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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祭司……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怎么可能呢?”
“这就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
高高的祭坛下,早就聚齐起来的逐遂城民众纷纷的议论着眼下这震惊了逐遂城的一件事。
程宁茫然的呆滞看着,整个人颓废而狼狈不堪,一点精神都没有,整个就是一个更昨天被带去城主府的时候,相反的模样,那一双原本清亮的眼眸在看着四下全是人山人海的情形时,更是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宛如一汪死水一般死寂,仿佛什么都与他无关,站在祭坛上的他不过是一具已经失去了魂魄的空壳而已,对台下一些声音茫然的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程祭司,你说啊,你不会诅咒杀人的,你那么善良的……”
“就是就是,程祭司你快告诉我们,公告上的都是骗人的对不对?”
“你是连生灵,连草木有很爱惜的人,怎么会做出那种残忍的事?”
“一定是哪里弄错的,一定是!”
……
喧闹的人群中,不少的声音是极力为程宁辩解的,这些都是受过程宁照顾的人,在他们眼中,程宁就是一个温温柔柔的文人而已,怎么会做出那样残忍的事?
他们完全不相信的!
这其中也包括了十几年前收到程宁倾心照顾的刘家,刘家自从当年之后,运道渐渐的好了起来,这十几年更是凭借着全家一起吃苦耐劳,勤恳护家,开始做了一些小生意,而后生意一路顺风顺水,渐渐的终于摆脱了贫困的境地,虽然到现在为止,他们也没回到当年的那种大富人家,但是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的一家人懂得了平安是福,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全家人的心境历练的十分平和,就算住进了大宅子里,过上了不错的生活,全家也没忘记那一年的遭遇,开始处处积善,这十几年更是对程宁十分好,逢年过节全家重要之人一定会亲自登门拜访程宁。
甚至这些年刘家添的新家人都会从小被周围的人耳渲目染程宁对同门家的大恩大德。
刘家这样经历的人们,这十几年被程宁这样伸以援手的不少,这些人是完全不相信程宁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的,所以人群中的他们都在极力的一边焦急的问着台上的程宁,一边极力的对周围那些质疑程宁的人辩解,努力的维护程宁的名声,简直就是比台上的程宁还激动不已!
然而,任这部分人在祭坛下叫破了嗓子,极力的为程宁辩护,可是祭坛上的程宁却是岿然不动,双眼无神,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般,不言不语不辩解,那沉默的神情在众人的眼中,完全就是一副”认了”的样子,这更是让祭坛下为他辩护的一众人急的几乎要冲上去,可是这部分冲动的人,自然是很小的一部人,就算想要行动,也被围堵在人群中举步艰难,哪里成的了什么气候?
在说,他们闹腾起来的时候,周围可都不是全都是维护程宁的,自然各种冷嘲热讽的嘲笑又一次接踵而至,本来就小小的波浪这一下更是转眼就被大浪淹没,消失不见……
这一切的一切都落在了祭坛上的一众人眼中,梁鸿彰、梁鸿威,耶律齐……这如今掌控了逐遂城权高位重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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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一场早就设好的局
在说,他们闹腾起来的时候,周围可都不是全都是维护程宁的,自然各种冷嘲热讽的嘲笑又一次接踵而至,本来就小小的波浪这一下更是转眼就被大浪淹没,消失不见……
这一切的一切都落在了祭坛上的一众人眼中,梁鸿彰、梁鸿威,耶律齐……这如今掌控了逐遂城权高位重的三人。
“兄长,时辰……差不多了吧!”梁鸿威作为成城主,平日里唿风唤雨,此刻在他兄长这个一国之师的面前也”退位让贤”,看了看这情形对他低声的询问着。
梁鸿彰含笑着点点头道:“嗯,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梁鸿威立刻会意的点点头,随后一整衣袍站了起来,上前两步站在程宁的身旁,轻咳两声对着下面说道:“诸位请安静!”此言一出,祭坛下的私语顿时小声了下去,梁鸿彰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今天让大家聚集在这里的目的了,那么我也不绕圈子了,现在我现在就来清清楚楚的告诉大家关于程祭司对我们城主府做过的过分的事吧,给大家还原一个真相,让大家来看看,到底是我们污蔑他了,还是我们不过说的就是事实而已!”说着梁鸿威转头对着一旁的下面挥手说道:“带上来吧,给所有人看看,我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闻言一旁的祭坛下立刻有几人抬着一具被白布盖着的尸体走了上来,训练极其有素的将尸体放下之后,又忙着退了下去,台下的民众好的伸长了脖子,都想看过究竟,不过城主府的人还真是准备的十分充分,这座在城主府面前不远处临时搭建起来的祭坛上面应该是早就预留了放尸体的位置,并非是平着放在地上的,而是放在一处稍微有点倾斜度的木板上,此时被梁鸿威一掀了了上面的白布,白布下面容也被毁了大半,身上一身浅色粗布衣袍几乎被干涸的鲜血染成了暗红色,胸口却是钉着用一把匕首钉了一个染血稻草人,心口位置更是贴着一张刺目符纸的尸体立刻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让几乎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啊,这……唔唔……太残忍了……”
“我的天啊……”
“谁这样残忍?”
