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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什么意思?”茹曦反问,盯着百里彧的眼睛,百里彧别开目光,说:“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别管皇后的事情。”
“皇后是被妍妃陷害的,为什么不管?”茹曦看着百里彧,疑惑的问道,“难道,你想当皇帝?”
百里彧猛地转回目光,望着茹曦的面容带着冷意,“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茹曦忽然一笑,说:“是啊,你的事情又不是我的事,我怎么管得着?”说完,便调头就走,走得潇洒,背影坚强,然,脸上的表情却是痛苦的。
她以为,发生了那么多事之后,她在他心里至少是特别的,她的心一直停留在原处,而他的心,她始终走不进去。
她走得极慢,以为百里彧会唤住她,可是不管她走得多慢,都没有听到他的唤声,他更没有追上来。
茹曦没有听百里彧的话,不管皇后的事,而是让青柳去打听消息,很快,便有了消息。
昨日,内侍监的一名内侍去过皇后那里,之后又在祥云宫四周徘徊,想必,与木偶的事情有关。
当天晚上,茹曦前往内侍监,那名内侍是在卢公公手下当差的,平时进出祥云宫的次数比较多。
茹曦刚跃上内侍监的墙头,便听到有人喊,“杀人了,杀人了!”
月上梢头,这个时侯,宫里的人除了当差的,基本上都已经睡下,被这么一喊,大家都从睡梦中惊醒。
看来,今晚是不能去找那名内侍了。
茹曦想着,便跃下墙头,方站定,就看到一个黑影从另一边跃出来,那人也是一身夜行人,两个人四目相对,茹曦一眼便认出了对方是谁。
那人瞪了茹曦一眼,马上离开。
茹曦也不敢再逗留,跟随那人而去,一直进了嘉德宫,追进了苏良娣的寝殿。
苏良娣端坐殿内等着茹曦进来,只是摘掉了头上的黑帽,身上的夜行衣并没有换下,可见,并不怕茹曦知道。
茹曦在殿门边站定,远远看着苏良娣,然后目光定在桌上带血的宝剑上。
“你杀了小和子?”茹曦问道。
苏良娣双眼微弯,笑道:“不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妍妃的人?”
苏良娣起身走到茹曦面前,说:“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张图么?你可看懂了?”
茹曦想了想,便记起苏良娣第一次见面给她的那张图,大船小船,小船上有两个人,一个是她,一个是苏良娣。
“可记起来了?”苏良娣笑道,“我和你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说我是谁的人?”
茹曦一时迷糊,不知道苏良娣话里的意思。
行刺皇后的是苏良娣,而今,把皇后的证人杀掉的也是她,
她嫁给百里绎的目的,没有几个人知道,苏良娣说与她是同一条船上的人,难道她知道自己的目的?
“你行刺皇后,是想嫁祸给妍妃,而今,你又为何害皇后?我的敌人只是妍妃,你与我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么?”茹曦反问。
苏良娣笑着说:“妍妃和皇后都是我的敌人,自然两个都不会放过,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茹曦道:“你杀了小和子,又如何去对付妍妃?”
苏良娣别有深意的看了茹曦一眼,说:“不是还有你么?你手中的证据,要对付妍妃绰绰有余。”
茹曦心底一惊,柳眉挑起,看来,她太小看了苏良娣,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苏良娣都知道。
“你也不用惊讶,要知道一个人的事情并不困难,只要有心,什么事都有可能知道。”苏良娣声音里透着得意。
突然又说:“我送你的那把琴可还好?”
“怎么?想拿回来么?”茹曦问道,苏良娣一笑:“已经送出去的东西,又怎会再拿回来,只不过随便问问,姐姐最近可有什么不适?”
茹曦冷冷一笑,反问道:“妹妹呢?身体可还好?”
苏良娣点头:“我很好。”
茹曦道:“那彼此彼此。”
苏良娣闻言愣了愣,目光一转,说:“那姐姐要多多保重!那把琴可不简单。”
“是吗?”茹曦不以为然,“那妹妹也要小心,我送你的那把琴也不简单。”
茹曦话音一落,苏良娣便调头望着她,一双美眸又冷又恨。
茹曦笑道:“若我没事,你自然没事,若我有事,你也不会好过。”
苏良娣愣了半晌,突然大笑道:“我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以为我还会在乎么?我此生已无可恋,就是死,我都不怕,而你不一样,你心底一定还有放不下的人,放不下的事,你说,就算是两败俱伤,谁赢谁输呢?”
