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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我废话,我是来治病的,不是来听你们说情话的。”
白狐的态度很不爽,“还是先上麻醉吧。”
白狐说着给舒月舞麻醉了下,让她睡着了,接着就进入了正式的手术。
夏新在不惊动舒月舞的情况下,一脸通红的把舒月舞薄薄的内衣给割开了,自然,也看到了些……香艳的景观。
不过,也就那么一会,接下来他就是负责当个血瓶,坐在一边进行输血。
到最后,自己都晕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直接晕过去了。
……被白狐摇醒的时候,外边已经是微微露出朝阳的光芒了。
“好了。”
白狐一脸淡然的把手上的手套脱下,甩在了旁边的手术台上。
“哦哦,谢谢啊。”
夏新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脖子比脚还重,他看了看床上,发现舒月舞已经重新盖上被子了。
这让他稍稍有些失落,又有些安心。
夏新小声的问道,“她没事了吧。”
白狐淡淡回答,“身体问题不大,3天内就能下地行走了吧,不过要想完全好,得休养一年,不对,她吸收了鬼子血,几个月就会好了。”
这当然让夏新很高兴,但是,“那脸呢?”
“脸我检查过了,确实是重度烧伤,损及最底层了,不管是中医治本的养伤,还是西医治表的手术那一套都已经没办法治了,我可以给她植一层皮肤上去,但毕竟是假皮肤,你可以想象成是一层人皮面具,乍看不错,但终究不是脸,而且后续安全隐患很大,很容易致癌。”
“……”
这话让夏新一下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就没有办法了吗?”
白狐正想说话,发现舒月舞突然接口道,“没关系的小新,本来我小时候就很丑,我习惯了,你不要自责。”
这让白狐皱了皱眉头,嘀咕着,“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我麻药应该捏的很准啊,……是了,鬼子血有抗性。”
她轻轻摇摇头道,“我只说中西医没有办法,又不是说治不好她的脸。”
夏新紧张的问道,“什么办法?总不会是电视里那种,要挖别人一张脸吧!”
白狐直接赏了他脑门一巴掌,“你整天看的什么鬼电影呢。”
“喂,”舒月舞不依了,“我很谢谢你治我,但你干嘛一直欺负小新。”
舒月舞就属于那种比较护短的,以前在学校也是,哪怕她现在躺着不能动,都是很护着夏新的。
夏新干笑一声道,“没事,没事,你把她当成我后妈,……不是。当成我亲姐姐就行了,当然,她比我亲姐姐还亲呢,她打我习惯了,只要别更过激就好了。”
比如拿刀捅……
“……”舒月舞一脸的懵逼,夏新不是没有亲人了吗。
“少给我来这套,要治好她,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这个了,这也是夏夜留给她,或者说,其实是留给我的东西。”
白狐说着,把一个小瓶子,丢给了夏新,“接住了,这个丢了就永远治不好了。”
这话吓得夏新赶紧双手捧了上去,万分小心的把那小瓶子接在了掌心。
“这瓶子里的是……一滴血?一滴血有什么用。”
白狐再次赏了夏新脑门一巴掌,“你生物怎么学的,夏雪娴那么聪明的人,怎么生了个你这么蠢的。”
“……”夏新顿时不说话了,反正说什么都会被骂。
白狐就跟某些整天说着,“别人家的孩子”的那种父母似的,永远都是说别人好,说他不好的。
白狐解释道,“这是夏夜留下的一滴,具备她细胞全能再生性的血液,夏夜本身是具备类似壁虎那样。别说受伤,只要别伤及骨头,哪怕尾巴断了,或者身上其他地上被挖掉几块肉,她也能重新长出来的能力的,她身体表面是不会有伤口的。”
“夏夜留下这滴血是送给她的,也是留给我治她的,你可以通过细胞克隆,然后融合的方式,把这细胞融入她脸颊表面的伤口,让脸颊再生。”
夏新顿时大喜,“真的,还可以这样,那,那你快做啊。”
连舒月舞也是听的眼睛泛光,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白狐一脸鄙视的表情说道,“不过很可惜,我只会医术,并不会基因细胞方面的技术,以前夏家的科研队很擅长这方面的技术,你可以去问问,对,就是你妈领头的那个小队。”
“不过,其实你问了也没用,这是门很高深的技术,其中关系到一些细胞兼容性,稳定性之类的难题,据我所知,那小队里会的也不超过3个,你妈算一个,另外两个大概已经被下葬了。”
意思就是3个人都死了。
夏新顿时无语了,“……姐姐,能不能别玩了,你这是故意给我希望,再让我绝望是吧。”
白狐没好气的瞪了夏新一眼道,“你小子怎么就这么走运呢,还有个人,也很擅长细胞克隆,融合以及基因方面的工程,也是做这方面研究的。”
“谁啊?“
“忆莎!她是这方面的天才,天赋不在你母亲之下!”
