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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想不到这姑娘的师父如此年轻,都一般的白衣,两人站在一起宛如姐妹一般。只是这白衣女人的带着一种脱俗的气质。
这白衣女人绝对是一位世外高人,看起来和两位师父一样分明得道多年。
“阿娇!怎么回事?你怎么能用毒针害人呢?”那阿娇的师父看着毛正问道。
这霸道的姑娘居然阿娇?真是人不如其名,毛正想到。
“师父,这贼人偷袭我!”阿娇恨着毛正说道。
两个女人看着自己,毛正不由忍住疼痛走了几步到哪白衣女人的面前,说道:“晚辈毛正拜见大师!我并没有偷袭这叫阿娇的姑娘,是她抢了我的信件,她武功高强,我不得不而为之,望大师明察。”
在这样的高人面前,毛正的不敢造次。
“哦?信件?什么信件?”那白衣女人问道。
毛正用右手掏出信件,说道:“就是这封,是我师父特意叫我送往一个叫冥婆的人,可是这阿娇冒充冥婆的徒弟抢我信件。”
“哈哈!孩子,我就是你口中的冥婆啊!”那白衣女人大笑道,接着问道:“既然是你师父叫你送信与我,那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这回毛正十分的惊讶的楞在原地,张大了嘴巴:“啊——!”心里想到,这冥婆怎么如此的年轻美丽,应该是老太婆才对吧?
“啊什么啊?我师父问你话呢。”那阿娇恨恨的道。
毛正听到阿娇的话,向阿娇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向那冥婆说道:“大师!我师父名叫刘本昌。”
那冥婆一听,站着的身体开始发颤,嘴巴开始哆嗦起来,喃喃的道:“刘本昌,刘本昌!”
“师父你怎么了?”阿娇关心的问道。
冥婆并不理睬阿娇的关心,向着毛正说道:“快快,把信给我。”
毛正闻冥婆急迫之言,赶忙把信件递上。
“好了!既然你把信亲手交到我师父手中,你快走吧!有多远走多远!”这时,那阿娇对着毛正说道。
“即使我要走,你也得给我把毒了解了我才好走啊。”毛正此时疼的冒冷汗,不知道这姑娘用的什么毒,就这么说话的时间,那整只左手手臂都肿了起来,毛正知道,这肿到哪里,毒酒到了哪里,如果肿过肩膀,没有解药救治,那么很快就会毒气攻心而死。
“混账东西如此无礼,他可是你的同门师兄。”冥婆对阿娇怒骂道。
“啊!”阿娇和毛正同时冥婆这句话楞住了。
“师兄?”“师妹?”两人不约而同的疑惑道。
毛正更想不到的是,这冥婆居然是自己的师叔,而且还这么的年轻。可是搜寻记忆,师父说师爷药要就离开了,那么这么年轻的师叔又是何时被师爷收下的?没有几十上百年,那来那么深厚的道法?
这时,那冥婆从袖中拿出一瓶解药,倒了一颗黄色的药丸出来,让毛正吞了下去。
一会儿,那肿胀的手臂恢复如初,再也不痛,唯有的那针眼处有点发痒。
茅屋内,毛正在最外间坐在木头的地板上,旁边整齐的堆满了各种草药,毛正被浓浓的药香味包围。
这时,那阿娇怒气冲冲的端来一盆热水,嘭的一声使劲放在毛正的面前,那水花溅了毛正一脸,刚要发作,那阿娇已经转身出去了。
无语!毛正摇头。想不到这个霸道火爆的姑娘居然是自己的师妹,看来自己还要注意一点了,不要再和她产生矛盾。要论武功,毛正认为自己还是在这阿娇之上的,刚才自己只是没有防备她的腿功,但这女最难缠的却似那一手暗器银针,而且还会使毒,真是令人防不胜防。
我毛正真是命苦啊!不由把脸浸进了盆中,希望能够用水清醒自己看清这个世界,他真希望这都是假的。
然而世界还是这么的真实,并不虚假。哎!罢了,我毛正就忍了。
就在毛正心绪万千的时候,里面的房间传来了嘤嘤的哭声。
怎么我这师叔哭起来了呢?正当毛正疑惑的时候,那房间的门打开了,冥婆擦着眼泪站在门口,冲毛正叫到:“孩子,你进来。”
毛正见冥婆呼唤自己,急忙走进那房间。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木床,两口木柜,还有一张桌,两只椅子。
桌上摆着师父的那一封信,信里是什么不知道,但从冥婆伤心的眼眸中可以看出,那封信一定有冥婆的伤心事。
毛正进去冥婆盯着那封说道:“你师父现在可好?”毛正抓了抓脑袋,问道:“不知师叔问的是那个师父?”
