了。”李释问道,“你怎么还总想着掺一脚?”
  “这是我职责所在……”还是系统的任务。陈恨摸摸下巴,伸手一揽李释的肩,准备胡说八道一气,把这件事给混过去,“世子爷不懂。皇爷是我的爷,我哪里舍得让爷亲自动手?有些事情它……太脏了,又太险了。”
  黑暗中,李释好复杂地看了他几眼。难怪吴将军那时候说他一点儿也不傻,还是天底下最通透的人。
  虽是这么想的,但李释仍冷着声调道:“你好傻。”
  “世子爷,你能不说这个了吗?”陈恨抬手揉乱他的头发,“我以为你至少会感慨一下我忠义双绝的。”
  “你跟话本子上说的不一样。”
  “废话。有些话本子还说我能筑坛做法,一把七星宝剑在手,能召来天兵天将呢。”陈恨别过头,轻声嘀咕道,“还有些话本子还说我能折腰躬身,一件九天云裳披身,能把皇爷迷得神魂颠倒。那能是真的吗?”
  李释道:“早上讲到徐家,皇爷不让我说话。”
  “嗯?他不让你说什么?”
  “我继母——瑞王府的王妃,她的母家是徐家,她是徐家旁支。”
  陈恨闻言一怔。
  “其实我们府上养着些府兵,封地那儿,也有些人。”李释又道,“我们住在长安,但是我爹的封地离长安不远,那些人就在封地里,我随他去封地的时候,见过一些。不过他养着人,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他只是留作防备。”
  牵扯上了,瑞王府与徐府也牵扯上了。
  瑞王妃一心要把李释从位置上拉下去,而陈恨从前在三清观替他解围、在王府探他的病,摆明了是站在李释那边了,若是把她逼得急了……
  李释问道:“你们说的徐府,若是要用兵,总也调得出来一些罢?”
  那是自然。
  朝中上下,徐歇的门生不在少数,江南隔得太远,暂时动作不及。陈恨再想了想,朝中几个武将,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在军中还有威望的,或许也都与徐歇有交情。
  徐歇要用兵,徐歇若要用兵,那必定是要——
  陈恨眉心猛地一跳。
  这时他与李释已走近军营火光照得见的地方了,他在原地站定,缓了神色,对李释道:“世子爷可别与旁人提这件事了。”
  “我知道。”
  “世子爷还是在三清山上待着,等事情过了,局势稳了,再下山来。”
  “我想去一趟封地,我见过……”
  “你不许去。”陈恨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明天就把你给送回去。我再与山上修行的长清公主打声招呼,把你给看紧了。”
  “就许你暗地里给别人送信……”
  “小兔崽子。”陈恨再打了他一下,“平日里冷冷清清的,问你十句你答半句,现在倒是话多。”
  李释道:“瑞王爷的位置原本就是我的,封地也是我的,府兵也是我的,我……”
  “好了好了。”陈恨把他拉着走了,“回去讲文章了,还剩了一多半没讲完呢。”
  李释河豚似的跟在他身后。
  回了帐篷,李砚却坐在原先陈恨坐的位置上,见他二人回来了,只抬眸瞥了一眼:“去哪里了?”
  “散步。”陈恨背着手,走到李砚面前,在他面前架着脚坐下,随手拣了案上的果子来吃,“讲文章讲累了,就出去走了走。皇爷怎么过来了?”
  原先他与李砚还有吴端,三个人挤一顶帐篷,还能勉强住一住。
  现在又多了一个李释,再加上原本要送到养居殿奏折现在都送到了营里来,到底不方便,四个人就分做两间帐篷住。
  所以陈恨这么问他。
  李砚道:“你头上的伤该换药了。”
  陈恨一垂眸,看见他面前摆的是奏折。大约是在这儿等得有些时辰了,还把折子都拿过来批了:“皇爷等很久了?”
  “不久。”李砚将折子一合,“才看了两行字。你能回去了吗?”
  陈恨转头去看李释,河豚的气儿还没撒出去,还是气鼓鼓的。
  “恐怕不行,奴与世子爷还有半篇文章没讲呢。”
  李释在他身边坐下,不由分说,翻开案上的书册指了一列给他看:“方才讲到这里了。”
  陈恨小心翼翼地去看李砚:“其实奴耽搁些时间没有什么,皇爷是先回去,还是?”
  “朕也听听你讲文章。上回听你讲文章,还是在岭南。”李砚理了理衣襟,亦是恭恭敬敬地坐好了,正经得好像对待教书先生,“你讲吧。”
  他讲文章讲得细,教小孩子认字儿似的教。面对着圣人典籍的时候正正经经的,再拿手一盖书册,好像遮住了圣人的眼睛,就敢开圣人的玩笑。
  李释听得认真,平日里再扎人的棱角,在这时候也被磨得平平整整的。他只盯着纸上的墨迹看,每一个字都要看出不一样的意思来。
  他讲文章,李砚是听过许多回了,一字一句石刻似的凿在心里。没什么好听的,这会子,还是烛光下的小文人好看些。
  而小文人这时候正歪着头与李释说话,他讲起文章来,神采奕奕的,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
  可爱。
  想让小文人在榻上也给他讲文章,给他唱江南的小曲儿,唱得一个字一个字在他喉间破碎得不成音调。
  唱不出来要罚,唱得好了,自然要赏。
  还要在榻前摊开书卷,叫他们文人的祖师爷在天上看着,羞得小文人直往人怀里躲,把脸埋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地求他。
  可爱,可爱得让人想欺负。
  李砚抬手揉了揉眉心。这念头过分了,实在是过分了,陈恨要是知道了,非得生他的气。
  案前蜡烛烧去了大半截,陈恨才讲完了最后一个字。
  他伸了个懒腰:“时候不早了,世子爷再看看书就去睡吧,明儿我考考世子爷。”
  “嗯。”
  “皇爷。”陈恨喊了两声李砚,低头收拾他带过来的折子,“回去了。”
  总算能领着小文人回自己的帐篷去了,李砚心情大好。临走时,还转头对李释道:“你一个人待着别害怕,等会儿吴循之就回来陪你了。”
  气得李释要拿书丢他:“你才是害怕,才非要过来等陈离亭一起回去!”
  陈恨打圆场:“好了好了,不许吵。”
  走之前,陈恨也对李释说:“世子爷别怕,我去催催循之,让他快点回来。”
  李释恼了,大声喊道:“我不害怕!”
  两间帐篷离得不远,回去之后,伺候着李砚换下了外衫,正将衣裳挂上去的时候,李砚将脑袋埋在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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