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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无奈的笑笑,她何曾想给他脸色看的,她爱他都来不及,本想着一起庆祝她升职,谁知道他并不为她感到高兴,她的喜悦被他破坏了不说,居然还埋怨她给他脸色看。
文竹:“你今天又去舞厅了吧。”
名爻:“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去了没等见你来,这不就过来找你了嘛。”
文竹:“是不是我们约会的地方只能是舞厅,你每晚非得去那儿等我。”
名爻:“舞厅怎么了,这几年我跟兄弟们一直在那儿玩,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文竹:“那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名爻:“什么感受?”
文竹:“总之我不喜欢去,里面烟雾缭绕,弥漫着酒味,还有那些拉拉扯扯的人。”
名爻:“你不喜欢,那你还一直去。”
文竹:“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这么久你不知道我是为谁去的,你以为我是爱跳舞。”
名爻:“爱跳舞咋了,我就爱跳舞,天天都去跳。”
文竹听的直摇头,她不知道要怎么谈下去,觉得很吃力。
文竹:“名爻,我们认识快1年了,谈了3个多月,这3个月里,除了我回家,咱们基本每晚都泡在舞厅,不论刮风下雨,你知道我身体不好,我也会累,不是每天都想去那里,你明不明白。”
名爻:“你不想去可以说,你不去就行了。”
文竹:“我不去的话你是不是还要呆在那里,你不知道吗,你对舞厅的依赖远远大于对我,我去是因为想见你,可是你呢,动不动就在我眼皮底下跟那些女的搂搂抱抱去跳舞,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感觉,你让我情何以堪。”
名爻:“我跟她们跳舞只是消遣着玩玩,大家都途个热闹,你不一样,我爱的人是你,我只在乎你,那不一样。”
文竹:“是吗,我不觉的有什么特别不一样,你换位想想,如果我跟别的男人跳舞,你是什么感觉。”
名爻:“可以呀,明华和许禄都可以。”
文竹:“那其他人呢。”
名爻:“你一个女娃娃家跟其他男的跳啥舞,你不知道那些男的各个不怀好意么。”
文竹冷笑:“那你呢,跟你跳舞的女孩你都认识吗,如果你不认识,你不也是不怀好意。”
名爻:“你这不是明摆着抬杠吗。”
文竹:“是抬杠还是事实你回头自己想想,我估计以前跟过你的女孩子,都是在舞厅搂搂抱抱跳出来的吧,行了不说了,我明天还要上班,你走吧,我累了。”
名爻:“简直不可理喻。”他站起身准备撤了,气冲冲的表情好似无情。
“你们慢走,顺便说一声,以后我再也不去舞厅了。”这是名爻一行三人走的时候,文竹丢下的最后一句话。
送走了大家,文竹还是忍不住流了眼泪,这是她跟名爻第一次出现分歧,不为别的,就是舞厅、舞厅,那个让它此时想起来憎恨厌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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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悄悄逝去
下午4点整,馨语公司高扬、冯敏丽、戴文竹以及新来的策划秘书刘启俊交接工作才算全部完毕,肖经理召集公司所有职工在会议室里进行了正式宣布,冯主管发出了人事主管岗位上最后一起人事变动通知,公司里的人都在相互祝贺,办公室一片祥和之气。从此刻开始,文竹堂堂正正的坐在了人事主管的位置上,承担起冯主管留下的这份重任,她暗下决心,一定会好好努力,尽职尽责,不辜负公司给予的平台,不辜负上司的悉心培养,更不能辜负自己的年华。
俗话说的好“相爱容易相守难”,小小的争执使得文竹跟名爻三天没见面,他(她)们互相挂念,互相埋怨,却又互相僵持,两个固执的人谁也不肯先屈服谁,名爻生来好相貌,又是家中独子,厂里工作有保障,此类种种都让他有着比一般少年男子更多更高的优越感;而文竹呢,虽是身柔体弱,却也生来一副傲骨,拥有脱俗美貌,蕙质兰心,写得一手好文采,有出污泥而不染之感,貌似柔弱的她断不会轻言服输,在她心中,凡事都占一个理字,她崇尚与人为善,处事公平,如若不然,便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两人不甘示弱的性情无疑是为日后种种,埋下难以逾越的芥蒂。
当名爻再来敲门时,文竹没有去开门,放他进来的是常涓。
名爻:“我来找文竹。”他身上的酒气散发在屋内,身体有明显的摇晃感,想是喝醉了。
常涓:“文竹,快来看看。”
文竹这才起身,她是想念他的,却不知如何说服自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迎向他,只见他摇摆着身子绕过常涓走到了她跟前,抬起双手捏住了她的肩膀说道:“戴文竹,你够狠,你好狠心。”她感觉肩膀上隐隐的疼痛,他醉酒后的手是那么的有力,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呢,是承认自己的狠心向他妥协,还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力争辩解,可是他醉了,一个醉酒的人能听进去什么,所以她只是瞪大眼睛盯着他,牙齿咬到了嘴唇,始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名爻见状,更加用力的摇着她:“你说话,我再跟你说话,怎么不吭声,你那天不是很能说么。”