“我问的刘本昌,难道你还有师父?”冥婆彤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的问道。
“我还有一个师父,哦!应该就是师叔的大师兄无崖子。”毛正若有所思的回答。
“啊!原来还是大师兄,难怪,难怪啊,难怪这么火急的来找我。刘本昌啊!刘本昌!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孩子,你就不知道联系我了吗?”那冥婆咬牙的说道。
“师叔你怎么了?你的样子好可怕。”毛正看冥婆情绪波动不由说道。
“啊!孩子不怕,师叔只是生气。对了!你坐下我看看你的天赋,到底是什么让我两个师兄都对你这般照顾?”
“这也能看?”毛正问道。
“当然,估计你两位师父早就知道了你的天赋。”冥婆温柔的说道。说实话他第一眼看毛正,就觉得此子不凡。
“哦!师叔你看吧,我也想知道我天赋到底如何。可我该怎么做?”毛正问道。
“你坐在地上闭目冥想就行了。”冥婆说道。
“好!”毛正立即坐在地上,进入冥想的状态。这时,那冥婆施展法术,手掐指诀,然后印在了毛正的额头之上,同时一手搭在毛正的眉心。
孩子,如果唤醒了你的前世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师父啊!冥婆心里嘀咕着。
毛正这时只感觉印堂中一凉,似乎就要睡去一般,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起来。
………………………………
第83章 梦游幽冥
悠悠的走着,毛正似乎看见了一位身穿黑衣的自己。走在一片焦枯的大地上了,旁边的原野宛如黄土,那天空也是一片灰白。
这时哪里,怎么如此的贫瘠?没行多远,只见一条黑色的河流流淌在贫瘠的而土地上。河的两岸长着血红色的花朵,彼岸花?毛正看到那花朵只有一支支的花,而没有花叶时不由想起了佛经曰‘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这是冥界的彼岸花啊!
站在岸边,毛正不知不觉眼里流下俩热泪。我是怎么了,怎么会流泪?他仔细想,我从哪里而来,要到何处而去。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甚至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毛正现在分不清刚才的那人是自己,还是自己就是那人。
冥界啊!我死了吗?毛正擦干眼泪,继续前行。光着脚丫子走了不知多远,来到一条三叉路口,毛正看向那交叉的道路,这条道路还很宽,曲曲折折的不知道从哪里而来,毛正不敢贸然的走上这条道路,只有按照脚下的这条汇合的路继续前行。
行了很远,只见那黑色的河上出现了一座石拱桥,河水静静的流淌,桥的两边还是可见那彼岸花繁星点点。来到桥边,只见桥头上竖着一面小小的石碑,石碑上刻着‘奈何桥’三个大字,而那石碑上长着不知名的小植物,使石碑变成了青黄相间的颜色,显露出一股万古长存的气息,这面石碑贯穿了远古么?毛正心想,看来我真的死了。不知怎么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她婀娜多姿,衣着曼妙在哪一间草亭翩翩起舞。
毛正踏步上桥,桥面不宽能容纳三四人并排而行,那奈河桥两边石栏杆无不由青石筑成,听到那桥下河水潺潺,毛正趴在栏杆向下望去,只有那黑水流淌,是不是从黑水中冒着气泡,还有那不时传来的鬼泣和怒吼。
这般凶恶,还是快快远离,毛正赶忙踏过奈何桥上。
心有余悸的过了此桥,抬头处是一面牌坊,牌坊上雕龙画凤,那正中隐隐的现出三字‘枉死城’。这……又是何处?毛正纳闷踏过了牌坊。
这时一条幽幽的街道,街道上没有人。毛正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他又忘记了很多。
此时,在左手边上出现了一座宏伟的房子,那房子的大门敞开着,大门的上方有一块牌匾,刻着‘阎王殿’三个大字。
看来我真的死了,毛正想。不由踏步走进了那阎王殿,他知道这可是冥界阎王办公的衙门,可是当他走进这阎王殿,出乎意外的也是连一个都没有。
只见阎王殿中,四根怀抱的大柱子上那雕龙栩栩如生,更是有红绸把那柱子包裹,大殿正中是一张案桌,桌上放着惊堂木,笔筒和令箭,还有一大堆的书本笔记之类的书籍,案牍。
寂静,很可怕的寂静。毛正的灵魂感觉是那么的孤独,不由放声大喊:“有人没有?”,声音在宏伟而静寂的大殿中回荡,却没有人回答他的呼喊。
“有人没有?”
“有人没有?”
……
没有人,毛正确定了。似乎这里压根就没有人一样。于是他看向那大殿旁边的耳门,不由走过去推开走了进去。
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旁边是一排监狱,不会到多远,望不到尽头。
而监狱里关着很多的人,毛正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如此的人。他一边从那并不宽敞的走廊向前,一边看着那监狱的人们,只见那一间间的监狱里关押的是,全是要么半个脑袋半截身子,要么缺胳膊少腿的人,总之总有残缺。
那些人一见毛正从外面的走廊路过,不由都纷纷伸出指甲很长的手来,厉声的吼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毛正不知道看来,这些人此时是那么的狰狞恐怖,不由紧紧靠住走廊的墙边前行,不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