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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掉马怎么办-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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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烯蓦然一惊:竟是燕随之亲笔所写。燕随之的字本……不该是这般的。
  梁烯不敢深思,叫人填土下葬。
  杠房人上前说:“要下材钉了。”
  梁烯心想:若是木钉封住材盖材身,纪余来是便会更麻烦了。
  于是她掩袖低泣道:“似烛生前便不得自由了,便不要再禁锢他一方棺材里。”
  “生前遭罪,死后受难,人这一生,什么时候是个头阿。”
  于是杠房人便不下材钉了。
  京城里最艳的那个头牌便死了。
  梁似烛这个名号,只偶尔活在茶余饭后。
  最多再过没几年,就会彻底销声匿迹了。
  后面几日里,便天降大雨。
  燕随之在檐下看雨,从西滩坡回来后,他越发寡言少语。
  尚叔立在他身后,突地听见一句低喃。
  燕随之道:“今年夏天好冷。”
  尚叔应和着:“今年是个怪年。”
  燕随之说:“我得去安国寺趟。”
  尚叔道:“齐云山的路不好走。”
  “是为了梁公子吗?”
  燕随之并不答话,只看向院里的雨,想着真是太冷了。
  尚叔说道:“等过几天,老奴跟您一起去。”
  这过几天,便是拖到下月了,五月里的天一直不太好。
  纪余在西滩坡时感觉尤甚,白天还算是艳阳天,夜里刨坟时候竟起惊雷。但是若不趁夜里,将梁似烛带出,再往后拖一日,怕还得有变故。刚从乱坟岗找了个无名尸,若是就这样走了,倒也不好解决的。
  于是纪余心一横,就接着刨了起来。没多久就磕碰到硬物。纪余将铁铲一丢,又伸手去探,竟是已然挖到底了。纪余先将无名尸推进去,又自己摸索着下去了。掏出来火镰打了光,就着就摸到棺材。
  纪余惊愕地发觉,竟是没下材钉,这便好弄多了。他推开了棺材盖子,将梁似烛扛出来,又换了无名尸进去。梁似烛还未转醒,气色却已经好太多。他给梁似烛翻了身,就将他背在背上,攀爬着就往外去了。
  令纪余奇怪的是,竟是只打雷不下雨了。纪余将梁似烛搁在地上,又拿铁铲将土给埋上。就着火镰的光,觉着与来时无异,才安下心了,去将梁似烛又背起来。不远处有马车,车旁有人站着,都是纪风堂跟过来的人。
  纪余觉着:若是他们也过来,动静也太大了些了。于是就让他们在旁边等着,自己往西滩坡坟头去。现下既然已然将梁似烛扛出来了,纪余便背着他走向了马车处去。
  堂中人接过来梁似烛:“少主,我们回纪风堂吧。”
  纪余也钻进了马车:“连夜走吧。”
  几个堂中人翻身上马,挥鞭就惊动了夜色。
  几辆马围着马车就在夜里疾驰。
  梁烯还一直在仙乐院,六月才打算回红袖招。
  梁烯算着日子,该是到时候了,却迟迟没有消息。直到一只信鸽总是飞来,总是徘徊在仙乐院。
  梁烯心神一动,便让人打了下来。果不其然,信鸽腿肚绑纸条。
  梁烯解开一看,只是简单俩个字“已到”。
  这俩字用得巧妙,梁烯却是能看懂。
  要是换了别人,估计就算发觉,也不知所言是甚。
  梁烯心想:这是到了纪风堂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梁似烛你没有心!!!


第36章 进安国寺
  等到燕随之启程去齐云山时,已经是泰元二十年六月里了。
  这一个月,三王府上的人看燕随之,便觉得实在是很悲伤的。
  燕随之像是抽了筋骨,比当年不良于行更甚之。
  三王府也不巧杂事较多,尚叔便决定着留了下来。
  燕随之停在门口时,原顾从吟风轩出来了,仍是背着个赤霄剑在后头。
  原顾说道:“我陪三王爷一同去。”
  “也是我那天赶得太晚了,才连累了梁公子不幸罹难。”
  燕随之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他很感谢原顾能提起来梁似烛的。
  自从打西滩坡回来之后,府上人都刻意避着与梁似烛相关的。
  连品裕室似乎也成了禁忌,像是在抹杀梁似烛存在过似的。
  原顾是个独惯了的,再加上是三王府的客。却是没有人到她前面说道。
  她此番说出来,倒也是合乎情理的。
  燕随之却是眉睫低垂,不欲与人共行齐云山:“不用了,我想自己静静。”
  燕随之向来是个温和好说话的,此番拒绝便是有些出人意料了。
  原顾低声道:“为着三王爷的安全着想,恕我此番恐怕难以从命了。”
  燕随之到底还是个通事理的。
  原顾驾马在旁护随着,燕随之在灰篷马车里头。
  齐云山离京都算不上近的,单单是他们跑过去就要好些天了。
  原顾总觉着:燕随之实在是太默然了,虽说他之前便是如此,可最近却死气沉沉到反常了。
  原顾刚出府没多久,便给了机寄了书信过去。
  “了机:
  清明时节,三王爷拜凤凰丘,梁公子与其陪随。天降滂沱大雨,路遇流寇劫匪。事发危急,我不曾及时到。梁公子为护三王爷,生抗一刀伤及胸口。久不愈,遂西去。
  望远留。”
  了机接到后,心肝便跟着一颤。
  他是一直知道的:无论是燕随之当年瘸腿之谜,还是现下凤凰丘途中遇刺。
  身为名僧大师,所求不过河清海晏。可乱世若起,那位无力扛得住这河山。有些帝王,只在盛世里勉强着尚过得去。他骨子里并不算得是好人,哪怕吃斋念佛也改不过来。
  了机想推燕随之上去,他要一点点攒着囤起来,只等哪一天去诱发着,燕随之本不该敛光黯淡的。当知道梁似烛身死之后,他几乎有一种战栗的快感袭来。
  是时候了,就快到了。无论是燕随之,还是他想要的。
  算着该到的时候,了机便下山去等了。那几个女童实在太叽喳,了机念及燕随之当下心境,觉得他此番定是不想与之周旋。于是便决定自个儿独身下山了,想来也好给燕随之试试机关玩意儿。
  了机在山下等了一天,却竟然是没有人来的。他点了扳了竹木堆起来,笼罩着点了个篝火,就在山下将就了一晚上时长。待到第二天下半晌时候,了机才远远的见着了个人影。
  原顾翻身下马,了机出声问道:“怎的晚了些时候来?”