第1529章 一支雪糕
“莎莎?”
夏新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再听到忆莎的名字。
“她就是做基因工程这一块的,”白狐想了想又补充了句,“至少原来是做这一块的,她的话,是可以办到的。”
白狐对于基因工程的理论有,但实际水平就有点低,毕竟那种技术对她来说只是辅助,她真正擅长的还是医术。
夏新问道,“那她人呢?”
白狐毫不客气的回答,“我怎么知道,你什么都问我,那还要你什么用。”
“……你不是跟她一起的吗?”
因为夏新看过,两人身上都有那个奇怪的蛇纹身。
“我管她干嘛,自己找她问去,你不是跟她感情很好吗。”
白狐说着走到了门口,最后说了句,“脸我已经做了特殊化处理,你三个月内找忆莎进行细胞的融合再生就行了。”
“额,那三个月后呢?”
“三个月后其实也没问题,只是需要先把她脸上的腐肉重新割下来就行了,如果你喜欢直接看她里边牙齿的话……”
“……”
这话听的夏新头皮发麻,“那也太恐怖了吧。”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我要回英国了。”
白狐说完就走了出去,夏新连忙也追了出去。“姐姐,你倒是给个电话号码啊,不然我下次怎么找你。”
“我没有电话!”
“……”
白狐说完就消失在走廊尽头了。
还真的是跟她的传闻一样,独来独往,不受任何管束。
再回来的时候,发现舒月舞居然已经累的睡着了。
其实夏新自己也累坏了,虚弱的厉害。
在把舒月舞送回房间,托保镖照看之后。他也匆匆的回到别墅,躺下就睡了。
这一睡,就从太阳刚刚升起,睡到了太阳完全落下。
就连起来的时候,夏新都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脚步虚浮的没什么着力点。
还真是贫血的厉害。
吃饭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思考两个问题,一是。夜夜为什么给月舞留下了一滴血,明明之前一直叫月舞丑八怪的,跟月舞感情也不好。
在夏新的印象中,夜夜只跟诗琪感情不错,不算好,但也不差,夏新曾看到两人很和谐的坐在房间里玩牌,玩棋。还会和谐的聊天。
然后,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莎莎到底去哪了?
夏新也拜托商羊跟毕方调查忆莎行踪的,不过,目前并没有消息。
他隐约记得,以前听人提起过几次,忆莎在基因工程方面很厉害,十分厉害,万万没想到,连白狐也对她的评价也这么高。
难道莎莎其实是个很了不起的科学家?
甚至,就在夏新又睡过一晚,在第二天过去看舒月舞的时候,舒月舞也提出了同样的疑问。
“忆莎……是指我们学校那个英语老师?”
“是!”
“那个,同一个玻璃门能磕三次头,看起来整天都迷迷糊糊像睡着一样的人,有这么厉害?”
“……”
对此,夏新无言以对。
舒月舞说的是忆莎曾经在一边看书,低头进图书馆的时候,一脑袋撞那玻璃门上的事,当时忆莎摸了摸脑门,看了看前面发现什么也没有,还以为是自己错觉,又低下头,一脑袋装上去了,然后她又疑惑着自己刚刚怎么没进去,摸了摸额头,直接又往前一步,一连撞了3次,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有个玻璃门,然后推门进去了。
恩,这属于忆莎比较经典的犯迷糊场景。
这经典场景也被学校里的学生给记住了,广为流传。
想不到连舒月舞都知道了。
“事实上。她不仅迷糊,还特别懒,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而且特别特别废柴。”
“……”
舒月舞有些惆怅道,“你们……感情很好呢,我跟她就不怎么好了,也不知道她……”
“放心吧,她不是那样的人。”
夏新笑了笑,为了不让舒月舞担心,随口转移话题问道,“对了,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还记得吗,夜夜为什么特地给你留下一滴血?”
“唔,明明记得之前你妹妹虽然调皮了点,但还是蛮正常的,不过,上次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好可怕。”
舒月舞缓缓的回忆了起来。
那一天,她从楼上掉下来,被炸弹炸了下,掉进了水里,然后被冲到了岸边,趴在了草坪上。
其实,那时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不过还是看到了一点。
当时,黑玉从高空落下,被风吹到了草坪边,就吹到了她的眼前。
然后一双小皮鞋踩着草地到了她的旁边。
夏夜就这么轻飘飘的站到舒月舞的身旁,任凭斜风细雨落到她脸上,精致的黑色长裙,被风吹起些微的弧度。
她先是俯身捡起黑玉,然后淡淡的看了舒月舞一眼,用着不带丝毫感情的语气叙述,“真是可悲,丑八怪又变成了丑八怪的样子。”
因为听到父亲说起夏