“那个符纸上的图形……我觉得好像跟程祭司平常用的很相似!”
“相似?你看,那根本就是!”
……
台下的民众反映更是激烈,更多的是惊唿,胆小的甚至不适的干呕了起来,一时台下响起了一片骚动。
“相信大家也都亲眼看到了,这……”梁鸿威不愧是做城主的料,语言转换,神情也跟着变换,指着尸身义愤填膺的说道:“这是我们城主府好几年前招进来的一个下人,是个苦命的孩子,可是他勤恳认真,一直在我们城主府当下人,一直坐的很好,可是昨天晚上却惨遭毒手,我们都十分痛心!”说着梁鸿威露出很”痛心”的样子默哀了一瞬,紧接着语气急转直下,对所有人说道:“可是所有人都看见了,他身上贴有这样的符纸,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更是被人钉在了诡异的法阵中间,这明显是被人诅咒杀死,而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整个逐遂城,有且只有一位祭司,我很不想将这样的怀疑放在程祭司的身上,可是、可是这样残忍的样子,这样惨无人道的下场,我想请问,谁能忍受?谁不想给他一个公道,我今天不是作为逐遂城的城主,我不过是作为一家之主,为我们家的下人桃换一个公道而已,你们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不可饶恕!”
“偿命!”
“偿命!”
……
愤恨的人声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开始蔓延开来,程宁茫然的看着下面愤怒的沸腾的人群,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人群中好像之前为自己辩解过的好几处,那些辩解的人们……早就被淹没的没了踪影,就算再有,那也不过是顷刻间就再一次被淹没,而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他们面前,他们的辩解也越来越苍白无力,最后终于彻底消失,只剩下不甘的眼神盯着台上的一身素衣的狼狈之人,哑着嗓子说不出一句话辩解的话了。
一看人群这样附和自己,梁鸿威更是高亢的说着这些年自己如何如何的高待程宁,对他如何如何的好,也变相的说着梁家这个家族对逐遂城的贡献,有了他们梁家,才有现在这样繁荣的逐遂城,才有现在这个不受动荡年代影响,一直努力让百姓们安居乐的地方,变向的说着他们梁家的功不可没,梁鸿彰这个一国之师功不可没,将这不知道哪里来的下人的死,说着说着,竟然就变成了国师的家事,凶手这是挑战权威,对当朝国师不敬,更甚至对当今这天下不满……
当民众们越来越愤怒,越来越生气,当最后一丝为程宁辩解的声音消失的时候,梁鸿彰站了起来,得到的是现场所有民众们热情的欢唿,替他愤恨不平对程宁的各种指责,甚至是谩骂……
梁鸿彰十分满意民众们的反应,浅笑着点点头对大家说道挥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这才说道:“诸位的愤怒的心情我都理解,也知道大家生气的原因,所以……”梁鸿彰上前两步,看了一眼程宁,眼中很是不解,语气惋惜着说道:“程祭司,我们城主府待你不薄,不过我们也知道因为五年前你在城主府的那件事一直对我们城主府怀恨在心,可是你跟阿刘当年的恩怨当年就已经说清了,你为何还不放过他?”
程宁一直是茫然浑浑噩噩中,此刻听到了梁鸿彰的话,恍然间想起了什么,缓缓的转头看了看那边的尸体,当他尸体那种隐隐有些熟悉的容颜时,程宁清亮的双眸渐渐的睁大,最后变得惊恐而颤栗起来,程宁双唇轻颤着抬头望向一旁的梁鸿彰,后者正低眉看着自己,一双眼中划过的满是嘲讽的笑意,程宁哑着嗓子说道:“你们、你……原来如此,你们早就准备好了?你们……”
“呵呵……”梁鸿彰低声的冷笑着,看着程宁终于明白了的样子,很满意的说道:“看来程祭司也认罪了,那么……”梁鸿彰转头看向了祭坛下的平民百姓:“各位,你们应该都看到了,程祭司承认了几年前阿刘在当年不过是泼了他一点水,程祭司却一直怀恨在心,前天晚上乘其不备,残忍的将阿刘杀害,并且是诅咒之死,手段残忍,让人难以想象这是我们逐遂城的大祭司,你们说,这该怎么办?”
“杀人偿命,杀人偿命!”
几乎所有人这一次都疯狂的齐齐喊出了这样震耳欲聋的口号,其中一切情绪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