  原顾说道:“途中经过了西滩坡,便去往那里走了一趟。”
  了机重复了一句:“西滩坡?”
  原顾低声:“梁公子便是葬在那里的。”
  了机又问道:“燕随之人呢?”
  原顾回答着:“三王爷就在后头呢。”
  了机于是抬了头去看,果然燕随之已经被马夫抬下来了。
  了机迎了上去,推着个机巧轮椅:“豫生,我为你造了个‘腿脚’。”
  燕随之斜斜瞥着了机,竟是如死水一般,看上去很倦怠,故而并没有去应声回答。
  了机直接将燕随之扶起来,然后又放在机巧轮椅上面了。
  了机跟他解释道:“这里头我作了些精巧机关,其中道理我便不多作赘述了。”
  “你试试看,是不是轻了些许,不算那么费劲了?”
  燕随之轻滚轮椅,竟是顺畅了许多。
  了机接着说:“左侧有暗扣,朝外可射箭,淬的有剧毒,记得及时更替。”
  “右侧有凸环,一拔就能前进,一拍即可后退,比平时要远了些,你琢磨几次距离,就差不多能弄透。”
  “指肚处皆有机关,用指尖轻刮蹭,就能往外喷毒粉,左侧致昏迷,右侧可毙命。”
  燕随之回答道:“劳心,谢过了。”
  了机叹声道:“再为繁琐的,我本是想也添上的。”
  “可就怕在怕在,轮椅体型过大后,会招人警惕忌惮了。”
  燕随之刚欲出声回答,了机打断先去说道了:“我们可先上山去,前不久刚修葺了一条小道,你倒是也可试试这个轮椅趁不趁手。”
  实则就算轮椅趁手,也不过是轻便了些。燕随之也没心思捯饬那些机关,了机倒是闲言杂谈说了一路,却并不算是惹人厌烦的聒噪,只尽量让燕随之心思引向山景。
  山景还是极美的:六月份的天,山里却不燥热,日头像是挂在山巅,较平日温和许多。因着前些天降雨,路上有些泥泞土地,却倒也不是很多,只稍微避开就好了。山路旁种有许多树,枝桠都相互笼罩交错着,向下打了深浅不一的阴影。
  齐云山在群山中,呈现众星捧月之势,山与山连绵相接,铺天盖地的青黛颜色。等到他们上了山头的时候,已然是快要日落时分了。太阳奄奄一息地挂在天边,像是似坠未坠地垂死挣扎着。
  燕随之一路上并未出声几次,现下去突然冒出来一句话:“日薄西山……”
  了机知晓其中缘由,却并不能直接开口,于是他去转了个话头道:“我送你的玉佩呢,怎得不见你戴?”
  燕随之垂眸:“没用的。”
  了机自顾自地问道:“你把它搁哪里了?”
  燕随之只盯着日头:“送人了,那人死后,进棺材里了。”
  了机默然。
  他站到燕随之后头,推他先进了安国寺正殿。大概是因为时候已经不太早,正殿里头只有几个小沙弥看守。神佛皆沉寂,稚童却是伶俐,更有种错落之感。了机进去了之后,就挥挥手让小沙弥下去了。
  了机肃声问道:“三王爷现下可有所求?”
  “现下也是真的无所求吗?”
  “跟上次一般,无什么挂牵,也无所求所想吗?”
  燕随之昂首看金塑佛像:“我求了,就有吗?”
  了机眼里闪光:“佛是什么?”
  齐云山安国寺的主持,竟说出这种狂妄之语。
  了机挑眉道:“佛什么也管不了的。世人不过以叶障目,图个自欺欺人而已。要想不任人鱼肉,就得自己拿起刀来。”
  了机俯下来身子,看向燕随之眼底:“我若是把刀递给你,三王爷会愿意拿吗?”
  “有刀握在手里,你才能再决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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