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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掉马怎么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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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便这样先凑合着吧。”
  “二,不许衣冠不整就遍地游逛,你这身明日就换下来,我去送一些我之前的常服过去。”
  “三,三就先留待日后吧。”
  梁似烛连忙应承下来,实在是瞌睡要紧:“ 我今晚睡哪啊。”
  燕随之转了轮子往外走:“都上塌了就睡这吧,你可算猜错了,客房干净着呢。”
  昨夜的确是晚了些,不过几时天光就漫上床沿了。梁似烛用胳膊肘遮眼,挡住刺目艳阳,仍是给惊醒了。往常在红袖招时候,屋里都是红纱紫绸堆了几层,白天黑夜点着精油蜡,哪能不到晌午就起呢。
  梁似烛悠哉悠哉地伸了个懒腰,踩了塌边家常木履,慢腾腾地去开了屋门。就有几个婢仆在外面侯着,一个端的盥洗用具,一个端的鸦青长袍,一个端的炖蜜梨盅。恐怕是这位爷起太晚了,这仨不同时辰不同路数的全堵着了。梁似烛也不觉有不妥,一下都招呼进屋了。这一顿也不知是早午餐,反正他也不太计较。
  婢仆收拾残羹冷炙时候,梁似烛着实没啥事干,本着收人恩惠的一点良心:“三爷这是出门了吗,元日休沐不该上朝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是很差劲的了,各位老爷们再看几章,到时候判死刑也不迟嘛。


第5章 施述来访
  这婢仆只垂着头也不吱声,一身绛紫襦裙生生把年岁压老不少,梁似烛不禁腹悱道:这年纪不着杏黄桃红,来三爷这当工可够委屈。
  蓦地想起自己身上也是老成颜色,不由得哀叹一声:得,自己以后的日子也差不多了。
  他当下无事是无事,满屋子的诗书也不敢动,实则让他动也不动,看见就够发怵的了。便在庭院里四处转转。
  他只料想着燕随之大抵可能会种梅,毕竟三爷诗里有不少名句,天天街边妇孺传诵吵得人头疼。可真看见了也不尽然。院子里栽种得什么都有:山茶,海棠,鹤望兰,仙客来,也不是一股脑簇拥着,一步一境极为巧妙。
  梁似烛觉得走了许久,心想着三王府也不算大,怎么还走不到头了。前面有一条曲折幽深的雅径,他歪了歪头,抬脚就迈进去了。走了半路才想起来似乎不好随便乱闯人家庭院,谁知此路别有洞天,竟慢慢开阔起来。
  之前的繁花锦簇倒是小手笔。这山水楼阁才是巧夺天工。她一时走得兴致勃勃也不想半途打住。
  燕随之正给老友施述斟着酒,余光一撒就有人好巧不巧闯入眼帘了。一下惊地屠苏酒都倒洒了半壶。
  施述正咂摸着这三王府的酒啊,确实是比市井上的味道正宗多了。就看见燕随之把这新春屠苏酒给倒偏了:“哎呦喂!这酒可全给浪费了!”
  他怜惜这好酒全给土地喝了,刚想埋汰燕随之几句稍解怨气,顺着燕随之的眼神看过去,就逮着这误闯后花园的梁似烛梁公子了。
  梁似烛本打算着要是燕随之燕三爷不出声的话,他就偷摸着往回溜走全当无事发生,这下可好还碰巧是老熟人施述,在场的俩目击者全都聚焦在他身上,这要是还原路折返可就说不过去了。
  他挺胸阔步想要拿出些气势来,起码得搭的上王府的这件鸦青长袍,被施述一声拉长音的叫喊给破了功。
  “哟!这不是梁倌儿吗?”
  施述摆手招呼梁似烛上前。梁似烛只得不情不愿地走进了八角亭。
  这亭子里头用八个火炉煨着,恰好对着着亭沿的八个角,亭匾挂在上头积了点前些日子飘的飞雪,那上面的字如果梁似烛没认错的话,应该是书画大家徐犹止的手笔。
  梁似烛心想这三王府就是气派,如此小亭也堪得起请徐犹止来。
  他只提鞋踏步上台阶却并不落座,只单单站在燕随之后面也不出声。
  燕随之裹了身纯白狐裘,怕是吃酒有些热了,带子松散着没系上。旁边放着个小巧的红皮火炉子,大抵是冬日里用来煮屠苏酒的。
  施述倒穿的并不厚实,白衬单衣套了件云绣衫,就笑嘻嘻过来逗他说话:“梁倌儿,仰慕已久啊。”
  梁似烛心想老狐狸装什么装,还说仰慕已久仰慕个屁,不是你翻墙头扰老子清梦的时候了。
  燕随之双颊有些泛红,也开始打趣梁似烛:“怎的,施大人怎么个仰慕你的”
  燕随之双眸含醉意,朦胧地瞧过来,梁似烛想这厮怕是个傻的。用着恭谨认真的语气,鞠身对着燕随之回答:“三爷,我从红袖招来的,原先是个倌人,爷觉得是怎么仰慕”
  施述看燕随之呆怔着愣了神,也不知是否误以为真,扶膝大笑道出原委:“我家那个下面的那个小妹,燕随之你去我府上是知道的,成天吊儿郎当没个正形。”
  “梁似烛刚到红袖招的时候,她就看了个惊鸿影,就一睹之下惊为天人了。”