文竹觉得自己要被摇晕了,肩膀也要被他捏碎了,她试图挣脱,谁知道名爻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接着嘴巴就亲了上来,根本不理会在场的常涓和她的反抗,他劲大极了,亲到她嘴唇疼,还霸道的把舌头硬塞进她嘴里,那股烟酒之气冲的她实在很反胃,于是她攒足浑身力气给了他一巴掌。
吃了巴掌的名爻好似清醒过来,他什么也没说,一头扎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文竹站在原地缓了口气,对他又气又心疼,如果说完全不在乎,就不会喝醉酒找来怪她狠心,如果说在乎,为何要让她如此费心费神,她不去舞厅了,他就不来找她了,假如未来的恋爱日程,都被安排在让她心生烦躁的舞厅里,那她实在坚持不下去,她原本就是十分喜好安静的人,跟恋人约会是多么惬意的事,一定要选在那种谁跟谁都能抱在一起的世俗之地么,不,她不要,决不能为了名爻连自我都放弃。
文竹取来被子给名爻盖上,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她伸出手轻轻帮他理顺,只可惜已闻不见那让她为之兴奋的洗发水香味,想是被烟酒味遮没了,喝了酒的他脸色尤为苍白,双唇更为红润,脸还是这张脸,人依然是这个人,只不过刚才他亲她的感觉是让她反胃的,相较之前那几次,想想都让她面红耳赤的陶醉之吻是无法比拟的,最甜蜜的感觉这么快就在悄悄逝去。她确认她没有变心,她喜欢躺在眼前的这个人、这张脸,每天那么想与他见面,然而随着对彼此深入的了解,两颗心明明渐渐变的遥远,她觉得他每天的生活过的是那么的简单明了,却又体会不到他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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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莫名的争吵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常涓走过去开门,门刚打开,她就被耿明华一把推到地上,耿明华像疯子一样喊着:“戴文竹,把我兄弟交出来。”
常涓急忙起身,顾不上自己摔疼了没有,眼看耿明华冲向文竹,一副失去理智的样子,她赶忙上前拉住他的左胳膊,与此同时,许禄也拽住了他的右胳膊。
文竹一脸茫然,不知道耿明华唱的是哪出,她看看许禄,看看耿明华开口问道:“耿大少爷,你摆这副架势,有何指教。”
耿明华用手指着她恶狠狠的说:“戴文竹,我警告你,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兄弟怎么你了,你要这么折磨他。”
文竹气的怒目圆睁:“你说话要负责任,我什么时候折磨他了,还有我们俩谈情说爱,用不着你来指指点点,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耿明华显然喝的大醉,说话时舌头有些发直,嘴里酒气冲天,文竹不想跟这个醉汉多说什么,她示意常涓带他去卧室休息,大晚上的两个姑娘房间里传出吵闹声周围影响多不好,常涓心神领会的拉拉耿明华,并对他说:“明华,你喝多了,赶紧过来先睡会儿吧。”
耿明华甩开常涓的手,凶巴巴的说:“你走开,这事跟你没关系,你知不知道,我们兄弟多少年关系了,大家一向玩儿的好好的,凭什么她戴文竹一出现,就搞得人这么不痛快,她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挑拨我们兄弟的关系。”
文竹越听越气,越听越糊涂,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羞辱过她,说她是个什么东西,对于耿明华的蛮横无理她忍无可忍,她气得脸色铁青,她曾同情过他是单亲家庭,她尽量在跟他和睦共处,尽管他对涓姐姐的恋爱态度让她很是瞧不上眼,但是为了不伤及涓姐姐,也为了名爻的兄弟情义,她对他已经非常友好了,谁知他这么不识相,非要跟她撕破脸皮,看来今天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杀杀他的锐气,于是她毫不遮掩的开了口:“耿明华,你别管我是个什么东西,请你先搞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是我跟常涓的家,你算老几,竟敢在这里撒野,你口口声声说的兄弟关系,如果那么容易被我戴文竹破坏了,那算什么狗屁兄弟,说我挑拨你们,你有什么证据,简直莫名其妙。还有涓姐姐是你女朋友吧,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有没有用心对过她,你进门跟疯子一样把她推倒,你算什么男人,在这儿欺负两个女人,还让我把名爻交出来,名爻长的腿自己会跑,我又没把他绑架来,你抽什么风,进门就问我要人,好了,他在这儿,你现在马上把人给我带走。”
文竹一口气说完了一堆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反正旁边三个听众是震惊了,常涓认识她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阵势,早知道文竹心气儿高,容不得屈辱,却从来没见过她跟谁翻脸,想不到她发起脾气,嘴巴比刀子都锋利;许禄纯粹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