茹曦在苏良娣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绝望,那是一种对什么都无所谓,就像苏良娣所说的那般,生无可恋的模样。
是什么让苏良娣如此绝望呢?又是什么让苏良娣对她产生这么大的仇恨?茹曦想不明白。
笑声停歇,苏良娣语气缓慢的说:“皇后的事情你最好别管,因为,你就是想管,也管不着。”
茹曦回神,望着苏良娣,不经想起了百里彧的话,百里彧也让她别管皇后的事情。
“接下来,你还会对付谁?百里绎么?”茹曦问道,苏良娣奇怪一笑:“你又管皇后的事,又如此关心的百里绎的事,该不会是对百里绎动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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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打女人
茹曦笑道:“你比我早嫁给他,你都没对他动情,我又怎会对他动情呢?”
“嫁给百里绎是你选择的,而我嫁给他,则是别无选择。”苏良娣声音忧怨,从她的声音里可以知道,她是恨百里绎的。
“我嫁给他只是为了报仇,但我的仇人只是妍妃,我不想害其他人。”百里绎做事虽然阴狠,却也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害他。
苏良娣冷笑一声:“话别说得太早了。”
这边话音一落,便听见宫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太子殿下来了。”
茹曦闻言一惊,苏良娣倒是镇定,看了茹曦一眼,指着殿内说:“进去。”
此时,她俩都是夜行衣,苏良娣快速将一身黑衣脱下,里面便是宫服,茹曦见状,才躲进内殿。
百里绎是突然造访的,一看到他的身影,外面的宫女便扯着嗓子通报了,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百里绎一进来,目光便四处打量着,苏良娣因蒙着面纱,脸上表情虽然惊慌百里绎也瞧不见,她缓步走到百里绎面前,轻声道:“殿下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百里绎只是瞥了她一眼没有出声,来回跺着,突然目光看向一旁的檀木桌,那桌面上有一丝血迹,苏良娣见状抬手摸上自己的发钗,右手食指用力按在发钗的锋利一端,然后不留痕迹的将手放下来。
百里绎在桌前站定,以指划过桌面的血迹,转身看着苏良娣道:“这血迹哪来的?”
苏良娣笑道:“方才不小心割破了手指。”说着,脚下不稳,好像要跌倒的样子,百里绎知道她有武功,便没伸手去扶她。
而苏良娣也知道百里绎一定不会扶她,便一手撑在桌上,右手食指正好落在桌面上,已干的血迹上再添上了一丝新鲜的血迹。
苏良娣以为这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百里绎却是冷眼看着她,若她是弱女子,做这一切百里绎或许会信以为真,可她不是弱女子,要跌倒时,何需借助桌子的力量来支撑自己?
苏良娣在百里绎的注视下紧紧捏着自己的手指,好看的柳眉微微拧起,说:“殿下若没有其他事请回吧!”
“没事本宫不会来找你。”百里绎语气极差,今夜他也去了内侍监,可惜的是,他去晚了,小和子被人杀了。
在内侍监里有一股不寻常的味道,正是苏良娣寝殿里的味道。
那股味道极淡,一般的人不会闻得出来,而他却闻得出。
“那殿下是因何事而来?”
苏良娣话音一落,百里绎曲手便将她逼致角落,手臂横在她的颈上,问道:“你做了这么多事,到底是为了谁?”
苏良娣被勒得喘不过气,突然出手攻击百里绎面门,百里绎一闪,反手一转,再往前一推,苏良娣被按倒在桌上。
躲在内殿的茹曦看到这一幕着实为苏良娣捏了一把汗,这百里绎阴狠起来是六亲不认的。
苏良娣挣扎着扭头,说:“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
“不明白?”百里绎一用力,苏良娣被反拧的胳膊发出清脆的声响,手臂脱臼的痛楚让她咬紧了牙关,“行刺皇后,今夜又刺杀小和子,别以为你做了什么,本宫统统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本宫的掌握之中。”
苏良娣闻言呵呵一笑:“既然殿下什么都知道,那又何必再问呢?我为了谁,殿下应该也知道才是。”
若是他知道就不会问,听见苏良娣如此说,百里绎更加生气,曲手打在苏良娣的后背上,苏良娣闷哼一声,很想忍住,却还是“扑噗”一声吐出一口血。
“行刺母后的事情,本宫没有追究,是因为母后无事,这一次的事情,本宫绝对不会轻饶。”
苏良娣还是在笑,一种无所谓的笑,“那殿下准备如何处置我?是现在就把我杀了,还是去告诉皇上,砍我的头?”
“你不怕死?”百里绎加重力道,随时能要了苏良娣的命。
“人总有一死的,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有什么可怕的?”苏良娣反问,百里绎闻言一愣,若是苏良娣当真不怕死,那他还真的没一点办法了。
小和子是唯一能证明母后清白的人,而今却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人是苏良娣杀的,若是苏良娣站出来,将一切事情嫁祸到妍妃身上,母后才有救。
可是,若是苏良娣是妍妃的人,那么,她又怎么可能帮他?
百里绎一阵沉思,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