  “那我这个做哥哥的能怎么办,从小掌上明珠疼着宠着长大的,那还不得去把红极一时的这位请过来。”
  梁似烛听不下去了:“请是不好请的。”
  施述还颇以为对:“是真的特别不好请,这想见他的保守估计,得从红袖招排到三王府你这。”
  梁似烛觉得这句话讽刺水准实在是高:“三爷可不用排,我自个不就过来了。”
  施述装模做样向天哀叹道:“三爷道行深,我一届小文官,只得半夜翻墙求见了。”
  燕随之本就喝了酒身心欢畅,听了这未闻的趣事之后,笑意都染上眼角眉梢了:“让个文官去爬墙,梁似烛你可是好本事。”
  梁似烛也很深感无奈,只想赶紧把这掀篇了。正巧炉上酒温好了,嘟嘟地往上冒着泡儿。
  他弯腰给施述斟了杯酒,端送过去赔礼道:“此事是我不对,当时应早些过去的。”
  施述拍了拍他身侧石凳:“坐着一起吧,图个人多热闹。”
  梁似烛抬眼看了看燕随之,燕随之端起琉璃杯:“敬你屈尊来我府上了。”
  梁似烛也不好再推辞了,撩袍也就也开始喝酒。
  话说最令梁似烛自得的,除了这幅皮囊外,就数他的酒量了。本来他先前做那行生意,不免要跟三教五流打交道。也不知是从小灌的,还是后来养的,他可算是海量到有些嗜酒了。
  时而有婢仆送些吃食,他们也未用正餐。梅花香饼,四色酥糖,绣球干贝,水晶冬瓜饺等乱七八糟地时不时就端上来一盘,就着屠苏酒下肚倒也不曾觉得饿意。
  这天色恍惚着就快黑了,冬日日头确实下得早了些。
  施述先开了口:“燕随之,我得回去了,今年旁边有绝色美人陪着,你可要过地稍微开心些。”
  燕随之眯缝着眼瞧他,神智都有些不清了:“走吧走吧,都该走了。”说着摇摇晃晃想起身送他。
  梁似烛看着他抓着轮椅把手,怎么都起不来,突然觉得屠苏酒有些刺喉。
  他摁下燕随之的胳膊,把貂毛毯送他手里:“我去送,三爷先在这里歇会儿。”
  燕随之似乎有些懵懂,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梁似烛对着施述说:“施大人看我这,也不太走得开,施大人可定对三王府熟悉,再不济就随便问个婢仆吧。”
  施述顺了壶屠苏酒:“那我可得要些补偿,事后对你家三爷说,这本是他该给我的。”
  梁似烛心想这种小便宜也贪,我怎会替三爷做的了主便也没曾回答他,让他自顾自离去了。梁似烛看着似醒不醒瘫成烂泥的燕随之,只觉得是自己给自己惹的祸端。凭白多往这里伸了一脚,还故意上赶着灌大东家酒。
  他在后推了把轮椅试试,甭说这分量还挺沉,要走一段路是有些吃力。他把貂毛毯压在手心,以防它一直往下掉。就这样本着来时的记忆,循着路慢慢往回走。刚开始还对能碰上什么婢仆有所期许,可这走了大半脚程了也未曾见个人影。
  原是本来这地方就藏地偏僻,再加上三王府人手本就不多,除非燕随之吩咐着一般也没谁往这来。梁似烛在这便后悔起来,是该在端吃食的时候就想到,当时留下几个婢仆在门外候着。他又在想这轮椅如此不好推动,偶尔也曾见燕随之自己绞着机关行走,这岂不是要费他很大的力气。他把这归结于夜深路长,容易让人胡思乱想。可这才是酉时,远不及夜深。
  梁似烛看到昨夜自己住的屋门,从未感觉有如此亲切。耘书斋一日里,可有人跑过几回的。晌午有人送哺食来,等到饭菜凉了还没人影,于是清了清又端走了。未时有人送了秦筝和话本,全是为了给他解闷的。现下全摞在梨木台上。梁似烛看了看物什,越发觉得这次走错了,这燕随之估计是算好了让他憋到屋里呢。可他倒好,不仅不请自来地去蹭酒,还把丢人事全被人抖落个遍。
  他正陷入无法自拔的懊恼中,就有人不识相地敲起了门:“梁公子,来送晚膳了。”
  他虽不太想让人看见现下这副模样,却也想让人帮忙整理下这个醉鬼。“进来。”他答了话。
  迎面走过来的是一个小丫头,和早先那个绛紫襦裙的不是一人。她端了碗里木渴水,说是有助于安眠。
  梁似烛想这主子是怎么总为睡觉犯愁,以至于还给他送上什么安眠秘方。
  他突然感觉有些生气,却最近也不明白生哪门子气,反正是不怎么想看见着里木渴水。
  梁似烛出声喊小丫头过来:“麻烦帮我把你家三爷衣裳褪了,这里木渴水就赏给你喝了。”
  他掀起羊绒被,把燕随之横抱着放上去,在小丫头的帮衬下脱到只剩里衣,给燕随之捏实了四个被角,还觉得不够稳当,又吩咐去加床棉被过来,这才稍微放了些心。
  他想自己也没有地方去,总不好去客房睡,那昨夜里算是过于犯贱了。
  也不能跟燕随之挤一床被子,要是燕随之清醒着,他倒是能干的出这样的事。可现下的情况,倒像是他刻意占人便宜,等不及要上位的意思。
  梁似烛实在烦躁,又指使那小丫头去熬碗蜂浆茶来,说是方便燕随之突然转醒拿来解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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